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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反抗之意也没有。
花易落终是咬牙,忍住那报仇冲动,转身之时,望向场中卫南华,娇声颤抖,一字一句言来,“卫南华,跟我离开这天柱山!”
卫南华一招得势,本欲穷追猛打,得闻花易落此言,硬是停住,言道:“我身为逸仙门人,怎能抛下弟子不顾?易落,你难道看不出这是公孙兆的诡计吗?”
“卫南华,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师弟,置我于何处?从今往后,我花易落与你恩断义绝,再不相干!”玉足虚踏,飞天而起,掠过卫南华直朝山下坠去。
卫南华大急之下,再不顾那狼狈的万同,轻身追去。
仅听大喝一声,“杀!”
公孙兆于半道杀出,斩马刀已然在手,照那卫南华腰际怒斩而下。
另一侧,清霜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抬掌便朝轩啸背胸击去,后者全身猛震,当即一口鲜血喷出。
四子欲救少主,亦是晚了一步,持刃斜挑清霜,后者热泪划眶而落,抽身飞退,嘴中连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们以我父母性命相要,我是不得已的。”
落雁谷一阵之中,那尚茹双眼血红,飞身杀出,朝那清霜疾掠而去,类影葵唤之不及。不料中途杀出位断腕之人,正是昨日被清霜斩去一手的赫原。
赫原淫笑不断,“姑娘,清霜那歹毒女子斩去我一只手,我还没尝过她的滋味,你还不能杀她!”单掌猛挥,与尚茹斗在一起,难解难分。
另一侧,柳胥气急,“清霜贱人,我柳胥与你不死不休!”
四子欲追,得屠暨大喝,言道:“滚回来,护住少爷!”
轩啸面带微笑,缓缓合眼,与那珑月双双倒地。
场中,卫南华反应尚算及时,旋身侧击斩马刀之时,漫天灵气如狂风卷沙一般将其吞没,只是片刻,全身便布满刀痕。
灵丝出体,将那疯狂刀影齐齐挡住,他本无心恋战,此时当先追上花易落才算正事。
沙暴刚过,灵丝敛去,大刀照他腹部斩来,刀芒触体,灵气疯狂窜入体内。
那卫南华便如断线风筝般朝崖边落去,落地之时,身体已有一半悬在崖外,风大一些便能将其吹下那万丈悬崖。
大刀之主万同一脸阴笑,放声言道:“今日这逸仙门人,一个也别想走,杀!”
这山巅局面顿时失控,众人始料未及,旬云子两眼一闭,叹道:“乱了,乱了,灵云乱了!”
凌天、岳华、七绝之众,齐齐杀出,照逸仙一阵围剿而去。
四子首当其冲,兵刃在手,一路所向披靡,气劲炸响,音鸣不断。屠暨两手夹住轩啸与卫南华朝崖边飞去。
杨稀伯大急,那黄泉一直不言,他亦不敢动,此时黄泉轻声言道:“若你今日走了,便不再是我黄泉之徒!”
杨稀伯不悲,反笑,叩拜言道:“谢师父!”
杨稀伯凝出宝戟,杀入阵中,以戟当棍,两腿横跨照那公孙兆顶部怒砸而去。
公孙兆心惊之时,旋身闪避,不料杨稀伯反身直刺另一侧万同,戟芒凌烈无比,那万同冷笑一声,持大刀,横斩气兵,杨稀伯全身一震,朝崖边翻滚而去,当下抄起昏迷不醒的卫南华朝崖外跳去。
后方四子已然杀出一条血路,宋词与韩文昭先行,屠暨携两人在后,那柳胥自愿断后,不料三派之中除那连念之外,两个老怪一同出手,大喝一声,“哪里走?”
一人掌击柳胥,另一人照那屠暨背后便是一掌,屠暨于空中身形一晃,当头栽下,四子迎上,扶住那龙钟身影,只见尚茹飞身一剑将那赫原逼退,转身追上众人,带上柳胥齐齐朝崖外跳去。
逸仙此行又遭灭顶之灾!
第0104章作戏?
天柱山巅,八殿虽在,人已不全,场中一片狼藉,石板龟裂,只得缕缕青烟。
逸仙门人跳崖而去,那三派众人欲追之时,被那万培良拦下,言道:“不必再追,雷道子辛苦培养的两名弟子已无生机。灭他逸仙是迟早的事。”
旬云子冷哼一声,言道:“时隔五年,万掌门威风更胜从前,不过这天柱山上何时成了以你为主?那逸仙何罪之有,劳你连三派之威围剿之?”
万培良故作歉意,干笑两声,言道:“是万某失礼了,不过万某并无宣兵夺主之意,而是那逸仙派着实可恨,他雷道子的师弟入世之时,也不知我门人何处得罪于他,见面便下死手,这些年来,我派门中人死在他手中的何止二百,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拿他逸仙上下门人陪葬,难消我心头之恨。”
旬云子沉默之时,他身旁那司马平充低声言道:“师兄,盟阵早已不过问八派恩怨,这事我看依旧不能管,那卫南华为一己私怨,便将虹门上下屠了干净,他可曾想过那虹门弟子也是有家人的啊!”
旬云子双一扫余下四派,竟同一模样,长叹一声,言道:“那便按往年规矩来办吧,七派弟子一较高下,矿脉按名次分配。”
。。。。。。
夜时,乌云随大风而至,遮挡明月,天柱山巅漆黑一片,四周静得吓人。
此时,众人早已入殿歇息,以待次日决出三甲。主殿之后,木数群落无数,却空无一人。穿过群落,便见一条羊肠小道,顺道而下,乃是一片开阔之地,草叶整齐,显是时常有人打理。
人声传出,原是那崖边一对男女正纠缠在一起。
只见男子死死抱住女子,后者挣开之时,扬手便要给他一耳光。
男子言道:“你打啊,打啊。。。。。。”将脸庞凑至女子掌下,半晌亦不见女子动手。
女子言道:“师弟,请你自重,师父命我在此看管那万域异类,你无事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男子言道:“师姐,我们从小便在一起修行,相处多年,我的心意你当明白,为何你偏不肯答应我。”
女子无奈叹惜一声,“蒙巳,我一直拿你当我弟弟,比亲弟弟更亲,我们之间不会有男女情爱之事,在我眼中只有修行,儿女私情于我无缘,你走吧,你若是再这般苦苦纠缠,我便禀明师父,到时有你好果子吃。”
男子冷笑,阴阳怪气而言,“师姐,你何时说谎也不会脸红了?自你从那流云山回来之时,便终心不在焉,我本以为因你一年来境界毫无提升,才至你心烦意乱。可回想去那流云山之前,你还尚好。我瞬时便明白过来,师姐你这天仙一般的女子也会动凡心,那卫南华真就如此让你挂心,那一面之缘难道比不过我与你多年朝夕相对?”
闻得此言,女子稍一愣神,不知觉脑中竟浮起那冰冷的面容,回想白天之时,玉人靠他身侧之时,女子心中尽是酸楚。
旋地回过神来,怒道:“休得胡言,你走是不走?”
见男子半晌未动,女子言道:“你不走,我走!”转身便沿那羊肠小道上行去。
男子一路追随,“师姐、师姐”叫个不停。
待二人行远之时,草丛之中窜出一道人影,鬼崇无比,猫着身子,追至道口,探头相望,确定二人走得远了,这才直起身子来,自言道:“原来这天柱山的弟子也是这般不堪!”
人影于这开阔地四下望去,如在寻找何物,结果一无所获,忖道:旬云子那老家伙会把人藏在哪儿?先前明明听到那女子说于此地看守,这处哪里像有监牢所在之地。
“公孙兆,你在找什么?”人声响起,公孙兆大惊失色,转身便想逃窜,不过一听那声音,耳熟得紧,当即站定。
公孙兆回过头来,那身后之人行礼言道:“师父,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啊!”
来人正是公孙兆的师尊,连念!
连念负手朝前踱了两步,与公孙兆擦肩而过,后者低首,跟在身侧。
连念闭眼仰首,深吸一口,言道:“变天了,这场雨怕是马上便要落下。”
公孙兆连连称是,言道:“初夏本是多雷雨之季,近日来闷得慌,也该下下雨了。”
连念言道:“近日来,为师被件烦心事所累,徒儿能否为我开解开解?”
公孙兆抱手,连忙道:“弟子不敢,师父垂问便宜是,弟子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连念着手轻拍公孙兆臂肩,言道:“这几年来,真是辛苦你了,你回归山门之后,性情大变,为师不知当年送你入那逸仙派是对是错,是幸亦或是悲,徒儿,你来说说。”
公孙兆咬牙言道:“当然是对,师门与那逸仙一派仇深似海,太师父,便是遭了龙须子那老混蛋的毒手才会无疾而终。弟子能为师门略尽绵力那是弟子的荣幸,只要能将逸仙一派全歼,弟子纵使丢掉小命又能怎样?”一番话语言来慷慨激昂,正义凌然,叫人分不清真假。
连念言道:“我看未必!岳华门与逸仙派之仇不共戴天,这不假,当年我送你入逸仙之时,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