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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琛先是轻啄了几下,然后将双唇贴紧,左右摩挲,燕然喘不过气来,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声。
赵弘琛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股,轰地下热起来,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失控,他伸手捧着燕然的脸,在嘴上肆意吸吮,品咂,然后用舌头挑开她的双齿,伸了进去。
燕然觉得更无力了,赵弘琛却愈加兴奋。
难怪女人和男人在起总吃亏。
第一百八十六章 玉牌
燕然觉得赵弘琛虽然有些呆,但却很温柔。
他先是吻,燕然的羞涩慢慢减轻,他便进步,开始抚摸她的脸,然后是身体,每次燕然羞不可抑,他会乖乖停手,然后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再来。
燕然不知不觉被他褪去了衣衫,两人赤果相对,肌肤摩擦,更让她又羞又晕,福王低喃着:“乖,疼下就好了,别哭噢。”
然后进入,伏在她身上动不动,好会儿才问:“还疼不?”
“嗯。”
“嗯?是什么?不疼了?”
“嗯!”
“哈哈哈”他被逗笑了,低沉的声音雄浑厚重,带着磁性,非常好听。
第二天,徐嬷嬷把床上铺的白绸巾叠起来,放进个精致的雕花楠木盒子里,交给了宫里来的太监。
福王和燕然梳洗了,吃过早餐,两人穿上官服,坐到马车里,去皇宫给皇上行礼。
福王和燕然走在去往皇上进宫的青石路上。
皇帝站在窗前,看着他俩,皇上的身边,站着个老道士,他眼神犀利地盯着福王看了又看。
这就是京兆尹王奋良推荐给皇帝的神医任元子。
王奋良的娘青年守寡,靠纺织种田供养儿子读书,累得全身都是病,王奋良是个孝子,自从当了官儿,就没有停下为母亲寻医问药的脚步,去年,好容易找到这个任元子。
任元子果然不负重望,连太医都断言熬不过去年冬天的京兆尹府老太君,现在竟然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走动,当时在京城都传为神话了。
王奋良把任元子推荐给了皇上。
嘉佑帝去冬接连生病,今春有了任元子,次风寒也没有,昊天朝廷上下的人,都承认任元子是个神医。
嘉佑帝问任元子:“你看福王的病,能好不?”
任元子有些惶恐,提道袍就要跪下,被嘉佑帝拉住了:“不用这样多礼。”
“可是……”任元子很是惶恐,“皇上,恕草民眼拙,草民没看出福王有什么病,他,他好好的……”
嘉佑帝想,福王是脑子受伤,身子当然没病,便摆摆手:“算了算了。你用你的慧眼帮朕看看,他的命运如何?”
“皇上,福王有帝王之相。”
“嗯?”
“皇上,你也知道,草民的医术,远远好过相术,草民按照师傅所教授的方法看福王,他浑身上下贵不可言,比摄政王还贵气,那不是帝王之相,别无解释。”
嘉佑帝眨着眼:“福王口涎肆流,眼神呆滞,没有病,还有贵气?”
任元子结结巴巴地解释:“草民给人看相,看的是骨骼魂魄,不是表象。”
嘉佑帝微笑了下:“朕的骨骼魂魄,果然是帝王之相?”
“是的,摄政王的贵气有三尺之高,万岁的直透宫殿,草民在皇宫外都看得到。”
“福王的呢?”
“福王,福王……”任元子结巴起来。
“他的比朕还高吗?”
“是的,福王有数丈之高,不过,他眼下只是贵气,皇上是帝王的紫气。”
“这么说,他若是继承王位,可能是昊天的兴之君了?”
“皇上切莫相信草民的话,师傅说草民没有天分,草民才全力学习医道,草民愿意竭尽所能,为皇上效力。”
“呵呵,好吧,朕乃国之君,自然不会被你胡言乱语所惑,朕自有分寸。”
“皇上英明!”
说话间,福王和燕然便已到了殿前,小太监进去通报,很快便甩着拂尘,请他们进去。
燕然跟着福王进殿,对皇上行了大礼。
嘉佑帝恭喜福王完成了项人生大事:“你从此就是成了家的人,可不要再任性了。”
福王笑着连连点头:“是,是,皇上,我不任性了,我听话。”
嘉佑帝逗他:“听谁的话?”
“王妃的。”
燕然大囧。
嘉佑帝被逗得哈哈大笑,他赏了福王个金如意:“但愿你今后事事如愿,不再受苦受难。”
皇帝给燕然的却是个玉佩:“好好照顾福王。”
福王和燕然谢恩后退了出去,向摄政王府而去。
听说儿子顺利完成了夫妻之礼,摄政王很是欣慰。
摄政王妃又不是亲婆婆,和赵弘琛也没什么感情,她淡淡地微笑着,接了燕然的茶:“德威王妃可要替我们照顾好福王哦。”她把德威二字咬得有些重,自从听说皇上还给福王妃赐了号,摄政王妃便特别不爽。
“是!”燕然根本不去计较,温顺乖巧地回答。
摄政王对燕然十分满意,看着妻子把串红玛瑙珠链放进托盘,他则给了块玉牌。
燕然把这些礼物交给小慎,福王微微皱了下眉头,燕然有些疑惑,但没有表露什么。
然后,开始按辈分,给宗室亲戚行礼。
昊天朝已有百年历史,因为争夺皇位的斗争惨烈,皇室成员并不多,现在全部都聚集在摄政王府外院的会客厅,燕然个个长辈地行礼拜见,她磕头磕得腰膝酸软,小谨和小慎拿礼物也拿到胳膊疼手软。
认亲结束,摄政王摆下宴席,他不仅要招待自家亲戚,还有燕然的父母外公呢。
摄政王府,依然有给福王居住的院子,招待丰娘的宴席,就设在这个院子的宴息室。
丰娘和护国公夫人起过来,燕然陪席,本来摄政王妃得亲自陪着,但宴席开始没多久,她忽然头晕,还有些恶心,提早退出了。
护国公夫人和丰娘交换了个眼神,摄政王妃的表现,很像是怀孕了。
丰娘也顾不得操别人的心,眼睛离不开宝贝女儿,见燕然脸色虽然有些羞涩,但健康红润,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丝毫勉强,心情才略略放宽。
女婿虽然有些傻,但却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又和女儿青梅竹马,或许,女儿确实不感觉痛心。
燕然当晚住在摄政王府,第三天回门,再返回的就是福王府。
家里没有长辈,福王脑子又有病,整个王府内外,都归燕然管,其实外院的事务,都是杜英睿帮着处理。
燕然劝哥哥辞去福王府长史的职位,到翰林院去学习:“有我照顾福王就够了。”
杜英睿却很不放心,兄妹俩谁也说服不了谁,事情暂时搁置下来。
这天晚上,宫里送来几个伺候的太监,有个叫刘广的太监是头儿,拜见完毕,其余都退出了,刘广却不肯走,他请燕然屏退众人,然后拿出块玉牌。。
和摄政王给的玉牌模样,燕然非常震惊:“这是什么?”
第一百八十七章 暗杀
老太监耐心地解释道:“摄政王当年为了对抗梁炳辉,命奴才在京城布置了些暗桩,现在,王爷要老奴服侍福王,保护你们的安全。”
“玉牌就是我调动这些人的信物?”
“是的,王妃,这样的玉牌共两块,块放在总坛,就是奴才手里的这个,块王爷交给了王妃,老奴今天给王妃说清楚,就会再把这块放回总坛。”
“梁炳辉死后,你们是不是没有任务了?”
“还有,追查暗害福王的凶手。”
“哦?可有进展?”
“是有人掏钱买王爷的命,福王两次遇险,都是这些人所为。”
“王爷还想周游天下,有这些人在,岂不危机四伏?”
老太监十分惭愧,头磕到地上:“是奴才无用。”
“不说这些,你们还查到什么?”
“王妃,奴才还是第二次事后,才发现这些人的手腕上,都有个奇怪的纹身,若说是狗熊吧,还长着翅膀。这才断定他们是伙的。
这些人身材矮小,骨骼却非常坚韧,并且,应该很善于攀爬,奴才怀疑是南方的山民,已经布置人去调查,只是人手有限,眼下还没消息。”
“山庄的事情,那些坏蛋不会来得那样巧,事先潜伏不止两天了,南方人和北方人口音不同,住店比较显眼,你有没在附近的客栈调查过?”
“查过,奴才画了他们的影像,所有的客栈都说没有接待过那些的人。”
燕然皱眉:“京郊的那些乡村也派人打听下,说不定会租住民房,或许,他们的主子就在京城居住,为他们提供方便了。”
“是,王妃高见,奴才这就派人,顺着这条路子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