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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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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裴景容当日第一眼看到鹤其就立即萌生的战意一般,习武之人只要见了鹤其一面,都该晓得这位姑娘虽然看上去黑黑瘦瘦的火柴人一个,但浑身上下,散发的无一不是尸山血海里练就的煞气。
  这人的手下,亡命的怕不止千人。
  但廖又玫可不是他们军营里那些或把鹤其当稀奇或把鹤其当偶像,最不济也把她当煞星敬而远之的那些人。
  她烦鹤其烦得要死,但见人跟着自己到了地儿,也是真的赶不走了,也就认命了,开始指使鹤其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就在一年末尾的除夕当天,王重久给廖又玫安排的府上的下人都还能看到鹤其姑娘抱着能把自己盖个全的床单棉絮慢吞吞地挪到井边去捣洗。
  大家都暗暗唏嘘,二皇妃可真是作孽哦,这么冷的天,何至于这么为难鹤其姑娘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哦,明明这府里多的是下人使唤。
  王小将军可是下了血本给这府里置办一应人、物,哪里到非得要劳累二皇妃从自家府里带来的贴身婢女的地步。
  旁人的窃窃私语对鹤其而言毫无影响,廖又玫指派了大大小小各类杂事与她做,连给马棚里的那两头她们骑过来的畜牲喂食的活计都是她的。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鹤其用各种常人难以想见的手段与外界交换讯息。
  鹤其草草扫了一眼河边岸势,然后便老老实实地洗起了衣服,忙到日落西山才把这些衣物洗出来,然后又急急赶去马棚喂食。
  马棚里那两头一黑一白,一个名唤“大寒”,一个名曰“除夕”。
  除夕今天似乎分外焦躁,明明往日很喜欢的草料今个儿却一口不碰,只不停地拿头去蹭鹤其的手掌心,哀哀地叫个不停。
  这连带着鹤其的心情也不好了,她神情落落地喂完了马,神色不虞地回了廖又玫房内。
  一进屋,一贯淡定的鹤其也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只见廖又玫一身戎装,一脚踩在椅子上,正拿着一块绞布,缓缓擦拭着一把开了刃的宝剑的侧锋。
  听得鹤其回来,廖又玫头也不抬,仍专注于眼前那把波光潋滟的剑。
  “你可知,这把剑叫什么?”
  鹤其面无表情地在廖又玫五尺外站定,默不作声。
  廖又玫猛地一下提起了手中剑,递到鹤其眼前,逼视着她的双眼,冷冷道。
  “记住了,此剑名唤潺水,自前朝流传至今,他在前任主人江南客卫崖手上时,从无败绩。”
  “今日给你,希望你不要辱没了这把剑。”
  鹤其伸手接过,此剑确实是一把好剑,不止足够锋利,还足够美丽。
  江湖曾有传言,当潺水剑出鞘,就如一汪春水迎着霞光而下,绚然灿烂。
  (未完待续)


第188章 疏漏
  江湖曾有传言; 当潺水剑出鞘; 就如一汪春水迎着霞光而下; 绚然灿烂。
  但是,却绝没人想看到他出鞘。
  鹤其拧眉欲问; 廖又玫先挥手打断了她。
  “时间有限; 我也没耐心解答旁人的疑问; 我接下来的话,你能听懂的便听着; 听不懂的便先记着; 等到了辽东; 转告给裴景知即可。”
  鹤其只好先默默闭嘴。
  廖又玫沉思了一下; 开口道。
  “我母亲,出身衡阳蒋氏; 与平远侯府的二少奶奶; 也就是王重久的娘,是隔了个房头的堂姐妹。”
  “换句话说; 王重久是我表弟,王重久那厮的娘亲是我的堂姨母。”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此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无论是我父亲、平远侯府还是衡阳蒋家; 都从未有意掩盖过。”
  “当然这事你就是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世人皆知; 平远侯府自上上任老侯爷,也就是现在这位平远侯的父亲、王重久那厮的曾祖父死后,就慢慢没落了。”
  “是以虽然我父亲与王家二郎成了连襟; 但因为当时王家式微,平远侯府在军中的影响已经日渐被韩家所取代,所以大家多以为是个巧合。”
  “并没有因此就将我父亲划到平远侯一脉、东宫一党。”
  “直到二殿下前往辽东就蕃,东宫才翻出这层干系,慢慢拉拢我父亲,甚至后来二殿下上门提亲,求娶于我。”
  “如此我父亲才慢慢与东宫搭上干系,被潜移默化成东宫一派。”
  “但是显然你们也都看到了,我父亲与二殿下的关系尚且非常一般、不过如此,说他有心为东宫效力,那更完全是个笑话。”
  廖又玫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鹤其只好尴尬地继续默不作声。
  好在廖又玫很快便飞速地翻过了这一章,继续道。
  “但其实世人都不知道的是,我父亲当年千里迢迢跑到衡阳娶我母亲,待我母亲丧后即使无子也不再娶妻,不是因为夫妻之情,乃全是为了保全当年的伯乐之恩。”
  鹤其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起了变化。
  “没错,”廖又玫点了点头。
  “我父亲与王家二郎做了连襟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他是当年老侯爷麾下一员忠心耿耿的暗卫!”
  “当初老侯爷在世时被迫让出兵权退到湘西疗养,却怀憾在心,便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爱将之一,也就是我父亲,改头换面留在了辽东。”
  王老侯爷当年是亲自带军打契丹人的大英雄,平远侯府几代人的威名在他当政时到达了顶峰。
  他打契丹人的功劳仍在燕平王带着燕云十八骑之前,要不是后来先帝放心不下日渐功高震主的平远侯,当时身为太子的庄平帝又要明哲保身……
  更兼之庄元帝给自己的七儿子也就是后来的燕平王腾位置上,老侯爷何至于最后含恨养老湘西。
  廖远那时候还只是老侯爷身边的一名暗卫,一名不被记录在册的暗卫。
  这样的人,由在辽东打仗多年、经营多年的老侯爷一出手,保证立马变成与王家一点干系也没有的、清清白白根正苗红的小将一枚。
  也是王老侯爷眼光好,也是廖远有韧劲、潜力大,时隔几十年,当年的那些知情人俱都作了古,廖远还真就如王老侯爷当年所期待的那般,成了封疆一地的军政大官。
  “我父亲渐渐起来后,见平远侯日益没落,怕老侯爷的子孙们日后遭灾,在朝堂上连个可以说一句话的人都没有。”
  “又不好直接与王家相沟通,恐因此毁了老侯爷的一片苦心,给他老人家招来罪责,死后还不得安生。”
  “思来想去,他便引而不发,转头去衡阳蒋氏提亲,后来便就是娶了我母亲。”
  洛都,东宫。
  邵启合哭笑不得地摆了摆手。
  “这又不是什么军政机密,又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大家谁没事去拿这些后宅之事说嘴呢。”
  “老夫也不过是几年前碰巧路过衡阳,前去给一位故交拜寿时,偶遇过蒋家的人。”
  “当时宴上便有人背着蒋家的人偷偷议论起人家的那两个女婿来,言谈间多有互相比较之意。”
  “末了那些好事之徒争论不下高低,便意犹未尽地说怪只怪蒋家这俩女婿虽然都对岳家颇为尊敬……”
  邵启合说到这里,似乎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便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
  “却偏偏俩人的关系却不大好,从来没有一起出现在衡阳过,弄得他们这些人也无法直观地比较一二。”
  “当时有一个书生在后面顺口接了一句,说‘你们这些人就不明白了吧,人家那是为了避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邵启合当时是对这书生所言颇有些不屑一顾的,觉得这廖远和平远侯府,两边都是行伍之家,又没有文武之别。
  在旁的问题上那就更是没有什么特别敏感的了,哪里就至于去这么个“避嫌”法?
  可是后来邵启合对廖远、平远侯府、蒋家三方多花了几分心思去了解后,却发现事情还真没有旁人看到的那么简单。
  廖远对平远侯府那敬而远之的奇怪态度,还真的就只有“避嫌”两个字能概括得了(liao)的了。
  可是平远侯府又有什么值得廖远去这么专门避讳的呢?
  你真非要这么说,那也只有东宫这一着了。
  可是廖远把女儿嫁给二皇子裴景知的时候,可都不带怎么犹豫的啊。
  种种迹象堆叠在一起,让邵启合只能得出了一个结论。
  ——廖远与平远侯府私下里,恐怕反而是交情大不一般。
  傅霜如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想的比邵启合还要深一层。
  ——得是多么“不一般”的关系,才能让廖远非得与平远侯府把关系划的这么清才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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