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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师白的笑容格外养眼,楼天籁顿時睡意全消,揉了揉眼睛,抿嘴绽开笑颜,亲昵唤道:“伯伯。”与郦师白相视而笑,楼天籁想起方才,自己是被巨大的破门声吵醒,便皱了眉头望向楼天远,“哥哥,你都不敲门的么?这样很没礼貌哦。”
“老白你个不知廉耻的混蛋,别他娘的装纯良?我妹妹都被你拐到卧室里了,我能不着急上火踹门吗??”楼天远狠狠啐了一口,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形象了,粗鄙的脏话随口而出,骂完之后快步来到床边,和颜悦色的跟楼天籁解释道:“不是哥哥不懂礼貌,听说天籁受伤了,哥哥担心……况且,昨天晚上哥哥就来了丞相府的,本想来瞧瞧天籁的,谁知老白居心险恶,竟然在卧室门口设下机关……天籁,你摸摸哥哥的头,这里,对,还有这里,都被砸肿了?出血了没?没出血就好,不然天籁就再也见不着哥哥了?天籁你帮哥哥问问老白,他这般对我,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见楼天籁气色良好,楼天远稍微放下心来,接着便声泪俱下,极其卖力的向楼天籁告状。楼天籁和郦师白清早醒来之后,竟然相视一笑?相视一笑?太刺眼了?楼天远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于是乎,楼天远要竭尽所能的丑化郦师白的形象,竭尽所能的离间楼天籁与郦师白的关系?
郦师白从美人榻下来,优雅的理了理衣裳,听着楼天远的话,满目愕然,不等楼天籁发问,郦师白便疑惑的道:“机关?楼郎你说我房门口有机关?”郦师白走到卧室门口,四下里查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狐疑的瞅着楼天远道:“楼郎,你又做噩梦了吗?”
除了内室外室两扇门被踹歪,屋子里的一切皆井然有序,哪里有什么机关的蛛丝马迹?
楼天远冷哼道:“一整夜的時间,用来毁尸灭迹,绰绰有余。”
问時说为。最后望了楼天远一眼,郦师白什么也没说,也未向楼天籁解释什么,默默的转身出去了。
郦师白临去的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楼郎,念在咱们多年朋友的份儿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丞相府并不缺修两扇门的钱。
郦师白无声胜有声的背影,令楼天远汗毛直竖,果然回头看時,见楼天籁用异样的眼神瞅着他,楼天远登時有嘴说不清了,“天籁,你要相信哥哥,昨天夜里,哥哥真的中了机关,老白早有预谋哇?哥哥的头上,无端端肿起了两个小笼包,难道是哥哥自己往桌角上撞的?天籁啊,你年纪还小呢,或许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过没关系,天籁你分辨不清,还有哥哥给啊,哥哥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哥哥告诉你,老白,老白他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话说男女有别,怎能同房睡觉??对不对?虽说老白并未把你怎样,可是这事儿若传了出去,天籁你会被戳脊梁骨的,今后要如何抬起头来做人 ?'…3uww'”
“哥哥,你怎么这样啊……”楼天籁紧紧皱着眉头,满脸的失望之色,“我只说了一句哥哥没礼貌,哥哥不悔改也便罢了,为何还要诽|谤丞相伯伯呢?”
说了半天,小天籁非但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觉得他的人品有问题??楼天远额角青筋一蹦一蹦的,若非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几乎就要脑溢血而亡了。
楼天籁想到什么了,顿觉自己做得不对,愧疚的摸了摸楼天远的头,忧心忡忡问道:“哥哥,你撞哪儿了,肿么会这样严重?”
楼天远:“……”天籁的意思,是认为他撞了脑袋,撞傻了??
楼天籁自责的道:“对不起吖哥哥,哥哥撞了头,混淆了记忆也属正常现象……”
楼天远当场喷了一口黑血。
楼天籁:“哥哥……”
楼天远起身,边向外走边道:“妹妹你再睡会儿,我找老白谈谈心。”
楼天籁舒服的躺在被窝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哥哥太啰嗦了啦……”
院子里,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扭打在一起,俩人滚作一团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迎着清晨小凉风儿,微生宗纯精神饱满步伐轻快来到丞相府,一只脚踏进院门,另一只脚还在外头,展眼瞧见这般激情澎湃基情四射的一幕,哇地惊呼一声,身子一歪,差点没跌个狗啃泥。
太重口味了?远哥哥和白哥哥太重口味了?大清早的都不知消停,竟然在院子里玩儿这出?微生宗纯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听闻煞风景的惊呼,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停下动作,一齐望向院门口,微生宗纯皮笑肉不笑,“路过路过而已,远哥哥白哥哥,你们继续,哈哈,继续。”
从尚书大人和丞相大人旁边绕过,微生宗纯脚底抹油一般溜滑,飞快的钻进了丞相大人的居室,看见楼天籁正睡在丞相大人的床上,微生宗纯心里酸溜溜的极其难受,当楼天籁侧头望过来時,微生宗纯不得不扬起最最美好的笑容,“天籁妹妹。”
楼天籁惊奇道:“咦,纯哥哥怎么来了?”
“听说天籁妹妹受伤了,我担心的很,特意赶过来瞧瞧。”微生宗纯走进卧室的同時,眼珠子四下打量,瞧见美人榻上散着的被褥,心中略松,旁敲侧击道:“白哥哥作为长辈,照顾天籁倒十分尽心,昨夜白哥哥就睡在美人榻上,守了天籁妹妹一宿吗?”
楼天籁笑眯眯道:“嗯,是啊,丞相伯伯很好,纯哥哥这么早来看我,纯哥哥也很好。”
得知楼天籁未与郦师白同床共枕,微生宗纯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点,但想着楼天籁睡在郦师白的房间里,睡在郦师白的床上,盖着郦师白盖过的被子,枕着郦师白枕过的枕头,而郦师白就在不远之处,守了楼天籁一整宿,微生宗睿的心里多少还有些不痛快。
微生宗纯来到床边,看着楼天籁额头上缠着的白布条,蹙眉道:“听说天籁妹妹伤得不轻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楼天籁避重就轻的道:“在山上跑太快,摔跤了。”
昨天夜晚在练功房里,靖王指导微生宗纯习练武艺,一直到很晚,靖王妃亲自下厨,为他们父子俩做夜宵,切菜時,不慎伤了手指。随即请来太医为靖王妃包扎伤口,微生宗纯送太医出去的時候,太医说起丞相大人的八卦,单身的名老男人,很容易跌进桃色八卦里,微生宗纯并未如何在意,因为他素日里与郦师白走得近,清楚的知道郦师白洁身自好,才不会与谁谁谁家姑娘,在青天白|日里上演激情戏。
不经意听见楼天籁的名字,微生宗纯不禁多问了几句。
微生宗纯一夜没睡好,早晨醒来面容颇为憔悴,微生宗纯正是爱美的年纪,不愿楼天籁见到他浮肿的眼,没有光泽的脸,于是费尽心思的整理了一番,使得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方急匆匆赶到丞相府。
院子里,尚书大人面红耳赤,死死缠着丞相大人不放手,与微生宗纯问了同样的问题,“昨日无为居里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妹妹怎么摔伤的??为何我妹妹没有跟父亲一起回家?为何我妹妹来了丞相府?”
郦师白道:“你知道天籁的师傅是谁吗?”
尚书大人一愣,“谁?”他曾问过多次,但天籁都没说。难不成天籁的师傅,与昨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纵然被缠倒在地,无比狼狈,郦师白依然平静从容,“尹鱼宁。”
尚书大人愕然:“什么??”尹鱼宁死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是天籁的师傅??昨日到底什么情况??
郦师白趁机脱身,拉开与楼天远之间的距离,边整理衣裳边道:“天籁与楼大人有了误会,暂時跟我来到丞相府。”
尚书大人整个儿有些懵了,“什么误会?”父亲与妹妹亲密无间,连根针都插不进去,此刻老白却告诉他,父亲与妹妹之间,有了误会??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死了二十多年的尹鱼宁成了天籁的师傅?而父亲和妹妹竟因此有了嫌隙?VExN。
郦师白道:“天籁一時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罢了,等会儿我便送天籁回楼府,到時你就知道了。”
“你先说清楚?”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楼天远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郦师白往卧室那边瞅了一眼,提醒道:“楼郎只担心我与天籁共处一室,就不担心天籁与纯儿孤男寡女?”
楼天远黑了脸道:“你承认是昨夜设机关坑害我了?”
郦师白淡定的道:“天籁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休息。”
楼天远咆哮:“难道我还会扰了我妹妹的休息不成??”
郦师白抬眉:“你觉得呢?”
楼天远:“……”踹门的动静是大了点,但是,那時他忧心如焚,哪有功夫顾忌许多?
正文175 相互抹黑
元老太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