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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宾室地一角,有两个人正在那里谈话。一个人穿着黑色地西装,坐在轮椅上,满脸的都是讨好地笑容,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美国的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
而他的对面,站着的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脸上戴着一个面具。调查局长埃德加。胡佛。
从罗斯福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两个人似乎聊得还不错。
可关键是,这两个家伙怎么可能搭上线了,要知道之前我可从来没有见到这两个人在一起这么聊过天。
如果他们两个人……
我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安德烈,我们过去热闹热闹。”柯立芝拉着我,走了过去。
“胡佛局长,你怎么也来了?实在是想不到。”走到他们两个人的跟前,柯立芝大笑了起来。
罗斯福看到我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起来,先前的讨好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和愤怒。
而埃德加。胡佛,永远都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这么热闹的体育盛会,我当然要来看看。呵呵,我这个人,不喜欢出国,平时工作又忙,所以这恐怕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能够有幸现场参加奥运会的机会了,哪能错过。”埃德加。胡佛笑了起来。
“两位,我还有事情准备,失陪。”罗斯福对我和柯立芝点了点头,然后划着轮椅走掉了。
“这狗娘养的。我倒想看看他还能牛多久!”看着罗斯福的背影,柯立芝笑了起来。
罗斯福一走,就剩下我们和埃德加。胡佛了。因为埃德加胡佛的身份,所以这家伙是根本不回出现在主席台上地,估计已经给他安排了好了什么特殊的包厢之类的。
“柯里昂先生,听说你二哥没事了?”埃德加。胡佛看着我,笑了起来。
“上帝保佑,没事了。”我在身体上划了个十字。
“你倒是真的应该感谢上帝了,那个大卫。鲍德维尔如果不死在房间里面,你们还真的要有很大的麻烦。”埃德加。胡佛笑了笑。然后问我道:“听说你们接下来想向反黑局发动反击,要把他们逼出洛杉矶?”
“我们只是会控诉,把他们逼出洛杉矶不是我们的事情。那是民众的事情。”柯立芝回答得相当的巧妙。
“也是。不过我要提醒你们,要做的话。就彻底一点,你知道,如果反黑局只是撤离了洛杉矶而没有撤出西部,对于你们来说依然没有多大地该表。我的意思,你懂吗?“埃德加。胡佛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大笑着走开了。
“卡尔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转脸问柯立芝道。
柯立芝耸了耸肩。看着埃德加。胡佛地背影道:“他这是提醒我们,让我们这一次干得彻底点,咱们要逼就把反黑局逼出西部去!安德烈,埃德加。胡佛的这个提醒,十分地有道理。”
“这么说来,他是在帮助咱们了?”我笑道。
“这个就不请出了,埃德加。胡佛的脾气,谁能够猜得透?”柯立芝坏笑了起来。
“请嘉宾进场,请嘉宾进场。”我们在那里聊条,有礼仪小姐走了过来。
我看了看表。八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开幕式就要开始了。
我们一帮人从后面的休息室里面出发,走上了贵宾主席台。一到上面。眼前顿时一亮!
诺大的体育场,人山人海,已经成为了旗帜的海洋!人群产生地热浪扑面惹来,使得这形势异常的热烈。
“老大,这可以和咱们地首映式有的一拼了。”甘斯笑道。
体育场上,十分的肃穆,警察们站在体育场的边缘维持秩序,巨大的体育场里面,并没有多少的人。
九点钟的时候,随着一阵钟响,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然后我就看见从我身边走出去了一个老头,拿着演讲稿走到了发烟台。
“请第十届奥林匹克运动会的代表团入场!”老头对着话筒喊了一句,英语一点都不标准。
这老头,就是奥委会的主席巴耶。拉图尔。
紧接着,体育场里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以及雄壮地进行曲,在掌声和乐器之中,运动员入场式开始。
第一个入场地,按照惯例,是希腊队。作为奥林匹克的发源地,希腊人在这个体育盛会上总是会受到一些照顾。
他们派出地人大概有几十名,举着一面希腊国旗,从主席台上经过,全场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接下来,是英国代表团。作为老牌的资本主义强国,也作为体育强国,英国人在每一届的奥运会上都会取得不错的成绩,而他们的代表团,也十分的庞大。
当那个米字旗出现在体育场上的时候,民众给他们的掌声也还算热烈,对于这面旗帜,美国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点提不起来神。
紧接着英国的,是法国。同样是欧洲的大国,法国人的出场简直是稀稀拉拉散漫得要命,英国的运动员,穿着整齐的服装,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索,而且一个个精神抖擞,小伙子西装革履,女人们则穿着短裙,队伍排得十分的整齐,但是法国人与之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和英国人的服装相比,法国人的服装一点都不差,可是那精神风貌就彻底不能比了。这帮人出现的时候,松松垮垮。根本就不成队,而且这帮法国人似乎天上就喜欢搞得一点浪漫的格调,即便是参加奥运会开幕式他们也不例外。
男人们有地在西装上插上了一朵骚包的玫瑰,有的戴上一顶十分花哨的帽子,还有的搂着女队员,一边走一边亲上几口,更有的法国人,一边走一边冲观众挤眉弄眼然后把手里面的花朝女孩扔出去,那哪里是一个代表团,简直就是一群纨绔子弟。
法国人之后。是墨西哥人。墨西哥不是个大国,但是也不是个效果,至少在美洲。这个国家还是发挥很大的作用的。墨西哥人穿着的都是传统地民族服装,而且载歌载舞。一出场就很让民众喜欢。
接下来,是意大利。和法国人相比,这个国家的代表团有过之无不及,也是骚包得要命,最抢眼的。就是那些意大利女人。我记得有一个作家曾经说过,意大利女人是世界上最骚包地女人。这句话是一点都没错的。金发。闭眼,高鼻梁,皮肤雪白,身材该凸地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那眼神,那笑容,简直是勾人心魄。
所以当意大利人出现的时候,全场都是口哨声。
法国人出现的时候,是往民众扔玫瑰,而意大利人出现的时候。形势则完全倒了过来。很多民众尤其是男人们都阴笑着吹着口哨然后往意大利女选手地身上扔花,有的意大利人女人接过那花则朝观众席上一通飞吻。又惊起一阵口哨。
“这哪里是奥运会,简直就是酒馆嘛。”看着这样地情景,我哭笑不得。
在我的印象里面,奥运会应该是十分庄重的,应该说是有些神圣的,可是眼前的这场景,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和我印象中的奥运会完全不同,这可能就是时代不同的原因吧。
这个时候,人们似乎并没有把奥运会当成是多么带有全世界意义的重大的事情,他们只是把这个体育赛事看成是享受体育欢乐的一个机会,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地想法,也正是因为奥运会因此少了一些政治和经济地因素,所以使得体育场上面的气氛十分地好。
说实话,与后世相比,我更喜欢现在的这样的奥运会。因为我在这里面更多的,是看到了很多快乐。
那是真正的快乐。
“这入场式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入场顺序是谁搞的!竟然不按照字母排列的顺序让各国代表团入场,真不知道他们是根据什么原则让这些人代表团依次出场的。”柯立芝喃喃道。
他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不过人们似乎对于哪个国家代表团先出场哪一个后出场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对于他们而言,和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只要能够一饱眼福就行了。
跟着意大利出现的,是奥地利,作为欧洲的一个中等国家,奥地利一向是四平八稳,没有什么特色。
再接下来,下一个队伍的出场,就让我直起了身子。
“接下来是日本国代表团。”台上的报幕员介绍道。
在音乐声中,一面巨大的膏药旗出现在了入场的门口。日本运动员跟在那个旗帜的后面,出现在了观众的眼力。
这些人一律穿着雪白的运动服,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那队列,简直就像是打仗一样。
当这支队伍出现在观众眼前的时候,洛杉矶体育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尽管日本人不论是从队伍着装上还是从精神风貌上都比之前的几个国家优秀得多,但是民众对于他们的态度反而是最冷淡的。
至于为什么洛杉矶民众会对日本代表团如此的冷漠,原因是多方面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最后一个东北军》以及不久之前日本人在奥运村被我拍了一板砖闹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