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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还困啊?!”唐小婉脸皮抽搐,委实看不下去了,将楼天籁扯了起来,“都睡了一下午了,再睡就睡成傻子啦!”
“你才傻呢。”楼天籁此刻肚皮空空,满脑子里惦记着,都是等会儿的美味佳肴,也不太想就此睡去,于是,顺着唐小婉拉扯,硬起腰板坐了起来。
与丞相大人单独相处的几日,由于一心惦记着丞相大人美色,楼天籁委实没睡过什么好觉。
面对苏饮雪和白芷精心准备的菜肴,楼天籁风卷残云,犹如蝗虫过境一般,迅速将之扫荡一空。楼易之瞅着自个儿碗里,才刚扒了几口的白米饭,叹息道:“闺女,你好歹给爹爹留点儿啊。”
楼天籁咬了嘴唇,扬起雪白小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起桌上的一个盘子跑到楼易之身边,将盘子里剩下的几块残羹,拨到楼易之的碗里,“还有,还有一点,美人爹,快吃。”
白芷捂嘴笑道:“是我们低估了小姐的胃口,先生稍等,我再去厨房做两道菜。”
楼天籁兴奋问道:“白芷姐姐要做什么菜呀?”
在楼天籁脑门上敲了两下,楼易之颇为无奈的道:“宝贝,你瞧瞧你的肚子,圆鼓鼓的像只西瓜,还要吃啊?”
楼天籁犹豫了一下,“我先瞧瞧白芷姐姐做的什么菜,美人爹,我每道菜只吃一口好不好吖?”
楼易之板起脸,“不许讨价还价。”
“美人爹。”楼天籁苦了小脸儿。
楼易之挑眉笑道:“你哥哥这会儿应该就快回来了,宝贝,你要不要先去天远园候着?”
楼天籁心中一凛,顾不得继续吃,赶紧奔向天远园。
据说她跟随丞相伯伯外出的这几日,哥哥出城四下里到处寻她,都快急疯了,她得好好表现,否则啊,今晚甭想睡觉了,哥哥准得又给她洗|脑。
楼天籁刚奔到天远园门口,便撞见了从外面回来的楼天远,甜甜唤了一声,飞扑到楼天远的怀抱中。同时,楼天籁不由默默惊叹,美人爹算得太准了哇!说哥哥快回来了,哥哥果真便回来啦!
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小东西,楼天远感觉到心中的空缺,登时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明明欢喜高兴得不得了,偏偏故意沉了脸冷声道:“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哥哥么?”
楼天籁信誓旦旦的道:“这几日,我虽然忙着寻找金碗莲花,但每天都有想着哥哥的!”
楼天籁牵着楼天远的手,边表达相思之情,边向院子里走。楼天远听得心里暖暖的,嘴角不自觉溢出一抹笑意。
“天籁,这几ri你和老白在什么地方栖身?”
“蔁淮山附近的何家村。”
“老白可有欺负你?”
“没有啊。丞相伯伯很照顾我的。”
“那么你呢,有没有欺负老白?”
“当然没有啦,我很乖的。”
“当真?”
“哥哥你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丞相伯伯?”
“哥哥怕你吃亏,也怕老白吃亏。”
“哟!”
“哟什么哟?”
兄妹俩到了楼天远的起居室,肩并肩坐在软榻上,楼天籁好奇的问道:“哥哥,你们今日到静王府做什么去啦?”
“今天是宗越的生忌。”由于从前未曾在她面前提及过微生宗越,楼天远便介绍道:“宗越是静王爷的长子,与我、老梁、老花、还有太子爷,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十四年前宗越不幸去世,我们四个再加上老白和宗越的弟弟宗扬,每年都会去静王府宗越生前居住的西泠苑,相聚喝酒。”
直觉告诉楼天籁,微生宗扬的去世,绝非正常死亡,便问道:“十四年前啊,那岂不是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哥哥,他怎么死的?”
楼天远嗓音陡然一沉,“北奥国派来刺杀老白的刺客,误将宗越当成老白。”
“原来如此。”楼天籁沉静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多番刺杀丞相伯伯的刺客,都是来自于北奥国?”
楼天远:“是的。”
原先就存在心里的疑团,此时越发的清晰了,楼天籁不禁问道:“丞相伯伯得罪的,是北奥国的什么人 ?'…3uww'能够将手伸到东盛帝|都,应该不是普通角色吧。”
不愿楼天籁了解太多,楼天远没有回答问题,两指夹住楼天籁的鼻子,宠溺笑道:“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是小孩子该知道的。”
楼天籁也不勉强,跳下软榻,作势要走,笑米米道:“既然哥哥不愿说,那我去问美人爹好了,想必美人爹对这些事情,了若指掌。”
楼天籁作势离去,楼天远长臂一捞,将楼天籁拉了回来,搂在怀中,叹了口气道:“跟你说说也无妨。”就当是给她讲个故事好了,反正小家伙又翻不出什么大浪花来。
楼天籁满脸得逞后的笑容,“哥哥快说,快说。”
楼天远道:“要杀老白的,是北奥赫连一族。”
楼天籁极是讶异,“赫连?北奥的皇室?难怪能在盛京进行刺杀!不过,整个北奥皇族要杀丞相伯伯?为什么?”
楼天远略沉吟道:“老白的母亲微生若璧,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大约三十年前,远嫁北奥。”
楼天籁瞪大了眼,“啥?”
楼天远道:“若璧公主当时年少,因无意的一次邂逅,对北奥宁王念念不忘,一心想要嫁给宁王。当时先皇和当今圣上,还有九王爷,都不同意也不舍得若璧公主远嫁,北奥东盛之间相隔何止千万里?若璧公主一旦远嫁,他们父女兄妹之间,便几乎没有多少再相见的时日了。”
由郦师白所遭遇的频繁的刺杀,便可以想见,若璧公主的命运,必定是悲惨凄苦的,楼天籁紧拧着眉头,“最终,若璧公主还是远嫁啦,到底是太过年少气盛,为爱情冲昏了头脑。”
“的确如此。”楼天远点点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赫连皇室,远比若璧公主幻想中的,远比皇上王爷们所瞧见的,还要肮脏得多。”
揪住了楼天远的衣袖,楼天籁用力扯了几下,紧张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楼天远沉吟不语,有些情节太过污浊,不知道如何描述。
楼天籁急道:“哥哥,怎么啦?为何不说啦?”
楼天远迟疑半晌,支支吾吾道:“赫连皇族的那些男人,心理都有些毛病……若璧公主明面上,是嫁给了宁王,成了北奥的宁王妃……实际上……实际上……”
楼天籁又急又气,立在软榻跟前直跺脚,“哎呀,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嘛!关键时刻打什么哑谜呀?”
正文216 黑心丞相
楼天远神色古怪,含糊不清的道:“宁王兄弟几个,相貌极为想象,若是在夜里,则很难分辨。那几个禽兽经过刻意乔装,心思单纯的若璧公主,压根就不曾察觉。”满含思怪。
楼天籁满头雾水,拧紧了眉目,“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提及此事,楼天远既愤怒又悲痛,心中难过已极,楼天远闭上双眼,以手撑额,“赫连皇族的那些禽兽,丧尽天良,将若璧公主当成玩物,兄弟几个轮流玩弄。”
“哥哥你说清楚呀,公主是怎么被玩弄的?”楼天籁挠挠头,还是没怎么明白,又急又恼。
楼天远委婉的道:“宁王的那几个兄弟,装扮成宁王的模样,轮流跟公主洞房。”
“那么,丞相伯伯的亲生父亲,究竟是哪个?”楼天籁总算听明白了,惊讶得长大了嘴,好半晌没能合上。
楼天远缓缓摇头,“没人知道,这个也不重要。”
楼天籁心下有些不好受,嗓音低低地的问道:“哥哥,公主后来怎么样了?”
“公主,得知真相后,疯了。”
“啊!疯了?!”
“是啊,不止公主疯了,公主的陪嫁,在半年之内,陆陆续续的,不是病死了,就是意外死亡,有的甚至失踪了。”
“也就是说,公主在北奥那边的遭遇,并未传到东盛?”
“嗯。”
“岂不是太便宜赫连皇室的那帮混蛋啦!”
“谁说不是呢。”
“那,那丞相伯伯呢?”
“老白啊,是在公主疯了之后才出生的,那些禽兽有意隐瞒,所以老白并不知公主的遭遇。刚开始还算不错,顶着个宁王世子的头衔,母妃虽然疯了,但到底是个东盛公主的身份,明面儿上,谁也不敢薄待了他们母子俩,老白年少时期的日子,倒也不难过。然而,在老白八岁那年,公主去世了。谁也没料到的是,公主在去世之前,混沌多年的神智,竟忽然恢复了清明。”
“公主临死前,把一切都告诉丞相伯伯了?”
“嗯。”
楼天籁心头大凛,惊呼道:“哎呀,如果那些坏蛋知道这事儿了,那丞相伯伯可就危险啦!”虽然明知郦师白如今好好的,并且,还是东盛谁也无法忽视的大人物,但楼天籁仍然情不自禁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