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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情愿这样——起码得等我洗完澡,可是,我还是这样做了——我不想露出任何破绽,而引她怀疑。
这是罪恶吗?我想是的。
那个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忍受着灵魂对心脏的咆哮——我爱小邵,却玷污着她。
我想到那次目睹的强奸——我的背影应该很像那个魔鬼。
等我从浴室里出来,小邵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把自己裹在一条毛毯里。她紧闭着双唇,神态安详,呼吸均匀,漂亮的脚丫还露在毛毯外面。一旁的茶几上,两杯苹果汁已经凉了。
我亲爱的宝贝儿,你已经累了吗?
我把她轻轻地抱上床,盖好被子,然后又端详了一会儿。似乎她不会再醒来,大概真的疲倦了。而我蓦然间再次充满了愧疚——枕边放着一套崭新的内衣。
踱回客厅,我已经毫无睡意,便从口袋了摸出香烟来。
老迈的空调还在苟延残喘地活着,吐着令我无比烦躁的暖气。
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你好!怎么了?有事儿?”我问。
“没事儿,你睡了吗?我睡不着,所以想给你打个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
“不,你以后不能这样。她刚睡着,你这样做会害我。”我对着电话责怪对方。
“我——”
“别说了,赶紧睡觉吧。”我显出不耐烦。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了——”对方似乎意识到了。
“别说了,晚安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打电话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云。
如果说,云给过我感动,那么只能是在酒吧的包间里,而我那时确确实实是个地道的流氓。可现在的我不是,尤其感到罪恶时。
何况,冷静之后,我不觉得和云之间还有后来。谈不上爱的性,硬生生地扯出爱来,有意义吗?
补充一下我对性和爱的看法:
难道一定要因爱而性吗?有时,你不觉得性是一种谋生的手段吗?妓女为了生活,将自己训练成没有爱的性交机器;小三为了物质欲望,将自己包装成没有尊严的性礼物;为了虚荣,一个身体还未成熟的小姑娘,都能远渡重洋,最后骑在一个外国老头儿的身上大叫“good——good——”。如此,你能说性一定由爱而生?
于我来说,如果还有例外,那么只会是我亲爱的小邵!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缩在客厅的沙发里,边抽烟边把那两杯已经冰凉的苹果汁喝完。
卧室里,小邵一直在安详地睡着,无忧无虑,如之前无数夜晚那样。有几次,我觉得里面传来动静,轻手轻脚过去察看后,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她甜美地睡着。或许,她刚才翻了个身而已。
我有些过敏了吗?应该是的。
我依旧毫无睡意,虽然时钟已经指向一点。思前又想后,我的心情很复杂。
我要感谢缘分,是它赐给清新的人性——小邵。而在此前,我的生活一团糟糕,一片混沌。孤身一人来到这座北方城市,我已经疲惫不堪。现实却给我另一番残酷,使我免不了总要想起在家的日子——以为走出去,就可以甩掉一切压抑,可是偏偏沦陷于更加迷茫的环境。
我居无定所,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每天都在酒吧里折磨着自己的神经。开心时,去那里,不开心时,也去那里。似乎,我无处可去,只能在那里找到自我。
那次,因为自己投出的简历得到了回复——您可以在三天后,来我公司进行面试——也就是现在云掌控的黄海广告公司。我非常高兴,因为毕竟有可能停止跋涉,暂时得到安定,以维持一下糟糕的生计,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份工作会不会是我所喜欢的。
“嗨,你能让我看清楚那书名吗?”一个姑娘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正是夏日的傍晚,酒吧里人并不多。其时,我正在看一本叫《透支爱情》的书,那是我来酒吧前顺便从书店淘来的。
她是个漂亮的姑娘,让人一看就醉的那种。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更是让我本就不错的心情好上加好。
我抬头,给她微笑,然后把书递给她——心情舒畅,感到清凉。
“对,是这本书,我一直在找它,”她说,然后笑着把书还给我:“谢谢,请问这本书在哪里可以买到?”
“书店,呵呵——”
我习惯用这样的方式跟一个漂亮的姑娘说话。如果有姑娘问我:“你通常在哪里钓鱼?”那么,我会说:“河里。”当然,前提是她得漂亮。
“哈哈——你说话真有趣。”她笑,竟然拉开凳子在我面前坐下,并未淑女一样问我:“请问,我可以做在这里吗?”
“我想,我找到了比看书更有趣的事情。”我把书放在一边,然后对不远处的侍者招手。
“是什么?”她问,已经显出好奇。
“请你喝一杯,然后聊聊我们喜欢的这本书。喝什么?”侍者已近前,我问她,非常自信她会接受我的建议。
“好的,我很高兴能坐在这里。一杯苹果汁吧,谢谢。”她果然没有介意。
那天傍晚,我们聊得不错。当酒吧开始喧闹时,她看看时间说:“我得走了,我们下次再聊吧。”
“下次?聊天会上瘾吗?”
“会的,直到你告诉我这本书在哪里买之前。”她很开心。
“给我你的电话,我会再买一本送给你。”
之后,我得到了她的电话。最后,她得到了那本书。
那个漂亮姑娘就是小邵。
此刻,我回到了从前。
恐怕,我早就因她而不知不觉地变化着,不然不会这么充满内疚和罪恶感。然而,当抽完最后一根烟时,我给了自己一个安慰——没什么,已经都过去了,何况只是在重复过去。何况,她也有过去。
记得有一次跟她在电话里聊性。
我问她:“小女孩,不会还是个经典处女吧?”
“什么啊?不是,一点都不是,绝对不是,而且我不是小女孩,是女人。女人,知道吗?”她重复了一句,似乎在炫耀。
“你这么小年纪就跟人上过床了啊?”
我以为她会打哈哈,或者干脆避而不谈,哪知她却说:
“哎呀,你怎么这么小看我呢?早就做过爱了。”
“我不信,具体说说。”你能想象出,那时我有多流氓。
“真说啊?呵呵——”她笑,有些拘束,但还是说了,“当时觉得很疼,我用力打他,让他下来,可他就是不听——”
貌似过于简单粗暴了。我想,被她雷倒的人不只是我。
谁都有过去,她也有,而且我从未问过具体,虽然心里有时很想问。但这些过去丝毫不会影响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也许,我找到给自己安慰的支点,找到了使自己感到困意的办法。
仿佛顷刻间,我就原谅了自己,心安理得的样子。
把性看得那么爱情化,能得到什么呢?问问那些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的笨蛋,你能吸取足够多的教训。看看那些把爱情当作游戏的“韦小宝”们,你能得到人生快乐准则。
我努力给自己安慰,竭尽所能。
不过,我仍然感觉很勉强,因为那种罪恶感还在,只不过暂时被压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出来。
眼下,我困了,该睡觉了。也许,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仍将光芒万丈。
第十章 她的小脾气
一束刺眼,一阵眩目,我知道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升起。 阳光从两片窗帘的缝隙斜射到地板上,形成一道强烈的光束,尘埃似的东西在里面跳跃着,忽上忽下,调皮不已。
的确,这个周末的早晨是阳光万丈。真是好极了。
我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床铺,发现是空的。咦,小邵呢?但完全没有昨晚的吃惊,奇怪而已。她可是个爱睡懒觉的家伙,这会儿,应该在床上的。
“亲爱的,你醒了呀?”正想着,却见她一步走进卧室。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起来,你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她就要上来拽我。
“我猜猜——猜猜——”
其实不用猜了,她一定是起来做早餐了,那腰间的围裙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
可我还是感到奇怪——通常,我们不用做早餐的。习惯去楼下粥店,要上各自喜欢的稀粥和餐点,边吃边聊。而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做早餐了?做什么早餐啊,直接去楼下粥店不就可以了吗?”我假意怪她麻烦。
“啊?你怎么知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