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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坐叶楼对面的大胡子,也随手向中间扔出一个五千的筹马。
“加五千。”坐在叶楼上首的是一个丰满的美少妇,一抬手,向台面中间扔过一个一万的筹马。
面无脸色地抓起一个一万筹马,扔到中央,叶楼轻声道:“跟了。”
再一轮发出,荷官指着美少妇道:“一对10话。”
美少妇浅浅一笑,扔出两个筹马,脆声道:“两万。”
“跟。”叶楼继续面无脸色跟了两万。
招风耳又看了一遍自己的牌,脸上的笑容忍不住地绽放出来,口中叫道:“加两万。”
大胡子却是来了精神,抓起一把筹马扔了出去,道:“再加三万。”
荷官又发下第四张牌,指着叶楼道,“三张6话。”
叶楼露出一丝兴奋地神情,将一摞筹马推了出去,声音带着喜悦道:“再加三万。”
看着自己面前的牌,招风耳也是喜不自胜,抓起一个十万,一个五万的筹马向前推出,口中叫道:“再加五万。”
大胡子平静地推出筹马,再跟了一轮。
美少妇向椅子背上一靠,微笑着道:“抛却。”
最后一张牌终于发下来。看了下牌面,荷官再次指了下叶楼,道:“还是三张6话。”
看了看发下的第四张牌,叶楼考虑片刻,才推出一摞筹马,道:“跟了。”
见到叶楼有了一丝犹豫,招风耳心道:看来他最大的牌就是三条,否则的话,他不会游移这么长时间,看他刚才拿到三条后的喜悦,再看他现在的犹豫,明他明显就是个新人,喜怒形于外,还不晓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在看到自己的牌没有前途后,再发现我和大胡子的牌,有可能是顺子和同花,就不敢赌,这才游移。再次下注,只是在诈我们。而大胡子那边,虽然可能是同花,但他的脸色先平后喜再平,底牌应该不是同一色,只是前三张牌能够给他凑成顺子,可是第三轮发的牌却将他的希望打破,这才竭力控制自己的失意情绪,也是在诈牌。
“好,加五万”招风耳带着满意叫道,自己的手中的牌是顺子,应该是最大。
“再加五万。”大胡子这才带着笑容扔出最后一轮的筹马。
因为叶楼是新加入,几人对他的情况还摸不清,所以众人都是试了一把,并没有选择梭哈。
“哈哈。”大胡了满意地笑着,将自己的牌揭开,对着招风耳道:“老兄,对不住了,最大可能只是个顺子,可我是同花。”
“什么!”招风耳后悔地叫了一声,自己其实不是没想到这种情况,却被大胡子的脸色给骗了过去,以为他最后的平静是在掩饰自己牌面欠好的失落,没有料到他竟然是要用这个脸色来扮猪吃虎。
“呢?”招风耳不甘心地看着叶楼,问他。
轻轻地掀开自己的底牌,叶楼微微一笑,道:“欠好意思了两位,刚来就获得了满堂彩,恰好压过们的同花和顺子。”
叶楼的底牌一出,招风耳却是一下子乐出来,掀开自己的底牌,看着大胡子,对他道:“老兄,看来的运气也不怎么样。虽然比我的顺子大,可是比起葫芦来,还是差了一点。”
“怎么可能?”大胡子一副不相信的脸色。
看到叶楼的第五张牌是3时,他就曾经想过,自己的手中有一张3,还有那个美少妇的手中也有一张3,总不会这么巧,叶楼的底牌还是张3吧?所以在看到自己手中的牌是同花后,他已经认定这一局自己将稳操胜券。可是事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自己认为不会呈现的巧合的事情,偏偏就呈现了。
将筹马都拢到自己面前,叶楼轻笑着问道:“各位,还要再来吗?”
“来,为什么不来?”招风耳不耐烦地道。
“固然,这次我一定要赢回来。”大胡子也是不服气地。
“还没玩够呢,就再来两局吧。”美少妇用轻松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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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天(10月21日)起,更新改为一日两更,时间为早上九点至九点半一更,晚上九点至九点半二更。请者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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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请到贵宾厅去玩
“先生,好。”一个服务生走以叶楼身边,轻声对他道,“我们经理邀请您到贵宾厅去玩一会,不知您是不是有兴趣?”
“贵宾厅?”叶楼随口问了一声,接着答道:“好。”用手指了下面的筹马,对那个服务生道,“麻烦帮我收拾一下。”
“是,先生。”服务生颔首承诺,“在贵宾厅中最低的下注是一万,不知先生要换成怎样的筹马?”
看了看那堆筹马,经过几局搏杀,他现在面前的筹马已经变成三百八十多万。“那就换把三百五十万换成十万面额的,其余的都换成一万的吧。”
服务生为他换好筹马,在前面领路,领着叶楼进入贵宾厅中。
贵宾厅在六楼,与大厅不合,尽管里面每张赌台的周围也是聚焦很多的人,却没有外面的喧嚣。
在门口,服务生为叶楼打点了一张临时的贵宾卡,交到他的手中,对他道:“先生,祝您在里面玩的高兴。”
接过卡片,叶楼进入贵宾厅。正站在那儿四处观看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他的耳边叫了一声,“让一下!”接着就是从朝他推了过来。
现在的叶楼早已今非昔比,在喊声响起时,他浑身的神经就已经是绷了起来。感到那股推力靠近自己的身体,他向前稍一迈步,脚下一旋,从后面推他的那人,已经收势不住,贴着他的后背扑向前去,踉跄着冲了两步,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才避免了摔到地上的局面。
“做什么?”被撞的那人大声喝问道。
“玛的,是谁这么横,敢冲着我这样话?”差点摔倒的那人站稳身子,便冲着那人骂了起来。同时看向那人,想要记住他的样子。
一看之下,却是被吓得浑身颤抖,面如死灰,口中结结巴巴地道:“对……对……对不起,韦姐,我不知道是您,请您能够饶过我。”
被撞的那人是个二十二三岁的貌美女子,一头染成黄色的呈爆炸式的短发,穿戴红色的皮衣,宝石蓝的牛仔短裙,豹纹的打底裤,脚上穿戴黑色的半筒马靴。戴着大大的圆耳环,嘴唇涂成黑色,涂着紫色的眼影。叉着腰,眼睛正瞪着叫骂的那人。
“是谁的人?”韦姐瞪着眼问道。
“呃,这……”那么张着嘴,不敢回答。
“洛宁,”有人从后面走过来,对着韦姐道,“这是我的手下,不心矛盾触犯了。我一定会惩罚他,为出气。”
“是?”韦洛宁看了那人一眼,有点厌恶地道,“他嘴巴不干净,竟然骂我,想着怎样为我出气呢?”
“呃,这。”那人沉吟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矛盾触犯韦洛宁的是他的满意手下,要真让他去惩罚自己的满意手下,还真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为了讨好韦洛宁,只得一咬牙道,“洛宁,吧,怎么惩罚能让满意。”
“哼,”韦洛宁冷冷地道,“不消重了,他的嘴巴不干净,那就打他一百个耳光吧,让他长长记性,有些话不是出来就完事的,需要承担后果。”
“好。”那人一咬牙,伸手又叫过两个弟,一指那冒犯韦洛宁的那个手下,道:“打黑子一百个耳光。”
那两个弟游移着看了他一眼,有点不甘地叫道:“项少,这……”
黑子却是对着那两个弟道,“龙、强,来吧,别让项少为难。”着却是自己先脱手,打起自己的耳光。
“黑哥……”龙和强叫了他一声,这才无奈地走上前去,执行项少的命令。
“!”措置完黑子的事情,那个项少看了看叶楼,见到他脖子上挂着一个临时的贵宾卡,再加上历来没有见过他的面容,知道这其实不是什么知名的人物,只是一个临时过客。
“给个交待吧。”项少道。如果不是叶楼躲开,黑子也不会撞到韦洛宁的身上,那样也就不会矛盾触犯到韦洛宁,更不会挨耳光。韦洛宁自己是惹不起,要找回场子,只有着落在叶楼的身上。
叶楼镇定地站在那儿,静等项少的下文,事情已经产生,有人要来惹事,就只有接着。况且整件事情中,自己毫无过错,是对方自己找上来的。
见叶楼站在那儿,毫无暗示,项少脸阴沉下来。冲着身的人一努嘴,马上就有人站出来,走到叶楼的面前。“子,害得我们兄弟因为矛盾触犯了韦姐,而受到惩罚,总要有点暗示才行。”
“噢?”叶楼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什么样的暗示呀?”
“嘿,”那人一笑,道,“是筹算文赔呀,还是武赔呀?”
“文赔如何,武赔又如何?”叶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轻轻地问道。
“文赔就是赔偿我兄弟的医药费用,不多,五十万就行;武赔呢,就是把我们兄弟受得这一百耳光还过来,我们也要打一百耳光。”
“项多虎,在我们韦家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