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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之恨!”
说罢,还抹了一把眼泪,
“你就让小妹杀了她,就当替我冤死的母亲报仇了……”
“唉!愚兄不知师妹竟有如此苦衷……若是如此,愚兄就舍命相陪了!”
“咯咯咯,师兄不用担心,你不是已经布了结界吗?这个女人这么可恶。我们这么做,也是替天行道,替人间扫清祸害。你看她害了多少人,还活的多么滋润。等我打得她魂飞魄散,她就知道害人的下场了!”
宫装丽人口中念念有词。
瑟琳娜被定住,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就觉得一阵巨大的疼痛折磨得每一根骨头都软了,化了,痛得比当年得血癌的时候,还要疼一万倍!
“你们要做什么?”
瑟琳娜浑身乱颤,她现在满身血痕,如同一只被乱打了花刀,割了鱼鳃的鱼,无力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随着宫装丽人的手势的变换,她觉得天旋地转,从未有过的眩晕,那一瞬间,崩的一些,痛苦解脱了。可她却心痛的无以复加,似乎什么被生生剥离了钰莹的含蓄微笑,明远的爱,还有让她又爱又恨的父亲好像都在离她而去。
是她的记忆!
“不……”一句话还未说完,一道血光,她的喉咙已经被割断
当她的灵魂离体而出,那道士惊讶的睁着眼,而宫装丽人则是不可置信的尖叫道,“不可能,这种蛇蝎,怎么可能有这么纯洁干净的灵魂?不可能的……”
“师妹,快停止。你闯了大祸了。这个女人身上好像被什么人下了记号。这种人在地府一定有记录,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
“师妹,你再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用掌心雷劈她的肉身?”
“啊~~~~~~”
灵魂离开身体,没有肉身的保护,变得虚弱透明起来。
“瑟琳娜”漂浮起来,那一刻,有着脱离疼痛肉体的解脱,可在下一刻,看到自己被糟蹋成玩偶娃娃的身体,忍不住大叫。
她没有声带,根本叫不出来,只无奈的,眼睁睁的看着那狠毒的女子掌心发出雷电,一道道劈向她的肉身!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焦炭!
全身漆黑的……渣滓
极度的痛楚和惨无人道的迫害,令她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不甘冤屈的吼叫!
而随着一声声嘶叫,灵魂的力量也在慢慢削弱——她的灵体越来越淡,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影子,连本来的容貌都看不清了。
“师兄,她虽然被高人下了印记,毕竟没有修炼,只要肉身被毁,没有法宝护持,灵魂很快就会湮灭……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我们做的?”
为什么,她会受到这种遭遇?她即便有错,也罪不至此啊!
瑟琳娜这个时候,为人的记忆已经淡忘了,只有满心的仇恨充斥着整个心胸,恨天、恨地、恨这两个夺走她生命的人!
“啊~~”最后一声来自灵魂的力量,爆发了所有能量,她的灵体不仅没有随着过度使用力量而暗弱的消失,湮灭在天地间,而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她的原本纯白色的,如水晶透彻的灵体,变成了血红色。
仇恨令她的双眸也变成血红。她要化身厉鬼,她要报仇!
“怎么回事?天啊,不好,这里不是普通的荒山!是万人坟,是阴阳交汇之处!”
“阴间的阎君来了……”
万鬼齐哀,魂魄聚集的盛况,瑟琳娜没有看见多少。
她只抬头看见夜幕上九颗又大又亮的明星,连成一条直线,一阵漩涡,飘若浮萍的灵体被卷了进去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四、昏迷的司南
八十四、昏迷的司南
乌云散尽,天空恢复了晴朗。山沟深处。一棵歪脖子槐花树下,点点洁白的花苞散发着清香之气,嫩绿的小叶子并排而生,像是翠玉一样讨人喜欢。
矮篱笆围成的农舍内,朱探和药童唉声叹气的并肩坐着。
从他们的角度上,可以看到敞开木窗的屋内,平板板躺着,睁着眼睛的女孩。
司南现在的状态十分奇怪,说是清醒吧,她根本没有意识,和她说话也没有反应。说她昏迷吧,她又是睁着眼睛。只是瞳孔涣散,傻傻的没有焦点。
如此,已经三天了。
三天来,司南不会说话,不会吃饭,把她扶起,她就坐着,把她放下,她就躺着,没有表达自己的意愿的意思。似乎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现在,只剩下一具空壳。
“你看她怎么样了?”
“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药童扁着嘴,哭丧着说道,“要是我被那么大的雷追着劈,应该会被吓坏吧。”
朱探和药童各自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看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如同植物人一样的司南,同时叹了一口气。
药童忽然挺翘着小鼻头,细嫩的白指头义正词严的指着朱探,“都是你,好好给她解运做甚?就是解运,也得慢慢来,哪有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突然解开,然后丢下她不闻不问的?”
“你以为是我?”
“难道不是?”
朱探摇头。
“我几个师伯虽然都会篡命之术,但是他们都说此术有干天和,大大扰乱人的命数,不肯让我学。我不会,当然也不会解运之法了!”
“怪了,不是你,还能有谁?天玄山……谁还那么大本事?”
朱探和药童再次彼此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浮起一丝疑惑,又叹了一口气。
他们的年纪的不大,一个十三,一个八岁,相差不大。可是现在叹息的口气。倒有些历尽沧桑,无可奈何的意蕴了。
闷闷的坐在磨得光滑的小板凳上,药童拨两颗大豆,一边准确的丢进菜篓中,“怎么办?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这要问你了?你不是医门的人吗?有没有办法,让她清醒?难道让我来?”
“我要是有办法,还用你来说?”
药童哼哼的。
这是一间茅草屋,虽然不甚宽敞,可是住两三个不满十四岁的小童,足够了。亮出自己的名号,善良的农夫连忙把自己家里清扫一遍,恭恭敬敬请贵人进来住——仙门中的仙师,就是有这么高的地位。
“这种失魂症,没有办法。”
朱探抬头看了看药童,对他明明很是关心司南,却宁愿采取消极的袖口旁观的态度,有些不满。
“你师父还等着你带奇药回去救命呢?你在这里守了三天,不怕连你师父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呸呸,你这个乌鸦嘴?谁说我师父要死了?”
“咦我挺差了?青阳宗的人,不是都这么说?”
药童冷哼了一声。“本来是如此。不过,我和小南离开天玄山的时候,药舍里已经有一个 ‘碧玉倭瓜’。我师父不会死了。”
朱探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
“碧玉倭瓜,又名天魁换命果,是生长在万妖之窟的奇果,对灵窟妖的体内的剧毒有奇效,据说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换得一条命回!可你师父又不是灵窟妖,若是吃了,会对自己的修为有伤害吧?”
“那也没有办法。总比丢命的好。师父为了医门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算他再也不能行医,但是凭他的医道修为,日后留在医门做个教谕,总是可以的。”
朱探笑了笑,意有所指,“怪不得你有恃无恐…”
药童没有听出来,反而叹息着看着那个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儿,“是小南的功劳。”
“她?”
朱探只是淡淡一语,就不再多言了。
从第一次遇见司南,他就知道一件事,无论多么奇怪、诡异、罕见的事情,发生在司南身上,都是不值得惊讶的。
她就是这么一个会给人无限惊喜的人。
两个人静静对视,彼此都无言。
从来也没有交往的人,哪里有什么共同语言?只不过,有着共同的关心对象罢了!
不约而同,他们再次把视线转移到那个女孩身上。
司南和衣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睁得老大。
药童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小南?”
朱探左看右看,“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喜欢她,能在第一时间来么?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帮你?”
朱探急忙摆手,一副“不要你越帮越忙的”样子,“算了,我可不敢要你的好心。”
药童不甘服输的仰着头说。
“怎么,你不敢承认,若是这样,我还瞧不起你!”
朱探心想,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家人可如雷贯耳啊,若是承你的情,我x后怎么还?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会知道篡命之术?依你的年龄,只怕你家里人,不会让你接触到这层秘术吧?”
“我自小体弱,十岁之前,多灾多难。所以我家里长辈让我进医门,多修功德。并且从十几个童男子身上,借运给我。”
朱探)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