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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儒雅中年叱责:“慎言!这不是东洲,凡事都要谨慎。”一顿:“前边有一个县城,老钱,你带人先去打点一下,我们今天在县城过夜。”
“咱们镇东镖局,今次保的是一趟重镖,损失不起。”儒雅中年轻轻拍了拍马车。
一旁跟着的俊秀年轻人不以为然:“阿爹,你太小心了。我就不信,能有几人敢动咱们镇东镖局的货。就是有,咱们也照样拿下。”
话音未落,马蹄声轰雷般从后边追赶上来。儒雅中年面色微变,一个眼色示意,一众镖头顿时凛然戒备。
却见七人策马奔驰而来,诧异地看了一眼,擦肩而过,没有做任何的逗留。
这俊秀年轻人笑道:“阿爹,你看,我就说您太紧张了!”
儒雅中年哼了一下,率领镖队赶到县城里。在准备好的客栈里下榻了,在大堂里吃东西的时候,却看见先前路过的七人。
七人当中好几个不见了。
儒雅中年心中凛然,一个眼色示意,就有人悄然起身去探查一番。
这一边正紧张着,不见的几人陆续从外边回来,大剌剌地坐下说:“北流这厢是真出事了,世家叛乱。”
儒雅中年诧异的发现,这一群七人多有不俗修为,却隐然是以那青衣少年为首。
第238章 下贱的剑,夜袭
劈、刺、撩、斩!
剑光,在微暗的光线中,绽放冷冷的光华。剑舞,越来越快,破风声越来越锐,像哨声。
剑是快剑,快得无影无踪。一路拆解成基础动作的剑法,缓缓是有了一路剑法的雏形。
忽然,哨声消失,剑光消散,唯独只剩下一点嗡嗡不绝,赫然是剑尖震颤如毒蛇。一缕凝肃的气息,从剑身流淌,在剑尖凝而不散,隐约犹如实质一般的力量,令人望而生畏。
一霎时,方圆数米内,充斥无形剑气。哧溜一下,一点凝固的剑气喷射,一滴冷汗从王策额头滑落,默念:“聚沙不漏?”
“错了。又练错了。”王策挠头,一如彪哥说的,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点补钙了!奈何,就是这一线的差别,难以突破那一点属于不漏之沙的灵感。
不一定是练错,或许只是境界还不够,不足领悟不漏之沙的精义。王策也并不妄自菲薄,补全不漏之沙后,要说练错路数,那除非他王策是盲人摸象。
奈何,剑法练对了,不等于就顿悟了不漏之沙。这好歹是剑神三式呢!
古龙说: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王策就有这感觉,差的就是那一线的灵感。
一式不漏之沙,一式琉璃之金。一为剑神所创,一为武帝所创,后者明显不如前者给王策的感觉好。
擦掉汗水,王策一跟斗跃上屋顶,把战灵放出来,丢几块灵石:“陶老爷子,徐老爷子,本来我还挺期待你们诞生灵智。结果,也就是这么回事。”
战灵是没有上一世记忆的,就像是一个投胎重新做婴儿的灵魂。要么是你教,要么是他自家学,甚至模仿你,战灵会继承生前的性格。所以,战灵不会成为第二个你。
这两位笑了笑,自顾自的汲取灵石。王策本也没指望别的,自言自语道:“我本来嘛,是想跑出北唐,找个落脚点。然后吃喝玩乐,找点事找点乐子。”
“然后,修炼,再然后,暴兵流。这一来,就有充分的实力环游世界了。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快。我都没想到,皇帝这么基情这么舍不得我。”
“等我一跑,才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王策重复:“是某些有意思的人和事。”
“本以为两衙会是我的保护伞,结果错了。本以为北唐会是我的保护伞,我他娘的又错了。我是给歌舞升平蒙蔽了,被皇帝制造的假象给忽悠了,谁都不会是我的保护伞,除非我自己。”
王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惬意的眯眼欢乐:“索性自家搞一个保护伞出来。”
从王策获知的许多绝密情报来看,这世界不简单,没三分三,那就没有过好日子的资本。
“北流,北流多少是一个不好说的事啊。”王策咂咂嘴皮子:“世家叛乱,真诡异极了。没帝王三宝,这叛乱有用吗?”
半年前,王策救下流无瑕之后,就差不多洞悉了小丫头的身份。旁的不说,北流好歹是北洲的一个中等之国,两衙当中关于北流皇族的基本信息还是有的。
也是王策让小丫头换假名,并加以掩盖,不然小丫头的身份没准早被北唐查出了。
半年中,北流的两大世家发难,起兵叛乱。两大世家显然早有谋划,北流节节败退也是在所难免,一个好端端的北流如今已经是被一分为三了。
索性是皇帝不太好杀,所以,小丫头的父亲如今倒还是勉强撑着。估计也是撑不了多久了。
在这时去北流,王策总有一些在酣战时投身阿富汗的错位感!
这会儿跑去北流这战乱地区耍光棍?那多半要变成人棍。
王策当日准备的退路,就是小丫头。只是也真心没预料,北流这么快就爆发内乱了,许多安排看来都显得不靠谱。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是当你站在坑边的时候,老天爷一脚踹你下坑。
……
想念北唐,想念两衙。
白手兴家很美很励志,只是没等你兴家,就已经被踩下去了。古往今来农民起义多不胜数,成功的也就毛爷爷那一帮人,可毛爷爷他们当年好歹还有外援呢。
凭这小猫小狗两三只,凭什么在北流立足?王策一心纠结。
“阿策哥哥。”小丫头人没影,声音先来了。
苏寐和小丫头一道过来,扔了几只罐子给王策:“这是你要的,我费心不少才做出来。”
王策咧嘴一笑,从贴肉处取出那一柄非凡的短剑,一跃下去,操了一块大石头狠狠的抡在短剑上边:“老子就不信邪,你服不服!”
短剑在手,仿佛愤怒的震动。王策呵呵怪笑:“哟呵,还挺个性的。”又是抡住一个大锤子砸在短剑上:“你服不服,别以为小爷治不了你这么下贱的剑!”
短剑嗡地一下震颤,力量之大,差点把王策的虎口震裂。一股真气灌入其中,竟再一次被反震回来。王策狞笑:“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你就不晓得什么叫找抽!”
小丫头目瞪口呆:“阿策哥哥发疯了?”苏寐这是第一次看见这只短剑,震惊不已脱口道:“天级兵器自有灵性!你修为太差,它不会被你所用。”
“我揍的就是它的灵性。”王策目露凶光,这短剑落在手里有段时间了,却从来无比抗拒被他使用。一个人类,居然连把剑都对付不了,王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再拽,你也就是一把下贱的剑。老子先毁你容。”
取来一只罐子,泼洒一些液体在短剑上边。王策呻吟:“不会吧,强硫酸都不奏效?这他娘的是什么剑,脸皮厚到这等地步!”
苏寐忍俊不禁,总觉得这徒弟太爱搞怪逗笑了。这是天级兵器,岂会轻易被摧毁。
大活人被一把剑给羞辱,那滋味别说了。王策一路上不知想了多少招,拿锤子砸,拿火烧,拿冰冻,没一招能奏效,这尼玛直接就是一颗锤不扁打不烂的铜豌豆。
见徒弟咬牙切齿跟一把剑过不去,苏寐忍住笑道:“试试第三只罐子的药水,那或许能奏效。泡在里边。”
王策速度把短剑扔在罐子里边浸泡,好一会取出来,短剑上的流光色彩隐约暗淡不少,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是有点对付的办法了。”
苏寐笑道:“你修为太差,此乃天级兵器,它自然会抗拒你。”
王策满心欢喜的起身来,终于有办法对付这下贱的剑了:“师父,我并非要用它,这么贱的剑,要来做什么。”苏寐和小丫头顿时诧异,那还折腾干嘛,难道王策中邪了?
王策咧嘴:“它对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能要挟某些人,让某些人暂时屈从于我。”当然不是要征服短剑,那剑就是有灵性,又不是具备智慧,怎么可能被威胁。
苏寐不懂:“你的意思是?”
“这玩意是谁的,那我就要挟谁。”王策满不在乎,不好说是打算要挟剑神山,怕吓着女人。
这短剑在他手里相当定时炸弹,真要起贪心不撒手,剑神山一准把他剁成肉泥。不然,你以为犀利哥真那么好心,送这么美妙的春节大礼包给王策?
最讨厌什么借刀杀人了,纯粹阴谋家路数,一点技术含量都没。王策撇嘴。
王策解释:“北流叛乱,一分为三。目前局势混乱,各种消息漫天飞。小丫头的父亲这边节节败退,看来局势不太好。”
“小丫头要没点资本,就这么回去,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最次,也得有一个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
小丫头聪慧,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