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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多了。这还是领导们开会时争取来的呢。‘
凡静心想,什么争取不争取,按照合同,你孙经理也该给我清了。她还想到,如果现在留下一个五千元的尾巴,以后要起来还得找他,还得同他上床。上床之后他如果仍然赖着不给我一次性清完,仍然留那么一个小小的尾巴,那她以后肯定还得找他,还得同他上床。这样重复循环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这样的话,势必会影响到她和仝飞的婚姻。不,哪怕自己受点儿损失,这一回必须同他在业务经济肉体等诸多方面全部了结,彻底断绝关系。
‘这样吧孙经理,按市场价,你少出点儿。‘凡静说。
‘出多少?‘
‘你经常走这一行的,不会不知道。‘
‘哪里,除了找老婆,我只跟你发生了关系。‘
凡静想,孙经理故意装得对我情有独钟。不过我对他却没有什么感情。所以这钱还是应该按规矩收的。‘明说了吧,就两千。‘凡静用左手伸出两个指头比划着。
‘五百吧,有那个意思算了,我也能给你挤挤。‘孙经理得寸进尺。他明白凡静急着要结清货款,以后好和他断绝来往。他故意把价格压得很低。心想,到这个份上,这个数我还是看面子给的。
老奸巨滑的东西!凡静在心里骂着。她听到‘五百‘这个数字时非常生气,难道自己的身价一落千丈?就这么不值钱?不过,她联想到了自己未来的如意婚姻。既然已经跟仝飞订婚,结婚肯定是不远将来的事情。如果不在结婚前抓紧时间把孙经理和段卫恒甩了,婚后还让他们纠缠着自己,万一出点儿纰漏被新郎官嗅出点什么来,我苦心成就的婚姻必将毁于一旦。因此,为了及时排除我婚姻道路上的这些‘地雷‘和‘定时炸弹‘,我必须暂时忍气吞声接受这个事实。‘五百就五百吧。‘凡静说了这句话,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凡静和孙经理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缓步来到院子里,又一同钻进了停在院中的那辆奥迪轿车。小车的机器发动起来了,它慢慢地驶出孙经理的单位,驶上绿树掩映的宽阔马路,朝郑州僻静的荒郊野外开去
返回市内的途中,孙经理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凡静说:‘说实在的,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实回味无穷,简直让我没有兴趣去碰其它女人。我知道你对我不感兴趣,但我有的是钱。如果哪一天你没钱了或者缺钱花了,尽管跟我联系。只要你提出帮助,我不会亏待你的,更不会坐视不管。我们毕竟朋友一场啊!‘
什么狗屁朋友!凡静在心里骂着孙经理。你舍得把钱白给我吗?我这辈子不会没钱的!我就是没钱,也不再找你这丑陋的老鬼。她先想起刚才在荒郊野外车里那一幕,孙经理口角淌着涎水,又是抓又是扣,又是吃又是啃,象猪八戒得到了西施一样。那副德性让凡静恶心。小车里地方狭窄,胳膊腿儿都伸展不开,他还不抓紧时间草草收兵,竟然给她玩起了‘马拉松‘赛。一会儿一个花样,变着法儿地玩。不过,一想到这是和孙经理的最后一次,她也就没有阻止他,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摆布。她非常清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鬼孙就是花样再多,早晚得从我身体里乖乖地出来。以后我们各奔东西,你要再同姑奶奶这样,那除非日头从西边出来。
甩掉孙经理,凡静觉得轻松了许多。晚上她回到仝飞的住处,蜷缩在仝飞的怀里,呼呼地睡得非常安详。
第四十四章 美丽谎言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给段卫恒取得了联系。当得知濮阳方面的货款已被他全部讨过来之后,她的心里兴奋异常。她匆忙地给仝飞打了一声招呼,便立刻动身去了濮阳。
下午一点多一点儿,客车到了终点站。凡静考虑到油田招待所比较安全舒适,就打的到了那里。她还想住原来那个房间,一打听总台,知道被别人占了,就又登记了二楼一个另外的房间。
凡静拿着总台小姐开好的单子上了二楼,走到值班室门口,将单子呈给一位服务员看了看。这位服务员便拿着编了号的钥匙领着凡静来到一扇门前,挑出一把钥匙给她打开了房门。
服务员走了回去。凡静进了房间,她朝里边随便看了看,就把随身携带的行李扔在床上,径直走到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旁,坐在床沿上抓住话筒,给段卫恒打了一个传呼。
段卫恒此时正在油田招待所附近的一个饭店吃饭。收到凡静的信号,他连电话都没回,慌得象只小兔子似的很快跑到招待所,向总台打听了凡静所在的房间,快速上了楼,胸口‘沉重‘地走进屋中,来到凡静身旁。他象久别重逢的恋人之中的女人一样,既委屈又兴奋地一头扎进凡静的怀里。双手抱着凡静的腰,眼泪似断线的珠子一样从他的眼眶里滚落出来。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静静地缠绵着。凡静很理解对方此时此刻的心情,知道他的举动都是过于想他所致,就动也不动地让他抱着。想到他对她的感情,想到自己与他结婚的承诺,想到他的炎症和那个可怕的化验结果,想到她半年多来始终躲避着不敢来濮阳见他,她的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什么都有。
几分钟后,段卫恒把他的脑袋慢慢从凡静怀里抬起来,他把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凡静猩红的双唇上,凝望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唇移动过去。凡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并没有马上迎合。她别过脸,推了段卫恒一把,‘来,坐床上。这么多天没见面,我们先说说悄悄话儿。‘两人并排坐在床帮上,卫恒用左手握着凡静的左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右胳膊从凡静的脖子后面绕过去,右手耷拉在她的胸前,五指扣五指拉着她的右手。他的身体斜靠在凡静身上,头枕着她的左肩膀,慢慢悠悠地向情人诉说着他无尽的思念和多日不见一面不能温存的焦渴难捺的心情,诉说着工作的变化业务的进展以及同他妻子拜拜的有关情况。凡静仔细地听着。当她听到他的政工副科长已经在前些时候的优化组合中被淘汰掉,现在只是科里一名无职无权的小卒时,他的心里暗暗地为他难受和悲哀了好一阵子。当她听到段家夫妇已经通过协议离婚这个渠道顺利地分道扬镳而且那个贤惠的‘‘表嫂‘‘已经在她娘家人的极力撮合下闪电式地同别人结合了时,她惊得目瞪口呆,身子明显地在段卫恒的怀里晃动了一下,差点儿脱离他的缠绕从床帮上掉下去。当她惊呆过去镇静的时候,她马上松开了同卫恒牵着的双手,将她黑发密布的头从他的臂环里绕出来,斜对着卫恒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副十分疑惑的表情。她不相信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而且早已经抱养了一个可爱的女孩的他们会离开得那么快,象火箭发射一样那么迅速。太不可思议了。她试图在段卫恒的脸上寻找到他说谎的证据,但是几分钟之后她彻底失望了。她在卫恒脸上并没有找到她需要的证据,况且她早就知道他在她面前还从没有说过瞎话。她‘腾‘地一下从床上滑落到地面上立着,那种失望和措手不及带来的无法应对的情绪笼罩在她的整个脸上。她心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应该表扬他,鼓励他,还是应该批评他,埋怨他,抑或是两者都不做,而是去做些其它什么。
‘怎么,你不高兴?‘段卫恒瞧见了凡静的反常表情,他的心里忽然纳闷起来。
‘不,不。我是太高兴了。‘凡静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深怕因此坏了自己的大事,就连忙陪着笑脸,装成一副高兴的样子违心地应付着。
凡静装得很不象,经验丰富的段卫恒看在眼里,心里顿时又蒙上了一层阴影。为了活跃气氛,扭转这种不利于凡静的局面,凡静走到段卫恒跟前,撒娇似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她轻轻问他:‘下午还上班吗?‘
‘你来了,我坐在科室里也呆不住。干脆不去。‘
‘行吗?‘
‘没事。反正去也没啥意思。‘
‘你现在想要我吗?‘
‘废话!我见你的时候就想要。‘
‘想得很吗?‘
‘恩,太想了!‘
‘那你现在还不赶快行动?‘她又开始催起段卫恒来。
卫恒由于激动,慌里慌张动起手脚向凡静发起进攻,那个急劲儿仿佛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一样。他把凡静抱上床躺下之后目标非常明确,直接甩掉身上的服装,将‘大炮‘对准了‘紫禁城‘。当他的‘先锋部队‘雄纠纠气昂昂准备进入‘城门‘的时候,凡静很理智地从她的皮包内摸出一枚黄色的胶状东西,折起身嘻嘻笑着亲自给段卫恒戴了上去。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配合,你动我静你静我动,直到大汗淋漓互有损伤方偃旗息鼓停止‘战斗‘。
‘战斗‘结束后,凡静和卫恒简单地打扫了‘战场‘,便相互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