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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服务小生推门进来,很乖巧地朝我们鞠躬,然后微笑着说:“请问——”
“都在这上面了,我要你们最优质的服务。”云抬手递给他一片纸。
“对不起!请问您说的最优质的服务是什么?”服务小生有些纳闷。
“速度。”我插句嘴。
云笑了笑,然后对那服务小生点点头。
“好的,请你们稍等,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送来。”
“喂,你等一下。”等那服务小生正要拉上门,云叫住了他,并起身走向门口。
我把后背靠在沙发上,目送着她的屁股摇晃过去。接着,便见云在服务小生耳朵边说着什么。数秒钟之后,她回过头来:“你等一会儿。”然后,她拉上包间的门,而只留我在里面。
我不知道云是要干吗去,只好陷在沙发里边抽烟边等。
刚才云问我喜欢咖啡的原因,我并没有直接回答。其实,我喜欢咖啡没有原因,没有那些时尚的意境和浪漫的说法。如果非要说出个具体缘由来,我只能告诉你:“挺好,起码比酒好喝。”
倘若真要说喜欢,倒是最近我喜欢上喝苹果汁了。
小邵总在我特别无聊的时候给我信息:“亲爱的,告诉我几点回家,我给你做一杯苹果汁。”不知不觉中,我喜欢了那味道。
第一次在床上疯完,我盯着她裸露的乳房问:“怎么这么小?好像发育不充分。”
“我本来就那么小嘛,不喜欢呀?”她并不害羞,也没有因此遮掩。
我记得还未跟她见面时,我们聊过这话题,而她确实这么比方过。“好像有苹果那么大吧。”大概是这么说的。
不过,我是喜欢的。这两只苹果,总能让我按时下班。直接影响便是那帮酒友向我发牢骚:“我操,最近喝酒太没劲儿了。你娘当真就管你那么紧?”
而现在,我突然想问自己:“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该回家的,不是吗?
接着,我又给自己一个解释:咱是谁啊?那个不理会上帝顺手一指的人啊。不是不会奔跑,而是压根不想奔跑。跑着去地狱吗?我可没那么傻。一路晃晃悠悠,赏赏花,摘摘草,挪着并不沉重的脚步,不也很惬意吗?
可这理由合适吗?呵呵,我几乎都不想挪动屁股了。别再说那些无聊的不屑和羞辱了,自己不能欺骗自己吧。我对自己说。
正想着,云已经回来,手里多了一条南京烟:“他们说这里没有这种香烟,我出去买了条回来,拿着吧。”
我并没有要接的意思,依旧懒懒地埋在沙发里:“我有,不用你买。”
“随便吧。”她有些不悦,“啪”地把它扔在桌上。不过,很快又调整过来:“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说到咖啡。我奇怪,你为什么要请我喝茶?”我明知故问。
“需要理由吗?”
“当然,你就不怕被我按在这沙发里,发泄平时对你的不满吗?”我挑衅她。
“你敢吗?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她脸上的不悦消失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像是在怂恿?你见过在这些风月场所还妄图维持威信的上司吗?”
“哈哈——都说你这人有趣,没想到还这么厉害。”她用手挡住了那排洁白的牙齿。
“我不喜欢装而已,不像你,明摆着是想老牛吃嫩草,偏偏搞那么多烦琐的过程。要我说,你就简单点儿,给我一星点暗示,比如这个月奖金加倍,最后安排好一张还算牢固的床就好。”
“那你不成鸭了吗?”她顿时笑得放肆起来。这次她的手完全捂紧了嘴,连头都向后仰,并夸张地颤抖着自己胸前的乳房。
我立即产生一股冲动——上去,一把扯开上衣,看看那乳房是否真的饱满而坚挺。但那是强奸,属于我不喜欢的方式。
难道我会无能到需要通过强奸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吗?强奸,太过野蛮,丝毫没有味道,缺乏基本的技术含量。粗暴地扼住猎物的手腕和喉咙,用自己变态的下半身欲望,折磨那些漂浮在理想中的肉体,简直就是对做爱的亵渎。何况,他们总是藏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令人防不胜防地,将肮脏的下身作为他们报复这个社会的凶器。
“你被强奸过吗?”我掐了烟问她。
“什么?”她诧异。
“你被强奸过吗?”我重复,然后盯着她的乳房。
我想,我已经很冲动了。
“噢,不,你这个问题太糟糕了。你怎么能这样?”很显然,她吃惊不小,“你真是个流氓!”
“可我目睹过强奸——”我冷冷地说,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裤裆的位置。
那是个痛苦的回忆。
某天夜晚,暴雨倾盆,我从酒吧里颓废地走出来,经过河滨走廊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呼救声。那惨叫声夹杂在暴雨中,模糊而断续地渗入我的耳膜。摇晃着循声过去,我见到了那幅强奸的画面——一个男人正粗暴地扼住身下的女人的喉咙,他的后背像魔鬼的背影,她挣扎着的身体瘦小得像个少女。我看不清楚男人的状态,但我看见了女人一条裸露着的雪白的大腿,以及已经被褪至膝盖处的白色内裤。
应该说,那时我是清醒的,之前漫步在暴雨中的原因就是为了让自己清醒。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该阻止这一切,因为我是个男人。
可是,我畏缩了。
当我蹲在地上,试图摸索出一块砖头或石块时,发现一旁的花丛里走出另一个男人。接着,看到那闪亮的匕首:“滚一边去,否则要你的小命。”我站起身来,开始后退,然后落荒而逃,虽然耳朵里依旧是那断续的呼救声,脑海里依旧还有那挣扎的身影。
多年以来,我一直经受着一种折磨,无法释然,比登天都难。所以,我讨厌任何形式的强奸,包括工作。后来,我竟然可以做到冷漠地对待死亡。比如:别人说想去死,我会说:“去吧,去死吧,没人拦着你。”我对他说这句话时,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终于有一天,我认为死没有那么可怕了,难道我这样的人不该死吗?迟早吧。那么,就简单些吧。
哦,这该死的音乐声。
什么?我会告诉云真相。不,不,绝对不可能。事实上,我谁都没有告诉,包括小梦和小邵。
“真的?你是说你真的目睹过强奸?天哪!”她更加诧异了,“那么你怎么做的?”
“我能怎么做,毫无选择。”
“你很勇敢,我知道。”
“不。”
“你当时害怕过,是吗?”
“是的。”
“那你到底怎么做的?”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落荒而逃。别笑我,因为你不能体会出那把匕首有多么令人胆寒。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装,我害怕。
“报警——然后警察来了——”天啊,我已经不知所云了。我怎么能扯上这话题呢?
“那是你应该做的,那个得救的女人该感谢你。”
“也许吧。”我脸上感觉到了火辣,仿佛被人抽了一耳刮子。
幸好,这时又传来了两声敲门声,是服务小生送酒水来了。两瓶啤酒,两杯咖啡,两杯苹果汁,一盒巧克力,以及一些说不上名目的甜点。
我得感谢那乖巧的服务小生,他救了我,因为他做到了他承诺的速度。
等他再次礼节性地鞠躬说“请慢用”后,我赶紧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苹果汁?真奇怪!”
“秘密。”她神秘一笑。
什么秘密啊?难道她知道小邵为我一直做着苹果汁,而我是那么喜欢喝?
小邵总会在我下班前做好两杯苹果汁。她说:“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做上两杯,然后静静地等你回来。”
我总觉得她那不是浪漫,而是单纯,就像清香的苹果味那样让我迷恋。喝多了,也便爱上了。一个人的时候,我还得出个结论——有些事情,重复多了,不但不会枯燥,反而让你产生迷恋。
至于她的单纯,我理解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比如,她想和我上床,就会直接说:“亲爱的,我想要你。”而不会像那些矫情的女人那样说:“亲爱的,你想要我了吗?”
记得有一次和她逛街购物,因为看中了一件小饰物,她表现极大的兴趣。慈祥的大爷报价:五块五。我递了张十元钞票过去,然后等着找零钱,她则继续玩味着到手的宝贝。
“你有五毛吗?”翻遍了那褶皱的腰包后,大爷问。
“好的,我找找看。”说着,我问一旁的小邵。
“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