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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傻眼了。“你、你们是谁啊?”
哭得肝肠寸断的那人愣了愣。错愕地睁着一双泪眼看我。另外一个说:“小姐,我是青儿。她是灵儿。”她虽然没有哭得,说话也说得清楚,但一双眼睛红肿着,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青儿,灵儿?”我茫然地看着他们,想不起来。“你们怎么了?”
这时,扑着我身上哭地灵儿,紧拉着我的手,抽噎着说:“小姐不记得我们不要紧,小姐快去看看裴老板吧——”她话还没说完,又泪珠子直掉,泣不成声。
“裴老板?”我愣了愣,又一个陌生的人名,是谁啊,裴教主吗?
青儿大约看灵儿说不清楚,看得急了,就插嘴说:“裴若暄裴老板,小姐以前最爱的人啊!要不是小姐被他们害了,你们早就成亲了!他前几天还给小姐送药来着,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他了?!小姐就算把所有人都忘记了,也不能忘记他啊!”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们说的裴老板就是裴教主啊!啊啊啊,那她怎么还说我跟他相爱,还快成亲了,我不是早嫁给枫眠了吗?“裴——裴老板,他怎么了?”
“他快死了!”这次是青儿和灵儿两个一起哭着向我喊,然后抱作一团哭。
“快死了?”从身体里蓦然迸发出一股寒气,瞬时蔓延到四肢,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眼前蓦然一阵发黑,差点晕厥过去。镜月及时地扶住我,对我说:“听说是从王府回去后就发病了……”
“哪里是发病了,明明是中了毒!”灵儿悲愤异常。“一定是小王爷做了手脚,裴老板回来地时候,脸色就苍白得没个人样了!”
“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我嗦着手脚,一把拉住灵儿的手,颤声说。“求带我去见他。”
灵儿一把扑过来抱着我哭:“我就知道小姐会记得的!我们就是来找小姐去见裴老板的,钟姑娘不让我们来,我和青儿就商量偷偷地去找凤将军,求他带我们进来。”
青儿接着说:“我已经想好了,今天是王爷册立太子的日子,肯定会宴请大臣,就算来小姐这,也要很晚了。所以,就由我假扮小姐,躺在床上装睡,应该能拖过一阵子,小姐和灵儿趁夜赶紧出宫去。”
灵儿连连点点头,忽而想到什么,忽而又似吓了一跳问:“那你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的。”青儿解释说。“我毕竟陪在王爷身边那么多年,王爷不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
“但他现在连裴老板都害,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王爷了……”灵儿忧心忡忡地说。
“哎呀,我说不会就不会,你们快走吧!当心走不了!”青儿一边催促,一边往外推攮着我们。
“你们在说什么呀,裴教主怎么会是枫眠害的?枫眠根本就没做什么,只是设宴招待了他而——”“已”字还没说出来,自己地手脚先自凉了一下。
对了,那杯酒——那杯我亲手捧上去,谢他为我寻药的酒,竟会是断魂酒吗?!——
怪不得他看到我递上酒时,神情微微顿了一下——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了吗?
我的身体颤了颤,眼泪又像是掉了线地珠子一样,扑簌着落下。身子也无力地摇摇欲坠,镜月连忙扶住我,说:“我看你们还是扮作侍卫,到时候随我三哥一起出宫。青儿也一道去,这里有我挡着,就说是温姐姐去我宫里玩了,应该有足够时间让我们出宫了。”
“谢谢太子妃!”灵儿欣喜若狂,拉过青儿的手,紧紧地攥着。
我被她们搀扶着,一路上都浑浑噩噩地,完全不知道是怎么离了东宫,怎么见了镜夜,怎么出了宫门。一直想着,竟是我亲手把毒酒捧了过去,他辛辛苦苦万水千山地帮我寻找解药,而我答谢他地,竟是一杯断魂地毒酒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引起了宫门守卫的注意。有领头地侍卫过来问怎么回事?镜夜连忙从轿子里掀开一条小缝,说:“他喝多了。”
侍卫见是镜夜,也没多追问,恭敬行了个礼就放行了。
一出宫门,镜夜就从马车中出来,从侍卫那里牵过马,抱起我翻身上马,回头对灵儿和青儿说:“时间紧迫,我先带雅雅过去。”
青儿和灵儿连连答应。
“你们路上当心。”镜夜关照了一句,抱紧已经哭不出声音的我,“驾”地一扬马鞭,飞速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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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生死由人不由命
快马在熟悉的街,熟悉的地方停下,镜夜抱着我,俐落的翻身下马。我抬起头,匾额上“吉祥赌坊”四个字,刺得我头晕眼花,似乎有一长串的图景从眼前结着串儿闪过,我极力地想去抓住些什么,但结果,还是徒劳无功,倒是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双腿虚软无力。结果是在镜夜的半抱半扶一下,才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进了门。
迎面看到正端着药经过的钟浅羽,她看到我们,怔了一下,随即无奈地叹口气,无言地转身推开旁边的一扇门,然后回头惨淡地看着我:“见上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最后一面?
我听得身体又是颤了颤,一个踉跄,脱离镜夜的扶持,直接冲进屋去。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香味,往日的酸甜苦辣,顿时化作一汪泪水涌上了眼眶。青纱帐子里,熟悉的人影,像许久许久以前一样,那样慵懒的睡着。顺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却不显得凌乱。虽然依旧是当日所见那样的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而脸色也苍白得没有一丝人间的生气。
“裴——”脑海里还在考虑着是叫“裴教主”还是叫“裴老板”,嘴里却已经是不知不觉地一声“裴若暄”唤了出来。双腿无力地一屈,跪倒在他的床前,颤颤地伸出手,抓过他的,贴在脸侧,反复地喃喃轻唤:“裴若暄,裴若暄——”
唤到第三声时,他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时候,眼中的神采变了变。随即撑着身子靠坐着,却用生疏的语气对我说:“王妃怎么来了,快请坐。我让浅羽上茶…
不等他说完。我起身直接扑入他的怀里,抱着他地腰放声大哭:“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你明明知道那杯酒有毒,为什么还要喝?为什么要喝?!”
“明明知道那会要了你的命,你却还要故意让我伤心。我恨你,我讨厌你——”
他缓缓地环手上来,抱住我的身体。渐渐收紧,低沉沙哑地声音在我耳边沉沉地响起:“雅雅——”
“我不许你死,不许你死在我前面,我不许!”说着,慌乱地搜寻到他的唇,匆匆地覆了上去,深怕此刻再不深深相拥,下一刻就会失去一般。z…z…z…c…n中文网手机站wap;z…z…z…c…n.com更新最快。
“雅雅。”他喃喃地唤了一声,仿佛在无奈地叹息。随即反客为主,撬开我地牙齿,深深地吻了上来。我在心里反复地唤着他的名字。双手用尽我所有力气去拥抱他。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真得会心痛。全身心都痛,只有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种疼痛才会减轻。
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我却还是窝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记忆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地恢复了。我这一“病”,仿佛南柯一梦,再次醒来时,竟然已经恍如隔世。
依偎了一会,我忽然坐起身,坚定地说:“我去找枫眠要解药。”
“没用的。”裴若暄揽回我。“他既然都这样做了,绝对不会给我解药的。”
“那你中地是什么毒,一定还有别人知道怎么解毒的,是不是?”我捉着他的袖子,满怀期待地问,希望他一如寻常地对我说声“是啊”。
但他却是轻轻摇摇头:“你不要想这些了,只消我在这世上一天,他便是一天不安心,不会轻易放过我的。那就这样吧,反正修与我也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也已了无牵挂——”
“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愤怒地打断他。“难道一直以来,你记挂的只有修,没有我吗?”
裴若暄搂着我,轻叹一声:“抛开别的不论,望月枫眠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他会好好对你的。你若愿意,就此与他好好在一起,若不愿意,待他做了皇帝之后,就可以回去你来的地方——”
我伸手捂住他地嘴,不悦地瞪着他说:“不许你说这些推卸责任的话,我要你好好地活着,跟我在一起!我是老板,又是老婆,你必须听我的!”
裴若暄轻轻地叹息:“雅雅,你不要任性——”
“任性地是你吧?”我悲愤地反言指责。“你这样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觉得很潇酒,很凄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