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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鲁斯多得死去的这个消息很震撼,往常时候这件事将会成为右翼区最震撼的事情,但是此时右翼区还有一件更震撼的事情,完全将这件事给盖住了。
右翼区其他势力联合起来,对特加家族发动最后的绝望反扑,特加家族族长当场战死,全族乱成一团。
这个消息震撼了整个奥迪,所有势力都在密切的关注事态的下一步发展,不过目前没人有干涉的意思,鸟首斯陆是没法干涉(因为不相邻),鸟身斯陆是没法干涉。
在和鲁斯见面的时候,麦尔塔就抱怨着一次大好的机会流失:“科尔罗那家伙已经动员了,大批军队集中到比乌,意思是警告我,只要我敢去右翼区摘桃子,他就要来鸟身区偷我后路。”
在特加家族族长死后,有两个人同时自称下一任特加家族族长,看起来在解决完外地前,这俩人要先打一架,至于现在没打起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都还记着,北边还有一个加特农呢。
反扑军团团包围的地点是特加家族的老巢少洛溪,此时特加家族的主力因为前两个自称特加族长的人,都已经被带出了少洛溪,如今少洛溪只剩下一群老弱病残。
基福塔的观测家怀着最乐观的心态,估计少洛溪最多也只能撑1个月,可是最终少洛溪却撑了3个月才沦陷。
“少洛溪的守将是谁?”
“特加家族的麦克西,他是加特农的父亲,这一次战死在少洛溪了。麦克西此前一直是默默无闻的存在,谁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真不愧是加特农的父亲。”
听到传到基福塔的消息,鲁斯一片蓦然,麦克西从海西跑到于立文,又从于立文跑到少洛溪,这一回终于不跑,死守了吗?也是啊,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比自己大了十来岁,如今麦克西应该也跑不动了。
跑不动了,就死守吧。
听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物就这么逝去,鲁斯充满了嘘嘘之情,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那少洛溪失守以后呢?”
“少洛溪沦陷以后,加特农的妹妹,麦克西的小女儿特爱,在危急关头站出来,带领着特加家族的残兵败将摆脱了追兵,一路转进到麻莱多与加特农会和。”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但是鲁斯却十分清楚,这一段话之中蕴含着多少艰险困难,可是却被特爱克服了。
特爱?鲁斯仰头回想,却只想起一个老喜欢吮吸手指的可爱萝莉,不过那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场景了,特爱只比加特农小3岁,如今怕是也成了中年妇女。
右翼区期限是一番乱象,而等到1409年的时候,加特农已经成为特加家族头号霸主,在和特加家族的叛徒、以及剩下的右翼区势力进行最后的战斗。
在右翼区进行最后的死斗时,鸟身区与鸟首区也动了起来,粮食被征召,军队被呼唤,看起来是要进行一场战争。
“在右翼区的战乱结束之前,我们和鸟首区也必须分出一个胜负,否则以后我们将会面临鸟首区和右翼区夹击的不利局面。”
在基福塔征兵公告上,麦尔塔发出了如下的宣言,这让所有人都清楚,一场新的、惨烈的战争即将打响,而这一场战争,或许将会绝对着未来数十年的奥迪局势,宣布自冚家铲冚家以后,奥迪乱世的结束。
“你去一次奥罗拉德吧,作为我们对伪通天鸟王宣战的使者,况且回来了几年你也没和科尔罗碰见过,这次就正好顺路去,”在宣战前,麦尔塔将这个任务交给了鲁斯,换来了鲁斯的苦笑。
“这可不是一个愉快的任务啊。”
鲁斯作为这一次使节团的正使,前往奥罗拉德,那里是在冚家铲之前奥迪的首都,也是如今鸟首斯陆家族的统治中心。
在奥罗拉德,鲁斯终于又见到了昔日的伙伴,科尔罗,可是这一次见面,已经没有办法像少年时代一样愉快。
不幸中的幸运,尽管在宣读宣战书的时候,科尔罗表现出冷淡的态度,回敬给麦尔塔的言语也不算友善。然而在宣战以后科尔罗仍然留下鲁斯进行招待。
宴会之中,科尔罗依旧如同三十年前一样,和颜悦色的与鲁斯一起吃饭,补上这一顿迟来了几年的重逢宴会,只不过这一次宴会,少了两人最好的伙伴麦尔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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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幸的幸运者(十四)“幸运者”鲁斯阁下认为自己很不幸
大历1409年,鲁斯作为鸟身斯陆的使节出使奥罗拉德,对其宣告双方进入战争状态的通告。这一次的任务圆满完成,鲁斯还久违的与科尔罗吃了一次饭。
在回基福塔的路途中,鲁斯发现使节团的其他人不时的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东西,而等到自己一靠近,他们又装作没事的样子。
几番如此以后,鲁斯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疑惑,询问这群人究竟在谈论什么事情,难道见不得人吗?为何要避开自己?
面对鲁斯的询问,一个随从抿着嘴站出来,告诉鲁斯他们所谈论的内容。
“鲁斯大人,我们在谈论幸运的你。”
“我?幸运?”听到对方的回答,鲁斯顿时懵了,惊愕的问出声来,他从来没有将自己和幸运这个单词联系在一起过,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是幸运——额,那个抽十活一不算的话。
听到鲁斯并不严厉的疑问,随从仿佛得到了鼓励,用力的点了点头:“是啊,这几天队伍里都在谈论你的幸运。”
听到这种匪夷所思(鲁斯自认为)的言论,鲁斯一时不由得笑岔了气。
“我?幸运?十分普通的少年,因为家族卷入斗争不得不被发配到海西十多年,又因为蛮人王的入侵当了二十多年奴隶,期间数次九死一生,一生和妻儿没见过几面,要不是当今通天鸟王的关照,恐怕我连家都没法回。这样的我,你们居然认为幸运?”
看到鲁斯的反驳,一个随从显得很不认同:“鲁斯大人,你不能这么看啊,你想想,蛮人王鲁斯多得是多么残暴的野蛮人啊,抽十活一是多么可怕的举动啊,而你居然从这种噩梦中活了下来,这难道不是幸运吗?”
看到一个随从说的这么热烈,深有同感的另一个随从也接口道:“如果是从入侵中活下来也就罢了,这种幸运儿每年都会有一些,可是鲁斯大人,你的两个童年好友,都成了通天鸟王……啊不是,是一个成了通天鸟王、一个成了伪通天鸟王,这难道不是非常凑巧、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吗?”
听到随从们的这番话,鲁斯一时间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居然是这么认为的吗?”
“难道不是吗?”队伍中的一个随从也更加来劲了,“鲁斯大人,我可是听说了右翼区的强人加特农,也曾经受过你的恩惠,如果他也成了右翼区的通天大使,这可不得了了,奥迪最高的三个人都和你有关。”
“可是……”面对随从们的说法,鲁斯还试图反驳,却不知如何下口。
“鲁斯大人,难道你结交这三位大人的时候,是抱着已经知道他们未来将会掌握一番势力吗?”
鲁斯不由得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滴:“哪里、哪里有啊。”
难道要告诉这些随从,我能结交这三个人,都是因为那个声音的影响吗?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听信了那个声音,我也不会成为鲁斯多得的奴隶啊,那个声音所带给我的,也不完全是幸运啊。
不过随从们没有听见鲁斯小声的反驳,他们高呼着:“那不就是幸运吗?幸运,太幸运了!幸运者鲁斯阁下!”
自那以后,鲁斯居然也有称号了,那就是“幸运者”鲁斯,随着这帮多嘴的随从卖力传播,很快“幸运者”鲁斯之名就传遍了整个基福塔,这让鲁斯看的目瞪口呆。
你说我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除了有一个通天鸟王的少年时代旧友就没其他长处的人,怎么就成为“幸运者”了呢?
不过不管鲁斯怎么解释,越来越多的人都坚信,鲁斯就是一个“幸运者”,完全无视了鲁斯那十年的憋屈仕途、二十年的奴隶生涯。
而在1410年以后发生的一件事情,更是让鲁斯的“幸运”之名,响彻整个鸟身区。
比如基福塔的这个酒馆中,酒保就再一次不厌其烦的讲述鲁斯的光辉经历,讲的唾沫纷飞,口水四溅。
“那是在去年年末的时候,基福塔中一个高尚的贵族被仇视他的卑贱小人陷害,卷入了一场官司,官司打起来对这个贵族很不利,因为一件能证明他清白的关键性证物,偏偏在这时候丢失了。”
“这时候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