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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几月。正月十四解禁行令,玉梅遣了下人去接。
玉梅是后娘,又不敢多说。只让顺姑劝了几句,顺姑险些被她的话给气死。柔儿便是个性子好的,劝了她姐几句,姐妹俩居然还吵了一架。几天前。韩媒婆上府串门,说是两家已经订下婚期了,二月初十就成亲。如今正忙着准备嫁妆呢。建章两口子也想好了。照着六千两银子给置备,在祈家附近买了一百亩地。就花了三千两银子,我瞅着也得添置箱笼。”
沈氏心想,是不是老太太念着添箱笼的事。
对于虞家人来说,江府就是他们家最大的靠山与最亲的亲戚。
唐家也是姻亲,可到底两家不算太熟。
正絮叨着,大丫头禀道:“老太太,韩媒婆来窜门了。”
韩氏倒常往江家跑。有时候也听听各家的消息。
虞氏道:“你们几个且去忙,我与她再闲聊几句。”
说的是曹玉娥、张双双与九公主等人,三位奶奶起身告退。
出得院门,曹玉娥一脸好奇地道:“听祖母的意思。话没说完呢。”
张双双低声道:“说是盼儿怀上了。”
九公主一脸错愕,脑海里掠过那位秀气、温婉的女子,居然能干出这等事。
张双双扫过众人,“你们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听韩媒婆说,年前。盼儿自作主张,就在乡下与祈粟订了亲,还请了祈家的亲戚去吃订亲酒。虞老爷险些没被她给气死,如今这也是没了法子,才同意了这门亲事。”
女儿一招生米成熟饭。闹得娘家人很没面子,不同意也得同意了,除了祈粟,盼儿还能许谁呢,只得由了她去。
几人正碰上韩氏,打了招呼,各位寒喧几句,韩氏进了如意堂的院门。
见素妍也在,韩氏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虞氏赐了座儿。
沈氏打趣道:“你今儿又去哪家做大媒?”
韩氏接过丫头递来的茶水,顾不得礼仪,大饮了两口,“是顺姑收到虞家二奶奶的信,托我帮忙给唐家大姐儿说门相当的亲事,男方也是一早就说好的。”
她又取了糕点,狼吞虎咽地吃着,“男方家住在城外乡下,家里倒还能说得过去,有父母姐妹,是这次三榜的同进士曲明,与虞二爷在皇城书院是同窗好友,人也长得精神,人在德州任州判一职。
唐大小姐也是乐意的,唐太太也同意了,偏这曲家太太有些支支吾吾的,半日不给个准话。后来一听说是当朝大官的女儿,又与虞二爷的内子是姐妹,这才应了。昨儿去的城外,合了八字,倒还算得配,订了二月初五两家交换庚帖,再领了曲太太去唐家相看。刚从唐家回来,瞧着唐家人倒也欢喜。
这不唐太太又让我帮她家长子寻门亲事呢?我认识的各家,要么出身太高,要么就没合适年纪的小姐,想到大太太这儿打听一些消息呢。”
沈氏笑了。
韩氏为了给人说媒,可没少向她打听消息。
“唐太太都是怎么说的?”
“唐太太说,只要是六品或以上官员的嫡女就行,相貌过得去,首先得贤惠能干,她身子不好,等着娶过门打理府邸呢。”
虞氏回头对沈氏道:“瞧她着急的样子,你帮她想想看,可有合适的人家?”
沈氏移着步子,将几家熟络的人家都想了个遍,伸着手指,倒也用心,一会想到一个,“不成那家女儿太小,听说才十三呢,唐公子都快二十了。”
唐家在皇城认识的人不多,想给唐公子寻门好亲,当真是为难了。
沈氏又想到一个,“二媳妇的庶妹倒是好的,但是庶出。”
曹玉娥娘家有庶妹,沈氏见过两回,瞧着也是个得体的。
嫡庶有别,但凡是嫡母给自己所生的儿女挑婚事,尤其看中这嫡庶之分。
想着,沈氏突地叫了一声,“李家!三奶奶娘家叔父的女儿,我隐约听李二奶奶说过,三房的嫡长女送到皇城来了,他父母想让她在皇城寻门好亲事,听说这姑娘也是个能干的。”
虞氏微微点头,“这倒使得,李家大姐儿嫁到徐家为媳,也是个贤惠。二姐儿李碧菡打小与妍儿投缘,也是能干的。我们府里的三奶奶碧菱,更是个百里挑一的。”
对李家的小姐,虞氏婆媳都颇有好感。
☆、764 两姓之好
韩氏有了消息,连连道谢。她因是后来才作了官媒的,对皇城各家各户的事还不如沈氏知晓得清楚,每次没主意了,就寻沈氏打算。
沈氏道:“你且别忙,李家四姐儿的眼光高着呢,听说容貌倒是极好的,女红又好,八月到的皇城,早前说过几起,都没瞧上。我再与你多想一个。”
李家因为有个李碧菱做了平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便有些不一样,李家的大爷和老爷虽被贬谪外任。可李家是皇城人氏,根基在这儿,那也是寻常人比不了的。
过了一阵儿,沈氏道:“胡家的五姐儿倒也不错,是个懂事能干的。”
虞氏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小心地看着素妍。
对于胡家,早前原还是不错的,因为胡香灵算计素妍的事说开后,两家人就日渐疏远了,素妍更是不再与胡家的几位小姐来往,见了面,也是客套地应付几句。
但素妍觉得,一码归一码,伤害自己,害人的是胡香灵,与胡香兰也没多大的关系,道:“五姐儿确实不错,只是胡香灵任意胡为了些,胡五姐儿有十五了吧?”
沈氏道:“比你小一岁多,今年得有十六了。”眨着眼睛,来回踱步,“别急,我再与你好好想想。”将她脑海里认识的人都细细地想了一遍。
虞氏身边的田嬷嬷笑道,“前几日,二奶奶不是说她舅家的表妹来京了么?原是年前要随她父母回京复命的,因着皇城瘟疫的事给耽搁,而今住在曹家别苑里,等着吏部任职的文书呢。”
说的是曹玉娥舅舅家的小姐。
沈氏连连道:“对,对,还有朱小姐,她父亲早前在福州做知州,在任上做了六年,业绩甚好。原是秋天要回来的,路上给耽搁,一近皇城,又遇上瘟疫,正月十五才入的城。”
可众人对这朱小姐是否贤惠。相貌如何当真也不了解。
虞氏道:“韩媒婆。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先去李家、朱家试试,要是不成。再去我们对门街的胡家。”
韩氏谢了虞氏与沈氏,去找了曹玉娥,问了朱家住的地方,这才乐呵呵地离去。
先去了李家,李家太太掌家,问明了唐家的情形,有些不大乐意。
韩氏惯会看人眼色,知没中意,告辞出来。又去了朱家。这一打听,才知朱小姐原是在当年离开皇城时就订了人家,这次回来,是要成亲的,颇有些遗憾。
韩氏去了胡家,胡刘氏知韩氏与江家是亲戚。倒也客气。听说是给五姐说亲的,心里欢喜,问了原因,说的人家官职、身份倒也能与胡香兰得配,心下就更乐意了。
两家约了时间。一起去六福楼,两边太太各领了儿女相看。
胡香兰长得倒也水灵、清秀,小时候又爱与胡香灵斗法,对于如何理家上,也有一些心得。
胡刘氏见了唐公子,人长得也体面,虽没有曹玉臻的俊美,倒也是玉树临风,相貌堂堂,很是精神,问了情况,知唐家也是书香门第,心下更欢喜这门亲事。
韩氏以为这事就要成了,谁知唐家听说了胡香灵的事,又不乐意了,生怕胡五姐儿也和胡香灵一样。
胡刘氏难得遇上个好的,过了两日见没了回音,使人来问韩氏。
韩氏只得亲自上门,把唐太太听见胡香灵的事说了一遍。
胡刘氏想着胡香兰一日日大了,这大半年才有一桩上门说亲的,竟又因胡香灵的事眼瞧着要告吹了,心头着急。让她最心动的是,唐太太身体不好,一早就说了,如今打理府邸的是大小姐,大小姐许了人家。只等大公子成了亲,大儿媳妇接管府邸,才让大小姐出阁。
这一过门,就自个当家作主,一瞧唐太太就是个通情理,性子好的婆母,她着实不想错过。
胡刘氏气得没吐血,夜里又对胡长龄抱怨,几位小姐都被胡香灵拖累了,如今眼瞧着上好的亲事,唐家生怕五姐儿和三姐儿一样,也不同意了。
胡香兰听丫头说了,气得在自家闺阁里大哭了一场“我这是什么命?早前祸害了四姐,如今又害起我来。她不要脸面,倒平白害了我们。”
这事儿,让胡刘氏母女俩如哽了根刺在心头。
韩氏从胡府出来,又进了江家,与虞氏请了安,说了一阵话,这唐家大公子因是嫡长子,唐太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