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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是最好的试金石。
在荒岛上再一次重逢双儿的时候,韦小宝已经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真正的爱侣是双儿了。
韦小宝飞步奔近,突然一呆,只见过来的十余人中一个姑娘明眸雪肤,竟是阿珂。
他大叫一声:“阿珂!”抢上前去。却见她身后站着一人,赫然是郑克爽。
既见阿珂,再见郑克爽,原是顺理成章之事,但韦小宝大喜若狂之下,再见到这讨厌家伙,登时一颗心沉了下
来,呆呆站定。
旁边一人叫道:“相公!”另一人叫道:“韦香主!”他顺口答应一声,眼角也不向二人斜上一眼,只是痴痴
的望向阿珂。忽觉一双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他左掌,韦小宝身子一颤,转头去看,只见一张秀丽的面庞上
满是笑容,眼中却泪水不住流将下来,却是双儿。
韦小宝大喜,一把将她抱住,叫道:“好双儿,这可想死我了。”一颗心欢喜得犹似要炸开来一般,刹时之间
,连阿珂也忘在脑后了。
好啦,事情到此已经定局,什么阿珂,什么建宁公主,都一边呆着去吧,韦小宝和双儿才是天生的一对。
从此以后,韦小宝再无迟疑,将双儿摆在了所有其它老婆的前面,也再不愿意让双儿离开自己身边。就算去打
罗刹国,他也要让康熙答应自己把双儿带在身边。其它老婆却是别亦无妨,
婚后多年的韦小宝仍然没有忘记自己和双儿还是一对蒙懂少年男女时的光景,仍然时时拿当年的话儿来戏谑。
当晚韦小宝和双儿在总督府的卧房中就寝,炉火生得甚旺,狐被貂褥,一室皆春。这是他的旧游之地,掀开床
边大木箱的盖子一看,箱中放的却是军服和枪械。双儿微笑道:“相公盼望箱子里又钻出个罗刹公主来,是不
是?”韦小宝笑道:“你是中国公主,比罗刹公主好得多。”双儿笑道:“可惜你的中国公主在北京,不在这
里。”韦小宝道:“好双儿,咱们今日算不算‘大功告成’?”双儿嫣然一笑,双颊晕红。她虽和韦小宝做夫
妻已久,听得丈夫调笑,却仍有羞涩之意。
有一件事韦小宝非常清楚——“假如我死了”,“双儿是一定陪的”。
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能有这样的信心说这句话?
尽管韦小宝没学过诗词歌赋,也不懂你侬我侬,他和双儿之间也从来没说过什么情意缠绵的话儿,但是他和双
儿之间对于彼此能够同生共死的认知,已经抵得过世间所有吟咏深情的诗篇。如果韦小宝只能有一个妻子,他
选的一定不会是阿珂,更不会是建宁,只可能是双儿。
在全书的结尾,韦小宝过起了混迹于闹市的“隐居”生活。那时候的他已经失去了(或曰主动放弃了)在整个
历险过程中寻找来的父爱(陈近南)、手足情(康熙)、朋友谊(这个就不用一一列举了)……
还好,无论世事如何变化,老天始终都是待小宝不薄的,就算韦小宝失去了世上的一切,他也不会失去双儿,
他永远有机会嬉皮笑脸地对他的小双儿说:“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总结:
七个老婆都数了一遍,其实小宝对他的老婆虽然爱的程度不同,但是真的都很好,七分之一的程度,都比很多
人只面对一个妻子时的表现还要好N倍。
不知道为啥居然会有人说小宝没有爱情?
韦小宝娶的老婆确实很多,但是看看所有的追求过程,他哪怕只跟姑娘们开了句玩笑,也觉得该负责到底,死
也不能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们被人欺负。
小宝是有点花心,可那是个啥年月有人弄明白过没有?
小宝的好兄弟康熙,前前后后有据可查的大小老婆陪房丫头能有六十多个,他倒还被赞美成了“千古一爱”;
唐明皇喜新厌旧拐骗儿媳,临了还把前后几个大小老婆都弄死的弄死,丢掉的丢掉,还有人给写长恨歌……
还有,那个宝二爷是个沙弥玩艺啊,为一杯茶赶茜雪,直接导致金钏儿跳井,晴雯芳官被赶出门连个屁都不敢
放,姐姐妹妹的搞不明白,还泡戏子……这么个东西都能被歌颂成爱情模范,咱小宝怎么就不能当一把情圣?
咱小宝才娶七个,而且还个个照顾周到,不但深知“做人不可偏心”,就连逃命时都牢牢记着一定要把老婆带
紧。
韦小宝只不过亲了一下脸蛋儿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提着脑袋救小妞儿的命,
贾宝玉却是吃了人家的嘴上胭脂,还袖手旁观人家跳井。
咱们那不通世事死心眼的小双儿要是跟了宝二爷,早就在抄检大观园的时候死得没剩渣了!
唐明皇和康熙更甭提,逼着自己的女人去死,还要让女人叩谢皇恩。
而我们的小宝,却是:“这四个小妞,你只要伤得一人,我立刻自杀,做了鬼也不饶你。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什么马难追。”
看看,小宝多厚道啊!
怎么临了临了,他们都代表伟大的爱情,偏咱小宝就成了小流氓?这简直是地道的阶级歧视。
听说老金新改编的鹿里面,韦小宝妻离子散,这消息真让我瞠目结舌。
我倒,真要改,还不如加一节韦小宝重逢蕊初,娶齐八个回家开两台麻将,其乐也融融。
第一章 卖女孩的葱花
“一天赚多少钱?”
“五万。wWw;”
“我说的是纯利润。”
“嗯,除去打点送礼、工资、机器损耗,再加个天灾什么的,一天赚个三四万还是有的。”
“死人了么?”
“你这臭小子,说话这么不吉利,哪里死人?乌鸦嘴!”
“切,老爸,电视里面整天说,某某某处小煤窑瓦斯爆炸,某某某小煤窑塌顶,你开小煤窑,我这做儿子的来关心你,不对么?”
高强冷哼一声,对自己老爹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说话同时伸伸胳膊,晃悠晃悠脖子,双臂后曲卡在自己腰脊上,又揉又捏地,屁股在柔软的坐垫上左右晃荡,嘴里面抱怨:“这车开地也忒慢了点,都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到学校!”
高文,也就是高强他老爸,轻轻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高强他妈在旁边说一声:“哎,你这孩子,你爸辛辛苦苦赚的钱还不是给你的?你看你,静给你爸添堵!”
高强笑笑,不再说话,一家人立刻沉闷下来,各自看向窗外,眼看着道路两旁一溜溜的高楼大厦往后跑,再看着道路两旁尽是些红花绿草,粗壮树木。
高强啧啧一声:“你看人家北京这树木长得,那叫一个旺盛,哪里像咱们山西,那花花草草都被黑煤面子一染,都成了黑心花草了,看着都让人丧气!”
“别贫了!”高强他表姐,张兰在前座转过半个头来,露着半张秀气俏丽的脸庞,眼睛一闪一闪斜瞅着高强,“快到学校了,等会儿就把你小子扔下去!”
高强嘿嘿笑几声,不说话,前面的北京司机逮住漏,笑眯眯问张兰:“他们是韩国人?”
张兰笑得特淑女,双眼往后一瞄,眼睛里面满是笑意:“,你听我们说话像?”
司机是个中年大汉,哈哈笑一声道:“您说话倒是像咱们老北京,可是后面那三位说话叽里咕噜的,嗯,有点儿像韩国腔!”
高强一家子立刻在出租车后座笑成一团,一时间,出租车里面全是笑声,笑得特诡异,直到后来,高强才醒悟过来,自己一家山西土话说快了别人确实听不懂,可是也不至于听成韩国话,表姐在说话方面确实有天赋,可是要说和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一点不差,那也是不可能的。
那北京司机故意逗一家子开心呢,怪不得人们说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也是有道理的!
外面的天黑压压地罩了下来,一层层的的黑色云彩像地板砖一样铺了开来,在这秋天中染上了几分萧瑟,高强隔着出租车模糊的玻璃往外看,北京市的第一印象就留在他脑海里。
路两旁是一栋栋高楼大厦,密集的如树林一般,密密麻麻,各式各样,好听点说是中西结合,直白点是乱七八糟,当然,大部分楼房是有型的,也仅仅是作为一个的对象来观察,若是整体来看,就像色彩盘中的杂色图案,没有任何规律和美感。
而只要有路,就肯定有草有树,绿色的草和黑灰色的水泥并排延伸,亲密无间好似一对热恋中的情人,道路四通八达,连带着花草树木,如蜘蛛网一样,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
路上的车很多,自行车、小车、大车,高强注意到了,自行车中没有二八大车,看到的大多是二六式,而且马路上很少看到有摩托车,小汽车式样太多,看不过来,倒是大车高强看地很有趣,一个个花花绿绿,表面贴着各色广告,里面如闷罐子一般塞上一车人,看到了这些车的前后窗都有数字和始发站和终点,这就是北京的公交车。
除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