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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学洢接过了瓷瓶,“谢谢你,柳公子真是一个好人!”
“好人?”柳翰明勾了勾唇角,如实道:“谢谢你的夸奖,若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救他!”
魏学洢才不相信呢,就算没有她,柳公子也会救人的。
柳翰明看着魏学洢的样子,便知道她不信,“好了,你熬水吧,我还有事,要走了!”
小秋对着柳翰明喊道:“谢谢大哥哥!”
“要谢就谢你的魏姐姐吧!”柳翰明对魏学洢点了点头,拿着扇子,便直接走了!
魏学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觉特别的洒脱,眉目间带着几分的笑意。
魏学洢低头看着小男孩,道:“小秋,我们煮水吧,”
煮了水后,魏学洢看着老人家的神色好转了好些,便叮嘱了小男孩几句,便离开了,因为她还要去见素嫣。
魏学洢走到了一个城东的一个香火特别旺盛的月老庙,庙不大,大门进去便可以看见一棵很大的树,上头缠着无数的香客许愿的红绸。
往来的香客特别多,魏学洢让了一边去,没有去正堂去祭拜月高,转身从侧边的小门出去了,小门后头便是一个清幽的小树林,树叶哗哗哗的响着,一个妇人打扮的人坐在了树底下的石凳上,
魏学洢走了过去,“素嫣,”
素嫣扇着扇子的动作,微微一顿,“你来了,坐吧!”
魏学洢坐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素嫣,你这是怎么回事?”
素嫣的秋水眸中流转着几分哀怨,“你是说我成为魏鹏的八姨娘吗?那天出事,我本来是想去找夫人的,却遇到了魏鹏这个老男人!”
原来那日,魏大人突然出事,没多久,官府的人便破门而入,强行将魏母和魏学洢这两个人赶走,将府中所有的丫鬟婆子都赶到一个院子去,
素嫣那会儿正在与府中的采买的管事对帐,一听闻出事了,便想着去找魏母和魏学洢,不料却在前后院之间的回廊上遇到了魏鹏,魏鹏一看见了素嫣,顿时起了恶意,让人直接把素嫣扛到一个院子,进行非人一般施暴!
素嫣年轻貌美,身体与寻常女子不同,让魏鹏流连忘返,沉迷不已,便提为姨娘,起初素嫣百般不情愿,却被好几个大力婆子看着,被魏鹏一次又一次的施暴。
最后,素嫣为了让自己少受一些罪过,便妥协了,这才让她有了自己活动的自游!
闻言,魏学洢勃然大怒,抱着素嫣痛哭不已,“素嫣姐姐,呜呜呜!这个魏鹏不得好死!”
素嫣拍了拍魏学洢的手,反而权伟她,“放心吧,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魏学洢眼睛红彤彤的,“素嫣姐姐,你不能回去了,不能在落到那个恶人的手中了!”
素嫣一口否决道,“不行,学洢,老爷收了那大的罪过,我也守了他的折磨,岂能轻易放弃,魏鹏府中女人众多,却没有一个好人,她们都是各怀鬼胎,正好是我可以运作的时候,后院却是着火了,必定影响到魏鹏,而且我也可以适时查一查事情的真相!”
“素嫣姐姐……”
“再者说了,我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你就放心吧!”素嫣拍了拍魏学洢的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告诉你,巡抚府不可信!你们也要小心!”
第二十章
魏学洢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素嫣姐姐,我爹醒了,不过身体却没有大好,”
闻言,素嫣脸上浮上了几分喜意,“真的,那太好了,”
素嫣问道:“对了,学洢,你能不能想办法弄来 药,一些迷魂药!”
“迷魂药?你做什么?”魏学洢担忧的看着素嫣,“你可别做什么傻事?”
“放心,我的命可是珍贵着呢,岂能为了这些个玩意白费了!”在起初,素嫣被魏鹏几番施暴后,却是起了一些轻生的念头,后来,有一日,魏鹏宴请了一些刺绣作坊的商人,请了好些青楼的头牌前来唱歌跳舞,却被魏鹏几个在大庭广众一下压着欺辱。
那天半夜,素嫣本来是想要投井自尽的,却遇到了衣衫不整,满身暧昧印子的万春楼的头牌,茗舒小姐。
茗舒小姐的一番话,点醒了素嫣,从此以后,她不会在轻易寻死,反而要活得更好!
“好了,时辰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素嫣叮嘱道:“学洢,别忘了我要的药,后天我们在这里申时在这里碰头!”
魏学洢点点头,看着素嫣离开,泪水划过了脸颊,滴在了地上,原来在他们一家受苦受难之际,素嫣也不曾好过过!
魏学洢恨得咬牙切齿,眸中具是恨意,“魏鹏!你给我等着!”
同时她也坚定了,她一定要参加选绣女,毕竟进京,去寻找一个清官,将魏鹏一家绳之以法!
魏学洢在原地上站了很久,知道双腿发麻了,这才转身离开。
魏学洢回到了家中时,魏母正扶着魏父在院子里走着,魏夋被毒伤了身体,走在榻上躺了那么久,刚刚醒来的时候,压根就站不起来,如今已经能慢慢的走路了,魏父魏母也是很高兴。
看见魏学洢一脸沉重的回来了,魏父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魏学洢咬着嘴唇,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出来了,魏母当即心疼了,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别哭,快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魏学洢摇头,哽咽道:“不是!我今天遇到了素嫣了,她好惨呀!呜呜呜,她是被魏鹏给强行霸占的,”
闻言,魏父和魏母都极为生气,因为素嫣虽然没有定下了名分,却是一直当女儿一般。
“啪!”的一声,魏父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顿时手掌都红了,眼中露出了几分恨意!“这个畜牲!”
魏母一想到素嫣在魏鹏哪儿收到非人的对待,就特别的担心,“老爷,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把素嫣给救出来吧!”
魏夋点点头,“救人之事,得好好筹划一番,学洢,她还说了什么?”
魏学洢又道:“素嫣还嘱咐我,要小心巡抚府!”
闻言,魏母便道:“本来还以为这个巡抚府是个好的,以前老爷和他们靠着那么好,他们却这般行事!”
魏父沉默了半响,对魏学洢道:“京城来的绣娘和绣官已经到了东邻城吧,学洢,你打听一番,可有一个明天郭炎的一个随行小官!”
“是!”
翌日魏学洢便去打听了一番,京城来的选绣女的人已经到了东邻城了,暂时住在驿馆中。
就在这日,官府也贴出了告示,五日后,凡是年纪小于三十岁的绣娘,皆可参加绣女之选。
绣娘是指官府名册上的绣娘,魏学洢她名字没有在绣娘册,看样子得好好想一想了!
魏学洢转身回了家里去,魏父给他一封书信,让她送到了驿馆去,给那个名唤郭炎的人!
东邻城外的官道上,两匹骏马城外的河边停着,两个俊秀的公子在喝着水,歇气!
一个长的有几分贵气的男子问马边上的那个青衫男子,“前面不远是不是就要到东邻城了?”
“是,大约还有几里地了,很快就会到了!”魏殷伊点点头,遥望着东邻城的方向。
那个男子笑道:“伯父伯母见到你应该会很高兴的,”
魏殷伊不确定的道:“这个未必吧,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他总是觉得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从家书上却没有看出来,恰好这次学院放休,他便匆匆赶回家看一眼,希望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魏殷伊向欧阳弘道:“欧阳兄,我们快马加鞭的到东邻城去吧!”
欧阳弘笑道:“好,我们看看谁先到东邻城的城门口!”
两个人当即翻身上马,一声令下,骏马便飞窜了出去。
魏学洢提着一篮子的东西,到了织绣司绣户官的府邸门口,犹豫了一会儿,魏学洢给自己鼓气,上前去敲门。
门咯吱一下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婆子探出身子来,“呦,是魏小姐呢,您怎么来了?”
魏学洢扬起了笑容,道:“何妈,我想求见夫人和老爷,劳烦通秉一下!”
何妈客气的将人请进院子去,“快请进吧!”
赵丙辰就是东邻城织绣司绣户官,从四品官员,曾经是魏夋的手下,两家的关系极好,也是魏家落难的时候鼎力相助的人,
赵府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府邸,何妈带着魏学洢进了内院,在堂下候着,“小姐在这里等一下,老奴进去禀告一下夫人!”
魏学洢点头致谢,“有劳了!”
没过多久,赵夫人便走了出来,亲切的唤道:“学洢,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