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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嚣将近己身,她将这全身精气集于左掌,一掌推出便将鱼嚣打下擂台,这是鱼嚣始料未及的。乔可蓝对台下的鱼嚣说:“早已声明此次比武点到即止,公子竟然出手如此凶猛,只怕我用剑去迎你便要废了我的武功了!”鱼嚣败北下来,也不多辩,抱拳行了一礼便离去了。
鱼嚣走后,擂台上又出现一位少年,他看上去与赫安年纪相仿,只是脸上的表情却世故很多,他恭敬地向大家道:“各位,在下独步林裴忆冬,今天来到长安只为见上一见这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灵剑风采,请二位公子指教。”
荆天意笑着扬剑对他说:“裴公子请。”二人一跃到了擂台中间,裴忆冬运气出剑,那剑风至刚至劲,起手处龙飞凤舞,荆天意意识到这是一位绝顶高手,于是毫不留情地运功打出《玄域剑法》,这三十六路剑法不仅需要外力至刚至猛,更需要内功调息得当方能不伤及内脏,而裴忆冬这竟能一直接住这《玄域剑法》而且不止是接剑,更时常主动进攻,荆天意一边迎战一边琢磨这剑法到底出自何处,为何能够连续接住他的三十六路剑法而且还能主动进攻呢?二人你来我往近百回合,却依然难分胜负,乔可蓝和赫安都看出这裴公子定是志在夺剑,与荆天意一直打下去只会消耗体力,而荆天意也正是想多耗费他一些体力。于是乔可蓝叫道:“二位请停手。”二人闻言后将剑向身后收起,向后跃出数尺,这才停了手。
乔可蓝抱拳对裴忆冬说:“裴公子好剑法,与荆公子这一轮胜负已分,请上来擂台赐教。”却听到裴忆冬笑道:“哈哈!乔小姐既然盛情相邀,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起身跃上第二层擂台,乔可蓝抽剑一招威龙跃海,裴忆冬跃起一剑纵横四海将乔可蓝的剑气挡开,随后闪电般连人带剑旋转升腾,此时擂台被这股劲道震的摇晃起来,紧接着裴忆冬向乔可蓝挥剑而来,乔可蓝以神剑敬天相迎,可是还未待她将气运至双臂,便听得擂台底部哗哗作响,路边树上栖息的鸟雀、花丛中打懒的蝴蝶都惊飞而走,乔可蓝脚下开始摇晃,眼前,裴忆冬的剑带着一股燥热的气流奔袭而来,乔可蓝一口真气停郁在胸口,只听铛的一声响,两剑相抵,二人脚下的擂台被震裂,还没等众人看清招式,只听晃铛铛一声巨响,擂台自中间分裂开来,赫安和荆天意以及立于最顶的竹画剑都分别用轻功跃下擂台,而乔可蓝和裴忆冬却还立于碎裂的擂台之上,裴忆冬又跃至乔可蓝身旁,一剑凌空劈下,乔可蓝刚才郁在胸口的一口真气此时在体内鼓噪起来,眼前裴忆冬又袭来,她只得用剑挡四煞横扫出去,欲将眼前肃清,然而那裴忆冬似乎知道她体内有一股真气正在翻腾不息,便趁着这空档儿手起剑落,将乔可蓝的剑挡四煞从中拦断,乔可蓝又一次被打断了运气,这两股真气自上而下相冲在一起,郁结在胸口,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旁观战的赫安和荆天意同时大叫一声:“可蓝!”二人相视一下,心知这下乔可蓝是遇到劲敌了,此人通晓体内真气运行之理,毫不失时宜地打断真气,如此一来,不仅这比武要败,就连性命怕也难保了。二人焦急万分,却又不能出手,急得在台下团团转。
此时,乔可蓝只差半步便掉下那被震成两半的擂台,她用剑抵住脚下,手捂胸口,她知道此时她体内已经气息大乱,然而这又并非暗器或是下毒,裴忆冬是当今世上难得一见的一等一的高手,不仅自己内功深厚,而且熟知内功心法,她心知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正在琢磨破解之术时,裴忆冬又举剑过来,那速度之快犹如电闪雷鸣一般不及躲闪,乔可蓝只得用真龙护体将体内气息暂时闭息,再用《洗心经》中所说的气自丹田至百会,再由百会至足三里,迅速调息之间,裴忆冬剑已至眼前,乔可蓝起身抽剑却只有挡招之力,两剑相拒之时,裴忆冬用内力将剑向下一震,乔可蓝被震得胸口剧痛,又一口鲜血直喷而出,正在此时,竹画剑腾空而来,抽出绿竹玉剑,一时间箫声四起,在三人周围有无数剑影相随,竹画剑伸手拦住裴忆冬的剑,乔可蓝瘫坐于擂台边上,赫安和荆天意此时也跃身上来,赫安扶住她,荆天意剑指裴忆冬,叫道:“兄台,此次灵剑之争本就是切磋武艺点到即止,为何裴兄出手如此之重?”裴忆冬正和竹画剑以内力相拒,无暇理会荆天意。
只见那碎开的一半擂台上,一边是绿竹玉剑以箫声舞弄剑中仙影,另一边则是裴忆冬巨大的内力围起的一道护体正气,任凭那箫声是急是缓,都攻不进这道真气,竹画剑终于明白,裴忆冬之至刚至劲的内力,是需要以柔相克的,于是他将剑速调慢,那箫声也若有似无了,而随箫声起舞的仙影也渐渐消失了,裴忆冬见状也收回护体正气以剑相迎,竹画剑见时机已到,以迅雷之势一剑打在裴忆冬锁骨下的气门穴,裴忆冬毫无防备地被点了气门,刚刚收回的真气此时被结在了喉咙口,疼痛难忍,竹画剑见机补上一掌,将裴忆冬打至擂台边缘,随后一抱拳对他说:“二位的比试到此为止,乔小姐身受重伤,依在下之见,此次擂台可以完结,裴公子技高一筹,显然已胜过乔小姐,此次灵剑之争已有结果,只是裴公子,灵剑并非人人得而可用,现今这灵剑就在公子面前,请公子一用。”
乔可蓝已毫无力气,赫安扶她下地正帮她运气疗伤,荆天意在一旁说道:“裴公子武功自是世间罕有,灵剑在此,请公子上前试剑。”众人在台下连呼过瘾,齐齐叫喊着让裴忆冬去试剑。
裴忆冬捂着胸口,起身运功调了调气息,直至体内真气运行正常,才走上前去准备拔起插在地上的灵剑,谁知那剑像是生了根一般,动也不动,裴忆冬随后又运功欲用内力将剑拔出,可是任他如何运功,他发的力越大,那剑越是纹丝不动。裴忆冬正自纳闷,但看荆天意等人毫不意外地看着他,他转过身去冷笑一下,大声说道:“哼!整个中原武林为了这把灵剑近日来血雨腥风,惨剧频发,原来只是你们布下的一个局!想搅乱整个武林!这剑根本不能为人人所用!乔可蓝,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要布这个局?”说着,他抽剑冲乔可蓝而去,荆天意一剑拦下他,二人正欲决斗,只听那灵剑发出嗡嗡声,由弱变强,剑柄闪着寒气逼人的蓝光,剑身因为不停的嗡嗡响声而渐渐从地上升起,众人都屏住呼吸,赫安和乔可蓝也从未想过这灵剑居然会自身发力,大家都注视着这把灵剑,大家越是安静,它的声音显得越发的大,乔可蓝气息已经十分的弱,但是她还是一字一顿地对裴忆冬说:“这剑,剑中含有英雄血,不,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驾驭的,赫大哥会向你解释清楚的。”正说话间,圣剑冲天而出,发出寒光万丈,剑光所到之处均使人感到寒气灼人,众人已有大部分作鸟兽状各自散去,乔可蓝见灵剑自发其力升上三尺高处,刚要伸手去拿剑,谁料想刚站起身,便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赫安想起这剑中有他的血,当日左圣非说打入英雄血,此后乔可蓝便可以从七日离剑便武功全废的灵咒中解脱出来,可是这剑这几日并没有离开过乔可蓝身边,为何现在连她都无法驾驭这灵剑了呢?他将乔可蓝交给荆天意,随后起身抽剑,将自己的手割破,又用自己的飞花剑将血打入圣剑,血与剑中宝石混为一体,寒光才渐渐地退去,待光散尽之后,圣剑又原地落下,坚固地立于地上,竹画剑急忙命人将剑周围三尺用玉屏风围了起来。
正在大家都急忙将乔可蓝抬进内室之时,裴忆冬手捂胸口,只觉体内的真气上下逆行,他急忙运功调息,谁料他正要运功之时,却口吐鲜血倒于地上。竹画剑见裴忆冬也受了内伤,赶忙命人将他也一并抬入内室。
想不到一场灵剑之争,却引得如此结局,竹间小筑内顿时间乱作一团,赫安和荆天意从未如此手忙脚乱过,竹画剑在大厅苦思寻求化解这两种内伤之法。
赫安守在乔可蓝床边,封住她的奇经八脉,每隔半个时辰便用内功替她续元气,乔可蓝虽暂无性命之虞,可是一直昏迷不醒,体温时高时低,一会儿要盖几层棉被一会儿又要敷几条冷巾。赫安一直照顾在她左右,不曾离开半步。荆天意一会儿去大厅和竹画剑商议对策,一会儿到乔可蓝房里叹气着急,一会儿又到裴忆冬房里看他,裴忆冬比乔可蓝伤的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