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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说道:“风七会让你照顾当今太子明琪昊,他是我的儿子,你要好好照顾他,帮他在宫中培养势力,防着别人陷害于他!”
钱叔听了瞪大双眼,一脸的不信,看着洛儿却觉得洛儿并没说谎,结结巴巴说道:“真……真……是……小……少……少爷?”
洛儿点头,“钱叔,此事旁人我不放心,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另外,若找到爹的尸首我便去找你。”
钱叔又寻思了一会,点头答应,然后又弯下腰从袜子里拿出一个据条,悄悄对洛儿说道:“大小姐,你这些年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钱府已经没了,你又在外面到处奔波,肯定会又用着的地方,这是我攒的私房钱,你拿着路上用吧。”
洛儿看着皱巴巴的据条,有些动容:“钱叔,你以后会有用到的地方,人心叵测,宫里更是,他虽地位甚高,若是没有娘家的扶持,以后的路难走,这些钱你留着去打点人路,以前钱府的人脉都是你在打点,从未让我失望,这次我也相信你!”
钱叔点头,老眼满是泪水。
“若有什么需要找慕容朗玉就好!”洛儿不忘叮嘱。
这时慕容朗玉走了进来,见四处没人,便问洛儿:“大姐要见日初吗?”
洛儿摇摇头,“不见了。慕容朗玉,日初没少帮你,你不要亏待她。”
可慕容朗玉却冷哼一声,说道:“她帮我,我记得。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想害死星逸!若不是皇上相拦,恐怕我早已将她碎尸万段。”
亦在心里说道:想害星逸,就是想害死你,我唯一不能原谅的……
钱叔听得迷糊,抬头看洛儿。
洛儿微微一笑,又说:“慕容朗玉你可知道现在东宫太子可是何人?”
慕容朗玉了然,“知道!”
“放了日初,你以姨夫的身份,协助太子,你可答应?”洛儿眯着眼,问道。
慕容朗玉看了洛儿一眼,“我有何好处?”
“保你天下第一富之位!”
“姑娘忘了,我现在就是天下第一富。”
“呵呵,慕容朗玉,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你若想在这个位置上坐的长久,自然要有靠山,而你现在的靠山自不牢固!”洛儿轻声说着。
君玉刚走的门边,却听到了这番话,听得心惊。
慕容朗玉笑道:“自是,可是姑娘为何拿准我一定答应!”
一一六 慕容府 3
“你若不答应,我再找别人便是!又有何难?”洛儿嘴角上挑,一付施舍嘴脸,不经意流露出傲慢本性。
慕容朗玉眼睛闪过钦佩,笑问:“姑娘竟原谅她?”
“没有什么原不原谅,待你认了亲之后,如何处置你自己决定?刚刚那个女人……”洛儿斜眼盯着慕容朗玉,目光渐冷,看得慕容朗玉有些发毛,小声说道:“竹亭是我的二房。”
“慕容公子倒是快手快脚,正室刚关了起来,二房倒入了门。”洛儿嘴角扬起嘲讽。
慕容朗玉听着称呼变了,不禁冒出一身冷汗,他从心里有些害怕这个女人,不单是因为她和主上的关系,还因为她是钱府的大小姐,一手撑起钱府的人,是第一个让他折服的女人。“还望姑娘见谅!”
“笑话,钱府之人你看不上,叫我怎么见谅?”洛儿厉声问道。
听着洛儿的语气变了,慕容朗玉有苦说不出啊,他只是一个棋子而已,皇上让他娶,他能不娶吗?最后只能无奈说道:“大姐……”
洛儿自然猜到其中必有缘由,又朝着门口问道:“君玉来京城干什么?”
君玉在门外一愣,连忙进来答道:“闻人来参加科举,我便跟了过来。”
“闻人?”洛儿皱起眉头,“可是顾炎?”
君玉点头。
洛儿又想了想,“文妃是谁?”
“闻人熠儿。”这次慕容朗玉抢先答道。
洛儿恍然大悟,“原来闻人庄躲进了红衣庄里,只是闻人靖竟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参加选秀?她不是要嫁给顾炎吗?”
君玉听后有些生气,这个女人为何说得这般轻松,“还不是因为你,顾炎悔婚,熠儿伤心赌气去参加选秀,谁承想竟被选入宫中,闻人伯伯不放心,又怕熠儿没有娘家做后盾,在宫中难以立足,才让闻人来参加考试的,希望能当个官也好有个照应……”越说越是气愤,又想起那时闻人被她害得失去一切,又说道:“要不是你,闻人怎会破功?闻人庄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般模样,熠儿多天真的人儿,现在也不知在宫中吃到亏没?顾炎还为了你饱受相思……”突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停下,有些尴尬地看着洛儿。
洛儿低下眼,心思百转,然后问慕容朗玉:“你有何打算?”
慕容朗玉见状一笑,换了称呼:“姑娘不是说了吗?朗玉照办就是。”
洛儿有些怀疑,慕容朗玉又说道:“姑娘,慕容府亦是钱府,我从未动过丝毫,洛院仍保持原样,想哪日大姐有了兴致回来住上几日,也算朗玉的福分,何况朗玉也是感恩之人,今日一切皆是因大姐所得,朗玉再不才也不会辜负大姐!”
洛儿看着慕容朗玉,书生秀气的脸,尽是真诚和眷恋,她该相信吗?前后思量一番,狠道:“朗玉,若你将来负我,我便让你为钱府陪葬。”
慕容朗玉听到洛儿改了称呼,脸上扬起微笑,“姑娘请放心,朗玉做事自有分寸!”说完,外面来人说道:“老爷,您刚才做的西湖醋鱼已经端来了。”
慕容朗玉一听,忙端到洛儿面前,眼里尽是欢喜:“姑娘可记得那日朗玉说有机会定亲手为姑娘烹调这道名菜,今日朗玉履行诺言,姑娘请品尝。”
洛儿愣了一会,仔细回想,似乎真有这事,没想到他一直记着,想他刚才离去就是去做这菜了吧!微微一笑,吃了一口,点头称好,慕容朗玉似得到珍宝般欢喜非常。
过了一会,洛儿起身离去,又被慕容朗玉叫住,递上一块玉佩说道:“这是朗玉的贴身信物,姑娘以后若有需要,拿着这块玉佩到慕容家的商号自会有人接待。”洛儿低头看了一会,心道这慕容朗玉占我钱府生意,我拿他点钱也不算过分,遂接过玉佩,从衣袖中取出一个暗袋,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里面本就有一块玉佩,一块金牌,玉佩是施拓魔教教主的,金牌是皇上赐给定北王明申的免死金牌,这时又将慕容朗玉的放了进去,几个玉佩碰撞起来声音倒也动听,慕容认得那块金牌,笑道:“姑娘果非常人,朗玉佩服。”
洛儿不理他的恭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明日将钱叔送到宫中,还有告诉日初,风静石已死,星逸是她的亲哥哥,让她自己好自为之。”
“是!”慕容朗玉表面上答应,心里却笑洛儿天真,即使日初知道他死,又会怎样?依日初软弱的性子,最多哭个几天就罢了,你以为她会为她殉情吗?还是你以为她出卖了你,是为了静石?
“若有难处放出消息,我会回来。但我只给你三次机会,你自己斟酌如何使用。”
“是,大姐。”慕容朗玉回答得毕恭毕敬。
一一七 见薛煌断留意,说书人指
那边,洛儿走出慕容府,拍了拍小白的马背,钻进马车却见一人悠闲地坐在马车里,旁边被点了穴的思洛瞪大眼睛,一脸抽搐。
洛儿喊道:“小白,走吧。”
小白闷哼一声,啪嗒啪嗒地想城外跑去。
洛儿又瞪了瞪来人,斥道:“薛煌,这可是我的儿子,你竟这么对他?”
薛煌一张娃娃脸,看到洛儿满脸欣喜,一脸无辜:“不怨我,我进来他不让,又要打我,我只能点他穴位,要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洛儿,你怎么教的孩子?这么野蛮,明伦不也是谦谦君子吗?”
洛儿听他提到明伦,冷下脸来,“快解穴,废话真多!”
薛煌大笑,给思洛解开了穴道。
思洛能动了,便挡在洛儿身前,“你这个坏人,休想打我娘主意。”
薛煌又是大笑,压下声音阴沉地说道:“若我想打,你能奈我何?杀了我?还是阉了我?”
思洛听了有些害怕,但仍挡在洛儿身前,将洛儿牢牢护住。
洛儿伸手敲薛煌的头,骂道:“你这个痞子,没人了吗?竟让你来接我,是不将我放在眼里,还是我走这几年,人都死光了。”
薛煌抱着头,大声惨叫,一张娃娃脸扭到一起,好不滑稽,任谁看到这个魔教月门之主此时这般模样都会笑掉大牙!思洛亦不例外,最终也板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薛煌叫了一会,偷偷瞄了洛儿一眼,见她根本就没看他,觉得没意思,便坐了起来,整整衣服,说道:“我亲自前来还不好?若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去抢人了?”
洛儿叹了口气,“你去抢人之后,又将如何?”
“洛儿,我们都等着你呢,为何不回来?”薛煌难得地板起了娃娃脸,一本正经地说但仍让人觉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