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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抬起脚,一脚就把曲重岳像踢球一样的踢了出去,曲重岳被摔得七晕八素,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而景渊此时已经走远了。
曲重岳看着景渊的眼里有了几分怨毒,他轻哼了一声,似想到什么,眼里又有几分得意。
若景渊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话,他可能还会惧上三分,但是现在看来,景渊也不过是莽夫。
丁捕头把曲重岳扶起来道:“大人,你没事吧?”
曲重岳哼哼唧唧地站直了身体,轻啐了一口,冷声道:“我们走!”
花厅前的捕头官差们瞬间就走了个干净,夏府又清静了下来。
夏府因为景渊和沐子良的入住,府里的气氛都和平素不太一样,下人们更加小心,府里的几个主子也都打起精神来应对,唯恐出了差错被景渊拿来大做文章。
夏浅语对于景渊赖在夏府不走的行为颇为鄙视,只是一时间也没办法把他轰走,只盼着皇商的名单早日定下,然后把景渊这尊瘟神早早送走。
沐子良的烧在入夜后终于退了个七七八八,他安睡一晚后终于觉得好了不少。
他夜里睡得早,所以早上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他醒了之后睡不着,便索性起来四处走走。
夏府的宅子不算少,客房介于外院和内院之间,因为内院里如今住的女眷也只有夏浅语和陈氏,而夏浅语又将她的闺房打造成了处理公务的地方,所以夏府的内外院分得并不算太明显。
沐子良对夏府是熟悉的,所以他起来之后就顺着夏府里的那条小河朝前随意走着。
他走了没多远便看见夏浅语正在花园里拿剪刀剪新开的花,身后跟着碧心拎了个花篮。
她站在花丛里却比枝头新绽的花朵还要娇艳,他一时间竟挪不开目光。
他看见夏浅语的时候她也看见了他,她想起昨天的传闻,她的眸子里透着几分冷意,当下便含笑对他招了招手,他不自觉地朝她走了过去。
夏浅语含笑道:“沐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沐子良听到她这句话才发现自己竟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面色不太好看,当下并不答话。
夏浅语也不恼,又道:“听闻沐大人落水后说是我的把你推下水的,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你当时虽然没有动手推我,但是我落水却和你脱不了干系。”沐子良冷冷地道。
“所以你这是承认你在污陷我?”夏浅语挑眉问道。
沐子良轻哼一声道:“是又如何?我在你夏府出的事,你本就该对我负责!再则这件事情真要闹到公堂,你觉得曲大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夏浅语掩唇轻笑道:“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沐子良看着她如花的笑颜更加觉得心里有些不自在,便觉得自己当初退了她婚的事情做得好像有些蠢。
于是他便又道:“别笑的那浪,你如今就算再对我笑,我也不可能会娶你,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的老姑婆然后被你的两个叔步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我听说你昨日还想勾引景渊,却被他罚跪在园子里,夏浅语,你还真不要脸!”
夏浅语听到这话依旧在笑,她缓缓走到沐子良的身边,两人相距不过尺许的距离,连对方脸上细微的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沐子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道:“夏浅语,你要做什么?”
自夏浅语上次修理过沐子良之后,他对她心有余悸。
☆、第53章不要乱来
夏浅语不答,又朝沐子良走近了一步,他只得再退:“夏浅语,你这是又想勾引我吗?我告诉你,就算是你脱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夏浅语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朝他又走近了一步,他继续后退,却不小心踩到花坛边的石头上,一不留神就摔倒在地。
夏浅语拿起手里的花剪走到他的身边道:“人自信是件好事,但是自信过了头变在自恋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我说我勾引你,却不知你在我的心里不过就是一个渣渣!”
“我说我把你推入湖中想要谋害你,却不知我还嫌你会脏了我的手。”
“对付像你这样的渣渣,我夏浅语至少有一百种手段,根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如果真要我亲自动手的话,我会先用花剪剪断你自以为是的祸根。”
她说完看了一眼他的小腹处,再用花剪比了一下。
沐子良和她自小一起长大,知她虎起来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更不要说她前些日子还切了秦时月的手指。
他知道自己早就惹怒了她,当下他又慌又怒:“夏浅语,你不要乱来!”
“乱来?”夏浅语笑道:“景渊那等如谪仙般的容貌我都不会对着他乱来,你比他丑多了,我又岂会对着你乱来?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她说完嘴角微微一勾,将手里的花剪挪到他的小腹处,温婉一笑道:“不用怕,待我为你剪断了烦恼根,你往后就再不会那么自恋,然后做蠢事了!”
沐子良下意识地护住那里道:“夏浅语!你还是不是个女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乖啦!别怕,一下下就好!”夏浅语伸手一把把他的手抓开,用剪刀对着那里就是一剪。
“咔”的一声,沐子良吓得哇哇大叫,却发现身上并不痛。
他缓过神定睛一看,却见旁边的一支花枝掉在地上,他忍不住伸手又摸了自己一把,好端端的还在那里,而自己此时已经被吓得汗透重衣。
他意识到夏浅语不过是在吓他,而他也被吓得失了神、出了丑,他顿时又羞又怒地站起来道:“夏浅语!”
夏浅语把玩着手里的剪刀道:“沐大人以后最好还是自重一些,莫要再胡言乱语了,今天我是在和你开玩笑,若让我再次发现你造我的谣,那就会变成真的了。”
沐子良觉得她小时候挺恶劣的,可是他现在才发现,长大后的她其实性子更加恶劣!
她真是出息了!
他站起来用手指指着她,气得胸口直起伏,玉色的衣袍上因为刚摔在地上沾满了泥污。
她微挑了眉眼,迎上他的眼,眼底却没有半点惧色、半点愧色、半点羞色,只有浓浓的寒意。
沐子良看到这样的她,他终是知道他们都长大了,都变了,都回不去了,他当下甩了一下衣袍,直接扭头就走。
夏浅语在他的身后道:“沐子良,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哪怕你以后做再大的官,我夏浅语也不怕你!”
沐子良一言不发的走了,碧心在旁道:“小姐,我刚才真的以为你会把他给剪了……”
夏浅语不紧不慢地道:“真剪了他,你家小姐我还得蹲大牢,为了这么一个渣去蹲大牢太不划算。”
她倒是想把沐子良给剪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太麻烦,再说了,像她这么温柔的人,哪里能做那么血腥的事,一定是最近她被景渊欺负的狠了,所以心里才会生出如此暴戾的想法,所以一切都是景渊的错。
她这么一想,果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碧心轻笑道:“也是,小姐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夏浅语不以为意的一笑,让碧心拿起花剪准备回去,一转身却见景渊正站在不远处的大树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在那里。
碧心跟在夏浅语的身边也算是见过景渊好几回了,每次见到他她都能觉得他的身上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腿也会不自觉地跟着发抖。
夏浅语暗暗咬了咬牙,依旧笑着道:“将军早!”
景渊没说话,走到花篮边拿起一枝芍药放在鼻前闻了闻,然后有些嫌弃地丢在一边,这才淡淡地道:“莫不早起,哪里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夏浅语一听这话就知道方才她和沐子良的事他全看了去,她只淡淡一笑,不和他讨论这件事情。
景渊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便又道:“其实我刚才了以为你会直接把他给剪了,毕竟就算是出了事,我会帮你顶着。”
夏浅语的嘴角抽了抽,所以他刚才看了那么久的戏,此时是来表过对她的不满?
景渊看了她一眼后道:“其实我倒有些好奇你是怕他报官还是你舍不得?”
夏浅语觉得他的这个问题里的两个设定都不对,她只是怕把事情闹大担责任而已,于是她继续礼貌性的笑笑,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景渊的眼尾又扫了她一眼,面色却没有方才那么好看了,当下袖袍一拂,转身离开。
在他看来,她此时不回答,只怕还是舍不得。
就算沐子良见异思迁,另攀高枝然后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