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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天籁吃了几口,有些话憋不住了,“我家里很有钱的,真的,你们要多少都行,能不能先把我放了?我哥哥和爹爹会担心的。”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兮兮保证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会骗你的。”
黑衣男子不耐道:“我们不要钱!”
楼天籁捂着胸口道:“那你们是要劫色吗?”
黑衣男子嘴角抽了抽。
楼天籁哇地一下哭出了声,“我还小……”
这伙人究竟什么来历?掳劫她意欲何为?她没得罪过这种厉害角色啊,难道是美人爹的仇敌?亦或是哥哥的仇敌?捉住她,以她来要挟美人爹或哥哥就范?楼天籁默默分析半晌,始终无法确定,于是便想套套话。
黑衣男子紧蹙眉头,从身上摸出一小黑瓶,“再不闭嘴,就灌你喝下去!”
那小黑瓶楼天籁认得的,里头装了哑药,原是楼天籁带在身上,用来整人的,现在却被黑衣男子没收。楼天籁不想变哑巴,只好暂时闭嘴,一边埋头吃饭,一边苦思脱身良计。
她现在身处之所,是一间小木屋,光线很暗,周围堆了些杂物,不知是什么地方。出现在龙女湖畔时,共有七八个黑衣人,但现在,楼天籁只看到一个。普通的黑色衣物,没有蒙面,二十五岁上下,模样十分俊朗。
见楼天籁吃完最后一口饭,黑衣男子向食盒中瞟了一眼,催促道:“把汤也喝完。”
楼天籁端起汤碗还未喝,便察觉到有所不妥,汤里放了大量迷|药,楼天籁估算了一下,如果把整碗汤全部喝下去,她又得昏睡至少七天了。一旦昏睡,那么她便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对方宰割。可是,黑衣男子正盯着她,她不能不喝!
楼天籁磨磨蹭蹭,故意拖延时间,饮了一口汤,啧吧啧吧嘴,“饭菜做得很难吃,汤也不好喝,又油又腻,能换个厨子吗?”
黑衣男子没吭声。15398083
楼天籁忽然眉目一紧,放下汤碗捂住肚子,痛呼道:“哎哟,我要上茅厕!肚子好痛!”
黑衣男子冷冷道:“哪来那么多事!”人白射满定。
楼天籁眼泪吧嗒吧嗒,委屈控诉道:“人有三急嘛!难道你光吃不拉吗?你们饭菜太难吃啦!你还非逼着我吃!吃完了,我要拉肚子了,你还嫌我烦,呜呜呜呜呜呜……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黑衣男子绷着个脸,从杂物堆里翻出一只木桶,重重搁在楼天籁面前,“速度快点!”
楼天籁愕然,反应过来之后,哭得更大声了,“我要去茅厕!我是个有教养的姑娘,怎么可以在桶里拉屎?!”
黑衣男子周身杀意弥漫,“闭嘴!要么就地解决,要么拉桶里!”
楼天籁咬着手指头抽泣,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怯懦的道:“我拉、桶里就是了。”
黑衣男子道:“速度!”12BKb。
楼天籁双颊嫣红,“那你出去吧。”
黑衣男子没有动。
楼天籁道:“你若担心我逃跑,便在门口守着。”
黑衣男子迟疑了一下,背转过身去,但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楼天籁气结,“喂,我是个女孩子诶!”
黑衣男子的嗓音冷若坚冰,“少废话!给你半刻钟!”
“噗——”
忽然,一声异响。
黑衣男子雄躯一震。
“嗷,好臭!”楼天籁捂住口鼻,嫌弃得不行。
黑衣男子雄躯又是一震,默默屏住呼吸。都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今儿大开眼界!幸亏饿了她七天,否则,不堪设想。
“我拉的臭臭很臭很臭的哦,这只是个前奏,大哥哥你确定,非要留在这里吗?”楼天籁裹住上半身,坐在木桶上。
听了楼天籁的话,黑衣男子不禁有些动摇,但想到事关重大,却不得不强定心神。
楼天籁没说假话,她拉的臭臭,委实臭味惊人。她自个儿以被单捂住口鼻,才敢放心一泻千里。
随着屎尿齐下的声音响起,要命的臭味在木屋内弥漫,黑衣男子胸躯颤了几颤,强忍住拔腿逃跑的冲动。楼天籁暗自膜拜,此人若没得罪她,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定力着实太强了!要知道,她拉臭臭的时候,就连美人爹和大魔头那种人,都不敢待在旁边的!
趁着黑衣男子被熏得灵魂出窍之际,楼天籁悄悄拿起汤碗,顺着大腿将大半的汤倒入桶中。解决完大小便,楼天籁撕了一小块被单,将就的擦净了屁股。捏着鼻子,忍了臭气,将汤碗里所剩不多的汤,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然后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听到身后动静,黑衣男子问道:“拉完了?”
没有得到回应,黑衣男子迟疑片刻,扭头去看。楼天籁抱着汤碗,倒在地上,似是昏睡了过去。黑衣男子走上前仔细查看,见楼天籁嘴角还有不少汤渣,谨慎的确认楼天籁当真昏迷,便拧了眉头,拎起木桶走出门去。
正文246 互换身份
闻人白雪脱离危险期,但仍未能苏醒,便一直留在碧桐园,由诸位太医尽心料理。楼天籁失踪已整整十日,众人全力追查,始终下落不明。
郦师白不动声色,静候消息,到了第十一日,终于摁耐不住,亲自来到三口居,向楼易之询问情由。知已知彼方能百胜不殆,楼易之与长孙水婕之间的恩怨情仇,他们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曾真正了解,所以无法准确洞悉长孙水婕的目的,想要稳妥的救得楼天籁,唯有靠楼易之来全权作安排。
楼易之略沉吟,保守的道:“长孙水婕想要见我。”
无需楼易之说得太明白,郦师白便已了然于心。堂堂西豫长公主,倘若当真要见楼易之,委实容易得很,即便楼易之不愿前往西豫相见,长孙水婕大可光明正大前来盛京,到时楼易之便是不现身也难。长孙水婕今番煞费苦心掳走楼天籁,只怕是想要对楼易之不利。
楼易之和郦师白的交谈,才刚刚开始,楼长安便大步走进来,“老爷,有人求见,说是来自于西豫长公主府。”
楼易之似乎早料到,平静无奇的点点头,楼长安会意躬身,迅速退了出去。
郦师白若有所思道:“天籁应该已经不在盛京了。”
楼易之表示赞成,“咱们在自个儿的地盘之内,这般的严密防守追查,都没能发现蛛丝马迹,可见长孙水婕布局已久。”
随楼长安走进大厅里的,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面容柔和书生气质,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不卑不亢给楼易之和郦师白行礼,“小人独孤宁介,拜见楼大人郦相爷。”
楼易之半句废话都没有,开门见山问道:“不知长公主有何吩咐?”
独孤宁介温雅一笑,“长公主请楼大人永京一叙。”
楼易之神色镇静,与寻常并无二致,“我女儿在哪儿?”
独孤宁介微笑道:“长公主已派人接楼姑娘,先行一步,楼大人抵达永京城,便可与楼姑娘父女团圆。”
“我女儿身上,倘若少了一根毫发,西豫必有血祸。”楼易之嗓音和缓,眸色森凉。
独孤宁介只觉脊背发寒,面上却毫不改色,“不敢怠慢楼大人掌上明珠。”
郦师白捧起茶碗,瞧了瞧独孤宁介,又看了看楼易之,眼皮抽了一下。
楼易之幽幽警告道:“我女儿生性顽劣,自盛京至永京,路途漫漫,难保不会捣蛋作怪。”
独孤宁介承诺道:“长公主府侍卫们,皆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定会好生照顾楼姑娘,绝不会让楼姑娘伤了自个儿,楼大人敬请放心便是。”
楼易之冷笑道:“最好如此。”
独孤宁介仿佛戴了面具,脸上笑容始终不变,“不知楼大人准备何时动身?”
楼易之悠然饮茶,不紧不慢地道:“此去永京千里迢迢,待我收拾收拾行礼,三日后启程。”
人白已始理。独孤宁介面带笑容,温和提醒道:“公主希望楼大人能够只身前往。”
楼易之还未发话,楼长安便沉了脸,上前一步道:“无论老爷去往何处,老奴势必追随侍候!长公主请我家老爷上门作客,难道还不准带一个老仆?”
独孤宁介道:“当然可以。”
正当此时,从外头传来闻人子乔疑惑不解的声音,“听说西豫长公主府的人现身了?为何不先来给本宫叩头谢罪啊?!”
众人向大厅门口望去,只见闻人子乔大步走进,似笑非笑盯着独孤宁介。楼易之和郦师白双双起身,向闻人子乔行了常礼。独孤宁介恭敬行礼,“大皇子恕罪,长公主府侍卫有眼无珠误伤白雪公主,实在罪该万死,长公主已经知晓此事,稍后定会向南元上下有所交代。”
“西豫长公主府的人,在盛京刺杀南元公主未遂,无论本宫怎么看,都像是挑拨离间东盛和南元啊,若是西豫不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