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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慎在小学时候也跟他没什么交情,再加上和他五六年没见了,在社会上混的人外貌、神情本来就变得快,陈子慎更加看不出儿时的一点感觉了。
陈子慎读的小学几个临近村子的学生都有,也有一些本村或邻村的小孩子跑到其他小学读书去的,他和那年轻人就不是一个村子的,他和翠翠也不是一个村的,而翠翠读小学也没和他在一起,之后读初中,读书的孩子差不多都一起到了同一所镇上的初中读书了,可能之前不认识的,到了初中又熟悉了。
所以整个村子年轻人并不是全部是简单直接同学关系,总体还是有些错综复杂的。
虽然不怎么熟,但见大家都在像模像样的打招呼,陈子慎也大方的停了手中的牌,上前去接年轻人手中的烟。
“这是陈同学吧,之前我们一起读过几年小学吧!”年轻人笑着道。
陈子慎笑着接了烟,也自然的和他聊了几句,知道要结婚的同学就是他了,然后当然是大方的接受邀请,过两天就去吃他婚礼的酒宴。
最后那人居然还和翠翠说了几句,貌似他俩也熟识似的,陈子慎想着他俩应该没同学过啊,难道有其他什么间接的关系。
待那人走后,陈子慎问着挨着他坐着的翠翠:“你们俩也认识吗?怎么感觉还比我们男人更熟?”
翠翠笑道:“怎么啦?看着我笑着和其他帅哥说话,心里不舒服啊!”
“好像有一点吧,他不是已经要结婚了吗?怎么还和其他美女走的这么近呢?”陈子慎开玩笑道。
“就是挨着我说话,哪有走的这么近呢?”
“那你还想怎么样才算走进了,像对待他老婆一样吗?呵呵……”陈子慎继续不正经的笑嘻嘻道。
“没有啦!和他老婆是一个村子的自然就认识啦,和他也见过几次。”翠翠说着。
“那你是要当伴娘啰!”陈子慎笑道。
“那是当然了,村子里长的像我这样年轻漂亮又读书的女孩可就我这么一个。”翠翠自豪道。
“那我就去抢亲了,不抢新娘,专门抢伴娘。”陈子慎笑道。
“好啊,只要你敢,我就跟着你跑。”
“你胆子也忒大了吧,这可是私奔,不怕你爸妈哭死啊。一个好好的姑娘居然被一个不三不四赌博打牌的男人给拐走了。”陈子慎做着诧异的表情说道。
“我爸妈才不会哭了,他们很疼我的,只要我幸福就行,你都敢当着众人的面去抢我,我还有什么不敢啦?就怕你个胆小鬼不敢!”
“着我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啦,再说好像也没有必要像古代那样去抢亲吧,明媒正娶不是更好吗?”
“娶你的头,你的女朋友怎么办?”翠翠笑道。
“娶两个呗!”陈子慎开玩笑道。
“你有那么厉害吗?瞧你着样子,天天输钱,估计一个都养活不,还好意思说两个了,都跟着你喝西北风啊?”翠翠好笑道。
两个人笑哈哈的说了一阵,陈子慎伸了个懒腰,椅子上坐久了,还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全身筋骨都有些僵硬、疼痛,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会儿,翠翠就帮他打了几局。
貌似今天翠翠的手气不好,之前可以看出她的技术非常不错,不过打牌这玩意儿虽然技术很重要,但运气要是太差也只能干瞪眼。
今天她才打了两三局,居然就放了两次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陈子慎说道:“今天可要把你的一点钱全部输光了,你就等着晚上回家睡不着觉吧。”
陈子慎笑道:“只要不把你输掉就行,没钱还可以赚,没人我可就完了,每晚只能窝着冷被子玩寂寞了。”
翠翠好笑的瞪了他一眼道:“玩你的头,坏死了,尽说这种不正经的。赶紧自己来打,我今天好像手气很背,好像你的手气挺火热的。”
陈子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笑哈哈道:“每天有美女陪着,**的,着运气能不火热吗?”
翠翠嗔道:“那今天输死你,你就不再这么得意了。”
又打完了一整天的牌,陈子慎由于天天都在操练,还有麻将美女悉心指导着,技术自然还是长进了不少,再加上他今天的运气好像还真有点不错。
因而他今天居然还赢了一两百块钱,着真有点破天荒了,自从他打麻将起,这居然是他第一回赢钱。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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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同学婚礼那天
011同学婚礼那天
同学婚礼那天差不多是过小年了,农村外出务工的人员非常多,只有过年前后才会回来,选在那个时候结婚就会那样更热闹,时间也更充裕。
陈子慎本来也是个打酱油的,所以那天他照样也和之前那样穿着件非常随意的灰黑色外套。他嘴里叼着根烟,也没点上。那天他是和村里的一帮哥们簇拥着就去新郎家捧场去的。
新郎热情的和他们一帮人打了招呼,每人给了一包烟,然后要他们自个儿打牌玩去了。
农村都有唱歌的习惯,那样子更热闹,陈子慎和一群人每人花了一百块钱点了几首歌,也就算完事了,至于送礼金,没结婚的同学朋友就没有必要送了。
一般是晚上打牌时,新娘端过一杯糖茶,喝完后就把钱塞在茶杯里然后递给新娘,算是礼金了,这个给多给少,纯粹看和新郎、新娘的感情而定了,这个钱是不用记在礼薄本上面的。
新娘一般是下午才被迎到新郎家的,所以当陈子慎来到新郎家时,翠翠并不在,她此时肯定在帮着新娘整理、收拾些必要的东西吧。
陈子慎本来对农村的一些习俗、活动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虽然他是个很有亲和力且也非常随和的人,但一个读书人和一群早已辍学多年的哥们在一起本身就显得不太相称,共同话题也少,他有些无聊,最后只得和一群哥们抽着烟打起了扑克。
他们玩的是斗地主,陈子慎虽然麻将不咋地但对这个还比较在行,但因为他爸爸嗜赌的关系他从记事起就开始摸扑克了。
他于赌钱着玩意儿兴趣也不是太浓,很多人打牌赌博好像就是为了赢钱,为了发家致富,但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从他爸爸的例子就可以看出来。
打牌赌博者十有八…九都是输了,钱最后都跑到了茶馆、赌场的老板手中去了,他打牌纯粹是为了娱乐和一点点的刺激,当然在村里因为大家都在玩牌,他不玩似乎就找不到乐子了,要想快乐的生活,入乡随俗也是很有必要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学校的时候完全不打牌的原因,因为在一中打牌的还只是极小一部分人,且在学校他也有更好的娱乐方式,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眷顾着扑克。
他不太熟练的抽着烟,烟雾似乎还是有些呛人,他只得眯着眼不让烟雾更加肆无忌惮的钻进他的眼珠里。
别人出牌时,他就左手拿着烟,右手捏着牌,悠闲的微微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别人极其认真的把纸牌用力的射到玻璃茶几上,他觉得这样子挺舒服,挺自在,挺有趣的;轮到他出牌时,他就将烟头衔在嘴里,然后左手拿着十来张牌,右手抽出一两张随意的往牌堆上一扔,然后他的工作就结束了。
打牌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他收拾了桌子上零零散散的纸钞。
技术在手心中不慌,他本来也没想着去赢钱,只是想着去打发无聊的时间,最后他肯定是没输的,当然由于他的态度不端正且其他哥们也不是吃醋的,他也没怎么赢,他甚至都懒得去数那几张皱巴巴的小额钞票,就直接把它一股脑的塞进了荷包,然后就和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去吃饭了。
吃完饭后的故事是他很期待的,因为那个时候新娘差不多要来了,他终于可以看到美女了,当然他心中的美女肯定不是新娘,而是翠翠。
其实酒席也没什么可吃的,着年头平日里吃的本来就好,酒席也不能去买山珍海味还招待客人,何况那样子主人也款待不起,别人举行酒宴还指望着能小小的赚一笔钱了,着让客人吃喝玩乐上面能省当然得省了。
酒席无非又是喝酒,像婚礼这样大型热闹的场面更加是以喝酒为主了。陈子慎已经逐渐从之前那个滴酒不沾的好孩子变成了现在这个酒量不错的坏小伙了,这都是形势、环境所迫,他要想更好的融入某个集体,就必须得这么做。
当然,即便现在他也还是不好酒,甚至还有些厌恶酒,如果能够少喝、不喝,他觉得不会多沾一滴,他的脑子一向是非常清醒的,绝对不会发神经似的去跟人拼酒然后把自己搞的烂醉如泥、神经兮兮。
他先吃了几口饭,然后又夹了几筷子鱼,吞进肚子后,他就觉得舒服多了,酒是必须得喝的,不过喝酒前的准备工作可得做好,他可不能和一群不务正业的社会青年去拼身体,或者是讲什么江湖义气,即便是要讲义气,他也得和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