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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游的话依旧是那么贴心，而许若凡则是浅笑着，“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这是我从你身上得到最多的，真是郁闷啊。不过你的答案我知道了，所以不需要道歉。我还是垣垣的干爹，也依旧会成为你的支柱的，只要你有需要。”东方游越是说的云淡风轻，而许若凡则越是内疚了起来。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变装赶赴战场
而这一别就是个把月，大家也格外地关注着战争的最新消息。而许若凡也是每天不停地在担忧，而且太后也是忧心忡忡，几度旧疾复发，许若凡为了照顾太后，也带着垣垣重新回到了宫里面。一则是为了帮太后疗养，让垣垣逗着太后开心解忧。二则是为了得到最新的战况，了解他的近况。
许若凡看着太后和垣垣相拥而眠，和如墨相视而笑，各自松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带上门退出寝宫。
“还好娘娘和小皇子在宫里面，否则太后真的是要抑郁了。前阶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墨想起来前阶段太后忧心忡忡的，什么东西也吃不下，旧疾复发还不说，每次听着下面回禀前方的战况的时候，她就异常紧张。一场大战得知皇上身种一箭的时候，太后更加是晕厥了过去了。
因为为了支援前方，宫里面留守的也是几个老太医，毕竟已经是年事已高，对于太后的病也是有点束手无策。而如墨正在忧心忡忡的时候，许若凡就带着垣垣来了宫里面，算是解了她的忧愁。
太后也会因为垣垣的撒娇，跟着一起吃点小点心，喝点汤水之类的，身体也算是在慢慢恢复之中。只是对于前方皇上的担忧，却丝毫没有减少下去。
“这原本也是我分内的事情，而且太后也还是垣垣的亲奶奶呢。是我来的迟了才是，如墨姑姑最近是不是还有什么新的消息？”许若凡知道尽管下面每天都在向太后禀报战况，但是毕竟太后的身子大不如前，因为听到轩辕澈中箭的时候几乎昏厥了过去，自然下面的人接下来是报喜不报忧，有些什么好歹的战报自然也是瞒着的。
“实不相瞒。”如墨悄悄地把许若凡往院子里面带，“其实最近听东方游说，前方战事有些不妙。虽然总地是在打胜仗，但是敌人似乎又在前方占据高地，利用空气似乎是在传播什么毒气，现在我军已经往后退了很多，有濒临京都的趋势。”
“但是前方的医疗还有药材不是很充足了吗？难道他们都没有办法吗？”许若凡不觉皱起了眉头。
“这的确是，但是一方面宫里面的太医常年没有出这么远的门，跟着这些战士们东奔西走，自己的身子也熬不住，病倒送回的倒是很多。而那些自发组成的医疗小队，主见不一，至今还没想出个法子，至少暂时利用各自的方法在延缓着毒性的蔓延和扩散。皇上也正为此时发愁呢。”如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且皇上似乎身子也不是特别地好，上次不是中了一箭吗？那边界的地方可比不得这里，天气异常寒冷，加上地形险要难行，而离开的时候皇上病又没好痊，听回来的太医生状况不是特别好。”
“是吗？”许若凡的心也跟着纠痛了起来，“那么现在这些太医还在宫里面吗？”
“不，他们都已经被护送回家了。”
“那么可以告诉我他们住宅的位置吗？我有些问题想要询问他们。”许若凡总想为在前线奋斗的他做些什么，而且真的很担心他。
“这倒是可以，等下我让手下的人去取花名册，但是娘娘你这是想做些什么呢？”如墨满脸的疑惑。
“战事我也不懂，但是现在限制他们的应该就是天气还有这些毒气吧。前方医官的意见不统一，难免不能心平气和好好了解下细微的地方。我想回来的这些太医大人身体弱可能也和毒气有关，我想研究下，说不定到时候能帮上他们的忙。但是也有可能只是百忙一场，但是让我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等着，看着我做不到。”许若凡淡笑，“还有如墨姑姑，可否帮我弄一张通行令，听说皇宫里面的书库什么书都有，我想到时候可能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这倒是简单，等太后醒来之后，我就帮您请示，那我现在去把花名册拿给你，让比和他们陪你一起去吧。您一个人出去，我也有点不大放心。”
“好的，谢谢姑姑。”
……
“轩辕澈这个混蛋。”东方游看着战报不觉头疼了起来，“怎么这么固执？万一他有点什么事情，无人统帅三军，那不是更加乱糟糟了吗？”
“但是这一仗不是赢了吗？况且现在北国盟军也到了，您大可不必这么忧愁的。”
“上网中毒的这么多，前方的医官是怎么办事的？看着一批批的抬回来，你觉得现在可以不忧愁吗？”东方游真的是抑郁不已，“不行，看来我也要上前线一趟，否则全权交给那个爱逞强的家伙，绝对要出问题的。”
“但是城内……”
“流，城内暂时由你主持大局，对于伤患一定要安顿好，此战我们输不得，也输不起，知道了吗？”东方游站起身子，继续看着地形图，“真是狡猾，竟然占据了高地。要想彻底打败他们，也就只有先占领这里了。”
“但是我军队的战士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恶劣的地势，而且这里易守难攻，恐怕很是困难呢。”
“我知道，但是无论如何呀要攻破这个点才有战胜的可能的，而且持久战只会对我们不利。”东方游的眼神里面带着一种坚决。
而一晃几天过去了，许若凡遍访太医的家，而且去临时的医馆去观察那些受伤回来的人，还有他们伤口外面的一层淡淡的白色粉末，虽然细微，但是许若凡还是想办法提取了一些，包在手帕里面准备带回去。
“若凡吗？”正当许若凡在思索间，就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馆主竟然就站在不远处的单架旁边，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许若凡。师徒两个也不曾想到在这里会相遇，自然是欣喜的。
“馆主，您怎么也来了，您身体还好吗？”看着馆主似乎还是很硬朗的样子，许若凡则是舒了一口气。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这把老骨头，前线是没办法跟上了，只好到这里来出分力气了。就还在想，说不定会遇上若凡你呢。”
“哦，对了，正好。馆主，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说话间，许若凡摊开手帕。
“嗯，这个我也发现了，而且有点像是迷心草，很容易渗透进人的皮肤。我之前遇到的那一批，伤口，脸上还有手上都隐隐看到多少有沾染这种粉末，像是某种湿气沾染到他们的身上。当他们被运送到红都南国的时候，这边的温度偏高，就让其蒸发成了粉末，我也正想要研究下。说不定，这是关键。”馆主擦擦手，“而且若凡你有没有看我给你的那本医书，这是我师傅传下来的，我记得上面似乎有写一种状况很是类似，可以试着从那方面着手。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可以帮上的，你也直说。看这边，也腾不开手，我也不便研究，就统统交给你了。”
“真的吗？”许若凡感觉像是隐隐抓住了一丝希望。等我，我一定会研究出来的。
……
“皇奶奶，娘最近怎么都不见了？”垣垣砸吧砸吧嘴巴，然后趴在太后的腿上，一副寂寞的样子。
“是啊，若凡最近在忙什么呢？”太后觉得这几天基本上都没看到许若凡了，“不过垣垣，放心，奶奶已经让如墨去找你娘了。”
“太后，太后，不好了，皇妃娘娘她……”如墨气喘吁吁的样子。
“怎么了？若凡又出什么事情了。”太后一副余惊未定的样子，皇儿那边还没信呢，这边若凡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了。
“皇妃娘娘她留书去了战场了。”如墨双手奉上今早在书桌上找到的一封信。原本如墨是不希望许若凡熬坏了身子才想着送点鸡汤过去，刚好太后也在念着许若凡呢。但是没想到自己一进去就看到了这样一张简单的书信。
“战场？若凡去了战场？”太后差点没昏过去，“这孩子去战场干什么？万一有个万一垣垣怎么办？澈儿回来看不到她怎么办？”
“好像说是研究成功了，对抗战场上毒气的药。但是奴婢也没有想到，皇妃娘娘就这样子离开了，要不要派人去找？”如墨皱着眉，太后怀里面的垣垣也不觉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有点担忧的样子。
“先去王府找找吧，不过我估摸着这孩子肯定已经走出很远了吧。”太后有些头疼，不管是儿子还是儿媳都让人操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