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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俱乐部,好象都是你们这样的学生。我是说,你为何偏偏逮着我呢?”
“巧了吧,也许是缘分,而且我觉得你特帅,有男人味儿。”她高兴地说。
“就这个理由?”
“还需要什么样的理由呢?”
“你就不怕我是个流氓,然后把你给——”
“把我怎么样?”
“整上床啊,然后——”我压低声音告诉她。
“啊?”
说完,她便一分钟也坐不下去了,局促地朝我摆摆手,再尴尬一笑,然后离开了。
那学生离开后,我又坐了会儿,喝完了整瓶啤酒,叼着烟给王仲打了个电话,让他没事过来一趟,想跟他说点事儿。
他在电话里告诉我,说正在处理一起司机擅自托运货物的事,怕一时赶不过来,得等半个钟头。我说,行,等你半个钟头。
闲着没事,我开始胡乱想刚才那一幕。
一个十九岁的女学生,居然也学着来酒吧寻开心,不正如同羔羊寻找饿狼玩刺激吗?偏偏她幼稚可笑,一听说狼的獠牙就感觉害怕不已。
幸运的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只饿狼,不想再把她骗到床上,所以故意吓走她。
唉,现在的羊不像羊,狼也不像狼。
后来,我又想到小梦说的话,想到她说我是云包养的情人。想到这里,我还是有些愤激。不说别的,就说包养这个词儿就让我无法忍受。
一来,我根本不具备包养的条件。人被包养,一般得有“小白脸”的前提,其次得有“鸭子”的能耐。可我不是啊!我没有“小白脸”的基因,更没有“鸭子”的潜质,你要说我被人包养,那“芙蓉姐姐”是否早该成为成为包养市场的抢手货呢?
二来,我根本不屑这个说法。爱上一个有钱又比自己大的女人,就一定是包养关系吗?我和云可是要爱有爱、要情有情的姐弟恋啊。如果非要说包养,那么你敢去和那个“令狐大哥”华山论剑吗?
三来,假设我被包养是事实,那么你小梦呢?五十步笑一百步?管好自己再说。
总之,我烦别人跟我提包养这个字眼,特别是小梦。
半个钟头后,王仲风尘仆仆地赶来,连领带都松散着。
“怎么了,哥们?”我站起来问他。
“别提了,那厮根本不承认,最后还扯我衣领,急了。”
“哈哈,我说呢,进来时怎么没点儿风度。”
“不过,你别说,我还真差点儿让他揍了去。”
“你不自找吗?玩长途车的驾驶员,哪个不是厉害的主儿?要我说,以后这样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别太离谱就成。”
“得,我算是明白了。不说这些晦气的,说吧,你找我啥事?”
王仲端起我的啤酒杯,一阵猛灌,看来刚才没少跟人对嚷。
“你知道马儿吗?”我言归正传。
“马儿?”他皱着眉头思索。
“是啊,老家那个,小个儿,平头,喜欢扯淡,不过挺义气的那家伙。你想想。”我提示他。
“哦,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以前跟你二哥混的那小子,对吧?”
“是啊,不过,后来那家伙不混了,开了个劳务输出公司。”
“就他那样儿,也开劳务输出公司,我看是皮包公司吧——整个一骗儿。”
“猜对了,他这次算栽了,蹲监狱了。昨天晚上刚知道消息,我想回去帮帮他,起码先去看看他。”
“你疯了,去帮他?别忘记,我上次听你说,小时侯他总欺负你。”
“呵呵,哥们,你咋回事啊?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再说,他后来对我挺好的,你出国了,不知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插手。”
“知道,我想跟你说的是,如果我回去把他捞出来,你能答应让他来你公司吗?”
“啥?”
王仲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第九十九章 还不够坚强
马儿就是那个年前说被一姑娘缠着脱不开身的家伙儿。 昨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一个自称是他女朋友的姑娘的电话,说他涉嫌诈骗,被人告了。又因为告他的人死活不放,结果直接蹲了监狱。眼下,没有朋友愿意帮他,所以整天想不开,而且什么人都不愿意见。
大概就这样,具体我也没怎么问。难怪后来就没怎么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如果可能,我要把他带出来,让他别再瞎混了。无论如何,这哥们对我不坏。
只是,这样看来,回小屋看看的计划又要搁置了。再说吧,回来再说。
好在,王仲还是答应了,说我都这样说了,还问他干吗啊?这令我感觉轻松了许多。
再次踏上熟悉的街道,我的步履有些沉重,思考着该先在哪里落脚。那个家是肯定不能去了,因为二嫂曾在电话里告诉我,父亲已经去青海寻找母亲,去赎自己年轻时犯下的罪孽。那么,再去那家里,跟走进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帮马儿的事,一时半会儿,也根本不可能实现,我需要更多的思考和准备。那么,就先去看看刘月吧。毕竟,周吉死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当然,只是在电话里的感觉。
正是黎明时分,秋日还未升起。街道上有些冷清,三三两两的清洁工正推着垃圾车,四处收拾。脚下的一些落叶,贴着地面,悠悠飘行,有的还原地盘旋打转。
我觉得有些凉,于是缩了缩脖子,打算寻一家粥店,好打发一下已经“咕咕”叫的肚子。
正想着,耳朵里听到一阵叫卖:“哎,来了,最新出笼的牛肉野鸡包子咧,一块钱俩儿,包你口口香——”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吃包子,通常的早点是一碗粥,再加一小碟咸菜啥的,简单得很。但听他吆喝说什么牛肉野鸡包子,我来了好奇——牛肉野鸡包子?这是什么样的包子?还真从来没听说过。
好奇心的驱使,使我决定循着吆喝声而去。
刚挨进那家拐角的粥店,一个卷毛的中年人热情地招呼我:“哎呀,老板,里边请。”我伸出脖子,跟他客气地点头。
里面布局简单,分成两排,各排分别摆上四张条形餐桌。餐桌还算干净,放着两个小瓶儿,上面各自写着“醋”、“酱”,旁边还放着一小碟芝麻酱,以及一卷餐巾纸。
里面的人很多,显得拥挤,大概跟店老板刚才的吆喝有关系。我选了靠近店门的座位坐下,对面的是一对父子。父亲约莫三十上下,一脸憔悴。儿子约莫五六岁左右,有些邋遢。
“老板,吃些什么?要不要先来笼我们这里的新鲜牛肉野鸡包子呢?”刚才那吆喝的卷毛上来笑嘻嘻地问。
“好的,来两包子尝尝吧,外加一碗粥、一碟咸菜。”
“好咧,您稍等,马上就到。”卷毛拖着长长的调子转身走了。
不到半分钟,一切上齐,拿着筷子正要夹包子。对面那一脸憔悴的父亲喊开了:“老板,你骗人啊,哪里来的野鸡?牛肉也这么一点儿。”
那父亲显然有些激动,手里拿着孩子刚吃了一半的包子,站起来亮给卷毛看。
“我咋骗人了?你啥意思啊?莫不是说,我开了这么一粥店就是为了骗你?别人怎么没说呢?”卷毛很不满。
“明明是骗人嘛,你看看,哪里有野鸡?”那父亲拿着半只包子努力解释。
一旁的孩子,仰着脖子看着父亲,脸上有些恐惧。
“怎么没有野鸡?是你没吃出来。”卷毛有些不屑了。
“你这是骗人,我们不要了,什么牛肉野鸡包子,根本就没有野鸡。”
“吆,还来劲儿了?我说你个土包子,吃了我包子,居然说不要了,耍横是吧?告诉你,在老子的粥店,还从来没有吃了能放炮的。”卷毛怒不可遏了。
“我说老板,那人说的也对,虽然我还没尝包子。但你看看,他手里的包子确实没见着野鸡啊。而且,刚才你吆喝,我也听了,是说牛肉野鸡包子来着。”我赶紧起来搭话。
其实,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我并不少见。但是,卷毛那种鄙夷的神气,让我有些坐不住。
“这位老板,您可别诬赖咱骗人啊!我们这包子里确实有野鸡,而且按比例来的。”卷毛对我倒有几分客气。
“啥比例啊?”
“一头牛比一只野鸡啊。”卷毛神气地说。
“这样一比一啊?哈哈——”我笑了。
难怪整个包子都没见到野鸡馅儿呢!
那父亲还要解释什么,我立即上去劝住:“别争了,给孩子吃吧,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