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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说的某句话又刺激到她的自尊了,马丽又要固执起来。
“呵呵——你真是太可爱了,”她竟然笑了起来,一点都不勉强,“好商量?我实在无法想像该怎么跟他商量!他对我这么狠,几乎要勒死我,就一个知错完事了?知道吗?今天是第二次了,他居然想掐死我。但他是个懦弱的浑蛋,他不敢。或许,他以为这样可以让我感到害怕,然后任他为所欲为。但他错了!我根本不会怕他,他吓不倒我。我还有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会原谅这一切吗?”
“小邵,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吗?”我故意把问题抛给小邵。
“我——”小邵支吾。
“随便说,我不会在意的。”马丽鼓励说。
“很遗憾,可能我也无法做到原谅。”说完,小邵像犯错似的低下头去。
这就是我可爱的小邵,有时根本就不动脑子。记得吗?我说过她是个纯粹的姑娘,纯粹到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要知道,我们正在努力阻止一幕悲剧,那么无论如何感同身受,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
因为,目前的情形需要善意的谎言。
把问题抛给小邵,我自有目的,算是一种试探吧——在心情与理智的矛盾下,她到底会选择什么。
可能,我太想知道将来的某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结局。
第三十三章 峰回路转
“可是,我会说原谅。”我喝了口茶,然后说。 “为什么?”她俩乎异口同声。
“因为我们该问问自己——我们有责任吗?我是说,是否该勇于承担那份责任,不愿意面对,却推卸不得的责任。”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马丽有些紧张了,小邵也是。
马丽疑惑着说:“我听不明白。”
“我说的责任就是过错。”我补充说。
“我去帮你们添杯茶。”小邵说完,就立即起身,伸手取桌上的茶杯,并乘机朝我狠狠瞪了一眼。
客厅里,只有我和马丽。
“再来一支烟吗?”我问她。
“不,谢谢。”她有些冷淡了,情绪像要糟糕起来。
“别这样,我只是个旁观者。或许,我不该这么说,但是,真的不想看到悲剧,或者说毫无意义的彼此缠斗。如果能看到自己的过错,那么我们的心态是否要平静许多呢?我甚至觉得,那天你就不应该进宾馆,或者假装没看见。”
“抱歉,我还是听不明白。”
“你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他也是。”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是短信,小邵的——千万别提她和那老师的事情!
看完,我合上手机,笑着说:“我该走了,一个朋友催着请吃饭呢。”
“哦,不知不觉天快黑了。不过,我倒希望你留下来,然后大家一起吃顿晚饭。”马丽也笑着说。
我们一起看了看窗外,然后都尴尬地笑了笑。
小邵端着茶杯再次走出来:“怎么都不说话了呢?”
“他说有个朋友要请吃晚饭,得走了,小邵。但是,我希望你们留下来,一起吃顿晚饭。”
我猜不出她到底是真心挽留,还是假意客套。
“什么啊?哪个朋友?那马儿吗?不行,今天咱哪儿也不去,哪个朋友都不行。”小邵问完,没等我回答,便断然否决。
“对,我们仨一起吃顿饭吧,也让我表示下对你们的感谢。”
马丽再次挽留,不像是客套。
“呵呵——”我笑了笑,“小邵,可是马儿——”
其实,我想走,不想留。
“笑什么啊?今天,你得听我的,”她装着生气,不过很快拽着我的手臂摇,“亲爱的,听我一次吧,算我求你,好不好?”
最后,我们三人居然一起哄笑起来,理由是——马丽笑着说:“咱们的小邵,简直太可爱了呀!”
那顿晚饭,很丰富,马丽情绪很高,甚至不时地和我们开开玩笑。
临了,马丽认真地说道:“真是谢谢你们一直陪我到现在。我会冷静下来,给他一次机会,即使是徒劳。”
我注意到她没提到孩子,也许她那时根本就无法做到考虑孩子,也许她考虑了,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
我殊不知她得以改变想法的原因,但有一点可以确信,那就是她默认自己同样背叛了。因为,在小邵去拦出租车时,她对我小声地说:“不就是偷情吗?没啥大不了的。再说,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说男人不偷腥,可能吗?”
我告诉她:“可能,例如我。”
“别吹了,我怎么看你都不像。”
“为什么?”
“因为你说的那些话。”
分别的时候,小邵和马丽依依不舍,而我再看马丽时,发现她脖子处的勒痕已经模糊不清了。
故事叙述到这里,马丽的婚姻似乎可以峰回路转。我不妨在丢下事实的前提下,作一番假想——
假想,马丽后来找到老公,坦白地说了和那老师的非正常关系,并适时地表示不但自己会断绝和那老师的一切往来,而且对老公所犯错误也能理解和包容。而她老公自知不该错上加错,因此感到深度羞耻,最后保证痛改前非,绝不再犯浑。不止如此,他们还就孩子的问题达成共识——因为孩子是他们的全部,那么就给他一片未来。
就这样,破镜重圆了,一个更加牢固而和谐的爱的组合诞生了——
读到这里,也许有读者会忍不住要笑:“什么狗屁作者?脑残吧?简直他妈异想天开!”
别急着骂我,因为我说了,这是假想。如果有人把真实的世界想得那么简单,那么我也会跟着大家一起骂:“他妈的!”
我是说,感情的东西永远不可能那么简单而合乎常理,真实的人性总是那么浮躁而复杂。
隔天,拗不过父母的一再请求,小邵最终决定回家和父母一起过年,而我并没有感到失望,相反我为她高兴。
整个白天,我们都抱在一起,几乎没怎么下床,仿佛过了今天就不再有明天。我们把客厅的音响声音调到最大,然后在床上说爱做爱,说会儿做会儿,做完了再说,说累了做够了,就相互眨巴着眼睛调情。
期间,我们吃了四碗方便面,喝了六杯牛奶,啃完八片面包。我去了五次卫生间,而她仅比我少一次。当然,到底做了多少回爱,我记不起来了。
我们甚至制定了一个颇为详细的来年计划,具体到了来年要骑多少回单车,看多少本书,吃多少回大餐,游多少处名胜。
在旅游计划中,小邵提议去趟西双版纳,在原始森林里住上几天。
“抬头大树参天,绿叶遮幕。低头满眼鲜花,一地草莓。那芳香的空气,呼吸一口都会醉的。”小邵这样说道。
“时间呢?”我问正闭着眼睛陶醉的她。
“五一啊,你笨吗?五一时,天气爽朗,是去西双版纳的绝佳时间。”她陡然睁开眼睛说。
于是,我在记事本上郑重地加上一条——五一节,西双版纳原始森林,两野人入住。
傍晚时分,天空飘起雪来。我记得那年的冬天很反常,居然不怎么下雪。
我们共同起床,然后各自冲了个淋浴。之后,她收拾屋子,整理回家的行李包,而我去书房写写小说。
那天,小说写得并不顺畅,思路总是要被拦腰打坝。抽上一支烟后,情形有所好转,像要文思大发时,客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小邵,电话,你接下电话。”
可铃声还在响。
我只好走进客厅,摘下电话。
“喂,你好,请问——”
“是黄胜吧?”
“是的,你是——”
“马丽啊,忘了?”
“呵呵——是你啊,没忘。”
我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听她的声音,感觉她过得不错。
但我不便问。
“我找小邵,她在吗?”
“在,你等一下,我去叫她。”
放下电话,我走进卧室,看到正背对着我熨衣服的小邵。
“小邵,马丽电话。”
奇怪?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走过去,挠了下她的腰。
“吓死我了,我听音乐呢。”她吓了一大跳,边转身边摘下耳麦叫道。
“我说你怎么跟聋了似的,马丽等你接电话呢,快去,”我接过她递来的耳麦,“听声音,她最近过得还不错。”
第三十四章 影子
小邵蹦跳着出去了,然后拿起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听筒:“丽姐,是要告诉我好消息吗?” 接着,她边听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