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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你不是说天目泉有个很大的气泡吗?怎么一点水也没有?”坐在后面的宇文慧一边向下张望一边问道。
耶律云吃了一惊,低头细看,果然发现洞口漆黑一片,不但没有气泡,连水都没有,心中大颤,连忙催促风兽向下冲去。
不待风兽着地,他就纵身跳下,然而一切还是与他在空中所见的一样,洞内没有水了。只有一个黑乎乎的深洞,泉眼四周地草也因为没有了泉水而变疏变短了,有的地方甚至变成了秃地,裸露出黄色的泥土层。。
“这……这是怎么回事?”耶律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宇文慧和姬娉婷飘在洞口之上朝下望去,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云哥。这里不像是有人呀!”
“下去看看。”耶律云脸色骤沉。
红绫是萧天长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不但关系着离魂术地修练,也关系到萧天长的幸福,耶律云心情怎能不紧张,忙跳上风兽就往洞下冲去,手中的银枪同时喷着丝丝火光,照亮前路。
洞中十分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没有声音,即使在火光地照耀下也还是显得死气沉沉,与以前的金碧辉煌相比有天渊之别。
耶律云看到如此景象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地冲到红绫的居所。
出现在他面前地是一间杂乱无章的房间,桌椅或散或倒,各种物品散落一地,一张大床也从中间断开,而且四处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这里似乎打斗过。”
“嗯!一定是有人闯了进来。”耶律云想起红绫说过,只要一出洞口,就立即变回石人,心中更是担心。萧家对他恩重如山,萧天长又与他情同手足,看着眼前的一切,怎能不令他怒发冲冠,怒吼道:“嫂子受难,我不能坐视不管,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是谁干的好事。”
姬娉婷蹙着眉尖,道:“可是这里荒废了这么久,只怕找不出线索吧?”
耶律云转头望向宇文慧。问道:“妹妹是仙眼,有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宇文慧摇了摇头,歉然地道:“我第一次来,不清楚以前的样子,所以什么也看不出来。”
“出去再说。”耶律云皱着眉头跨上风兽回到泉边,失望和担心使他沉默了,一言不发地坐在泉眼旁呆呆地望着漆黑地天目泉。
姬娉婷见他如此,柔声地劝道:“别太担心,说不定人没事。”
“嫂子是石人炼化成形。一出洞口就会恢复原形。如果被人掳去还有救,如果变成石人后被随便抛弃。风吹雨打,日晒霜寒,只怕对她有很大地影响。”
“我们四周找找吧,如果没有人,就说明人被掳走了。”
“嗯!”耶律云骑着风兽在附近找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人形石头,于是断定红绫的确被人掳走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七个石人一起搬走。
宇文慧见他累得满头大汗,柔声劝道:“你也累了,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们去黄陵镇,也许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耶律云地脑海中出现了言秋水的样子,她与红绫私交不错,也许可以从她的身上找到天目泉变成这样地原因。
他收起风兽,步行走向黄陵镇,忽然发现每一次来到这里都有事发生,似乎这个地方与他极为有缘,但这种缘份却是恶缘。
黄陵镇繁华如旧,粮仓的美誉使黄陵镇又向外扩张了一圈,宛如一个小城,只是没有城池而已。街上行人往来穿梭,络绎不绝,都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忙碌。
耶律云凭着以往的记忆找到了言府,然而眼前所见却是与想像中不一样了,偌大的宅院依旧如初,只是门前那块言府的朱红大匾不见了,换上了却是一块“李府”的黑色烫金匾。
“言家呢?”他站在门口愣愣地望着黑匾,满脸惊讶,没想到连镇中最大的宅子也换了主人。
守门的一名大汉迎了上来,指着他怒目相视,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别挡在门口,快滚开。”
耶律云用眼角瞟了他一眼,见他比自己高出两个头,宽肩厚背,落腮短须,虎目圆睛,一张血盆大口唾液飞溅。一副凶样,态度恶劣,心中十分不悦,淡淡地问道:“这里不是言府吗?怎么变成李府了?”
“言府?嘿嘿,你小子不会是昏了头吧,言老儿一家早就死绝了”
“死绝了?”耶律云又是一惊。心想:言家虽然死了儿子,但仍是家财万贯,不可能这么快就衰败了,于是又问道:“怎么死地?”
“没工夫陪你废话,快给老子闪到一边。”大汉伸出粗大的手臂想抓他的衣服。
银光一闪,耶律云的枪尖瞬间就抵住了他的咽喉。
“想要命就别动手,动口就行。”
大汉感到脖子微微一痛,知道枪尖刺破了皮,吓得脸色惨白。惊恐万分地求饶道:“有……有话好说耶律云淡淡一笑,撤回了银枪,轻喝道:“我问你。言家两年前还在,怎么会死绝了?”道:“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镇上阴风大作,有人见到一团黑色聚在言府上方,第二天早上人们就发现言家一个人也没有了,整座大宅空空荡荡,都说是做孽太多,被鬼追魂了。”
耶律云大感惊讶,言家虽然是黄陵首富。难免有些欺凌乡民的举动,却也不算是大恶,被鬼追魂之说似乎有些不合理,而且有人见到黑气凝聚,一定是有人施术。
想了一阵,他沉声又问道:“你知道天目泉吗?”
“知道,当然知道,就在玉林山。”
“泉水地事你也知道?”
“听说过,好像也是突然消失的。与言家地消失只是相隔了几天,后来连水都消失了。”耶律云渐渐了解事情的大概,忖道:“能在一夜之间把人弄走,此人的能力一定很高,而红绫嫂子是黄陵散人的门人,能从石人修练**形,实力也一定不小,居然能让他们突然消失,这人地实力也许不在我之下。虽然言家与我无关。不过事情既牵涉到嫂子和天长。我绝不能置之不理。”
大汉见他想得入神,趁他不注意反手抓向他的衣服。想将他摔倒在地,然而手臂刚刚触到衣服,只觉得一阵阴风袭来,整只手竟麻木了,不由大吃一惊,脸色再次变得煞白。
耶律云低头看了一眼,笑道:“娉婷,动作好快呀!”
姬娉婷俏声笑道:“我虽然没有什么实力,但对付这种人还是绰绰有余。”
大汉终于知道了耶律云的厉害,哭丧着脸哀求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一会儿就没事了,先忍着,免得你忘了这个教训。”耶律云扛着银枪朝他微微一笑,然后扬长而去。
“云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耶律云毫不犹豫地应道:“当然是救人,救人如救火,等不得,而且我们乘风兽而来,这么快回去一定会引起怀疑,还是先在这里逛一逛吧,也许还能找到蛛丝马迹。”
在街上闲逛了一阵,他来到码头,苦力船夫们忙忙碌碌地工作着,船客们也在焦急催促着开船,叫嚷声、喧哗声、咒骂声,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化成酒葫芦挂着耶律云腰间的小酒妖突然闻到酒香立时清醒了,小声唤道:“大哥,帮忙弄点酒来喝吧!”
耶律云轻轻一笑,转身望向码头旁的一排小酒馆,最后选择了一间名叫“陈记酒铺”地店。“客官您里面请。”掌柜笑脸相迎,为他找了一张靠墙地桌子。
“二十斤酒,四碟小菜。”
掌柜听他一开口就是二十斤酒,不禁又惊又喜,打量了他几眼,笑道:“还真没看出来,您竟是海量。”
耶律云见他不走,知道他怕自己没钱付帐,于是从怀中掏出银子递给他,笑道:“放心拿酒来,不必担心。”
“你稍候,酒菜很快就上来。”掌柜收了银子更是笑容可鞠,连忙走去张罗酒菜。
耶律云闲来无事,转头扫视了一眼不大的酒馆,只有六七张桌子,三三两两地酒客边喝边说。谁也没有留意他。
“云哥,我们怎么打发这一个月地时间?总不能随便逛吧?”
耶律云低头沉默了片刻,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有风兽代步,倒是可以四处逛逛。”
姬娉婷忽然扭捏着问道:“不如……不如我们回锐国看爹娘吧?”
耶律云沉吟了半刻,点头道:“也好。只是不知道时间够不够,别误了成亲之日。”
姬娉婷见他没有反对,立时兴奋了起来,嚷道:“风兽日行千里,一定能及时赶回来。”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去一趟锐国吧,顺便去看看那位通缉我们的皇帝。”
“云哥万岁。”
不一会儿酒菜都上来了,耶律云自斟自饮。虽然人界的酒远不如他地仙酒,但喝起来也算挺有滋味,而小酒妖则被他扔进一个十斤酒的酒坛子里。
“有空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