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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升了三品大员,夫人不得干脆把指甲全弄秃噜了?”
“为了夫人的手,我看我还是辞官寓居的好。”
傅霜如倾过身子,满眼揶揄,肩膀抖个不停。
这有什么好笑的,怀媛不满地撇撇嘴。
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本是一脸严肃地想说正经事,最后却往往被他插科打诨了过去。
怀媛略有不满,却也被傅霜如的轻松写意感染,看着他一直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胡说什么呢?”
怀媛嗔怪了傅霜如一眼,心里却暗想,自己倒真宁愿他就此辞官在家。
可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在男人的抱负前,妻室儿女,总是要靠边站的。
作者有话要说: 静静旁观男主霸气侧漏就好,小剧场菌被吓掉了。
在男人的抱负前,妻室儿女,总是要靠边站的。——这其实是蓉儿上辈子的真实写照了,所以蓉啊不是妈不疼你,主要是你不争气啊,摔。
其实本文脑洞的最开始就是想写一个把家室妻女看得比王权富贵更重的男主,傅2和蓉儿,女主前后两辈子的对比,就是想写这个。
(实在是受够了某些‘种种苦衷’‘迫于无奈’‘不得不’‘为了女主好’‘为了以后’……而娶了或者纳了别的女人来拉拢别家平衡局面,以此来产生虐点的男主了。这种男主典型的智商手腕不够卖身来凑啊,真是可怜那些被渣了的大妹子。)
第20章 交心
怀媛收敛了脸上的焦灼之色,却没法真心实意地放松下来,整个人显得蔫蔫然的,歪坐在美人榻上,百无聊赖地任由傅霜如收拾她的指甲。
两人间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屋子里的丫鬟婆子早都全退下去了,木窗外有几只新燕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显出几分生机来。
傅霜如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太子的身体,圣人心里未必没有底。”
怀媛微微抬头,看着傅霜如低垂的眉眼。
傅霜如手上动作不停,继续道。
“八皇子自幼长于圣人身边,圣人若是有心,四年前就不会给长孙殿下赐下‘冕宁’两字了。”
怀媛坐直了身子,正欲开口,却被傅霜如捏了一下手心,示意她稍安勿躁。
“无论如何,圣人才是这天下之主,谁能继承大统,最后还是要看圣人的心思。”
章家如何,太子如何,甚至平远侯府如何,章皇后如何,最后要看的,都还是圣人的心思。
怀媛咽下了本欲说的话,满怀担忧地慢慢道。
“道理我都懂,只是,圣人的心思……”
会始终如一么?
剩下的话,怀媛没有说出来,两人却也心照不宣。
屋子里一时只剩下了锉刀刮过的沙沙声。
傅霜如收拾完了,给怀媛净了手,拿布巾慢慢揉搓着怀媛细嫩纤长的十指,一边摩挲一边开口道。
“无论如何,我保证日后会以保全自己为先,到了情势急迫之时,大不了辞官回金陵就是。”
“到了那时候,夫人做不了官太太,可不要嫌弃为夫啊。”
怀媛勉强笑笑,知道傅霜如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却也无法。
真到了情势急迫之时,想急流勇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
傅霜如的压力必然比自己大得多了,还让他反过来费尽心思地宽慰自己,怀媛也不想继续摆张苦瓜脸。
怀媛既有心转移话题,转瞬便有些刻意地摆出了一副刁难的神色,提及了昨夜之事。
“说起来……我们当初,是没同房咯……你竟然糊弄了我这么久!”
怀媛冷不丁地提起这一桩,傅霜如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尖,小心翼翼地看了她神色,谨身开口道。
“成亲前,岳父大人曾特意告诫过我,你年纪太小,身子骨还没长开,太早受孕对大人孩子都不好,我就……”
怀媛见他现在还藏一半露一半的,冷笑道。
“所以,你就跟父亲商量了,连圆房这事儿都糊弄着我,是不是连五婶娘那边都串通好了!”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傅霜如汗颜,见躲不过去,只好从头开始坦白从宽。
“是我,都是我的主意。”
“岳父大人的意思,只是敲打我不要太着急要孩子,他自然不是有意管我们的房中事,就是怕我给你压力。”
“五婶娘更是与这没有半点干系。”
开玩笑,如果五太太知道了实情,怎么可能还会急着给怀媛送婢女。
况且,若是五太太知道他们成婚近三年都未圆房,怕是要气得大骂他一顿都不解气。
“我也是,打成婚那日才知晓你……”
傅霜如时刻注意着怀媛的神色,看她脸上露出明显的恼羞成怒之意,赶紧把这一段含混而过。
“岳府陪嫁过来的几位嬷嬷,大抵是得了岳父大人的嘱咐,并不急着要我们早日圆房……”
前面还说的好好的,这句就是瞎扯了。
父亲再怎么担忧她的身体,也不可能嘱咐人盯着不要他们圆房。
怀媛斜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傅霜如。
傅霜如双手举起表示认输,继续坦白。
“是我,是我搅的局。”
“岳父大人那日本意只是敲打我一下,我却是直接在他面前立了军令状,说会等你三年再圆房。”
“岳父大人将信将疑,就把那俩陪嫁婆子叫了过来,让我当着她们的面再说一遍。”
怀媛明白父亲的意思。
一旦傅霜如当着她的陪嫁妈妈的面说了这等话,不管三年内他们究竟有没有圆房,至少这三年,怀媛没有任何子嗣上的压力。
成婚那日,傅霜如被灌了不少酒,整个人熏熏然的,还没来得及跟怀媛解释分房睡的事儿,怀媛已经极其自觉的帮两人都解了衣饰。
傅霜如还在纠结着怎么开口拒绝呢,怀媛又更加自觉地躺到他臂弯里睡着了。
傅霜如啼笑皆非,第二日试探了几句,发现自己的小妻子果然是对房中事不甚清楚,索性将错就错。
等齐妈妈意识到不妥,打算委婉暗示一下怀媛的时候,傅霜如直接截了她,搬出自己和岳四老爷的三年之约来,含糊暗示这也是岳四老爷的意思,就这么把两边的人都糊弄了过去。
傅霜如心里也清楚,之所以那么顺利,怕也有那几位陪嫁妈妈均是各有心思的缘故。
这点他自是不好提的。
傅霜如把自己的作为一五一十地倒了个干净。
怀媛想到自己这几年茫然求子的经历,气得肝痛。
又念及父亲的一片拳拳关爱之情,也是无奈,只好把气都撒在了傅霜如身上。
“把我耍得团团转,你很得意是不是!”
怀媛气得眼圈通红地瞪着傅霜如。
傅霜如无奈苦笑,再怎么说,隐瞒这么久也是自己不道德。
一开始是想着她误会了倒也省事,免得再生事端,自己也实在是对着未成年下不去手。
后来却是看出了怀媛隐隐流露的求子心切,纵然有心告诉她,却怕伤了她的身子。
拖来拖去,拖到了昨天那样的场景。
自己终究还是没忍住。
傅霜如下颚微收,在心里大骂自己禽/兽。
“你怎么不再糊弄一阵子,最好等到我给你纳几房美妾回来,倒也省事!”
怀媛越想越气,见傅霜如一副垂头认错不辩解的样子,更加口不择言了。
别的都还好,这句却是欲加之罪了。
傅霜如叹了口气,直接倾身过去,堵住了她的嘴。
不想听的话,还是干脆别让她说了。
怀媛骤然被吻住,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还在纠结着要不要挣扎,傅霜如已经直接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了暖炕之上。
二月的天,就是晴朗的时候,空气还是凉凉的。
她身子骨本来就不算太好,还坐在靠窗的凉榻上,傅霜如早都想把她抱起来换个位置了。
怀媛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开始发红,昨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有些羞恼有些惧意,也不纠结了,整个人都剧烈地挣扎起来。
傅霜如本来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顺势就放开了她。
等怀媛心急羞恼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饰,傅霜如一把按住了她的双手,让她直视自己的双眼,一字一顿道。
“媛娘,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人。”
“我们有孩子也好,没孩子也罢,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以后不要再说什么收人的话了,我不想听。”
怀媛在他严肃正经不含丝毫情/欲的注视下,莫名脸红了。
这倒是傅霜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