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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战役结束的当天傍晚,木蔚来和斑蝶风尘扑扑的来到青铜城。红莲国是是去玄山的必经之路。
城内万众欢腾,喜气洋洋。凯旋归来的军…队浩浩荡荡的从大街经过。一位全身银色铠钾,银盔罩面的勇士威风凛凛的骑在白马之上。夕阳为勇士镀上一层荣耀的金色。勇士经过之处,两边的百…姓无不嘶声力竭的欢呼:“沙渡皇子!”
木蔚来和斑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分散了。拐弯处,木蔚来被人挤出街中央,撞上迎面而来的骑兵队伍,被马踢个正着。整支队伍便陆续停下来。
“你敢阻挡沙渡皇子的军…队,滚一边去!”木蔚来背对着骑兵还未站起来,那个骑兵一马鞭向他打去。不料被木蔚来反手把马鞭抓住,骑兵怎么用力都拉不动。木蔚来一松手,那人马后仰一声长嘶。
沙渡皇子问近身护卫:“前面发生什么事?”
护卫回答:“殿下,一个流氓在闹事。”
沙渡皇子听毕,策马上前,看到骑兵正在鞭打衣衫褴褛的木蔚来。木蔚来身手非常灵活,悄晃身姿便巧妙地马鞭,骑兵气急下马,抽出刀向木蔚来狠砍。木蔚来游刃有余的一味闪避,也不还手。
“住手!”沙渡皇子道。
骑兵这才停手,已累得大汗淋漓,上前跪下:“殿下,这闹事的人好厉害!”
沙渡皇子道:“如果他要闹事,你现在还有命吗?”话毕下马,走到木蔚来跟前,那姿势十分优雅。隐约听到有女人在尖叫。
“是我的骑兵不小心撞到你了吧,真抱歉!”堂堂的皇子竟向平民赔礼道歉,木蔚来惊讶:“真不好意思,撞到你的马。”
木蔚来没看到沙渡皇子的表情,因为他戴着一个图案狰狞的头盔。
沙渡皇子处罚了那个骑兵,指着木蔚来衣服上的马蹄印,道:“我的骑兵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买一件新的吧!”便让护卫给了木蔚来一袋金币。
人群里一片欢呼声:“沙渡皇子英明!”
军…队走远了,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木蔚来找到斑蝶。天色已晚,斑蝶看中了一间装修最豪华的酒楼,打算吃一顿好的,住一宿,明早再赶路。熟知那伙记长着势利眼,一看木蔚来那身打扮,便恶狠狠的想把他轰出去。
“讨饭吃的给我滚一边去!醉月楼岂是你这种低贱的人能来的?”
木蔚来这才觉察到,自己的造型已经和乞丐差不多了。本来地球的装束对尼卢奥的人来说,已经够奇特了,枯髅髅山林里又受了阿里的箭和斑蝶的冰刃,衣服破烂不在话下。在干了的血迹的装饰下,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虽然伙记没针对斑蝶,可斑蝶那受得了嚣张之人,拿出那袋金币在伙记面前晃一晃,瞪着伙记道:“给我们安排两间最好的房间,上最好的菜!”
有钱能使鬼推磨,伙记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转变,笑嘻嘻道:“小的马上去准备,请小…姐和少爷稍等。”
“慢着!”斑蝶把伙记叫住。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伙记殷勤地问。
斑蝶指着木蔚来道:“给这位木公子准备沐浴更衣!”
“好的,小的马上就去办。”
斑蝶瞪了木蔚来一眼:“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木蔚来只得苦笑一声。
第二十二回 醉月楼秀色
醉月楼是青铜城最有派头的酒楼。(社会名流,文人雅士聚集一堂,附庸风雅,风花雪月。
醉月楼赏心阁,举头有明月高照,远有山色隐于夜,近有夜市灯彩明。精致的美味佳肴满满的铺了一桌,斑蝶独自一人在味尝。周围的客人都以惊讶的目光看着斑蝶,一个女孩子哪能吃得了那么多?
有谁知道,过去几天在山野之地,木蔚来天天就只会捕捉野猪烤着吃,斑蝶哪里吃得惯?她又不是野人。好不容易能吃上一顿好的,斑蝶才不理会别人是什么目光。
离斑蝶不远坐了三位贵妇,吱吱喳喳地讨论。尖锐的笑声令斑蝶直起鸡皮疙瘩,她便竖起耳朵。
大饼面贵妇:“嘿嘿,今天终于看到了!沙渡皇子帅呆了!我的鼻血啊!”
瘦柴干贵妇:“你怎知道他长得帅不帅,人家一直戴着头盔呀!”
大饼面贵妇:“那英姿飒爽的身影,那高贵典雅的王者气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实力,早就深深吸引了我。敏捷的直觉告诉我,他绝对是美男子来滴!要知道,太漂亮的外貌在战场上就没有杀气了。所以,他非要戴个丑陋的头盔掩饰。”
瘦柴干贵妇:“我就认为,沙渡皇子的头盔之下,一定藏着惊天的大秘密。”
平扁鼻贵妇:“好羡慕那个流氓,别说是一袋金子,就算是赏我一杯毒酒,我也心甘情愿喝呀……”
瘦柴干贵妇:“听说那个流氓在这哇!”
平扁鼻贵妇:“哼哼,我倒要看看那个流氓长成什么样,如果太丑吓到皇子,我可要找他算帐!”
大饼面贵妇:“那流氓不是跟坐在那边的丫头一起来的吗?”
三双怨念的眼睛向斑蝶扫射过来!斑蝶险些把口里的饭都喷出来,回瞪骂道:“一群大妈级的花痴!不知所谓!”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赏心阁已经刀光剑影了。貌似斑蝶与三花痴妇再这样对视下去,赏心阁真会闹出人命来!
翩翩蓝衣少年来是谁?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见着他也无地自容。三花痴妇看得呆掉了,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到桌上。
“真慢!灵姬宫主冲凉都没那么久!”斑蝶埋怨。
木蔚来白净的脸上飘起绯红的云,小声道:“尼卢奥的衣服穿起来太麻烦。”
的确,这里的衣服里两层外两层的复件式,带子打结错综复杂,再加上伙记给木蔚来送过去的是最华贵的衣服,穿起就像个姑娘似的更加繁锁了。他以这身打扮出现,也引起醉月楼其他人的注意。大概以为他是哪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吧!
三痴妇不时色眯眯的向木蔚来望去,他全部没接收到。他实在饿了,坐下便吃东西。他吃得不快,但也不慢,就是吃个没停。伙记已经换上了一百多道菜式,可他还未吃饱似的。周围的人再一次目瞠结舌。
伙记又上了一壶酒。斑蝶道:“我们没叫酒!”
伙记笑嘻嘻道:“小…姐,这是老板娘请您们喝的。”
斑蝶道:“我们不认识老板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位轻纱薄衣,风情万种的女子笑盈盈走来,接过伙记的酒壶,给木蔚来和斑蝶满满的倒了一杯,娇柔的声音道:“小女子是此间老板娘姐和公子不嫌弃可叫我醉月。这酒名叫的醉月酒,只会送给当天消费最高的客人呀!”那媚眼下的一点轻痣,犹如弯月下的星星。
斑蝶举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杯,道:“没什么特别嘛!”
老板娘醉月又给斑蝶斟满:“好酒就如好的男人,要细细品尝姐这种喝法岂不是暴殄天物?”伺候斑蝶喝酒的同时,醉月的一双媚眼在木蔚来身上搜刮着,让木蔚来很不自在。
一辆华丽的马车被前呼再涌的护着,经过醉月楼。那车厢中坐着一位温文尔雅的青年。青年怀里着抱着一只雪兔,手右轻轻的抚摸着那团雪白的绒毛,神情安祥,睿智的目光不经意望向醉月楼。酒气上胀,斑蝶的脸变成了一个红苹果。青年冲着斑蝶微笑间,那马车已徐徐远去。
“雪儿!”木蔚来突然站起来,朝那马车呼叫。
斑蝶一面不爽:“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一个大男人抱着只兔子,成何体统。”
“不,那只雪兔很像我要找的其中一个同伴!”木蔚来道。
斑蝶只是轻蔑一笑,不语。
那青年的出现,又引起三痴妇的骚动。
瘦柴干贵妇:“你们刚才看到了吗?是二皇子烙佚哪!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一天能见到两位皇子,开心死我了!”
大饼面贵妇:“烙佚皇子是奉陛下之命,代表红莲国到青铜城与欧巴代表谈判的。烙佚皇子可厉害了,才辩无双,谈笑间,已和欧巴签下了一百…年和平条约。青铜城战役起的一百…年内,红莲国与欧巴国承诺互不发动战役,欧巴国还要向红莲国割让城池五座,赔尝金币一百万个,牲口二百万头!”
平扁鼻贵妇:“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大饼面贵妇得意笑道:“当然,我可是石夫人。再爆些猛料,两位皇子今晚就住在我家府宅!我那个死佬又不知用什么办法千万百解讨好皇子了。”
瘦柴干贵妇:“我说你呀!好歹是铁石将军元配夫人,平时说话就不要那么招摇啦!”
大饼面石夫人冷笑:“那个死佬在外面沾花野草的时候,可曾想起我!他有他风流,我有我快活,谁也管不了谁!”
三痴妇的对话,木蔚来也听到了,他将面前的美酒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客人离散。木蔚来让斑蝶先回房间休息,自己悄悄的跟在“大饼面”石夫人后面。他要去“石府”一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