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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必比一个的弱些,更容易招灾招病的,咱们都得加心用意才行。”
秦铮点点头应承着,回头看了看孩子们,在转回头来,略略垂着眼睑默了一瞬,然后抬眼看向邱晨,“俊文俊书……两个孩子启蒙毕竟晚一些,若是照常科举怕是有些蹭蹬,白白蹉跎了……我刚刚得了消息,因前几年南北用兵顺利,南疆和北边扩展许多,边关将士自然不足,皇上就决定后年大比之年,同开武科试。从武举到武会,是二月末开始,十月末结束,都在明年乡试之后……也就是说,俊文俊书两个孩子明年照旧参加乡试,不管顺利与否,都能够参加来年的武举武试……两个孩子也练了七八年功夫了,虽不敢说武艺超群,但拿个武举人甚至武进士相对来说不是太难。”
邱晨听得也觉得很是可行,俊文俊书两个孩子毕竟启蒙晚了,特别是俊文,启蒙的时候都十六岁了,虽然日日刻苦,但终究比那些从五六岁启蒙,日日苦读十几年二十几年的人积累薄弱;再者说了,武举人就要进入军队,从此后进入武将晋升体制……别的不说,在军队中,秦铮就是不出手,俊文俊书也会受益匪浅,至少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欺负打压……
脑子迅速地打了几个转转,邱晨微微笑着凝视着秦铮道:“孩子们就劳你操心了!”
“嗯,”秦铮很淡然地点点头,又道,“此事还未明旨下发,暂时就不要告诉岳母和大哥大嫂了。”
听这话,邱晨大致猜到,秦铮之所以这么说,不是皇帝亲口告诉过他,就是杨璟庸杨璟芳等得了确切的消息,开武科的事儿应该是定下了。只不过,这毕竟关系重大,没有明旨下发之前,最好不要闹的太多人知道也是应该的。
很柔顺地答应下来,邱晨握握秦铮的手:“你回来这许多天了,河工上怎样?不妨碍吧?”
“不必担心,我已经进宫面圣陈情了,圣上准我在工部应差……河工那边,有雍王爷和工部两位主事盯着,我几日不去也无妨。”
既然是跟皇帝报备过并得了许可了,邱晨自然就不在担心,很麻利地将这个事儿撇开到一旁去了。心情轻松着,还想说说话儿呢,就听得炕上轻微的吭哧吭哧声响,邱晨连忙道:“我听着好像醒了,看看!”
秦铮立刻答应着起身,几步走到临窗的暖炕边看三个孩子……然后回头看过来:“醒了……咦,不是说醒了会哭么?”
说话间,又是几声吭哧,邱晨已经着急忙慌地下床穿鞋,被秦铮转身回来,伸手拦住:“你的身子这会儿可不能累着……”
不等邱晨反对,秦铮立刻回头朝外头唤人:“来人,小少爷小小姐醒了。”
声音刚落,陈氏带着月桂承影率先进了屋。三个人都是在秦铮邱晨身边伺候惯了的,对于侯爷伸手揽着夫人这等亲密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脸上没有半点儿讶异惊诧之色,只是各人脸上都浮着一层喜色,低眉垂眼地曲膝行礼,然后匆匆赶过去侍弄三个孩子去了。
果然,之前吭哧的敞儿办了大事儿,襁褓一打开就飘出一股浓重的异味儿……
邱晨早就猜到了,这会儿闻到味儿,立刻转眼看向丈夫,秦铮也正好向她看过来,两人相视会意一笑,秦铮低声道:“臭小子,居然还有动静儿的!”
听他如此说,并没有嫌弃之意,邱晨也跟着笑起来:“别看孩子小,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其实也懂些事儿,注意些仔细些,都能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邱晨不过是随意一说,并没有表白什么,秦铮听着,却露出满眼的感慨来,看着妻子,幽幽道:“这一直以来,从福儿满儿,到这三个,真是累了你了。”
略顿了顿,秦铮又低声道:“如今,我们也有四儿两女了,足矣。以后,再不让你受罪受累了。”
听到这句话,邱晨真是吃惊不小,看着秦铮的目光,不由露出愕然和疑问来。
这个时代可不是现代,不讲究计划生育,而是讲究多子多福,只要能生,恨不能生个加强排……在新婚时祝福小夫妻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两年抱仨!那可是最衷心最受欢迎的祝福语!
邱晨第一次听到这种祝福语后,真是冷汗淋漓,两年抱仨,那岂不是标志着除了怀孕生产,再没空闲时候了?
好吧,她完全忘记自己已经超越了这个极限……她嫁给秦铮三年,可是生了四个!这个记录,想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无人超越!就是不知道,以后三年抱四个会不会成为新的祝福语!
眼下有儿有女,而且数量上邱晨也认为足够了,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再生了……但她想是一回事,由秦铮这个标准的古人嘴里说出来可就很意外了。
“嗯,你别多想……”秦铮被妻子疑惑地目光看着,略略有些词不达意,下意识地宽慰了一句,顿了下,这才接着道,“之前,昀哥儿时我不在家,未亲自看着……那一盆盆血水从产房里端出去……你的身子前后几次损耗,这回好好补回来,再亏损不得了……我们还说好相携相扶,白首偕老的。”
秦铮这一番话说的有些含混不清,但邱晨却听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为了不忍心她遭罪,为了妻子的身体再亏损不得,做丈夫的秦铮甘愿不再要孩子……这种爱护珍惜,怎么不让人感动?邱晨又怎么可能还怀疑什么?自然的,也点头答应下来。
这个时代并没有可靠地避孕措施,什么避子汤、绝子汤之类的,可都是极损耗身体的,万万不敢用的。至于其他的,邱晨也知道安全期避孕法,基础体温避孕……但这些避孕方法都有很大的失败几率。邱晨不过就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她这个月子好好养一养,把身体的亏损补回来……若是以后万一避孕失败了,她也不怕,生出来就好。
她不推崇多子多福,但也觉得这种事顺应自然最好。有了身孕,是大人孩子难得的一世母子缘分,她该珍惜,而不会那般不负责任地随意放弃。不管是一个受精胚胎还是成型的胎儿,都是一个生命,做过母亲的,更能够体会生命的可贵,随意地终止妊娠,其实无异于亲手扼杀掉自己的孩子!何其残忍!
说过这一番话之后,那边三个孩子相继都醒了过来。屋子里孩子的哭声,弥漫的异味儿……正好陈氏过来看到这副场景,妹夫进了血房不说,还看着一大群丫头婆子给三个孩子侍弄擦洗……二话不说,陈氏就将秦铮给撵了出去,转回头就看到自家妹子倚着大靠枕,抿着嘴儿笑的满脸灿烂的。
周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邱晨一眼,走到她身边儿,低声埋怨道:“你怎么就让妹夫进到这屋里来了?对外说,男人进血房晦气,其实,男人进血房,对坐月子的也容易冲撞了!”
邱晨对这些说法是真的不以为意,却也不至于跟周氏揪扯谁是谁非,只是含笑听着,周氏埋怨了一句,也就丢开手,转而道:“刚刚看你醒来我只顾着欢喜了,也忘了跟你说了,俊文俊书那俩小子知道自己错了,在你门口跪了一晚上,依着你大哥要打断他们的腿的,还是被妹夫和咱娘拦住了……正好第二日顾先生带了他们出城,咋娘和你大哥、我一商量,也就随他们去,跟着先生出门去看看,也让他们知道锅是铁打的,别天天不知天高地厚,那么大了还总是让大人操心。”
邱晨听着这一番话,真是哭笑不得了,握住周氏的手,道:“大嫂,你这话难免有些太贬低俩孩子了。那日的事儿也只不过是巧合,我生产跟孩子们没什么关系……再说,我和孩子们不是都挺好的?也没什么差池的……”
周氏却激动起来,拍着邱晨的手背发出啪地一声脆响,气恼道:“你别替那俩混小子打马虎眼了,那俩小子错了就是错了……还你和孩子们没事儿……要不是你和孩子们到底闯了过来,你哥能那么轻易饶了那俩臭小子?别说你哥,就是我,也饶不了他们呐!”
看周氏真是气的脸庞发红起来,完全不是那种虚张声势,邱晨心里感动的同时,也微微有些担心。孩子们经了这事,可别影响了孩子们的心境……万一有所影响,耽搁了孩子们的科举、武举,就可惜了。
“嫂子,你别气了,都过去了!”邱晨笑着劝慰一句,转而笑着指使周氏道,“大嫂,你给我准备些纸笔来,我给俊文俊书写封信送去……跟他们说说我大好了,免得他们挂心着我,耽搁了读书做学问。”
周氏一听事关儿子们的科举考试大事,也上了心。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却又想起妹子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