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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心中暗自得意,不过面上分毫不露,
“我在船上,恍惚听到有人叫‘陌’。”
司南自然不知道东祁已经成为了东陈岛主,更加不知道兮雪宫的沅陵仙师为了田陌的事情,对马家开火。十二姓同气连枝,因此和圣山兮雪宫、玄冰崖的矛盾爆发出来。
沅陵仙师在圣山受敬仰惯了,对东祁这个新晋岛主并不放在心上,这也证明,她不知内幕,是一个边缘人物。嚣张跋扈的她,当日对一个小小田陌都能放下脸面,四处追击,还逼迫旁人不得相帮,这次马家的死不认错,更是激怒了她,以“无视圣山的威严”威名,要驱逐马家的几个偏支弟子。
关键时刻,东祁不负众望、挑起大梁,在圣山那位老祖宗面前宣称,“沅陵仙师何时能代表圣山?将置我于何地?”把沅陵一系攻击的体无完肤。
事后,他又提出派遣世家嫡出子女外出游历、学习,到甘琅大陆、苍倔大陆和石境大陆,又改令,让庶出的子女外嫁,范围不仅限于石境大陆的弘扬世家,就是甘琅的清河世家,苍倔的新兴家族也可。
这一举动,赢得真心实意的拥戴,他的位置越来越稳了。
司东听了,联想起马家死不承认田陌从他们家的码头离开,除了在神通广大的东祁掩护收买下,还能有谁做得到?当时信了八分。
司南不知道她背后发生的故事,只是隐隐有一种直觉,把祸水东引,焦点和矛盾转移到别处上去,自己就有利了,至少争取到短暂的呼吸时间。
东祁,无疑是个好对象。他身为东家人,本来就受关注,而且他的性子阴晴不定,让人将信将疑,不好判断。
再加上自己的确是他送出来的,有真有假的话,谁能辨别出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东陈岛吗?”
司南大声的说,鼻头红了,如同琼瑶剧中最善于哭的女主,眼泪在眼圈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肯掉下来,“东祁,他只见过我一面,都不忍心害死我,可是司家呢?”
“东祁问我长这么小,是不是没吃饱?”
伴随着眼泪刷的掉下,一声重重的回答“是!”
司南的眼睛还是努力挣的老大,柔弱但坚强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柳氏她有钱,都送给她女儿去了,哪怕明明知道被人瓜分大半,可是只要她女儿不冻着,饿着,她甘之如饴。可我呢……我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从我有记忆起……”
“没有人爱我,喜欢我,我讨厌司家,讨厌东陈岛,讨厌你们所有人!”
说完这句,司南一扭头,留下两滴晶莹的泪珠儿,跑走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九十七、猎头工会
九十七、猎头工会
一直跑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司南才慢慢停下脚步,擦干眼睛的湿意,黑黝黝的眼珠微微一转,哪有一丝伤感?抿着嘴唇,开始检讨自己的表现。
不说完全唬到司东,至少也唬到一半了吧?
她已经正式表达出对司家的强烈不满,也是变相的为和司家翻脸打下基础。
将来,和司家的关系
司南还是有点犹豫,毕竟养育十年,恩情不浅,恩将仇报,翻脸不认人,不是她的为人处事规则。身为妖族的她,没有司家的收留,只怕早死了吧!
不过,身世问题太过复杂,身处迷局之中,也不知道是非曲折。可很快的,自由高于一切的准则,让她放下心中杂念。心想,如果司家不干涉我的自由就罢了。不然,别怪我的反抗。恩要报,仇也不能忍着!
主意拿定,她走到一块大石头旁,坐下歇息。花影凌乱,几只桃花倾斜而出,点点花苞装点出无尽的春意。
一个脑袋在花树后露出小半,清亮的眼睛瞧见司南低头沉思,彷佛与周围溶为一体,嘴角一笑,丢了一块石头过来。
司南被吓了一跳。
她发现自己一旦陷入全心的思考中,本来十分灵敏的耳目,就会暂时性的封闭起来。这个习惯,平日就罢了,关键时刻——可不得了!
“是你啊,吓我!”
朱探满面笑容的走出来,
“我看你想事情想的入迷,不好意思过来打扰么。”
“你人不过来,却石子招呼,不怕打伤了我?”
“哪能?我手头很准的。”
一件极小的小事,也能有滋有味的说上半天,司南想到这,忽然住了嘴,睁大眼睛看着朱探,眼中似有些惊奇。
朱探疑惑了,摸着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哦。有东西!”
“真的有?”
朱探在脸上摸来摸去,却在司南一个狡猾的笑容中醒悟过来,“你耍诈!”
“怎么没有东西?满脸的傻气!大傻瓜!”
说完,咯咯咯的笑声响个不停,朱探气得要哈司南痒痒,可是司南根本不怕,反击过来,反让朱探讨饶“我今天看到亦雨了。”
青草的气息扑鼻而来,司南和朱探并排躺在一片肥沃的青草地里,相隔一臂之远。
“哦,怎么了?”
“他好奇怪。”司南撅着嘴,有些想不通的说,
“对司东低声下气的,他不是主峰弟子么?”
朱探叼着一根草,眼睛看天,天空的澄净很是养眼,连带着他的话也是懒洋洋的。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不叫他哥哥了。”
“哼,叫宝儿我还有点心肝情愿,他嚒,不值得。”
就在不久前。她把跟司东闹翻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就像剪辑一样,有目的、有方法的删减大半,总之,统统对自己有利,而司东,则是变成了心机叵测,故意不认亲妹的坏哥哥。
柔韧的青草在微风中轻轻抖动,坚强的生命力让人惊讶,司南把手拍下,看它们又生机勃勃的挺立起来。
“我听说东陈岛的女子地位很低,如果嫁人,一定要得到父兄的认可,否则就是私奔,要抓回来活生生打死——有没有这回事?”
这就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才下定决心,不让司家干涉自己的私生活,这当头,朱探就提起这件事,司南怒了,伸出纤纤细指,在朱探腰间的软肋上掐了一把。
现在的朱探,还没练到未来的肌肉结实紧绷的地步,腰间肉呼呼的,让司南大呼过瘾,忍不住掐了又掐,感叹真皮就是不一样啊!
朱探受不了,左躲又躲,躲不开魔爪。“好了,好了,我不问这个了。”
司南还不放过,“那你说,邵亦雨来是为了什么?鬼鬼祟祟,不肯告诉我,不能见人么?”
朱探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唔”一声,三言两语,把李修真离开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猎头工会?”
司南大惊!
“是啊,很无耻的门派。听起来,好像是猎户,专门打猎的,其实他们猎的是有潜力、有资质的仙门少年,用各种手段买断之后,不知道送到哪里去了。
有人说,是送去极北的荒凉之地,开荒去了。我不赞同这种说法,开荒贩卖一些奴隶就足够了,何必费那么大的力气,挑资质好的少年?不过这些人到底去了那里,至今还是一个秘密。”
轻轻叹一口气,被猎的少年身后家族、门派,都会得到一些利益。所以,不乏有些人会为了报答父母、师门恩情而跟随猎头工会的人去了,如果青阳宗靠着牺牲弟子而获得什么,也难怪管稷等人心寒了!
朱探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身边人有点安静,偏过头,只见司南眼中异彩连连,闪烁着惊人的光彩!
“猎头”这个词语,给了她太多惊讶。
前世中,这个词语代表什么,不言而喻。司南暗想。难道这个“猎头工会”是我那位穿越前辈所建立的?那可要找机会去看一看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和猎头工会联系上?”
司南坐起来,摇着朱探的手臂,用很天真、很好奇的语气问。
朱探笑,“人家都对猎头工会恨的咬牙切齿,你倒好,想去看看。”
在腰间魔爪的威胁下,他立刻改口,
“好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没听过有人主动联系他们,通常是猎头主动来联络的。你要想见他们,除非自己条件好的让他们心痒痒,送上门来。”
司南知道猎头肯定是联系双方的,但是那一头的人她才不感兴趣,偏着头问,“青阳有六大,为什么偏偏是李修真呢?”
“唔,除了他没有别人适合。阿萝是女人;隗峰凌、经琇皓是掌门弟子,要是连掌门弟子都被夺去,青阳的面子放哪里?你大哥,哦,大东,他将来还是会回岛的,还有宫轩夏,听说他的来历不一般,猎头工会挑选的人,一定是知根知底……”
“李修真……”司南低头,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记忆之中的李修真是个淡雅英俊的人,举手投足,都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