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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师,您是不是孟老师啊?”
见孟子涛点头确认,钱二连忙客气了几句,接着请求道:“孟老师,我俩为了几枚银币的价值闹起了矛盾,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鉴定一下啊?”
钱大也走了过来,制止道:“等等,这人是谁?你说是专家,哪有这么年轻的鉴定专家!”
钱二一脸鄙夷道:“就你这样,你说能不被奸商骗吗?这位可是上了咱们电视台鉴宝节目的孟老师,他不但是专家,还是大专家呢!”
钱大冷着脸说:“上电视又怎么样,电视上的‘砖家’也不少,我就问他有没有证吧?没证我是不认的。”
“两位稍等一下。”孟子涛摆了摆手,然询问旁边的警官是什么意见。
警察当然还是希望孟子涛能够鉴定的,至少得知了银币的价值,对解决这件事情还是挺有帮助的。
“孟老师,如果您方便的话,还请能够帮一下忙。”
“好的。”孟子涛闲着也是闲着,就同意了,随即拿出了自己的证件,递给了钱大:“大爷,您看看我这证件合适吗?”
钱大小心地接过证件一看,讶然道:“您还是故宫的专家啊!”
孟子涛笑了笑,问道:“那咱们现在看看银币。”
“好。”既然知道了孟子涛的身份,钱大当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来,咱们到办公室谈吧。”
警察带着大家来到办公室,接着拿出了兄弟俩让他保管的几枚银币。
孟子涛一眼扫过去,发现基本都是普通的袁大头,并不是很值钱,但500块钱的话,还是卖的有些亏。
这个时候,孟子涛注意到最后一枚银币,看到它的版式时,眼前一亮,连忙拿到手中鉴赏,正是“宣三长须龙”。
这种银币可不一般。清光绪末年,清政府为整治各地分散铸币而引起的币制混乱,便致力于币制的整顿与改革。除明定铸币权统一归中央外,还详细制定了铸币的样式、单位、分量和成色。
负此重任的造币总厂于宣统二年(1910)礼聘来自意大利米兰的乔奇(Luigi Giorgi)担任总雕刻师,他引进了欧美常见的比稿方式,因此短时间内制作五种形态的蟠龙与多款花饰似非一人之力所能完成。
不算最终选定的“曲须龙”,此外还曾参与“比稿”的,从大版别上划分还有“长须龙”“短须龙”“反龙”“大尾龙”,此后四者最较为少见,四种样币按照存世量由多到少的珍稀度来排名的话,依次应该是:“反龙”、“长须龙”、“大尾龙”、“短须龙”。
仔细观察曲须龙、大尾龙及反龙,三者皆具有西洋雕刻注重立体的美感及线条的流畅,加上曲须龙有Giorgi签字版来判断,前三者皆其手笔。而长短须龙的风格截然不同,较为威武,应是造币总厂的中国雕刻师作品,作者可能是宣三小毫银币龙面操刀者余子贞。
未发行币样的正面与宣三流通版比对,大清银币四字笔划较粗满文书法也有出入,左右两旁之花瓣与边叶脉纹亦有不同,以内侧叶纹较为明显易辨。现在流传下来的试造样币中以短须龙最为珍罕,长须龙人气最旺。
“老师,这银币是不是不一般啊?”钱二马上问道。
孟子涛解释了一下道:“此系列币,体制完备,制作精美,实属我国货币史上之空前。辛亥革命爆发,因而短时间便随同其制定者被推翻而告废止。各等铸币,除普通“曲须龙”一元银币及十文铜元在民国初年被应需而大量铸造外,余皆所出无多。在钱界也是名誉颇具,历来为中国银币收藏的倾心之选。”
第七百七十三章 邀请函
钱二越听眼睛越亮,忍不住问了起来:“孟老师,不知道这枚银元值多少钱啊?”
孟子涛思考了一番,说:“以这枚宣三长须龙的品相,保守估计应该在120万左右吧。”
“啊!”大家本来听了孟子涛的讲解之后,就觉得这枚银元应该很珍贵,但也没有料到,一枚银元居然能值这么多钱,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惊呼声。
钱大也是愣住了,随即他情绪激动地说:“不可能,这东西怎么可能值这么多钱!”
孟子涛对钱大反常的态度也有所猜测,不过他还是解释了一下。
“一般来说,长须龙的存世稀少,却可由正面分为四种版式,一般以细花瓣边叶阳纹为标准版,其它有粗花瓣边叶阴纹、粗花瓣边叶阳纹以及与流通版细叶纹相同的所谓长须龙配普通版。无论何种版式的长须龙银元,皆为银币藏家汲汲追逐的珍品,更何况这是一枚更加少见的阳纹版式,120万是很正常的。”
钱大想不出别的言语来反驳孟子涛,直言道:“既然你说值120万,那你就买下来啊!”
孟子涛笑了笑,对着钱二说:“不知您是什么意见,如果您也同意,咱们可以马上进行交易。”
见孟子涛说的这么爽快,钱大一时语塞。
这个时候,钱二反应过来,他对孟子涛说道:“孟老师,请稍等片刻。”
接着,他就盯着钱大嗤笑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别人都想着自己的东西越贵越好,你反而希望越低越好,你到是说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钱大呐呐地说:“要你管,我质疑一下都不行?”
钱二冷笑道:“行了,别越描越黑了,告诉你,你必须把卖掉的那枚银元给我找回来,不然这些钱都没有你的份!”
“凭什么?”
“凭什么?嘿嘿,就凭你把价值百多万的银元,500块钱就给卖掉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卖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银元。”
“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反常!”
“我那是正常反应,万一他借了,倒霉的不还是我们?”
“别一口一个我们,我和你没关系,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去把卖掉的银元找回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对了,别想拿一枚普通的货色来骗我。”
“嗨,你这人怎么强持夺理啊,我卖的只是袁大头,你要我找一枚这样的银元,我到哪去找!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独吞这笔钱,我告诉你,没门!”
大家可能奇怪,钱二先前难道就没有看过这些银元吗?事实上,这些银元一直在他们父亲的手里放着,而且一直没给他们看,直到临死之前才拿出来,当时那种情况,钱二也没想着翻看银元,对有什么种类的银元他当然不太清楚。
等父亲的丧事办好了,因为生意上的事情,钱二也没顾的上银元的事,直到他得知大哥卖掉了一枚银元,才上门理论。
钱大知道自己不太可能要回那枚银元,当然要据理力争,于是说着说着,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
孟子涛一看兄弟俩这架势,知道自己想要买到这枚银元也不太可能了,正好这个时候左宏一家也赶到了,孟子涛分发了自己的名片,告诉他们如果有意要处理银元,可以找他,随后提出了告辞。
出了办公室,徐欣庆不由感慨道:“我如果有两个儿女,等过世之前,一定要立好遗嘱,不然为了自己的遗产兄弟姐妹反目成仇,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孟子涛笑了笑,立遗嘱是有必要,不过关键还是对孩子的教育,不然就算立了遗嘱,儿女们也有觉得遗嘱不公的可能。
孟子涛找到左宏一家的时候,左宏就深深地给孟子涛鞠了个躬:“孟老师,真是对不起,是我没把儿子教育好,教出了这么一个混蛋!”
孟子涛连忙往旁边闪了一下,说道:“左老,您别这样,现在毕竟不是以前了,一个人的变化,社会原因也占据了很大因素。而且我这边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关键还是您这边。”
左宏一开始没有明白孟子涛这话是什么意思,半响,他就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说,当初那事真的是他做的?”
孟子涛说:“根据口供,确实是他和别人一起谋划的,东西也是被他们处理掉的。”
虽然因为孟子涛的提醒,左宏早就有这方面的猜测,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得知儿子确实做了这种事情,左宏还是完全没办法接受,一时间沉默起来。
“你们说的是什么事啊?”左宏的老伴忍不住问了起来,表情很焦虑。
孟子涛有些不忍刺激老太太,但这事想瞒也瞒不了,于是说道:“就是当初你们家被偷的那件事。”
“什么,这事是小辉叫人做的,这怎么可能?!”
“事实就是这样,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啊!”
左宏从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听了老伴的话立马就爆发了:“这个儿子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