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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捡到了反派美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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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声,皇帝怒色反而淡了下来,视线落在那一直垂着头不敢直视自己的太子。
  “准!宣御医。”
  殿下一片嘘声,众臣面面相觑。
  不想,太子如此受皇帝宠爱,却如今当众受如此羞辱。
  拓跋绍颔首,掩埋在阴影下的神色越发快意。
  马上,太子之位便会更换其主。
  宣进御医后,那御医跪拜后边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连着拓跋嗣的整个脖子都细细看了一番,最后退了下去。
  拓跋绍神色大变,竟有些站不稳。
  怎么会!不可能!
  御医跪下,恭敬道:“回禀陛下,太子脸上并未有易容的痕迹。”
  拓跋绍争辩道:“父皇!。。。”还未说完被打断。
  “荒谬!”皇帝动怒,眼神极为不悦。
  低低的啜泣声在殿堂众格外突出。
  “父皇,儿臣。。儿臣先前是莽撞了。未能及时明白父皇一番苦心,儿臣知错了。这两个月时间,儿臣夜夜苦思。追及前人后宫干政的教训,儿臣明白了。。。”
  拓跋嗣眼眶绯红,满脸悔意。
  “不想这两个月内,皇弟能如此担心儿臣,多次探访,就为了确保儿臣的安危。儿臣如今才察觉到皇弟对儿臣的一片兄弟真情。儿臣着实感动。”
  说罢竟还抹起了眼泪。
  皇帝蹙眉,看向拓跋绍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
  拓跋绍僵住,有些不敢抬眼,却能感受到父皇投向他的眼神。
  袖中的拳捏紧,脸上带着隐忍。
  “父皇,儿臣也是关心则乱。如今皇兄能重新振作,儿臣也是深感欣慰。”
  皇帝冷哼一声,却意外没怪罪拓跋绍。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拓跋姝听闻了朝堂中一事,也是笑得欢快。
  一边的婢女学得有模有样。
  “公主,您可不知,齐王看到太子如假包换后,脸色那是一个精彩。虽然皇上没说什么,也定是对齐王不满的很。”
  拓跋绍笑得合不拢嘴,头上的玉珠叮当响。
  顿住疑惑道:“如今这个时辰了,太子哥哥应当是快回来了吧。”
  婢女朝外探了几眼。
  “应当是吧。听下人说已经退朝了。”
  听到外面得动静,拓跋姝差点跳起来,急忙快步走出屋外。
  走了几步顿住,见到不远处正是日日担忧之人,眼眶立刻堆满了雾水。
  眼睑更是酸了一大片,鼻尖也是透着红。
  “太子哥哥!”
  拓跋姝站着望着他,这些日子的种种委屈担心都表露在脸上。
  不远处那人,负手而立,身后的花开得正艳,唇边荡起浅淡的笑意。
  如冰雪消融,山花绽放,衬得身后的天地黯然失色。


第22章 
  拓跋姝扑到他怀里,无语哽咽,到了嘴边的话破碎得不成样子。
  泪水断了线,一颗追着一颗落下。
  “莫哭。哥哥回来了。”
  拓跋嗣抚着她的发,眼底隐约露出一丝少见的柔软。
  他与姝儿并非同母所生,却一同长大。在这尔虞我诈的宫里,唯独能在姝儿身上看到几分真心。
  听着他的熟悉的声音,拓跋姝哭的更凶了起来,锤着他的胸口,怪道:“都是你,再怎么伤心也不能一个人冲出去。你若是走了,剩了姝儿一个人。姝儿今后再也没有哥哥了。”
  拓跋嗣垂下了眼睫,握住她细弱的肩膀。
  “我答应你。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了。可好?”
  拓跋姝红着眼,似是赌气。
  “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就差没出去亲自寻你了。”
  拓跋嗣示意旁人退下。
  “莫要问了。过去如何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还活着不是么?”
  拓跋嗣的目光放在远处,天空不时飞过成群的大雁。
  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给自己听。
  过去的,不重要。
  只要活着。
  徐父下了朝便连夜从平城赶回家,急忙吩咐妻子收拾东西赶紧离开。
  徐夫人疑惑:“老爷,这是怎得了?”
  徐父吩咐着下人快些收拾,身后不知觉已是湿了一大片。
  “快些收拾东西离开吧。都是朝堂上的事。先换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陆清源刚从房中出来便听到父亲的话。
  “父亲,您是要辞官么?”
  徐父见他,叹了口气。
  “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比知道得好。快些收拾东西去吧。”
  陆清源蹙眉,见父亲一脸严肃,便知此事父亲并非玩笑,仔细想了一番抬眼:“父亲,我还有一事未做。我马上回来。”
  话落不顾阻拦便急忙出门。
  “唉。”
  徐父扶额叹息。
  一旁徐夫人抚上他的手。
  “由他去吧。”
  陆清源气喘吁吁一口气跑到木兰门前,见了眼前之景满目震惊。
  曾经副有生气的院落如今竟成了一片废墟。
  陆清源的手止不住发颤,木兰呢!木兰是不是还在里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成了这般!
  陆清源像个老人一般佝偻着身子,冷清净白的面容上一片死灰。
  他站着一动不动,一步也未踏进院子里。
  他抬眼,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
  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般阴险狠毒!
  陆清源转身却见到张元。
  张元看他一番模样,又看了一眼已是废墟的院落。
  “木兰她为了救她表妹,冲进了火里。便再未。。”后面的话张元没说出来,垂下了眼,眼眶已是一片绯红。
  陆清源握紧了拳,却慢慢转身。
  “是谁。。。放的火?”
  “是孟家的人。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让木兰姐为了我去得罪孟家的人,都是我的不好。若不是我,木兰姐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张元垂着头,语气低沉,眼角隐约有些湿意。
  陆清源仔细碾碎着他的话,再细细咽到肚子里。
  转身一言不发离开。
  夕阳落在身上,落在他的背上落下一条细长的背影。
  原本木兰以为这次从火海被师傅救出来,只是受了些小伤,仔细看来才察觉身上好几处多被烫伤,严重到说话都会厮扯到伤口。
  木兰拖着身体准备下山离开被戚叔白训斥。
  “想死就走,我绝不拦着你。”
  背对着光,她看不清师傅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师傅浓浓的不悦。
  无奈之下也只好答应师傅在洞穴中静养些日子。
  天气越发寒冷,木兰在石洞里却感受不到外面严寒的气息。
  日日泡在师傅调制的药中,身上缠着层层的白布,也是动弹不得。
  有时木兰会分不清白天黑夜,不时会感受到洞外传来淅沥沥的雨水和幽寂苍凉的风声。
  或许是从小寂。寞了太久,有一个人能陪着她,她才会更容易真心以付。
  师傅说思思是自己离开的,并未收到伤害,但去了哪里他也无从告知。
  木兰想了很多,她不明白为什么思思会离开。追究到深处她也有些愤恨。
  可想到了最后,她却释然了下来。
  从前爹爹总在耳边对她讲,人如过客,每每的相聚最终逃不过离别。
  爹爹是这样,娘亲是这样,师傅也是这样,更何况是思思了。
  即便现在思思依旧在她身边,可迟早有一天思思也会离她而去。如此常态,她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木兰感觉身上的药被晾干了,感觉身子上的痛楚已是减了大半,甚至伤口处已经有种结痂的痒感。
  她费力挪着身子,到了洞穴外。
  外面很冷,但她缠的白布很厚实,只觉得有些冻脸。
  今天的夜里没有星星了,连月都被乌云掩盖。
  四周一片漆黑,不见半丝光亮,瑟瑟的风声犹如寂寥的歌传入耳中。
  木兰却觉得这些日子里的烦闷不解全部被风吹散。
  张开了双臂,闭眼。
  等待明日,太阳依旧东升。
  或许在冬至来临之前还能重新修葺一下她的房子。
  同样,在百里外的平城,却有着令一派风景。
  巍峨殿宇内,地面铺着白玉。
  舞池中莺歌燕舞,细腰如柳,一片旖旎透过轻薄的幔帐。
  屏风后的金兽内檀香冉冉。
  琉璃台阶上,正坐着一人,瓷玉杯的酒被他慢慢摇晃。
  正坐下列开两排,对坐着几名青袍,头戴乌纱帽之人。
  一舞毕,琴瑟声也随之停下。
  拓跋嗣视线慢慢扫过殿阶下众人。
  方太守先起了身,眼含笑意道:“殿下刚刚恢复情绪,此乃微臣前不久寻来的舞姬,身姿曼妙,舞技绰约,故而献与殿下。”
  拓跋嗣唇角勾着笑,细细打量着那些舞姬,细白如藕的手臂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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