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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若兰一看到李风云进来,马上想起来,李风云赶快把她按住说:“端木,你不要动,要休息好,知道吗?”
端木若兰就躺着说:“风云,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李风云一边和护士推着病床一边说:“哪里?你别想这么多,都是我不好,我昨晚不应该让你喝那么多酒。”
谁知李风云不说还好,他这个话一说出口,端木若兰马上眼眶就湿润了,她说:“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说完,她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李风云一看这架势,赶快说:“端木,你别激动。好好躺着,什么都不要想。啊!”说完,就不再作声,和护士一起把她给推进了病房。
在把端木若兰安顿好之后,李风云看她的情绪已经稍微的稳定一点了,就试探着说:“我刚才打电话告诉浩天了,他现在正在路上,可能……”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端木若兰激动的说:“你告诉他干嘛?我昨晚就告诉你了,我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他,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是朋友。”说到这里,她的泪水再次涌出,她边哭边冲着李风云声嘶力竭的喊道:“骗子,你们都是一伙的。和起伙来骗我,你也滚出去。”
李风云一看她这个样子,赶忙说:“端木,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医生说你现在很虚弱。”
“你滚啊……我不想再见到……”端木若兰的话还没说完,就真的又晕了过去。
李风云这下可慌神了,赶快冲出去喊:“医生,医生……”
刚才护理端木若兰的护士闻声走过来问:“什么事啊?叫这么大声,你不知道医院是禁止喧哗的呀?”
李风云看见护士象是垂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对护士喊道:“刚才你们抢救的病人又昏过去了。你快去看看。”
护士一听,也顾不上其他了,边往外跑边对李风云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找医生过来。”
李风云听话的又回到了病房,不一会儿,刚才抢救端木若兰的那个医生又来了,一边用听诊器听端木若兰的心跳一边问李风云:“刚才又怎么了?病人好好的怎么又这样了?”
李风云说:“可能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吧。”
医生把听诊器拿出来后说:“小周,快,把病人再推回急救室。”然后边往外走边说:“我发现你这个男人真是不可救药了。”
李风云一听医生这话,赶快跟了出去,急切的询问道:“医生,她怎么样?要不要紧?”
医生回头白了他一眼说:“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去了?快去帮着推病人出来吧,说那么多都是废话。”
李风云这才回过神来,又回到病房把端木若兰重新推回到急救室。从急救室出来,李风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是陈浩天打来的,在李风云的再次指引下,陈浩天终于找到了急救室,见到了将近三年没见面的李风云……
(第四卷)邂逅(63)下
下
一见面,陈浩天就和李风云紧紧的拥抱了一下,陈浩天松开李风云问道:“兄弟,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吧?端木怎么样了?”
李风云笑着说:“还好吧,混饭吃嘛!别说我了,你和端木到底是怎么了,刚才端木本来是醒了,可是后来我告诉她说通知了你过来,她就又昏过去了,现在正在抢救呢。”
陈浩天一听端木的这个情况,脸倏地变色,大声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李风云说:“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不过浩天,你要老实跟我说,你和端木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你们十年的感情都付诸东流,她听说你要来又激动得再次晕倒,还告诉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陈浩天默不作声,许久许久,就这么沉默着。李风云有些不耐烦,又重新坐回到长凳上,点了一支烟,一个人闷头抽了起来,他了解陈浩天,凡事只要是你问他他不说的话就一定是他自己理亏,所以不用问,李风云也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良久,陈浩天靠了过来,推了推李风云,李风云看了看他,只见浩天手里正拿着两根香烟,浩天又看了李风云一眼,晃了晃手里的烟。李风云伸手接过烟,看了他一眼,浩天又给李风云点了火,两个人就这样闷头抽着烟,谁也不理谁。
终于,陈浩天忍不住了,先打破了沉寂:“兄弟,端木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李风云看了看陈浩天,说:“她没说什么,就是和我说你们分了,然后我说今天去找你骂你一顿,她却叫我不要去找你,她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后来我们就喝酒,都喝醉了,今天上午我醒来时,就发现她已经不醒人事了,赶快打120,然后就叫酒吧的人把她给抬上车来到了这里,就是这样。”
陈浩天说了句:“哦,是这样啊!”就再也没作声。
李风云抽完烟,把烟头狠狠的在脚底下踩灭,看了看陈浩天说:“浩天,你真的没什么和我说的?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你连我都不想说?”
陈浩天叹了口气说:“唉,一言难尽哪!简单的和你说吧,是这样的,这个月初端木检查出来怀孕了,她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并且说了她想结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但是我出于很多现实方面的东西的考虑,就拒绝了她的这个要求,我们就因为这件事产生了意见分歧。后来我就劝她把孩子拿掉,她却死活不肯,就因为这个我们在一起呕了几天气,终于有一天晚饭后矛盾激化,她对我又挠又打,说什么我是个铁石心肠,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我被她给闹烦了,就顺手推了她一把,可能是在部队里呆久了手又没轻没重的,这一把竟把她给推出去好远,她摔在地上以后就一个劲的喊疼,我这才发现自己闯祸了,看着她疼成这个样子,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我也慌了手脚,赶快打电话回连队找了几个战士过来,一起把她抬到了卫生队。在卫生队,军医发现她大出血,就赶快请示用卫生车把她转到了地方的医院抢救,结果大人保住了,小孩却没了。我也因此被团里以服役期间致使女友未婚先孕而报请记过处分,团政委的批复是该同志政治思想不纯洁,立场不坚定,同意政治部门给予该同志记过处分一次,并建议做退伍处理。就这样,再过几天我就要退伍了,想想你们退伍的时候都是戴着大红花,连队敲锣打鼓欢送的,可是我却要一个人犯了错误灰溜溜的走,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不过,我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端木,她也因此而对我恨之入骨,在医院的这几天里,没和我讲一句话,每天都是用那种仇恨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这次孩子没了对她的打击很大,所以也就没在意她的举动,心想也许过几天就没事了。可谁知她在入院的第七天,也就是昨天偷偷的离开了医院,我昨天和连队请假去医院看她的时候,护士说她一早就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走了。我昨天象疯了一样到处乱转,去她的单位,去她的宿舍,可是哪里都没有她的踪影,直到晚上我才回连队,我知道,她是故意躲着我的,这样子的话,找也找不到的,再加上昨天又超了假,所以今天就没打算再请假出来了。可是谁知道今天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说到这里,陈浩天竟忍不住呜咽起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李风云听到这里,也跟着唏嘘不已,李风云感叹道:“兄弟,有的时候啊,也不能为了现实问题而亏待了自己的女人哪。既然你们彼此相爱,又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就应该给她一个名分,名正言顺的把你们的小宝贝生下来。女人其实什么都不图,就想找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和他结婚,为他生子。仅此而已,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你让那个女人跟着你她心里会好过吗?”
陈浩天又给李风云点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边吸边说:“兄弟,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现实却不允许我这样子做。真的,你知道我的计划吗?她现在所在的酒店有这么一个措施:为了鼓励酒店员工的干劲,支持在那里工作超过十年的老员工买房、落深圳户口,由酒店给他们首付,然后自己再按揭付款,但是前提是必须是单身。”
李风云不禁好奇的问:“单身?为什么?理由是什么?”
陈浩天耸了耸肩说:“理由,没有理由,就是这么个规定。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我想那就是特意把条件设苛刻一点,这样符合条件的人就比较少了。再有一点就是单身的人就没有那么都家庭的事和负担,可以全心全意的工作,酒店采取这个措施一是可以鼓励员工的干劲,二是可以减少员工跳槽的概率,三是可以使酒店员工的结婚率降低。员工就可以更好的为他们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