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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若妤淡淡的一笑,将手中的花篮放在了圆桌上。
篮中装的的的确确全是花,方才在夜色之中还看不清那花的品类,而现在得了屋中的烛光,一篮子花错杂的颜色摆得还颇具有着美感。
君无遐从竹篮中抽出一枝白兰,漫不经心的转着花枝,弯着嘴角淡然一笑:“你以为带着一篮子花回来就能瞒住本王,你这是去采花,还是去会你那奸夫?”
若妤本来还是在笑着,可是听着那奸夫二字,脸上的笑却是僵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缓了缓表情说道:“王爷,您说的是哪个奸夫?”
“你。。。。。。”君无遐本来心中就是压着一股气,强忍着才没有发作,却是没有想到若妤还是这样的执拗,不但不辩解,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手中方才还娇美的白兰顿时断作了两截,而君无遐也是逼近了两步冷颜看着自己:“若晴雯,本王已经是不断的让步了,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勾结刺客是死罪。”
勾结刺客。。。。。。面对逼近了的君无遐,若妤还是笑得淡然,不明所以的问了句:“说我勾结刺客,敢问王爷有什么证据?”
君无遐微微皱着眉看向眼前这人,花雨阁的那劫她虽是逃了过去,可是接了飞镖并不禀告,就足以论罪。
还带着兰花味道的手捏上若妤的下颌,君无遐扬了扬眉道:“有人告诉本王说你接了刺客的密告,这事你承不承认?”
当时只有自己和麝月二人,怎么会有人给他告密呢。
想到了这儿,若妤退后避开君无遐的手摇头道:“不承认,除非王爷您能找来人证。”
方才捏着自己下颚的手轻轻的一挥,平着声音说了句:“出来。”
门打了开来,出来的人是午间还为自己端上一道道菜肴的麝月。。。。。。
麝月低着头,并不看自己走到了君无遐的身边屈膝请了个礼便直接的说道:“禀告王爷,今日有带着纸的飞镖射进屋,晴雯小姐看着纸上的字还叫小的准备了竹篮,亥时便出门了。”
若妤只觉得自己手心一凉,麝月居然会出卖自己,而且还将话说的这样的彻底。。。。。。
那小小的身子颤抖着,想到她为着自己磕着头的去求医时焦急的样子,想到了这里,自己攥紧的手慢慢的舒展开来,脸上也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知道了。”
君无遐本以为自己她会生气的不得了,却是没有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知道了,换得自己涨上了怒气。。。。。。
今日的清晨她也是这个模样的告诉自己,想要杀自己。
“你出去。”君无遐也不看还低头立在一边的麝月命令道。
随着房门的关上,有些狭窄的室内只剩下了若妤跟君无遐二人,而君无遐则是带着他特有的气焰凑得离若妤很近很近。
第005回 仇恨的原由
君无遐的手勒在自己的左肩,生疼的。
没有多想,若妤抬手将君无遐的手挥开,淡然一笑弯了弯身子道:“王爷,请自重。”
本来室内的气息就很沉,而若妤的这句话说完,室内的气息又是更沉了好多分,君无遐眸中隐着的星火烧高了几寸。
“哦?本王的触碰就这样的令你厌烦?”君无遐压着声音看向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若妤。
抬脸迎着君无遐的注视,若妤坦然着态度的说:“晴雯怎么敢,只是怕王爷您装的辛苦。”
明明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何须装得亲近的凑近。
听着若妤的的这句,君无遐微微皱了皱眉,手又一次的覆上自己的肩,放缓了些力道说:“若晴雯,你说本王在装,可这个世上又是谁不在装,而且最能装得恐怕还是你吧。”
君无遐的手沿着自己的肩慢慢的挪着,由衣上移至肤上,有点痒痒的。
手掌一转,又掌心换做掌背,顺着若妤的脖儿似鱼般带着滑腻的感觉爬上侧颊,轻轻的诱惑着问道:“告诉本王,你是谁?”
若妤的身子不由一抖,难道说他认出自己不是那个若晴雯了?
君无遐的指尖一点点的爬于颊上,微硬的指甲刮擦着自己的唇,划出些麻酥的感觉,引得自己身上一阵热流向下滑着,本想要集中精力好好的想想他话中的意思,可是却是被他的动作引得停滞了些思考。
看着他凑近的俊颜,恍恍惚竟想到要是被揭穿了身份,自己该是何去何从。
而君无遐的下一句却是如一道雷劈了下来道:“本王告诉你,在这王府你只是个不值一文的玩物。”
本王告诉你,在这王府你只是个不值一文的玩物。。。。。。
君无遐的向后两步,端起桌上的一碟菜,另一手捻起一片肉油腻着光泽,“在本王看来,你连个这个都不如。”
那片肉,看不出是什么牲畜的。。。。。。
“你已经不是那不可一世的郡主,你那蛇蝎心肠的姑姑和还有心狠手辣的爹都死了,你觉得还有谁能护得了你,他们欠下血帐,你得来还!”
声音冷厉,在说道蛇蝎心肠和心狠手辣时更是狠绝着模样。。。。。。
那些记忆君无遐不愿去想,可是看着她一次次满不在乎的样子,自己努力去忘记的伤痛就好像撩起一场熊熊的火焰,兹拉兹拉的烧的越来越旺,灼着自己的心口。
若妤没有见过这样的君无遐,自己觉得他总是带着面具说话,笑里藏刀着处事,却是没有想到撕下了那层面具竟是如此。。。。。。他说的过节自己不懂,可这其中的似海深仇自己能想象的到。
努力的稳着气息,若妤看向君无遐问道:“要我怎么来还?”
问的简单,没有什么抑扬的语调让人看不透她的悲喜。
竹篮被丢在地上,散落了一地,君无遐看着那那冷静得让人觉得模糊的人道:“既是厌烦本王的触碰,让你做个床奴可好?”
第006回 身上的红痕
床奴二字硬生生的砸在心头。。。。。。若妤自然是明白这二字的含义。
按捺不住心中的层层卷来的情感,若妤抬手狠狠的将凑得离自己很近的人推开,微颤着声音道:“下贱。”
而君无遐听到了若妤这句,捏在她肩头的手又是狠起了力道,正要喝上一句,却听着庭院外一阵的嘈杂,房门推开走在最前的是那领头的侍卫。
那黑衣侍卫低着头冷冷的撇了一眼若妤,才重新转向了君无遐说道:“王爷,小的们没有在花雨阁等到若晴雯小姐。”
君无遐看着那侍卫,敛起脸上狠着的表情,淡然着模样一抬手说道:“知道了,都退下吧。”
见君无遐下了命令,那些小厮全都散了出去,但站在最前的黑衣人倒还似没有听到似的立在原地,“王爷,方才小的问过门外的麝月姑娘,她说若晴雯小姐按照时辰出的屋,还有这张纸为证。”
摊开的手掌上躺着的,正是飞镖上那张纸,若妤本来料到其中有诈,还特地的将纸又用匕首钉在了墙上,却没有料到麝月不但跟着王爷出卖了自己,还将这张纸又取下来交到了这侍卫的手中。
勾结刺客是死罪。。。。。。只要君无遐一点头自己便能被这遭人拖出去死好几个来回。
抬脸看向君无遐,他果然一点头,但说的却是:“嗯,今晚也辛苦了,给他们发些赏钱,都回去吧。”
“可王爷,若晴雯要勾结刺客,是该处死的,”那刺客还是不挪步的说道。
“需要本王将话再说一遍么?”本来还有点温度的声音陡然降得冰冷,没有一丝的情面。
那侍卫出了屋子的时候,甩向自己的目光都是锐利着刀尖的,但自己自然明白他不是为了护着自己,而是不想要自己如此简单的死,他恨自己,恨到想要让自己死个千百次。
他转头看向自己时还是阴冷着脸,手从自己的肩滑到腰间,被他拦腰夹起的时候,既不能言,又不能动。
或许自己最该先学的不是轻功,而是解开穴道。
就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跟着苏萧瑟学一次功夫了。
君无遐是一脚踹开屋门的,而自己则是被直接丢在床上,他使的力气很大,甚至还僵直的直着身子在床上微垫了一下。
他从墙上取下那把剑,平凉的剑锋剑锋拍在若妤的脸颊上问道:“你怕不怕?”
看着如此不理性的君无遐,若妤虽然口不能言,但眸中的神色却是分明写着不怕。
不但是不怕,还带着不在乎的味道。。。。。。而这份不在乎正是君无遐最恨的。
那猛地对着若妤胸口刺下,没有见血,却是割碎了衣服,如玉的身子瞬时暴露于空气之中。。。。。。
看着这身子的君无遐的瞳孔一缩,这具身子上竟然带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