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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穷,嫁闺女总得有陪上几个箱笼罢?”邵立行伸出另一只胳膊,圈住了董丽娇的脖子。
董丽娇大惑不解:“怎么?你想娶他们家小娘子?他们可是戴罪之身,你不怕惹来麻烦?”
邵立行贴近她的脸,讥笑道:“娶?我在家乡早已成亲生子,娶来作甚,不过是想收个通房丫鬟耍耍罢了。他们家的老爷们,不孝之事一旦败露,女儿们哪里还嫁得出去,即便嫁了,也会被休,还不如把给我做通房呢,伺候得我高兴了,抬成妾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粗重的气息喷在董丽娇脸上,夹杂着口中浓浓的异味,熏得董丽娇几欲闭过气去,好半晌方才提起精神接话:“你是想让孟家送个闺女与你做通房,还得陪上一份嫁妆?可哪有通房丫鬟还带着陪嫁的。”
邵立行认为她又是在拒绝自己,一怒之下,将她猛推下地,拿脚踩住她的左胸,边碾边道:“她去说一声,他们还敢拒绝不成?分明是敷衍我!”
董丽娇疼得差点晕过去,说不出话来。邵立行暂停住脚,问她道:“这事儿你答应不答应?”
董丽娇哪敢说个不字,捂住胸脯,哆嗦着回答:“答应,答应。”
邵立行满意地笑了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仍旧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左胸道:“那你帮我挑个陪嫁最丰厚的,好让我多撑几日,免得总来找你要钱,你也为难。”
孟家在湖北,可是富甲一方,即便而今落难,也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会允许家中女儿去给个行商做通房,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若真因此逼急了他们,使得他们去官府自首,那她别说孟家的五千两,就是官府的赏银都捞不着。董丽娇百般的不愿意,但左胸正一扯一扯地疼,邵立行的手又还覆在上头,这让她哪敢说个不字,只得点了点头。
“真听话。”邵立行终于满意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胸脯,“让邵大哥疼你。”
董丽娇听到后半句话,刚放下来的一颗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但邵立行才不管她如何作想,搂住她的双腿,将她送到肩上,扛着就朝里间去。
董丽娇身子发软,嗓子发颤,极力劝阻:“邵大哥,大天白日的,又是在孟家,你不怕被他们发现?”
邵立行满不在意地道:“我又没偷他们家的姬妾,就算被瞧见,又有甚么?”
董丽娇急得满头是汗,但终究还是没敢呼救,任由邵立行把她扔到床上,扯开了披袄。邵立行床/下粗鲁,床/上更是不堪,直把个董丽娇折腾得奄奄一息,方才放过了她,爬下床,穿上衣裳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董丽娇,别忘了向孟家要闺女的事。
董丽娇浑身疼痛难忍,想一直躺下去,又怕被误闯进来的人瞧见,只得挣扎着爬起来,叠好被子,又翻出一件高领绫衣,衬在披袄里头,遮住伤痕累累的脖子。她呆呆地在床沿子坐着,直到中午,方才恢复些许精神,打水来洗了脸,重新梳了头,袖着孟楚清给她的那张文书,慢慢地朝东厢去。
东厢东次间里,孟楚清正同戚妈妈和梅枝研究中午的菜色:“太太说,家里只有两样菜,一个新鲜猪肉,一个白菘,不如把白菘帮子剁下来,切成细丝,同猪肉丝一道炒;剩下的猪肉剁肉末,搓成圆子,同切成块的白菘一起烧个菜;另外再来一个白菘肉片汤,一个清炒白菘,有荤有素有汤,也还罢了。”
正说着,抬眼瞧见董丽娇,连忙招呼她进来坐,又叫梅枝上茶。梅枝深恨董丽娇,若非她这几日可着劲儿地花钱,他们怎会这样快就沦落到只吃两样菜的日子。因此狠狠瞪了她一眼,方才下去煮茶。
董丽娇没在意梅枝的态度,却是觉得戚妈妈的眼神,直在她身上打转,令她坐立难安,急急忙忙地让孟楚清拿了印泥出来,朝文书上按了手印,连索要一千两银子的事都忘了说,就告辞出去了。
她一进门就签了文书,速度未免太快,孟楚清盯着纸上那个鲜红的手印看了半晌,方才相信这是真的,讶异道:“我从没想到,董丽娇竟会这般爽快。”
梅枝端了茶上来,却见董丽娇走了,心情大好,笑道:“签了那份契书,对她又没坏处,自然爽快了。”
戚妈妈却走到窗边,探头朝外看,道:“董娘子朝堂屋去了,不知去找老爷,还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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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重生之时,父母身死,胞姐被废,庶兄发配边疆;婚嫁成局,她成为那颗弃子。现世已无安稳,风雨即将来袭;前途是死路,还是生门?
给书友们的一封信
我是个命运多舛的人。结婚多年,前年,好容易怀上宝宝,却忽闻爸爸突发脑溢血的噩耗,等我飞速赶回老家医院时,爸爸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连一句遗言也没有留下。
爸爸去世,自然悲痛难忍,再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从病房一出来,我就出现了先兆流产的征兆,被紧急送往妇产科,注射黄体酮,卧床保胎。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一躺,就是整整两个月,连爸爸的葬礼都没能去参加。
万幸的是,孩子保住了,去年五月,可爱的甜筒降生,收到了很多书友的祝福,我非常高兴。但谁知好景不长,甜筒才三个月时,我查出患有产后甲状腺炎,既而再次遭遇极低的运气,在数月后,被医生诊断为甲减,需要终身服药。
产后甲状腺炎转为甲减的概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二左右,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倒霉,简直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每天深夜,都躲在房里哭——因为白天不敢露出半分情绪,怕再度刺激到我中年丧偶的妈妈。
我才不到三十岁,一想到后面的大半辈子,都要与小小的药片为伍,心里就难受极了。探亲访友,我得带着它;出门旅游,更是不能忘记,我甚至常常想,万一我哪天穿越,肯定是活不长久的,因为古代没有优甲乐。
而且,这种药物,是会影响血糖的,我一边要靠药片维持生命,一边又要同它所带来的副作用作斗争,一度过得十分辛苦。
我知道,悲观是不对的,但有些事情,当它突如其来的时候,真的是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好像现在,我写着很久前就发生了的事情,还是抑制不住地落泪。
因为生病,我极度的自卑,不敢和人说,甚至在参加女生网名家访谈时,都不敢告诉前来捧场的书友我得了什么病。
过度的负面情绪,直接影响了我的文,自从保胎后恢复更新,文章的质量就每况愈下,但我无从顾及,因为每天的时间,都在忙着伤心难过,忙着控制饮食,忙着扎手指,查血糖。
渐渐的,书友们开始失望,渐渐的,书友们开始离我远去,我也开始不敢在书评区和书友群冒头,以至于还被人误认为是冷淡性格。
其实我是因为愧疚难过啊,病,一辈子治不好了,文,也渐渐荒废了,我究竟还剩下什么?简直一事无成。
傍徨过后,我幡然醒悟,再这样颓靡下去,除了让爱我的书友伤心失望,对我的病情会有一分一毫的帮助吗?与其终日沉溺于痛苦之中,还不如振作精神,重新拾起写文的热情来。
于是,就有了这本《孟五娘》,在动笔之前,我就告诉自己,不管文章质量好坏,至少要端正态度,认认真真写完,再也不能和先前一样了。因为愧对书友多时,我推迟了上架的时间,希望能让书友多看一些公众章节。
正当我鼓起勇气面对现实,抛开一切苦闷认真写文时,却惊悚地发现,由于长时间的不在状态,我居然不知如何下笔了!更让我不安的是,从前的自信消失殆尽,情节安排,我犹豫不决,人物关系刻画,我忐忑不安,生怕一个不慎,写出来的东西,会让书友们再次感到失望。
患得患失,我想,只有这个词,能精准地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心中很多的想法,很多的故事,想要赶紧一股脑地端出来给书友们看,想要快些重获你们的认同,想要你们像以前一样相信我。
但,往往欲速而不达,公众版即将结束,蓦然回首,发现文中问题多多,甚至让我有推翻重写的念头。我开始慌张,开始迷茫。
昨天,我一夜未睡,修文直到天亮,但却越修心里越慌,有时候修烦了,就想,不然就这样吧,烂就烂了,管他呢,何必这样辛苦。但一想到书友们已经失望很多回了,就又打开了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