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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我已经做不到再继续下去,就如我无法做到看着她眼神再暗淡着。她比我大怎么了?不就是九岁吗?老牛吃嫩草,不是特时尚吗?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不想伤害一个真正爱我的女人,我想娶她,不顾一切。
可是——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疯了吗?不,不不,不不不——你疯了,简直太疯狂了,这绝对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行吗?”
“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你别再说了,这太疯狂了!”她容颜大变,已经不敢看我。
“告诉我,我想知道原因。”
“不——”
“云,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娶你?”
“我比你大太多了,我们根本不合适,我只能做你的姐姐。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
她拼命摇头,十指环扣,紧张得像个刚听到心爱的人对她表达爱意的小姑娘。
但是,我没有挫败感,因为知道她爱我,也许她心里一直渴望我这样说,只是一旦来临,几乎不敢相信。当初,我不是也特别喜欢小梦吗?可是,在她说去我家上我床时,我不也故作绅士地说:“算了,好好爱他吧,祝福你们。”
“可是,我爱你,只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从开始认识你,一直到现在。云,我想娶你,想对你好。”
“不,你别说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对不起,我得走了——”说着,她看也不看我,立即起身准备要走,并且呼吸了一口紧张的空气。
“可你答应留下来陪我的。”我也站起来,从她身后拉住她的右手。
她并不挣脱,也不转身,背对着我仰着头,再作一次深呼吸:“可你不能再说那傻话了,好吗?”
第八十八章 悬挂小牛的腰坠
我摇了摇那张并不宽大的床,发现它还算稳固,并没有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非常好,我可以不必担心它因为不堪重负而发出扰人的呻吟——不一会儿,这张床上将有两个人,而不是之前它习惯的一个人,并且那两人会在上面折腾。当然,这件事情还没有进行,但是极有可能发生且不言而喻。 之前,云拒绝了我,而且不允许再继续说,我答应了。我清醒地意识到,这样的申请不会如我要求加入学生时代的麻将圈那么简单,它需要一个过程——云得迫使自己实现一次心态的跳跃——从默认偷情,转化为接受爱情。
也许,她心理能承受的是偷情,而且只到这个阶段,根本没有考虑过其他,如她之前曾说过的那样。换句话说就是,她不相信我们之间有婚姻。她得需要时间,不是吗?我得给她时间。
那么,眼前最迫切的事情,就是让她留下来,留下来陪我。怕自己忧伤到天亮是原因,也许还因为这样的夜晚,我需要一个女人。
所以,我握住她的手说:“好,我不说了,但你得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尤其是今天晚上。”我看着她依旧背对着我无奈地摇头,然后转过身来,疲惫不堪地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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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从云光滑的身体上下来,没等呼吸均匀,我就摸着她腰间的一圈绳线问。
“腰坠,就像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一样的东西,”云裸着身体抱住我说,“累吗?”
“你怎么也喜欢上了小女孩的玩意儿呢?”我笑,觉得那绳线上还系着些小饰物,“上面粘着的是什么?”
“都是些小牛,”她吃吃地笑,“都是你,小公牛,我把它们挂在腰间。”
云的皮肤还是那么细腻柔滑,摸上去的感觉很好,如前一样。与以前不一样的是,腰间多了一圈绳线,上面系着很多小公牛。
“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唉——”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说吧。”
“在你出事儿的时候,在我整天担心你而魂不守舍的时候,我希望它可以保佑你好起来。”
我把她的身体整个搂紧,什么也不想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如果可能,如果可以,如果——我愿意跪在她面前忏悔——只要你能得到幸福——
我又想起了她之前说的这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云便急着要起床,说让人看到可不好。
“谁会看到啊?你是不是觉得偷情很过瘾,总忘不了那感觉。”
“胜,我问你句话,可以吗?不过,你得说实话。”她并不回答我的玩笑话。
“行,说吧,我保证说实话。”
“而且不许不高兴。”
“问吧。”
“你该找到小邵,她才是你将来的妻子。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你昨天晚上说的都是心里话。”很显然,昨夜云雨之后,她睡得并不好。
“云,不是说好不提这事情的吗?”
“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该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你该起来上班了。”我打断了她。
“你不高兴了,可你答应我的。”
“我没不高兴。”我撒谎。
等她从被窝里抽身坐起,我眯着眼睛,发现那圈绳线就在眼前。如云说的那样,上面果真悬挂着几只小牛形状的饰物。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那绳线缠绕着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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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再次陆续打来电话,大致意思是说,最近太忙了,等过几天再来看我,并一个劲儿地说着抱歉。我告诉他们,还是别来了,因为康复得很好,马上就准备回家。
之后,医护人员例行查房,煞是关心地问这问那,让我有些不耐烦。
很快,我遭到了他们的报复——一个戴眼镜的小护士,捏着个尖尖的玩意儿,说该打针了。我无语,只得转过身来,拉下裤子,露出屁股。当冰凉的针尖刺入肌肉时,他们哈哈大笑:“别紧张,针尖会断在屁股上的。”
而笑声中,尤以那戴眼镜的小护士笑得最为刺耳,嗲得跟发情前的野猫一样。
于是,我背对着他们心里猜想:医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俯下身子给我打针的小护士,而小护士故意袒露着的肉球装着在认真给我打针的样子——他们一起意淫着,因为我裸露的屁股而意淫着。
可别以为我是恶毒他们,因为等我捏着棉签转过头来时,发现正在往门口走的医生,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来,迅速地摸了把前面那小护士的屁股。
接着,我的眼睛有些疼,像中毒似的,而且禁不住要用手揉起来。
看了会儿书,我觉得无聊起来。于是,决定去找老余。
老陈怎样了呢?我在想,却始终不能将那张笑呵呵的脸安放到躺在地上抽搐的身体上——太不可想象而不能对接了。
偶尔,我还会想到那跪在地上号哭,之后又疯奔出来的女人。很明显,她是一个被遗弃的善良的可怜人——那个她称为丈夫的男人抛弃了她,跟一个小女人跑了,连自己的亲老子都不管不顾了。而她却义无返顾地照顾着背叛她的男人的父亲,把他送到这家全市最好的医院。
那天,我记得她衣衫简洁朴素。除此,我只记得她跪在地上的痛苦了。我还会在意她什么呢?
“胜,你变了,变得可爱极了!”
“可爱?怎么说?”
“因为你的心开始变暖,我感觉到了。”
“啊?为什么?”
“你关心一个老头,我是说,你已经会关心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人。”
这是云在临上班前跟我的一段对话。也许,我没告诉她,我只是不能接受老陈一贯笑呵呵之后的突然号啕,而且她不在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有趣的军旗。
当然,云不知道这些,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我会关心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很快,我又惊讶地发现自己确实在变——老陈确实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当然,这个自我发现令我很意外,包括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去了趟卫生间后,在去找老余的路上,我接到王仲的电话。
“老铁,跟你说件事儿。”
“说吧,我听着呢。”
“我跟咱家姑娘商量了,决定开办一家物流公司,你看怎么样?”
“你这不属于典型的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都决定了,还问我干吗?”
“呵呵——这不是也征求下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