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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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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丢人,这个家没有比老三杜叔贵更甚的。他在学堂,就是逃避干活兼顾混饭,快二十岁的人了,还不如十一二的孩童,别说背不下来四书五经,连《幼学琼林》都没怎么弄通。
  丁氏还真不是一般的皮厚,竟然能口口声声说儿子是读书人,简直丢尽读书人的脸呢。
  故事讲到这里燕然要特别解释一下,不是她家有钱,能把儿子养在学堂,而是胡家庄出了个当朝一品的大人物,吏部尚书胡宰丰。
  胡宰丰发迹不忘家乡,把亲近的人都接出去享福,给村里人建了一所学校。就在村子东头,本村的孩子读书,不仅不交学费,家境贫寒的还管饭吃。
  有人耍赖,有钱也不交饭钱,后来便成了愿意交饭钱的交,不愿意交的就不交。
  杜家老大杜伯俭和老三杜叔贵、以及老四杜季显,都在学校混着,也腆着脸去灶上吃饭,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快把杜家的大门淹没了,燕然的爹娘每次从地里回来,都比别人晚,就是受不了遇到村里人,被人用那种眼光来看。
  亏得祖母还有脸拿这个说嘴,要是燕然,羞也羞死了。
  徐氏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显然想要阻止,但她嘴巴动了动,却没有理由。
  杜仲德见丁氏无语,便自顾自地往下说道:“明天,我就去县里报名去。”
  “娘,二弟报名,得不少钱的。”徐氏终于抓住了会,她轻声提示丁氏。
  丁氏果然立刻就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你哥前几天报名,家里的钱都花完了。”看到杜仲德眉头一挑,丁氏的声音不由自主降了下去,“你那时又没说要考试,我把钱都给你哥了。”
  徐氏也接话说道:“王教谕托朋友帮你哥买了好些时文,都是名家大作,润笔费高。”
  杜仲德没有接徐氏的话茬,只问丁氏:“家里果然没钱了?”
  “果然没钱了。”丁氏两一摊。
  燕然的被英睿紧紧攥着,听他担忧地念叨:“爹爹难道就不能取考试了吗?”
  “哥哥,爹爹既然下了决心,谁也挡不住,什么困难也挡不住的。”
  “对,对!”英睿的小脸上现出坚毅的神色,“若是爹爹没钱,咱们就和娘一起打猪草去卖。”
  两人嘀咕的声音未落,就听见杜仲德说话了:“我后半年去读书,不用在家吃饭,能省下不少的粮食,押两亩地的麦子出去,不就有钱了?”
  有道理啊,燕然眼巴巴看着祖母,等她点一下头,谁知丁氏猛一挥:“不行——”


第四章 光宗耀祖我也行
  “为何?”杜仲德眼神里有不解,还有些愤怒,他孝顺,但却不是泥人,兄弟四个,他就这样和人不同?
  丁氏本来还想骂几句,发现儿子眼光特别复杂,尤其是那股冷意,让她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后面半截话卡在了嗓子眼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憋得咳嗽不止。
  杜家祖宗留下的家规,子弟若是出息,卖房子卖地,都得供着念书的。刚才在路上,燕然已经听出来了,爹爹是兄弟四个中读书最出息的。
  徐氏没想到自己出的难题,杜仲德一下子就破解开来,忍不住心中发急,她走上前去,堆上一脸假笑:“他二叔啊,不是不让你去考试,只是你这么久没去学堂,就怕考不上,白花钱,不如,你学上两年,下一届去考吧。”
  似乎有道理,可燕然却知道,这个伯母就没安过好心,她这是想要来个“拖”字诀。
  杜仲德比较好说话,很体谅家人,过了今天,家里万一有个什么事,再让他停学很容易。
  但杜仲德万一一鼓作气考上了秀才,哪怕县试过了,都不好让他停学的。
  这个家,还没有一个考过县试的。
  燕然却想,伯伯若是今年考过了,爹爹恐怕就再也没有会了,这个家其实挺穷的,供养一个读书人,已经是强弩之末,用了最大的力气。
  看着女儿和儿子眼巴巴瞧着自己,杜仲德鼓起勇气,对着大嫂说了一句:“能不能考上,我心里有数,自然不会白花钱。”
  徐氏倒吸一口冷气:“他二叔啊,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当年胡家乡学极力挽留,你依然坚决退学了,现在如何能再去那里呢?读书人,不是最注重名声吗?你哥若是今年中了,在王教谕面前好歹有几分底气,帮你重新找个学堂,你看这样好不好?”
  她想要阻拦的心思更甚,燕然恨恨地在心里骂了已经:“恶毒的女人。”
  “这个不劳嫂子费心。”杜仲德说完,迈步往外走,一家人都很奇怪,丁氏追着问了一句:“你要做什么?”
  杜仲德边走边说:“去找里正胡大伯。”
  “你找他做什么?”
  “把地押出去。”
  徐氏大急,扯了扯婆婆的衣袖,丁氏大声叫道:“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把地押出去,也得等你哥回来。”
  杜仲德脚步顿了一下,回头说道:“好吧。刚好明天他沐休,今晚就可以商量了。”
  杜家院子里的喧闹,终于暂时告一段落,下午,丰娘没有去地里,而是坐在炕头缝补衣服,燕然看她神情淡定,自己却更加忧心。
  丰娘把针在头发上抿了抿,看到女儿神色,笑着问道:“担心你爹不能去考试吗?”
  “嗯。”燕然点头,“祖母和伯母都不愿意爹爹去考试的。”
  “别怕,你爹既然下了决心,她们就阻挡不住,不就是拿钱说事儿吗?爹爹和娘有办法。”
  “分家吗?”燕然问。
  丰娘被逗笑了:“小乖乖,你知道挺多的啊。”
  “是不是呢?”燕然追问。
  “有可能的,你祖父已经不在了。”
  燕然依然没法释然。
  吃过晚饭,杜家几个兄弟从学堂回来,丁氏就急忙把大儿子叫到了上房,杜伯俭没一会儿就走出来,叫出杜仲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有你这样当儿子的吗?把娘气得心口疼。”
  他顿了一下,清清嗓子:“娘把你养大了?翅膀硬了?她的话可以不听了?还替媳妇辩护上了,越学你越倒回去了,读的书都进了狗肚子?孝道呢?不讲了?”
  杜仲德低着头没说话,父亲不在了,兄长的话就是圣旨。
  杜伯俭训完了,袖子一甩,往他住的西厢房走去。
  杜仲德在身后,小声说了一句:“我要去参加县试!”
  “不行!”杜伯俭冷冰冰来了一句,“家里没钱了,你这是把娘亲往死里逼!”
  “我怎么逼娘亲了?家里没钱,我不花钱行不?我自己挣钱去考试!”
  “不行!”
  “为什么?”
  杜仲德追问这一句,让杜伯俭勃然大怒,他捞起一个扫帚,便抽了上来:“为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家里的地呢?地不种了吗?”
  杜仲德挨了两下打,忽然暴怒,一把将扫帚夺过来,掼在地上:“种地?凭什么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那你说,除了你还有谁?季显还小,我马上要考试。”
  “我当年跟着爹到地里干活,才九岁,没锄几下地,胳膊都酸疼得要命,第二天疼得抬不起,现在,咱这院子里,哪个比我那时候小?”
  “怎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爹爹虐待你了?”
  “我不是那意思。”
  “不是那意思是什么意思?还敢议论大人的不是,你可真行,越来越行了。”
  杜仲德没说话,好一阵沉默,杜伯俭调头要走,他却又很坚定地说了一句:“你不要纠缠那些,没用,我打定主意,今年参加科考,你答应也罢,不答应也罢,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反了你了!”
  杜伯俭又捡起地上的扫把,杜仲德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你打吧,只要能打到你不生气,兄弟这骨头还算硬朗,只要明天我爬得起来,这个学是考定了。”
  “反了,反了!”杜伯俭气得暴跳如雷,“老二,跟我去爹爹的灵前,咱们评评理,爹爹去世的时候,怎么给你说的?”
  “让我照顾好弟弟和娘亲。”
  “是的,你做到了没有?”
  “大哥,这话,是不是该问问你?”
  “我怎么了?我在学堂,努力读书,今年,若是能考上,不要说娘亲,就是过世的爹爹,还有咱杜家祖宗八辈,都荣光显耀。”
  “你能做的,我为何做不得?咱俩一起去考试,不是多了一份保证吗?难不成考上两个,不比考上一个更荣耀?”
  “地呢?地呢?这一家大大小小,喝西北风吗?”


第五章 伤痕累累诉委屈
  “地?我不管,我都管了八年了,你这个当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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