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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玩哑谜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折腾我就是你的目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把陆子晟拖进来。”
“唉。”那声音叹了一口气,“你一个人怎么好玩?”
白露疑声道:“只是这个目的?”
“不要急,你总会知道的。”白露再欲追问,房门锁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下一刻,几个官兵闯了进来,二话不说便给白露套上了头铐,押着便往外走。
不一会儿,白露便被带出了府门,到了大街上。她有些慌乱地看着周围,“去哪儿?”
那些官兵只知道往前走,一言不发。
走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她抬头看,竟到了府衙门口的一片空地。
“跪下!”那些人按着她跪在了地上,面前是一个穿着华服的,已年过四旬的大人。
他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知县衣服的人,身边站着的便是驸马口中的大哥。
“爹,人带来了!”驸马的大哥低头道。
白露这才微微一惊,原来是驸马的父亲,陆右丞。白露直直地看着他,他也终于抬了头回了一个目光过来。
“好,宋天师你主持吧。”他淡淡地发了话。
一旁的法师领了命,便来到白露身边,把她扭向了在街边围观的群众,大声道:“这个妖女,八年前对当今的驸马爷陆右丞的二公子施了法,害他差点丧了命,昨晚又勾了陆家二公子的魂,害其中了煞气之毒。”
白露一声不吭,他顿了顿,便给了手下的人一个眼色。
手下人退到了一旁,似是去取什么东西,他才继续道:“现在查实,这个妖女的生身母亲和兄弟姐妹也说她早已入了魔道,神志不清……”
白露浑身一颤,便看到人群前,两个官兵带来了自己的娘亲,还有弟弟妹妹。他们站在自己的对面,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拼命忍住眼泪,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掉泪,也不想在神秘人面前屈服。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却忍不住自己。
或许这早已是自己的心魔,她从心底早就深深地害怕着,害怕他们其实不理解也不相信自己。别人可以不了解,可他们是她的至亲啊。一个人孤单地往前走并不可怕,她怕的是,回过头去,身后其实一个人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直到今天上午才把匆匆那年的电影给看了,虽然是很熟悉的作品而且也看过网络剧,还是看得哭了两次(一宵看影视作品超容易哭……忽略我……)我觉得这才是好虐啊,比我写得虐多了!我最不能接受女主堕胎啊什么的。。
唉,近几年的青春电影基本都是这样的散场结局,然后每部看的时候我都哭了…倒不是对分手有什么感觉,对于我而言,友情和亲情是更能虐到我的部分。我是觉得,青春故事里,友情是最闪光的部分。
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青春文艺作品总喜欢这样遗憾收尾,可当我自己去构思青春故事时,也往往倾向于这样安排。大概是因为我们有多爱这段青春故事,就有多爱它的不完美和缺憾。我们有多怀念它,就有多恨它。
☆、镜花水月(四)
京城街市前的空地上,一群官兵迅速堆好了有半人高的草垛,草垛上固定了一根带着绳索的木头。
一个法师站在一张桌子前,面前竖起了一把剑,紧贴着鼻子,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
白露此时正被人双手押在身后,带往那堆草垛。她的母亲和弟弟妹妹站在人群前,瑟缩着不敢看她。她身后是驸马的父亲和大哥,一身官服凛然,正准备看着她赴刑。
这个世界里,唯一一个,或许不希望她死的人,现在不知道在何处。他们说他中了煞气之毒,是真的吗?昨晚那些鬼怪确实带了很强的煞气,他虽有舍利护体,可他毕竟肉体凡胎,亦不像她体质特殊,被煞气所侵也是有可能的。
果然,不管在真实的世界,抑或这虚无之境,她总是给他带来这样那样的灾难啊。
“时辰已到。”突然,那个法师高声喊了一句,白露身边的人迅速把她绑在了木头上。白露扭过头去,刚好看到那个法师用剑尖挑起桌上黄色的符纸,念了一个咒语,那符纸便燃了起来,发出蓝色火焰。
白露心中有些不安,身体不自觉得贴近身后的木头。只见那法师突然发力,手中的剑闪着寒光,一下子便飞出,直接插到了白露脚下的草垛中。
围观的百姓都发出惊呼。那草垛一下子便燃了起来,火苗一冒三丈,还有浓浓的烟冒出来。白露站在草垛上,脸色也有些慌乱。
她紧张地看着四周,开始不断地挣着手后的绳子,腿上已经感受到了某种炙烤。京城的街市中心,一股浓烟冲天,她开始不停地咳嗽,眼泪都有些熏出来。
在草堆旁站成一圈的官兵,此时也被熏得咳了起来。他们所有人都弯腰咳嗽的时候,突然一个官兵提着刀便跑进了草垛。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隐在了浓烟中。
白露在咳得面红耳赤的时候,身前突然出现了一身官兵装的身影。她还没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已经用刀砍断了她手后的绳子,拉着她的手道:“快走!”
“驸马?!”
白露被他拉着,从火小的一旁匆匆下去。尽管如此,这边的火已经烧到了衣服下摆。两人没有选择,只能从火上踏过。她已经很明显感觉到了脚板、腿上被灼烧的痛。
她抬起头看到眼前人的背影,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灼出了很多小洞。他上来一趟又下去,被烧得只会比她厉害,不会比她少的。
两人好不容易带着一身火出了火堆,白露跟上前,用手扑着驸马后背上带着的火。
刚出火堆,面前便是一排官兵。驸马毫不犹豫,举刀便与他们打了起来,另一只手仍然紧紧抓着她的手,攥得她生疼。
驸马此时已经掀掉了官兵的帽子,直接大声喊道:“看清楚我是谁!”
这一露面,那些官兵看到是自己家二公子,果然都有些往后退让。驸马趁此他们一怔的机会,突然拉着白露便冲入了人群中。
一旦进了百姓的人群中,百姓群中便是一阵骚乱,官兵遇到了最强大的阻碍。而驸马带着刀又带着火,百姓纷纷避让,不一会儿,他们二人便已经从百姓的另一边跑了出去,在行人稀少的街市上狂奔。
两人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白露的体力有些跟不上了,脚步也不由得慢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也有些发花。
驸马回过头来,亦是气喘吁吁。突然停下来,他扶着路边的柱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白露双手扶着腿,弯着腰在喘气,抬起头的时候刚好看到柱子边坐着的驸马,脸上一片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眼睛紧紧地闭着,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你没……事吧?”白露走过去,试图扶起他,他艰难地抬起手挥一挥道,“让我缓一下……”
离近了仔细看,白露这才发现他印堂处正发黑。她将手抚上他的额头,便被他的体温吓了一跳。
“你真的中了煞气的毒?”
他用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上都被什么烫着似的,他的声音涩涩道:
“好像是的……我们在这安全吗?”
白露急得揉着头发,看向四周道:“这附近暂时没什么人,不过我们要到一个有……”她的话停住,心想现在这会儿
找到符纸或是法器几乎不可能了。
“至少要有一些药草的地方。”
驸马点点头,眼睛再次闭上了,她看了看街市,附近似乎没什么药铺,就算有药铺的话,他们俩这模样,人家估计也报官了。
她走到他的身边蹲下,双手扶住他的胳膊道:“我们现在去山脚的那个树林。那里我还比较熟悉,既可以躲官兵,又能找些东西除一除你身上的煞气,好吗?”
驸马再次点点头,皱着眉,配合着她的力量起身。一起来,他整个人都紧紧靠在了白露身上,白露有些不习惯与人有这样的接触,调整了一会儿他的姿势,小声喃喃道:“不会是故意的吧……”
“呵……”耳边却听到驸马有些无力的也无奈地声音,“那这个故意……代价有些大啊。”
白露不再回话,专心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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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入那片林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白露又累又饿身上也阵阵地痛,一看到一块大石头,便咬着牙带着驸马过去坐。
回头一看驸马,他脸色已经从发白变为了发黑。他的裤腿被烧得没剩下多少了,她轻轻地掀开那烧焦的布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