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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立点点头把小型的对讲机塞到耳朵里,又将皮带换成了特制的,看了一眼二楼上紧闭着的房门,深吸了口气说:“可以了吗?”
刺蛇看了眼打扮成保镖模样的黑寡妇和珍妮点头说:“走吧。”
来到直滕家别墅外,还差一刻钟才到九点,唐立乘坐的车一出现,就围上来了四个实枪荷弹的保安人员。
“是唐先生吗?”领头的穿着战术背心的中年男子看了眼坐在驾驶位上的唐立,又朝里看了两眼,问说。
“是!”唐立点头说。
“请下车吧,直滕先生在等着你们。”中年男子挥了挥戴着鹿皮手套的手。
其余三人架起枪对着走下车的刺蛇珍妮黑寡妇,唐立站在一旁皱眉说:“直滕先生似乎有点太小心了吧?”
“出了上回事的,直滕先生不能不小心啊。”大门打开,直滕信武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走出来。
唐立耸了耸肩,任由保镖把他早就收着的两把手枪搜出来。这也是经常执行这类单枪匹马任务得来的经验,总是要给这些守卫搜出些东西,才显得够诚意,否则的话,人家一定会怀疑你身上还藏着别的武器,会搜得加倍的仔细。
“请进来吧。”直滕信武打量了一眼神色平静的刺蛇后,伸手说。
走在玄关处还有一道金属探测门,这在上回并没有见到,想必是不久前添加的。唐立无奈的把手机、火机等金属制品都留下后,才随着直滕信武往里走。
门外的保安人员不是奥丁的人,全是东亚人的脸孔,说的话也是日语,想必是直滕昭夫临时雇佣的前自卫队成员。
不过,走到里头就能看到许多的北欧人穿着美式的作战服,手握着M4系列的冲锋枪走来走去,不时还朝唐立投来愤怒的目光。
来到那日奥丁不翼而飞的书房外,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逼人精悍之气的男子。他一见到唐立就冷哼了声,伸出手想要按住唐立的肩膀。
“这可不够友好。”唐立微微一侧身子,躲开了他那脸盆大的手掌。
“你是鬼魂?”男子脸上的诧异之色一闪即逝,当下冷冷的问。
“是的。”唐立点了点头。
那男子眉目间露着阴狠的神色,咬牙切齿的说:“我是洛基!”
洛基?!原来是他,唐立心下恍然!
奥丁佣兵团包括奥丁本人在内有十二位极出色的佣兵,外号采用的是北欧神话中十二主神的名字,像刀疤就还有个外号叫索尔,意思是雷神,而洛基的意思是火神。
既然洛基也来了,想必整个奥丁佣兵团也倾巢而出了,想到这里,唐立就有点皱眉,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洛基,让他们进来。”奥丁的声音在书房中传了出来。
洛基非常不情愿的让开身子,直滕信武带着唐立一行人进了书房。
书房早已打扫干净,地面没留下一点痕迹,连那扇窗子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直滕昭夫坐在大书桌后,目光冷冷的扫过唐立之后停留在刺蛇的脸上,恨不得想把她吃了的模样。
奥丁坐在长沙发上,金色长发披在脑后,用左手举着酒杯,靠在嘴唇边轻轻的抿着。坐在他身旁的是一个接近徐娘半老丰韵犹存的女子,火红色的波浪长发,裸露着大半胸部的晚礼服,以及宝蓝色的高脚鞋让她的气质显得非常的高贵。
“费丽嘉?”刺蛇眉头轻轻的一皱。
“刺蛇,好久不见了。”那女子朝刺蛇笑了笑,说不清这笑容中的含义究竟是嘲讽还是亲切。
费丽嘉?!唐立心头非常的苦涩,若是连奥丁佣兵团的大地之母费丽嘉都来了,那靠他、刺蛇、珍妮和黑寡妇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坐吧!”直滕昭夫背着双手,指着空置在另一头的长沙发说。
见他这么能沉得住气,唐立和刺蛇交换了个眼色,带着珍妮黑寡妇坐在了沙发上。
直滕信武走到酒柜旁倒了四杯红酒,托着托盘把酒送到了唐立四人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就静静的退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人我已经带到了,我能走了吗?”唐立在刺蛇确认这四杯酒都没问题后,抿了一口说。
“不用着急,”直滕昭夫坐在单人沙发上,冷冷的说,“既然来了,咱们就谈一谈。”
“谈什么?”唐立皱着眉问。
“关于双S级任务的事。”直滕昭夫盯着唐立的眼睛缓缓的说。
唐立目光扫过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奥丁费丽嘉二人的脸上,见他俩表情丝毫没变,心知要糟:这家伙不是把事都告诉直滕昭夫了吧?
“这是美国军情局发布的一项顶级任务,”唐立摊开双手说,“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才对?”
“是,可是我没想到那件东西会放在我这里,”直滕昭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U盘扔在了茶几上,“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唐立见他越说越多,就知道越糟糕,要是直滕昭夫还有心放他走的话,绝不会吐露只言片语的,可是现在……
“你就不怕我拿了东西就……”唐立说到一半,见奥丁脸上浮起一抹嘲笑。
“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吗?”费丽嘉淡淡的说,“在我和奥丁的眼前把东西拿走?”
该死的,果然,奥丁这家伙和直滕昭夫做了交易!
唐立心头乱糟糟的,面对这样的场景,绝不是他擅长的。
而刺蛇在一旁低着头没说话,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直接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团长的声音在耳机中传了过来。
这种隐藏式的对讲机是博士发明的,采用的是金属探测机无法探出的合成材料,用博士的话说,这玩意儿要申请了专利,全世界开卖的话,至少价值在一个亿美金之上。
谢天谢地,唐立抹了把冷汗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直滕昭夫恶狠狠的瞪着刺蛇,“先把解药交出来再说!”
刺蛇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没有解药!”
“你说什么?”直滕昭夫颈部的青筋一跳,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我下的毒从来都没有解药,包括现在下的毒。”刺蛇含着笑说着。
直滕昭夫脸皮子抽了一下:“你下了毒?”
奥丁神色不变的看着杯中的酒,费丽嘉冷冷的说:“你别信她的话,她的实力我清楚……”
“费莉,”刺蛇叹了口气,“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在不断的进步……”说着,她轻敲了一下酒杯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这杯酒吗?”
费丽嘉冷笑着说:“你不喜欢喝红酒,这我知道……”
“不,不,”刺蛇摇了摇头,“我在中国古代的药方中找到了一昧药,药引就是酒,只需要一克,就能释放足以让十头大象毙命的毒药……”
“不会的!”费丽嘉脸色一白,“我完全没有感觉……”
“这毒药无色无味,通过空气传播,”刺蛇淡淡的说,“这间房子密闭得严严实实,正适合……”
“砰!”费丽嘉打着踉跄跑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
在场的人中只有她见识过刺蛇的厉害,她也是唯一曾经和刺蛇正面对抗而没有丧命的人,她更是奥丁佣兵团的首席军医兼搏击教练。
如若连她也猜不出刺蛇用的是什么毒的话……直到这时,奥丁的脸色才微微的变了些。
“她说的是真话!”望着焦急的看过来的直滕昭夫,费丽嘉脸色苍白的点下了头。
“快把解药拿出来!”直滕昭夫突然摸出一把手枪,指着刺蛇吼道。
“我说过,我下的毒没有解药……”刺蛇说着弹了弹右手食指上长长的指甲,只见指甲上落下些许白色的粉末。
这让奥丁的眉头也皱紧了:“好吧,要是你交出解药的话,我会让直滕先生安全无恙的走出这间别墅,也包括鬼魂、珍妮和黑寡妇他们。”
一直静观着事态发展的珍妮和黑寡妇身子震了一下,没想到身为最高超的易容者的她们一进屋就被奥丁看穿了真实的身份。
“谢谢你的好意,”刺蛇耸着肩说,“不过,真的没解药。”
“八嘎!”直滕昭夫对准了刺蛇的胸口,突然手指一紧,眼看子弹就要射出枪膛。只见费丽嘉飞快的跃到他的身旁,一把按住了手枪,只听砰的一声,子弹打在茶几上,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
“蓬!”洛基推开门,带着五名全副武装的佣兵出现在门口,枪口直接指着唐立四人的脑袋。
“没事,你们出去吧。”奥丁挥了挥手,洛基往书房内扫了几眼,才不情愿的退出去合上了门。
“鬼魂,上一回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奥丁轻抿着杯口看了眼唐立。
“对不起,那件事我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唐立笑着说,“副团长似乎并不适合我。”
奥丁摇了摇酒杯说:“你该知道,这是我最后一回问你,下一回……”
“谢谢你的好意了,”唐立突然坐起身说,“不过,我并不喜欢北欧神话。”
奥丁脸色一变,哼了声,又靠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