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以抑制的呻吟声终于从鼻腔中哼出。就连瞿韵白都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变的如此放荡无羁。甚至就像一个性工作者。
当赵国栋的手指终于在那丝绒般的潮热禁的探索时。瞿韵白全身战栗着。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感从体内喷发而出。
汩汩潮意浸润着手指。赵国栋再也按捺不住。手指卡住对方的裤腰轻轻往下推。但是在中蜷缩成一团躺在赵国栋怀中的瞿韵白却死死拉住了赵国栋的手。
赵国栋讶异的望着瞿韵白。绯红的潮晕布满了瞿韵白脸颊。甚至连眼圈周围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良久瞿韵白似乎才缓过气来。挣扎着坐起来。裸露在外的一对粉丘在阳光下浮起淡淡的光彩。
“国栋。你作好准备了么?”
赵国栋昂然仰头。“瞿姐。你觉的我是那种人么?”
“不。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会和你有任何结果。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住赵国栋急欲辩解的嘴。浅笑娇语的瞿韵白靠在赵国栋怀中:“你听我说。已经这样了。难道说我还有什么忸怩的?情感交融到了极处相互拥有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我觉的我们现在很好。真的。踏出最后一步或许会不会破坏或者说影响我们现在这种感觉呢?如果你觉的会更好。那就来吧。”
赵国栋凝视瞿韵白半晌。瞿韵白在赵国栋目光下显的那样自然大方。丝毫没有感觉什么不妥。能够将自己最具魅力的所在展现在自己的爱人情人面前。她只有骄傲自豪。
“不。瞿姐。你说的对。也许我们应该选择更好的时候。”
瞿韵白摇摇头。微微笑起来。“国栋。你真的成熟了不少。”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赵国栋也失去了先前的。淡淡的温馨萦绕在二人心头。“瞿姐。你刚才说我们不会有任何结果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信奉独身。我不喜欢家庭的束缚。我更喜欢自由自在。”瞿韵白温柔的一笑。
“怎么。你难道还真想和瞿姐过一辈子?那你日后的生活岂不是会缺少许多精彩?拿你们男人的话来说。怎么可能为了一片树叶放弃整个森林?都说女人善变。其实男人更善变。情浓之处。信誓旦旦。但一旦环境变了。那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不是么?你想过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之后可能会带来什么吗?我不是指我自己。而是指那些曾经在你心里铭刻下一些什么或者你曾经在她们心中烙下某些难以磨灭印痕的人。”
半带讥讽的调笑让赵国栋也是一窒。一时间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辩解。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没有考虑过婚姻问题。唐谨。孔月。甚至眼前这个女人。似乎都显的混沌不清。
婚姻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总是觉的那么遥远而陌生。难道一定要婚姻这个形式么?是接受了梦境中那有些超前的意识。还是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缺乏家庭感的男人?
见赵国栋被自己一句话问住了。瞿韵白禁不住笑起来。“国栋。看来连你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啊。感情和婚姻是两码事。浪漫和现实之间往往有无数沟壑横亘。能够走到哪一步。谁也无法预料。再坚实的感情在外界环境的侵蚀下都可能变的锈迹斑斑。美好和灿烂只是瞬间。”
赵国栋知道瞿韵白肯定有过伤心的记忆。但是他不想去接触别人内心的伤痕。正如瞿韵白所说。自己在感情上似乎也是处于一种飘忽不定的混沌状态。孔月应该是自己现在的女朋友。但是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和眼前这个女人相依相偎。负疚感甚至影响不到自己作出的决定。这怎么解释?是对瞿韵白更有一见钟情的感觉还是见猎心喜的俘获感控制了自己的理智?
挥之不去的烦扰在赵国栋脑海中盘旋萦绕。赵国栋印象中自己后世并不是一个花心男人。但是为什么有了后世记忆之后自己在感情上却变的有些放纵起来?
唐谨就不说了。从孔月、韩冬、古小鸥到童曼、瞿韵白。再到蓝黛、乔珊。或许自己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在她们面前展现自己认为最优秀或者说最成熟最具男性魅力的一面。下意识里总有一种要俘获对方的。
就像自己曾经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那样。如果是在阿拉伯世界就好了。这样潜意识里自己就把自己定位为特殊的角色了。
瞿韵白也觉察到此时这个年轻的男子似乎被自己那个有些绕口的问题所困扰。苦苦思索的表情看上去更让人心动。她轻轻叹息一声。穿好衣物。只是安静的抱着双腿坐在他身旁等待。
兄弟们。有月票的给几张吧!
第四卷 华丽的低调 第十一节 入厅(求月票!)
赵国栋真还要感谢童曼的电话将他从有些走火入魔的思索中唤醒回来,只是他这个时候是在没有多少心思多和童曼说话,嗯啊几句话就把一肚子疑问的童曼打掉,这才现瞿韵白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自己身旁。
“瞿姐,我走神了多久?”
“嗯,半个小时吧。”瞿韵白看了看表。
赵国栋抱头躺在草地上,“一眨眼我和瞿姐认识也快一年了,到现在我都还能想起见面那天瞿姐的穿着打扮,和尤部长可是争奇斗艳,一时瑜亮啊。”
“从那会儿你就在打主意?”瞿韵白瞅了赵国栋一眼。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居然还敢接手号称马蜂窝的开区这趟活儿,我还真有些佩服,就连我最初到开区都还是有些七上八下呢。”赵国栋似乎沉浸在回忆中。
“瞿姐,还记得那天在利达机械厂的遭遇么?看见瞿姐局促不安的样子,我也真是急啊,水火不留情,这种事情怎么就会生在瞿姐身上,我可真担心万一”赵国栋嘴一下子就被瞿韵白捂住了,“国栋,你是故意来着?”
赵国栋笑了起来,推开瞿韵白手,眨巴眨巴眼睛,“我不过是回忆瞿姐给我留下印象的点点滴滴罢了。不过瞿姐您的忍耐力还是有限,幸好卫生间不远,要不”
满脸通红的瞿韵白被赵国栋捉狭的语言羞得抬不起头来,只能使劲儿的在赵国栋背上猛力捶打,“住嘴,住嘴!”
“好了,不说了,我只想回忆起一个真实而亲切的瞿姐罢了。”赵国栋躲闪着瞿韵白的拳头。此时的瞿韵白哪有半分开区党工委书记的形象,完全就是一个陷入情网中地女孩子。
“哼。我的形象难道就是这些,你这脑瓜子里怎么什么记不住,专门记些这些不堪地事情。”瞿韵白娇嗔的白了对方一眼。
“噢。瞿姐,这你可冤枉我了。记忆不是我能控制的,它会自动选择,印象深地感兴趣的令人好奇地它就会自动存入脑细胞中。”赵国栋笑了起来,“不过后来瞿姐的印象一样给我很深,尤其是在贸洽会上,一起战斗的日子真是令人难忘。”
似乎是被赵国栋略带伤感的语气的触了什么。瞿韵白安静下来。悄悄的将头靠在了赵国栋肩头上,“国栋。人生难免会有悲欢离合,若是没有这些。又怎么能叫做生活?生活正因为这些才精彩。”
“说得好,瞿姐。若是没有这些风风雨雨,我又如何能够在瞿姐心中烙下印痕?”
“有么?”瞿韵白嘴角含笑。
“没有?那我现在就要替你烙上。”赵国栋手臂陡然力将瞿韵白身子揽了过来,直视对方眼眸。
“好了,国栋,烙上了,烙上了,行了吧?”瞿韵白乖觉地避开对方灼热地眼神,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了,动情不易,但一旦动情却难以熄灭,她知道这是飞蛾扑火,但是见火不扑那就不是飞蛾了。好在自己也从不奢望什么,相知未必一定要相伴。
赵国栋地离开显得那样突兀而悄无声息,省交通厅人事教育处副处长亲自到江口县人事局办理了人事调动,来得如此突然甚至连赵国栋都没有半点思想准备,赵国栋一直以为至少还得要一两个月才会动作,但是却没有想到蔡正阳来得这样快。
“赵书记,不,这会儿应该叫你赵处长还是赵主任呢?”尤蕙香笑盈盈的握了握赵国栋地手,示意赵国栋入座。
“尤部长,千万别那么客气,你叫我小赵或国栋就行,不过尤部长也比我大不了两岁,我觉得还是叫尤姐亲切一些,尤主任我一般都叫尤二姐。”
赵国栋嘴巴早已经操练出来了,对付这些女人嘴巴甜一点只有好处,何况尤蕙香也对得起自己,为送自己去岭东还和郭占春闹得有些不愉快。
尤蕙香也是笑靥如花,“那我还是叫你国栋好了,我也听我二姐说了,说熊书记一直很看好你,我就说你去岭东不过是一个过渡锻炼,县里迟早会给你压担子,没想到却被省里边看上了,恭喜了啊,日后尤姐到省里来办事,你可别避不见面啊。”
“尤姐,你这么说不是抽我脸么?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