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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答案很快就有了。那天下午见面的小红得知消息后也来看望他了。
“你这是怎么了,你是神仙啊!”小红脸上的表情有些心疼,但还是有些玩笑地说到。
“怎么了?”子健问到。
“你昨天和我说要出大事了,今天还真的出了大事了,看来天意难违啊!你也别想别的了,好好养病吧!”小红倒是快人快语的说到。
“哦!你是说我昨天说了那句话?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子健说到。
“别说话了,也许真的有命吧!”小红说着蹲在自己的床边看着痛苦的子健说到。
“没有什么,过三个月就没什么事情了。”子健看着聪明而善良的小红说到。
“哎呀,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不懂事,让你家里人多担心啊!”小红当着医院那些病号们似乎在暗示子健,自己也是心疼他的。
子健也不是傻子,确实小红对自己一直很照顾,而且在感情上也有些暧昧,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越过那条界线,只是互相有些好感而已,他看着小红有些心疼的表情,自然十分感动,忙说到:“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的,你别担心。”
“这几天有人照顾你吗?你妻子会不会来?要不我来照顾你吧!”小红动情地说到。
“千万不要来,我会和我妻子尽快取得联系的,她应该会尽快赶来的。”子健感激但慌乱地说到。
“我们都是同事,就是我来照顾你也没有什么的。”小红似乎感觉到了子健的慌乱。
“真的不用,你很忙,最好别耽误工作。”子健知道,如果小红真的来陪床,可能会引起很多人的猜疑的,从而将两个人描绘的很黑,那就有点对不起小红了,因为小红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年龄也比自己小八岁多,如果传出去对她很不好。
“呵呵,你还为工作考虑,我想你是为你自己考虑吧,算了,你这个人从来都是假正经,你自己想办法吧,明天我给你送早点来。”小红脸上露出了不屑。
“明天你也别来了,你真的别来,我现在就给我妻子打电话。”说完,子健真的拨通了妻子小洁的手机,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坚定的人,如果这样下去,自己会真的爱上小红的,况且自己是个多情的种子,到时候怎么对得起妻子啊,而且将来孩子也是个问题。
“喂!”妻子的电话通了。
“你来吧,我这里出了点事。”子健并不想让妻子受到什么刺激,尽量把口气说的很和缓。
“我三姨刚刚在医院去世,这里还有好多的事情,我去不了。”妻子小洁好象刚刚哭泣过的口气说到。
“怎么了,什么原因死的?”这到吓了子健一跳,因为他知道,小洁的三姨很年轻,只有四十六、七的样子,怎么好好的就会死去了呢?而且今天自己也断了腿,真是够倒霉的了。
“这些话以后再说,你让我去有事吗?”小洁问到。
“哦!你三姨那里的事有人管吗?”子健反问了一句。
“有,我舅舅、二姨、三姨夫、小敏、李刚和佳佳都在。”小洁说到。
“恩,那你就来我这里吧,我的腿摔断了,现在正在住院,让别人陪总是不太方便,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节哀吧!”子健不知道怎么说,但自己这里也确实需要人。
“你怎么就摔断了腿,真是的,添乱,我马上就动身。”小洁听到子健的话后干脆地说到。
“那你怎么和你三姨夫说?”子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毕竟死人为大。
“这里人多,你别说了,电话费好贵的,我到后给你打电话,你再告诉我你具体住院的地方。”小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呵呵,够缠绵的,那你妻子要来,我就别多情了,等等我就走。”小红有些愤怒地说到。
“恩!”子健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知道绝对不能让小红留下,因为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情谊的诱惑。
首都到吉家庄市用不了多少的时间,也就是三个小时后,妻子小洁已然来到了子健住院的病房。
她进来的时候云副部长正带着家人来看望子健并说着话,当他看到妻子的时候忙介绍到:“小洁,这是我们云副部长,你叫大姐就是了。”
“大姐!”小洁嘴巴到是很甜的说到。
“哦!这就是你妻子,我还真没有见过,第一次。”云副部长笑着说到。
“我是总听他说起大姐,大姐真年轻。”小洁笑着说到。
“呵呵!”云副部长也不好说别的话,只是笑了笑。
“云副部长,您还让姐夫来,真的不好意思,现在小洁来了,您赶快回家吧,这里空气实在太不好了。”子健十分感激地看着云副部长说到。
“没事的,等等就走。”云副部长说到。
“就是,这里空气不好,大姐快走吧,这里让您费心了。”小洁也说到。
“也好,那我们就走了。这是几件衣服,还有五百元钱。”云副部长指着放在地上的包说到。
“这怎么好意思,钱我不要,衣服留下!”子健十分着急地说到。
“看你,还和我耍什么客气,有什么事情和我联系就是。”云副部长说到。
子健完全被云副部长的话给放在了那里,他想了想说到:“那就谢谢部长了。”
云副部长再次嘱咐了几句后,由妻小洁把云副部长夫妇和两个孩子送了出去。
在以后的时间里,在云副部长的精心安排下,不断有领导和同事来医院探望子健,并送来各种的慰问品。但面对成箱的补品和食物,子健并没感到一丝安慰。因为,他知道,自己一个借调人员,况且自己平常也与这些人没有什么来往,这些人也不是和他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完全是为了照顾云副部长的面子,与其说是看自己,还不如是来做个样子,此时的子健看到的只是人的虚伪,明显感到一种心情的不适。
在病房里,子健一边看着因忙碌而日渐消瘦的妻子,一边感受着其他因伤而住进医院的人们种种心态,这些伤者有的享受着社会保险医疗的甘雨,有的则享受着儿女们的孝敬,但其中一些所谓的弱势草根群体们,则经受着不能用药医治的苦痛。但也就是这些所谓的弱势们,却在内心充满着所谓精英人物没有的骨气,在没有止痛、消炎措施下,他们不叫不喊,甚至没有呻吟,这一切令子健感到无比的震撼,这些被社会屡屡欺辱的下层人体内蕴涵着一种强大的力量,也许他们才是民主和社会的脊梁,他开始对毛泽东主席的理论更加钦佩起来,他想起老人家曾经说过:“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真正动力”。
在住院期间,当旁边没有人的时候,子健也一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人是从那里来的,人为什么要有苦难?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命运有那么大的差别?为什么人类无法超越生老病死宿命。难道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真的是人类无法逾越的一条鸿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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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法师之约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子健的终于可以借助于双拐下地行走了。
行走也许对于一个健康的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因断腿而躺在床上整整三个月的人来说,能站起来走一走,简直就是一种无比的享受。
特别是针对一个居住在以闷热著称的吉家庄市的人来说,就更是难以忍受了,走出去,对于在在床铺上仰卧近百天的子健来说,感受一下树阴下的微风,嗅一下夏季绿草的清香,都成了他人生的一种享受,这个时候的他用重获自由这四个字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人也许必须经过重大的变故后才能对世界和人生有所体悟,子健通过自己断腿这件事情,经历了一百天的闭关思索,一百天的修行苦读,他模糊的意识中已对自己一贯的追求的名利的真实性有所怀疑了,并对梦寐以求调到省局工作的愿望也开始看的淡了很多,他懵懂中似乎看到世界只不过是一场繁华的梦,是一种水中照影一样的虚无。
他感受到追求的执着与放弃的空无之间的矛盾,更感受到华丽的世界外表下人类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他的思维已处于十字路口。
欲望是吞噬子健思想的最大推手,他为了能够留在省局,在工作中处处小心,总显得要比别人低一等,对领导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无论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否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