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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者大牧首上前一步,她看着自己的父亲,看着刚刚和塞纳里奥议会决裂的鹿盔,她说:
“我同样也不想错过我对其拉虫人的复仇,我不想错过凋零者平衡世界的第一步…塞纳里奥议会无法承担起与这颗星球真正交流的重责,我们只能自己来!”
“您愿意和我一起吗?父亲…和我一起拯救瓦斯坦恩,我知道,您和我一样痛苦,不,您要比我更痛苦,您对瓦斯坦恩的爱不比我少哪怕一丝一毫,您对其拉虫人的憎恨也不会比我更少,加入凋零者吧,父亲,相信我,这里要比塞纳里奥议会更适合您。”
“就当是为了瓦斯坦恩!”
在茉雅娜的注视下,鹿盔深吸了一口气,他抬起头,那张满是沧桑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他有些艰难的伸出手,接过了茉雅娜递过来的荆木手杖,然后任由那怪异而磅礴的生命之力涌入自己的躯体,在被绿色的光幕包裹的那一刻,他闭上眼睛,轻声说:
“这是为了瓦斯坦恩!这是为了我的儿子…”
“不是为了这个该死的世界。”
第37章 凋零者。隆重登场
“鹿盔去了德鲁斯瓦?”
在暴风城大会议厅的地下密室中,全副武装的泰瑞昂一边整理自己随身携带的各种药剂,一边头也不回的问到,面对他这个问题,站在他身后的瓦格里阿加萨点了点头:
“准确的说,是通过翡翠梦境,以梦境的姿态进入了德鲁斯瓦,凋零者德鲁伊们向我们共享了一一些翡翠梦境的节点,好让我们能监控隐藏在他们的翡翠梦境里的世界裂痕的活动,而按照你给我的画像对比,我可以肯定,数个小时前的那个陌生的进入者,应该就是范达尔。鹿盔。”
“很好!”
泰瑞昂点了点头,他从眼前的木盒里取出了一根红色的,顶端装饰着金色繁星雕饰的魔杖,放在眼前反复审视着。
这是辛德拉的鲜血领主在今天早些时候送过来的,是莫丹特。永影和泰瑞昂的约定之物,这东西据说是当年艾萨拉女王的收藏宝物之一,在万年前由记忆最精湛的上层精灵奥术工匠制作出的精品,上层精灵们给其中掺入了一些特殊的材料,来保证这根魔杖可以实现能量的转换。
大领主手持魔杖,像他记忆中那些奎尔萨拉斯的法师学徒一样,将红色的魔杖向外甩动,在死亡能量渗入其中的瞬间,一发蓝色的星光魔力就从魔杖顶端飞射而出,将他眼前的雕塑手中捧着的花篮砸翻在地。
“这精准度…”
泰瑞昂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黑暗里漫天飞舞的花瓣,他原本瞄准的,可是那雕塑的脑袋…
大领主一边摇着头,一边将魔杖插在腰带上,他肯定用不到这玩意,这东西是给小幽灵尤娜准备的,虽然这可能不是当初尤娜丢失在阿古斯的星星魔杖,但好歹…在上层精灵工匠的努力下,它也确实能发射出奥术属性的星星了不是吗?
在时间到达某个整点之后,一扇突然在空间中裂开的黑暗裂痕出现在了大领主眼前,这玩意就像是地地道道的地狱通道一样,在裂痕中闪耀着诡异的蓝色光晕,就像是燃烧的蓝色火焰一样,但却没有一点点温度,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风顺着通道流动,它吹拂的整个密室里都响起了诡异低沉的声音,那是死之界的风…
在那通道另一侧还时不时有清脆的笑声传来,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得越发渗人,那清脆的笑声不断响起,就像是在召唤泰瑞昂前往另一个世界一样。
小幽灵尤娜已经在通道另一侧等他了,在拿到玩具熊努尔之后,尤娜可以在死之界的任何地方暂时的张开通往现世的通道,而两个人约好了时间,他们将会从上次记录的地理节点开始继续向深处探索,直到在死之界的荒原上找到一个适合建立前进基地的地方。
在第49次踏入死之界的前一刻,泰瑞昂回头对瓦格里说:
“继续监控德鲁斯瓦的翡翠梦境,重点放在鹿盔和茉雅娜身上,但不要太过深入凋零者的体系里,就让它继续保持中立…我需要这个组织保持中立,明白吗?”
“了解!”
阿加萨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这是从泰瑞昂这里学来的,而在大领主踏入通道之前,阿加萨又问到:
“其拉虫…那些怪物准备对人类帝国动手了,按照我们了解到的消息,这应该和那位第五古神有关系,需要我们插手吗?”
“我早已经插手其中了,阿加萨。”
泰瑞昂头也不回的踏入了死之界的裂痕中,他的最后一句话伴随着裂痕的关闭传入了阿加萨的耳朵里:
“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就让人类小子们吃个苦头吧,我听说,在合力“击退”我一次之后,他们最近似乎挺狂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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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刀高地,这是位于贫瘠之地最南端,和千针石林的悬崖交汇处的一处山谷。
之所以叫剃刀,就是因为这座山谷的背面,就像是被一把剃刀直接截断,再往前,就是数百米落差的,横跨大陆中部的大峡谷,而剃刀高地还有个奇特的风景就在于这山脉的顶部缠绕着巨量的黑色荆棘藤蔓,就像是覆盖着大地的特殊“植被”一样,这层坚韧的藤蔓就像是盾牌一样,在保护着野猪人最后的堡垒。
而即便是对于目前控制了大半个贫瘠之地的兽人来说,剃刀高地和另一侧的剃刀沼泽都是一处凶险之地,因为这里是野猪人的大本营,在这山谷和山谷的地下隧道中,生活着近60万野猪人,从群体的力量来讲,野猪人应该是贫瘠之地除了兽人之外最强大的力量。
就连野蛮的半人马在最强势的时候,也不敢正面挑衅这些生性狂暴的野猪人。
但野猪人却并不是蛮族,或者说,这个奇特的文明是介于文明和蛮族之间的灰色地带,他们有一套完整的社会体系,但本身的文明强度却很弱,勉强能维持住文明的传承,但自身文明的很多优势都在漫长的时间磨砺中消散了,换句话说,这是个不断后退的文明,也许再过数十年,野猪人就会沦落到和半人马一样的蛮族地位上。
不过,野猪人的文明问题,并非无法解决。
“野猪人,这曾经也是一个高贵的种族。”
换了一套长袍的范达尔。鹿盔,在凋零者全体出动的大德鲁伊们的簇拥中,在几名野猪人德鲁伊的带领下,正行走在布满了荆棘的山洞中,他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山洞两侧那些充满了原始风格的“壁画”上。
这里是野猪人的大本营,尽管名字里有“野猪”两个字,但野猪人却并非和野猪的生活习性一样肮脏,实际上,这座山洞被打理的非常整洁,到处都安置着粗糙的火盆,那些跳动的火焰将这座山洞烘烤的非常干燥,野猪人们还开出了专门放置垃圾的山洞,让这座规模巨大的地下洞穴里也没有太多的异味。
在一路前进的过程中,博学的大德鲁伊们也在说着关于野猪人的文明故事。
“我还记得,在9000多年前,我们那个时代,上古之战刚刚结束,野猪人信奉的半神,强大的阿迦玛甘战死在了对抗恶魔的战争里,它的战死让整个文明世界都感觉到悲伤,而野猪人失去了自己的“神灵”,更是对他们的文明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狼人大德鲁伊拉莱尔。牙火充满怀念的抚摸着手边的墙壁,他轻声说:
“但那时候,野猪人们还维持着氏族的文明,他们有属于自己的文字,自己的歌谣,他们的战士高贵而强大,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着神圣的阿迦玛甘之血,在世界之树诺达希尔种下的时刻,野猪人们还派来了代表,参与那盛事。”
“但现在,看看他们!”
牙火扭头看向山洞深处的那些野猪人,他们如同猪型的脑袋上梳着丑陋的辫子,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愚昧,即便是那些地位高贵的野猪人祭司和战士们,身上穿着的也是手艺粗糙的皮甲和长袍,使用的是石质的武器,那些早年间被口口相传的歌谣和文字,也变成了他们无法辨认的“先祖学识”。
“野猪人的文明崩溃了,他们快要变成野人了…这是为什么?范达尔,告诉我,在我们离开之后的9000年里,卡多雷们到底在干什么?”
拉莱尔。牙火终于问出了内心里深埋数年的问题,他认真的看着范达尔。鹿盔,他质问到:
“不仅仅是野猪人,我在库尔提拉斯和一些海商们交流过,他们告诉我,在遥远的诺森德,我们曾经的神圣盟友,那些信奉乌索克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