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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可怎么办,刘振有点慌,难不成,自己要下去?这口井并不宽,自己下去了,也上不来啊。这个陈可不是看起来挺机灵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弄下去了!
刘振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许鑫泽着急的出现:“刘振,我让你找的人呢!”
王爷怎么会出现的刘振没工夫思考,只是指了指下面,一脸为难。
下面!许鑫泽下意识地喊道:“还不快下去!你想死啊?”
啊,刘振很想说,我下去才是想死呢,这可是秋天,井水是很凉爽的啊!但是并没有开口就得到了王爷接二连三的催促:“快啊!”刘振终究还是听话的,苦着脸下去了。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许鑫泽紧紧握着绳子,准备听到声音就扔绳子。
他紧张地听着,生怕错过那一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只是劝自己不要紧张:不过就是掉进井里面,死不了的。
然后他就见到了刘振,知道了那个丫头就在这里,所以,紧张感一下子没有了。
可是,听到还没有救上来,一下子又紧张了。可是自己下命令先落了井,再救上来的啊,若是他说不要等她进了井就救走,是不是她就不会有危险了……万一死了,是不是自己的责任呢?
“王爷,绳子呢!”刘振的声音很快消失,只听见什么很快沉水的声音。
许鑫泽拉回思绪,慌忙将手中的绳子丢下去。
29。1…29 换衣服
看着刘振怀里抱着的,浑身尽管湿透了,但还是满目疮痍的陈可。许鑫泽吓了一跳。
幸亏,自己不是不学无术的,自己有点功夫在身上的,幸亏,自己是有力气拉上来这两个人的。
“王爷,快,快抱她回去,属下要去换件衣服啊。”自己可不想生病啊。
“抱她?”许鑫泽很吃惊的,指着自己,“我?”
“王爷,难道属下可以抱着她吗?不不,属下要抱着她去属下的房间?”这是,不大合适的。
“哦。”
许鑫泽脑子短路了,刘振也是,为什么不能抱进刘振的房间呢,呵呵。其实,不是去刘振的房间,也不是去王爷的房间,而是,去王府的地牢。
王府的地牢是许鑫泽的秘密地带,一般不允许别人进入的。这里很是幽静,能听得到外面潺潺的流水声音。尽管秋天了,这里还是不冷不热,环境不错。
为难着接过来这个丫头,感觉到她轻盈的身体,许鑫泽心里有点慌乱,不要死,不要死。
她很快吐出水来,只是她浑身湿透,许鑫泽仍是手足无措的:“来人啊!”
刘振很快就进来了:“王爷?”
“给她换衣服啊。”
“我?”刘振确实没碰过女人。
“难道是我啊?”我也没碰过女人啊,尽管我是王爷,有那个权利。
“可是王爷,这,属下要是给她换衣服,那是不是,就把她许给我做老婆了?”刘振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忽然满怀喜悦地问道。
“胡说八道!”听见这话他忽然大怒,“给我叫进来一个女的。”
刘振赶紧收起来自己的笑脸。
这时候她咳咳地咳嗽起来,本来就不匀称的呼吸现在更加的艰难,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
“这?”刘振咽了咽唾沫,“不行啊,王爷,您要闹得谁都知道啊?”
可是,这怎么办?
看着陈可难看的脸色,剧烈的咳嗽,瘦弱的身躯,许鑫泽,他,竟然怜香惜玉了,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王爷不如就赐婚了吧,赐婚给我,我就给她换衣服,反正不过是一个女婢。”其实,还挺漂亮的呢。
“滚出去,本王还没见过女人呢。”他不知怎么的就来了兴趣,“记得,关好门。”
刘振确实很惊讶,王爷从来不是不近女色的。不过,也就是换个衣服,没什么,现在这个丫头要死不死的,能干吗。
他是害羞的,但是他不想这个人这么快就死了,他想的是要利用这个丫头对付清志莲。
掀开她的衣服,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个丫头,身上有那么多伤痕,还,有那么多扎进去的针,她的腿上,被刺穿的剑倒是不在了,只是,鲜血直流。
许鑫泽咽了咽唾沫,让自己镇定。
她的呼吸很缓慢,几乎要没有了。他看到满身的伤痕,以及这个瘦弱的身材实在没有什么可欣赏的地方,赶紧把自己床头上的衣服给她套上,不管合不合适。然后给她塞了一颗药丸,喃喃地说:“陈可,这颗药丸,话说是可以提神的,你要坚持下啊,救星马上就到。”
他看到陈可的咳嗽停了下来,觉得这就是答应了:“好,你坚持着,放心,你会没事的。”
徐文许武走在大街上,后面跟着一个老头。
老头东张西望的,走得很慢。
“大爷,您能不能走快点啊?”许文有点着急,话说王爷的命令下得很早,找到这个老头的时候也是很早,可是怎么,走了半天竟然还不到王府呢,难道,难道说,很远?
可是为什么两个人非要一个劲的减速呢?
这说明,不是很远,而是走得很慢,那个老头走得很慢。
“刘振,人呢!”见着她又开始咳嗽,许鑫泽着急地大喊。
30。1…30 九死一生
“废物,去了这么半天,王爷都快疼死了!”刘振大骂徐文许武,不顾两个人的道歉,拉着老头子就往前面走。
“前辈,您知道,是王爷叫您来的,您可别怪我打扰您。”刘振诚恳地说。
“哎,哎。”老头就叹了两声气。
“我的亲人啊!”许鑫泽一见着老头就拉着老头子就往里走,“你知不知道,要出人命了!”见着这老头就仿佛见到了亲人,许鑫泽没有规矩地拉扯他。
“出什么人命?”他慢悠悠的,就看见了那个正咳嗽的厉害的,嗯,男人?
穿着王爷的衣服,果真,不是个男人。
老头子过去,皱着眉头:“你们不知道落水要给她把肺里面的水逼出来吗?”
“什么?”许鑫泽傻傻的,表示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不学无术!”老头子狠狠地敲了他的脑袋。
“其实,我还是可以的吧。”许鑫泽在这个老头子面前,纯粹的一个孩子。但是也知道自己是疏忽了,只把这个人救了上来也不对她采取急救措施真的不对。
“看什么看?”老头子按压陈可的胸口,问旁边的许鑫泽,“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没看够吗?”
老头子生气的时候真可爱。
“什么呀,有什么可看的。”许鑫泽不屑地往后退了退,现在还对丫头身上的伤口而心有余悸。
“看什么看,出去!”这下轮到许鑫泽教训刘振了。
刘振撇撇嘴:“王爷,现在没属下的事了啊?”
“是呢,快下去好好休息吧。记得,把这件事情给我处理得没有痕迹。”他看着那个难受的陈可,皱着眉头命令。
他家王爷真是奇葩,现在才想起来这事儿吗,要不是刘振早就吩咐下去了,咳,现在早就人尽皆知了好吗!但那是主子啊,哎,刘振无可奈何地下去了。
被按压胸腔,她吐出了更多的水。
“她中毒了,身上的伤需要慢慢养着,只是这毒药,不好办。”老头忧心忡忡地说。
“胡说什么呢,她不是还活着吗。怎么会中毒了,中毒了不就死了吗?”
“由于才用了毒药不久就落了水,所以很荣幸,毒药的浓度被降低了。你真是不学无术。所以,方才水并没有从肺中吐出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咳嗽个不停。”
“哦。”许鑫泽好像知道了,“那,解药呢?”
“谁下的毒你找谁要解药去。”老头子不满意地回答。
许鑫泽听见老头子的不满意,于是就不说话了,其实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见着陈可的伤口实在是触目惊心。
被处理腿上的伤口的时候,她对止血药撒进肉里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颤动异常强烈可是老头子强行按住她的腿。
“哎哟,这是什么啊?”他稍微推掉了那丫头身上的一点儿衣服,看到很多个小眼。
“针。老头子,这你都不知道。”
“针怎么可以留在肉里面呢,还是生了锈的针。不行,看来这几天,我是得好好的把针拔出来了。”他认真地说。
这么多针留在了身体里,得多难受,多痛苦啊,他心里慌了一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