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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绮犹豫,“洛儿,不妥吧……”不想再让她像前几天那样到处碰钉子,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人,却虎落平阳被犬欺。
“洛儿,还是等皇上回来再说吧,你这样去,没人会……”
小小摇摇头,讽刺笑道:“你让我还怎么等下去?”
“但是……”罗绮依旧不放心,现在的后宫太后掌权,又明显的架空小小的势力,她名义上虽是凤后,实际上却还不如个冷宫的妃子,宫外有没有大臣替她撑腰,这样的她,怎么能见到琪昊?
小小不是不知道她的担心,却仍坚持:“今天,我一定要见到琪昊!”
罗绮无奈,只能跟着小小进宫,并向周围使个眼色,让暗卫做好准备:哪怕对手是太后,也要时刻保护凤后安全。
她只觉得浑身燥热,一种悲伤又紧迫的感觉呼之欲出,她疑惑地看着小小的背影,似乎这次一去,就再也见不到了似的。
可谁料到,如今,他们竟连宫门都进不去。
守卫跪在地上,哀求道:“太后下令后宫不准任何人进去,奴才们也是无奈啊!”
小小足足愣了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抬头看向慈安寺的方向,心里冷笑。眼睛瞥了罗绮一眼:“还要本宫亲自与他说吗?”然后定定地站在旁边,不再说话。
罗绮会意,上前骂道:“大胆的奴才,你也不睁眼看看眼前的是谁?太后怎能下如此命令,分明是你有眼不识泰山,这可是凤后!”
她故意加重了凤后二字,那守卫在宫里也是老人儿,自然明白罗绮的意思,眼睛一转,笑道:“大人,奴才真是糊涂了,竟没认出来是凤后,奴才这就开门。”
说完,便将门打开,放了二人进去,又见二人走远了,才悄悄向慈安寺跑去。
小小直接前往文妃寝宫,见大门紧闭,也不管什么礼节,让罗绮直接将门打开。
就见院内四五个丧服的宫女太监正忙活着,手里拿着白绸,无疑:宫中有人要办丧事。
小小见了,瞬间觉得五雷轰顶,煞白了脸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罗绮忙扶住小小,拦住一个宫女,厉声问道:“这是为谁办丧事?”
可没想到宫女只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支支吾吾却不能说话。
罗绮惊讶地指着她:“你是哑巴?”
宫女点了点头,吓得泪流满脸。
“文妃何处?”小小冷声问道,满是血丝的眼睛让罗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样的洛儿,像极了明伦死时的样子。
宫女听了,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浑身颤抖的指了指内宫,便晕了过去。
小小急忙朝着内宫走去,就见文妃一人悠闲地坐在软榻上,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端着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明显的心情爽朗。
门外太监见了小小,忙跪了下去,也是支支吾吾发不出声音,小小奇怪,回头看了一圈,似乎这宫中的奴才都是哑巴!
小小脸色阴沉,一手推开了门,劈头就问:“这丧事可是为谁?”
文妃没料到小小前来,手中的茶杯应声掉到地上,脸色瞬间惨白,眼里一丝惊慌却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只见她慢慢起身,眼睛转了又转,又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略带哭腔说道:“姐姐来的正是时候,妹妹无能,竟没保住太子的命,还望姐姐节哀顺便!”
短短一句话,再次让小小如五雷轰顶似的呆愣在那,她只觉得周围瞬间崩溃,天旋地转,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最后被罗绮扶住。
文妃见了,也忙着过来扶住小小,一脸惋惜,“姐姐不要太过伤心,妹妹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啊!”态度虚伪至极,说完又掩面而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自己死了儿子。
小小颤抖着指着文妃,悄声问道:“你再说一遍?谁死了?”
文妃见小小伤心欲绝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侥幸,却止不住地掉泪,甚至坐到了地上,呼天抢地:“姐姐要怪就怪妹妹吧!虽说太医无能,没能医好太子,妹妹也曾向太后禀报,但是她老人家说,你素来体弱,怕姐姐承受不了这丧子之痛,所以才没告诉您,并且,太子的病本就传染……”
“够了,”小小尖声打断文妃的话,“闻人熠儿,你害死琪昊,就不怕皇上怪罪于你?”
文妃瞪大双眼,“姐姐不要乱说,我怎么敢害死太子。”然后又似不经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况且现在皇上已无子嗣,太后可指望着妹妹生下龙子呢!”
“你这番话不怕传到皇上那里?”小小咬牙切齿。
文妃掩口偷笑,反问:“姐姐当日当着妹妹的面承认是假凤后,不也不怕吗?”
小小冷笑,“你是在报复我吗?”
“妹妹不敢,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姐姐当时拿准皇上的默许,才敢那般肆无忌惮嘛,妹妹不小心学到而已,如今后妃之中,只有妹妹有可能为皇上产下龙子,所以……”一双眼睛若有若无地瞥了小小一眼。
小小冷哼:“所以你也拿准了皇上因为孩子不能杀你吗?”
文妃点头:“妹妹只是想让姐姐体会一下妹妹当时的心情而已!”
“也包括丧亲之痛吗?”
文妃一怔,瞪着小小,凶光毕露,再无掩饰:“是的,你害死爹爹,我一定要你尝到这种伤痛!”
小小冷哼,对她的凶狠嗤之以鼻:“琪昊尸体呢?”
文妃一愣,又见小小狐疑的眼睛死盯着她,硬着头皮说道:“今日辰时已火化。”
小小听了,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甚至必须靠罗绮的扶持才能站住,“已火化?骨灰何处?”
文妃没料到小小在如此悲愤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冷静地步步紧逼,一时也乱了阵脚:“骨灰?……”
正在她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就听太后的声音说道:“骨灰暂时安放在慈安寺里,凤后可要去看?”
文妃见太后来了,立刻一付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似乎被小小欺负了般,太后见状,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凤后又何必向文妃撒气?太子的事,文妃比旁人都伤心。”
小小看着两人,却像看戏一般,冷笑一声:“比旁人伤心?为什么我看到的却是文妃悠闲地坐在软榻之上品茶,可问太后,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人,还是文妃虚伪至极、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你……”太后气红了脸,手指着小小,一时说不出话来。
文妃见状,忙过来:“太后不要生气,姐姐刚刚经历丧子之痛,才这般口无遮拦、以下犯上,太后不要与她见识。姐姐还不过来认个错!”
明里帮她,实则扁她,末了还对她发号施令,小小心里明镜,忽地惨笑两声。这更让对面的两个女人摸不清头脑,正纳闷的时候,就听小小命令道:“罗绮,去慈安寺将琪昊骨灰领回!”
闻言文妃脸色一下子苍白,骨灰?哪来的骨灰?她回头看了眼太后,却见太后神情镇定,才慢慢放下心来。
又听小小吩咐:“再派人去将明申找来,琪昊怎能死得这般冷清!”
说到这,文妃刚想阻拦,却被太后按了下来,太后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文妃会意,悄悄低下头,敛去眼里那一丝复仇的快感:钱小小,这下看你如何翻天?
那边小小吩咐之后,便找个凳子坐了上去,早已恢复了平时骄傲的样子,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太后,“敢问太后,琪昊何时火化?”
太后一愣,又偏头看了看文妃,一时有些惊慌,眼前的女人着实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文妃见状,妩媚地看着小小,小声说道:“刚不是跟姐姐说了嘛,辰时火化,姐姐怎么忘了。”
小小瞟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又问道:“宫中太医何人医治琪昊?”
太后皱起眉头,威严问道:“凤后何意?”
小小低头一笑,却笑不达眼,“小小能有何意?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太后何须紧张?”
太后气结,心道又着了这个妖女的道,表面上却不见一丝不妥,一付母仪天下的雍容大度的样子劝慰小小道:“生死有命,凤后应节哀顺便才是,莫要将气撒到旁人身上,你是龙朝的凤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国人瞩目之下,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小小听了,却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笑个不停,竟笑出了眼泪,她缓缓扬起那张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傲然地看着太后,正要说话,却听罗绮捧着一个小小的红木香檀:“洛儿,琪昊骨灰在此。”<;
二零八 琪昊之死2
小小忙回过头,颤着手慢慢将香檀捧在手中,像是捧着一个稀世珍宝般,“明申呢?”
“皇上已回宫,五王爷跟皇上正在赶过来!”罗绮对着小小说,却紧盯着太后和文妃。
那边文妃在听到皇上回来时,脸色更加惨白,神情不自然地僵硬,就连经历无数的太后都不由得身体一僵,后面的祈松忙向前几步,稳住太后的身形。
这一切小小也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