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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是由郝中接听的,他听了刘静的话后,只是笑了笑,说到:“也许奥秘就在日记里,你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呢?”
“呵呵,可是搞不清楚这几个字的意思,案件就难以侦破啊!我怎么向上级复命,又怎么向全国人民交待啊!”刘静略显疲惫地笑着说到。
“小刘,自从你走后,我一直在研究这几个字,可是,至今我也难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其实你能在东方先生的日记里发现这几个字已有所获了,你不仿继续往下看看,也许会有新的发现的。另外,如果你再有新的发现的话要及时告诉我,以验证我的研究结果。”郝教授说到。
“好的,我们齐头并进吧!”说完,刘静轻轻地放下了电话。并再次翻开了日记读了起来,上面的记载更使他感到难以理解,因为上面竟然是一个故事,记载的是二○二七年发生在北方一个农村的故事,而且从记述来看好象是一部小说的开头,上面写到:
在北方一个叫杨家营村子里,那年的夏天,已两个月没有下雨了,即使国家专门派出飞机进行人工降雨,但是由于天空中没有积雨云,所以没有任何的效果,地下水位也降到了历史最低,眼看着一年的收成就要荒了,当地政府和农民已完全失去了信心,可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在东南方向突然飘来了一朵云彩,而且那云彩越变越大,片刻间就布满了天空。而且刮起了阵阵狂风,风里还带着一股子水臭味,不到一刻钟后,瓢泼的大雨便撒泼下来。
干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水的温柔,那被太阳暴晒了两个多月的土地张着大嘴尽情地吸吮从天而降的甘霖,发出咝咝的声响。倍受煎熬庄稼人虔诚地跪在大雨中呼喊着老天爷的名号。那些被渴坏了的庄稼终于抬起了头,精神地站立着,清风吹过发出沙沙的欢笑。孩子门则光着屁股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大雨中,整个山村沸腾起来了。那些家里的劳力都扛着铁锹往自家地里跑去,而在家的女人们则开始做起了过年才吃的黄米糕和白菜炖猪肉,有的人家媳妇到村头老赵家为老公买了那红红高粱酒,以慰劳老天爷和自己的丈夫。
雨整整下了两个时辰才慢慢停了下来,在地里忙活着储水的人们也迈着疲惫的步伐往家走去。“真是及时雨啊!谢谢老天爷了!要不今年的收成就全泡汤了。”这句话成为村里所有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继而则是猜测着对方家中的饭菜,有的平时关系比较好的还约定晚上好好喝点酒,在通往村里的路上满是邀请和欢笑,而整个的山村的上空也已是酒肉飘香了。
大雨过后,山村象被洗涤过一样的明净,空气中有一种野草复苏后的味道,天空的云彩也逐渐地散去,山边出现了一道鲜艳的彩虹。也不知道谁第一个喊了起来,突然间打破了那种炊烟和香位四溢中的静谧。
“快看,那彩虹上怎么会有人?”
“胡说,哪会有人?”
“真的,快看!”
“呀,是真的,怎么回事?”
“我那里知道啊!好象是三个人啊!”
“呀,真的?”
很快这一消息就在全村传了开去,几乎全村的人都从家里走了出来,手向上搭着观看。
“不会是海市蜃楼吧?”一个看着象山村教师模样人的说到。
“快取照相机去?”一个爱好摄影的人对自己的妻子说到。
“哎呀,那个中间站的人怎么象咱们这里的一个人?”
“象谁?”
“怎么那么象二十年前的李启德呀?”
“真的呀,真的是子健他爸爸,看那神态也像。”
这时,人们说站在彩虹上的那个象子健他爸的人好象发现了村里的人在看。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便转身而去,身影也逐渐的模糊起来,渐渐地消失了,彩虹也淡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新民,你照相了吗?”说话的是那个山村教师。
“是李忠林啊,你也在这里,照了!”新民说到。
“清楚不?”李忠林问到。
“挺清楚的,真的是舅舅。”那个叫新民的人说到。
“还真是,可是咱舅舅已去世二十年了吧?难道真的有魂?”李忠林有些疑惑地问到。
“什么魂,咱舅舅分明就是神,说不定这场雨就是舅舅给下的呢!”新民说到。
“我看看!”一个中年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新民的旁边说到。
“啊,真的我十爷爷。”
山村里往往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很快新民把彩虹上的人照相了的消息就传看了,来看的人络绎不绝,把新民家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李启德成神的说法迅速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神。而新民照的那张照片也成了最大的热门,村民们把照片供在家里,每天祷告。而这个山村也迅速出了名,甚至外省的人也来参观了。新民爽性把子健父亲的照片公开出售起来,一天的销量甚至达到几万张,而新民也很快成了远近闻名的富人。
当地李家的人本来就是个大族,现在一来,李家的人更牛气了,腰板也更直了,调查组、电视台等新闻媒体来后,也主要是采访李家的人,自然就更加风光起来。通过采访,大家才开始注意起李启德在村里时候的很多事情来,并连带着将他的儿子李子健小的时候的事情也挖掘出来了,经过记者的整理后,村里的人才注意到,在很久以前的时候子健和他的父亲就显现出与一般人的不同了。
在子健五岁的时候,他就写了一首诗,诗名《禅》,这首诗是这样写的: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妈妈曾经告诉我要远离凡尘,那里有杀人的箭镞和贪婪的猎人,年轻贪玩的我,把妈妈的话当成的耳旁的风,只认为,昨天我田野里消灭了很多害虫,难道还不能换来安宁。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没有听妈妈话的我,在一次咬住偷粮田鼠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狩猎者的枪声,当我即将倒下的时候,听到猎杀者兴奋的笑声。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后悔没有听妈妈话的我,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如果能在给我一次生命,将不再迷恋凡尘。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是个没听妈妈话的灵魂,不知情的妈妈在家为我准备了田鼠盛宴,但我已不能享用,但愿我的死亡,不要成为互不信任的引信。妈妈撕心裂肺的长啸,是否可成为和谐的梵音。
通过调查得知:子健的父亲原是某地区教育系统的中层干部,为人正直,乐于助人。据说在十年浩劫时期,曾任某地方领导小组副组长,曾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保护过很多老干部免于毒打和批斗。文化大革命后期,曾负责招生工作,为当地学子创造了很多的机会,其中就包括当时按成分划分的“地、富、反、坏、右”的子女。浩劫结束后,由于历史清白,工作能力较强,被组织委任为一所地区直属中专师范学校主持工作的副校长。由于赶上对浩劫时期打砸抢分子及窜权暴力分子的甑别,得罪很多人,这些人中就有当时的校长徐XX、副校长王XX、教务主任闫XX等。因而受到这些人的合力围攻,最后终于正没有压住邪,原班子被主管局全部免职。从此,刚到中年的李启德因委屈和生气就有了病。
但是,他也由于在此工作的经历,与宋立民、陈贵、李满山、张福文、吴贵忠等十几个学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这些学生也由于自身的努力,慢慢成就了一番事业,甚至有几个还成了造福一方百姓的高级干部。他被免职的半年后才由于一位王姓领导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地地区冶金系统主管局为接受单位,半年后被起用为副局长,在合并企业主管局,改局为公司的大潮中,被调至人大系统任中层干部,直至退休和去世。
李启德的妻子名叫田玉凤,曾是新中国第一代女拖拉机手,而且还是个十里八乡有名的裁缝。先后从事过工厂炊事员、电话员、保育员和传达室传达员,最后退休在某皮鞋厂。
李子健则是他们的二儿子,在子健出生的时候,祖父和祖母都当时还在世,由于正值轰轰烈烈的浩劫时期,子健的父亲由于全身心地投入到运动中,很少回家,而祖父在家乡由于受到一定的冲击和不公正的待遇,忧虑成疾而躺在病榻上,孩子的母亲也由于工作繁忙,无暇顾及家事。抚养婴儿的重任就落在已年过半百的祖母身上。
那个时代是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子健的出生无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