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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中了毒一样的发黑。
这幅尊容我知道,从前在家乡时曾经和比我大十多岁的老痞子打过一架,那个老痞子手下就有好几个是这个形象,这几个手下是吸毒的。
这个叫杜新红的男人吸毒时间可能已经不短了,要不然我不会把他的脸当成鬼脸。
那个男人一见是莫晴,嘿嘿笑了一声,说:“老婆呀,你终于回来了,你老公我等你等得腿都快站麻了。”
“谁是你老婆,杜新红,我警告你,如果你纠缠我我会马上报警?”
我瞪大了眼睛,看看莫晴,再看了看那个叫杜新红的男人,我的嘴巴已经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这个吸毒的男人竟然是莫晴的丈夫,这个未免有点太突然了吧。
杜新红瞅了瞅莫晴身后的我,上下打量了几眼,嘿嘿笑道:“哟,还找了个帮手来,这是你平头吧。”
杜新红可能由于是吸毒的关系,口齿不灵,我费了半天劲才明白过来他原来说的是“姘头”。
莫晴脸色一红,余光扫了我一眼,咬牙说道:“杜新红,就算我有姘头也轮不到你来管,我再次警告你,你如果再不走,我真的要报警了。”
说着掏出了手机来,示威的看着杜新红。
我有些发晕,莫名奇妙被这夫妻二人给按了个“姘头”的别号。
我虽然长得并不高大,但应该还算健壮,当个保镖站在那里似乎也应该能震得住人,可是这个杜新红似乎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仍然是一脸的贱笑,说:“好呀,你报呀,我一没偷二没抢,只不过跟自己老婆要几个小钱,警察能把我怎么样,就算把我逮起来,我现在只不过也是烂命一条了。我只是担心你呀老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嘴巴一向不严的。万一哪天嘴一漏,把你以前的事都说出来,嘿嘿……我想在你们公司一定是条爆炸似的新闻。”
我到现在还一句话没说,现在倒想马上冲口去问:“什么事……我想听……有多爆……”
可惜我不敢去问,歪着头去看莫晴,莫晴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或许猪肝这个词不应该出现在美女身上,但我现在却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代替。
“杜新红……你还是不是人……”
莫晴嘶声大叫一声,神情里已经有了些许要杀人的成分。
杜新红脸色一沉,说:“五万,我只有五万,你只要给我五万,我立马走人,你想见都见不着我。”
“我就是把钱扔在海里你也别想拿到一分。”
莫晴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握着手机的那只嫩嫩的纤手开始发抖。她似乎忘了她还临时请了一个保镖护架。
她忘了,我可没忘,我箭步上前,虎目一瞪,一把就揪住了杜新红的衣领,杜新红打了个哆嗦,哆嗦得喊道:“你……你想做什么?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管你个屁事?”
我努力将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狠狠说了一句:“姓杜的,我不管你和晴姐是什么关系,但是我告诉你,你敢敲诈晴姐,我他妈的废了你。”
虽然我对莫晴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我更看不起敲诈女人的男人,更何况我既然是来当保镖,就要当个最好的保镖,敬业精神这个词我还是懂的。
俗话说得好,对付一个横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要比他还横。所以我故意把当年在家乡混日子时那股痞劲使了出来,把头一仰,眼睛很有煞气地瞄着杜新红。
杜新红大概是吓傻了,张着嘴看着我,半天没敢吭声,我食指指在他的鼻子上,继续骂道:“靠女人养着吸毒,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你还不如自己撅着屁股卖去,我他妈的告诉你,你再敢给来找晴姐的麻烦,让我逮着一次打你一次,听见没有!”
杜新红完全被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呆了,像小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我一把就将杜新红甩到了地上。
“滚……”
杜新红爬起来连屁股上的灰尘都不敢去拍,疯了似的就跑,连摔了数跤之后,终于消失在暗夜之中。
我冷哼一声,看来好学生当了几年,老本行倒还没忘。
回过头来,我就看见莫晴诧异的眼神,紧紧盯着我,我傻笑两声,道:“呵呵,上学时电影里学得,没想到都好几年了居然没忘。”
莫晴低下头去,淡淡的笑了一声说:“谢谢……”
我还第一次看到莫晴露出这种谦和的面容,是比整天板起一张脸来好看。
不过我不怎么习惯,既然忙帮完了,我也该收工回家了。
“这人被我吓得估计不敢再来找你的麻烦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莫晴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刚下了楼梯,忽然听到莫晴又叫住我“楚昊……”
我转过头来,看着莫晴看着我,还没等我开口问,她又说:你……能陪我去喝一杯吗?”
我愣了愣,莫晴不是不能喝酒吗?可是转念一想,被人这么恐吓,任谁也是心情不爽的,当然是要借酒消愁了。
看看时间,刚到十点,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喝就喝吧,以莫晴的酒量,不到半个小时应该就可以结束了吧。
第十八章 同床美梦
当我把烂醉如泥的莫晴扶从酒吧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我想我是被莫晴在饭局上的假相骗住了,在月光社区外的酒吧里,两瓶芝华士,她竟然喝光了一整瓶,瘫在沙发上就再也没有起来,本想着半个小时结束的我,不得不一直陪着她足足坐了四个小时。
搀着莫晴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她的家门品,从她皮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去,把她扶到楼上的床上,帮她脱了外衣鞋子,盖上被子下了楼来。
离天明也只有几个小时了,看来家是回不去了,那就在沙发上小歇几个小时吧。
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忽然发现客厅旁边的卫生间里竟然也有洗浴。
莫晴虽然不是很重,但扶着这么一个醉得走都走不动的女人,确实是个力气活,我的后背都湿成了一片,干脆脱了衣服进去洗了个痛快。
洗完后,看看衬衣上的汗渍,明天穿这样一身脏衣服上班太有损我的形象。索性把衬衣裤子放到洗脸池里想洗洗衣服,这才发现没有洗衣粉。
找了半天,别说洗衣粉,就是一块肥皂片都没找到。
我忽然想起,刚才扶莫晴到她卧室的时候,她的卧室里有一个卫生间,说不定那里可以找到洗衣粉。
可是衫衣裤子还扔在洗脸池里,已经泡得湿辘辘的了,
探头往外看了一眼,楼上静悄悄的,莫晴似乎没有醒过来,趁这个机会上楼找找,莫晴大概不会发现吧。
我想了半天,还是扯下一条浴巾围到腰上,蹑手蹑脚开了门上了二楼,想找到二楼的浴室。
二楼刚上楼梯是个不大的休闲区,顺着扶手可以清楚看到下面的客厅。
虽然我知道莫晴现在已经是醉得一蹋糊涂,肯定是不会醒的,但还是轻轻敲了一下莫晴的房门,见没人答应,才敢偷偷推开门进了去。
莫晴卧室布置的很雅致,床头的一盏钓鱼灯透了一丝幽幽的灯光,床上,却不见莫晴的身影。
我正在疑惑,就马上看到卧室的浴室里的灯光大亮,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吓了一跳,莫晴竟然醒了,我赶紧退了两步,谁知道脚下不知踩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呀……“我痛得大叫一声,也不知道莫晴听到没有,心里慌乱地掉头跑下了楼。
我再也不敢上去了,赶紧就把刚泡下水里的湿衣服拧干挂起来,在卫生间里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莫晴出来,我不禁有些奇怪起来。
我再次蹑手蹑脚上了楼,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里面没有一点动静,那水笼头依然哗哗的流着。
“莫总……莫总……”我小心的低声叫了一遍,浴室里没人应声。
我又轻敲了一下浴室的门,连叫了数遍,依然没有人回答我。
我心里顿时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据听说酒量不好的人喝多了洗澡会导致血液加速,轻者昏迷,中者会死人的。
一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我身上只挂着一件浴巾,大喊了一声,一脚飞踹,那浴室的门碰的一声被我踢开。
浴室里水雾缭绕,隐隐看见一个白白的胴体,横卧在水迹斑斑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动不动。
“莫总……”我惊喊一声跑了进去,弯下身子掐了一会儿人中,抱起她跑到外面,把她放到床上。
谁知刚把她放下,就见莫晴立刻曲了曲身子,两手环抱住我的胳膊,轻轻的打起酣来。
原来她只是喝多了想睡觉,我松了口气,神经松解下来,眼睛马上就不听使唤了。
莫晴上班的时候,总是穿着一身灰色的职业装,上到脖子,下到膝盖,都包得严严实实,我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如此仔细地看过她。
睡梦中的她,完全没有上班时那种威严的表情,却是像一个沉睡中的睡美人,那样宁静,那样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