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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刚好找着导火索了集体爆发。
陈子慎和翠翠上车早,找了两个连着的座位靠里边稳稳当当的坐着了,其间也有几个穿着脏兮兮衣服的大叔往子慎身边狠命的靠,不过子慎一直视农民伯伯、工人叔叔为亲兄弟,好哥们到也不在乎,因而也就相安无事。
翠翠一如既往的喜欢靠在他的怀里,她娇俏狐媚的脸庞侧对着他的胸膛,两团小软肉随着车辆的上下颠簸直摩的陈子慎心中火急火燎,又不好发作。
旁边有几个群众低头一看,直双目惊呆,嘴巴张大的直流涎,内心不住的赞叹着翠翠如美女蛇般的身材。
盈盈可握的柳腰,高翘的臀部,丰腴的大腿,苗条修长的小腿,如此曲线就这样从座椅上逶迤下来,宛如一条丝带,一只撩人美女蛇的尾巴,陈子慎很多时候都觉得只可远观不可尽玩焉,想摸一摸都像是亵渎了绝美的艺术品。
“到底哪木回事?还走不走呢?”群众恼火道。
“前面堵路了,堵路了,不好意思,着我们也没得办法。”司机道歉道。
“什么个情况?好端端的堵他妈个比,要钱给他老娘送终,操他…妈的!”一个壮实的大叔扯着嗓子喊着。
“可别骂得这么大声,被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司机善意的提醒着。
“听到就听到,老子骂人犯法了,要他拿刀来砍老子,***,日他八辈祖宗,成天不干好事,尽赚些黑心钱。”大叔听着司机这么说骂得更加厉害了,好像他一下子成了壮烈的民族英雄似的。
“小声点,小声点,前面闹事的是海总,农村一霸,地头蛇,听说好像也和城里最大的势力‘一片天’有关。不过他不是堵咱们的车,是堵外头来做生意的车。”
司机谨小慎微的提醒着,他倒不是担心那大叔会怎么样,只是要是大叔骂人被海总听到了,搞不好会让司机惹上麻烦。
大叔听得“海总”两个字,顿时哑了火,不敢再支一声了,之前的气焰一下子全无了,甚至连整个车内都没有再唧唧歪歪的抱怨个不停了。貌似着“海总”是阎罗王下凡似的,人人听着、见着都要不寒而栗、人人自危。
海总有如此大的威慑力,当然是有原因的,话说着海总的来头确实也不小。
海总现年二十好几,取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着女人可能是心甘情愿的跟他,也可能是在势力和金钱下迫不得已的明智之举,海总居然还有个儿子,一般的混混有了儿子后都会金盆洗手的归隐山林的,但海总就是那么霸气,有了儿子照样敢干伤天害理、为祸邻里的事。确实他儿子也在附近一带的农村好端端的过了不少年头了,也没人敢碰他一根汗毛,甚至还要笑嘻嘻的夸他儿子“虎父无犬子”。
海总一米六多的身高,在他们那个年代,男人这个身高完全是合格的,他身材长的极度魁梧强悍,用一句农村的话叫做“肉和骨头都长的挤出来了”,这就是说他实在长的太结实了。依靠这幅好身板,外加天不怕地不怕的胆色,他的名声威望就一步步的打出来了。
镇里头有一个很“不识相”的官员,居然因为自己有一点小官就敢和海闹矛盾纠葛,海总很是看不顺眼那家伙,刚好官员四五十岁的老婆死了,然后火化了埋了。
海总夜里就去掘坟,把人家老婆的骨灰盒子盗了出来,连夜跑到那家伙的门前,敲了门,那家伙可能是没做亏心事,也就不怕鬼敲门,直接毫无防备的把门给打开了,海总拿着刀子就是一通乱砍,但可能他们干这行的也知道轻重,知道砍哪里会死,哪里会疼,那家伙直接被砍的血淋淋的在地上爬,哭爹喊娘的叫“饶命、饶命”。
海总无故砍了人不要紧,还振振有词、义愤填膺道:“你个***拿两万块钱来取盒子,这是你老婆的,要是报警了,后果有你好看的。”最后官员服了,给了钱还得乖乖的磕头认罪。
当然关于海总的光辉事迹完全是多如牛毛、举不胜举,反正他现在就是着方圆多少多少里的大爷,谁听得他的大名都会战战兢兢、敬而远之,当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人又都会热血沸腾的唾弃着,恨不能食之肉、允其血……
翠翠小鸟依人的躺在他的怀里,浅浅的假寐着,突感觉气氛不对,车厢里鸦雀无声,好像大家都很紧张似的。她也算是童言无忌的问着:“怎么啦,哥哥!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呢?”
“哦,不太清楚,和你没关系的,躺着就好!”他安慰道。
“是出了什么事吗?需要我们帮忙吗?”她像个小女孩似的问着。
陈子慎看着她抬着粉颈,极度娇滴滴的样子,小弟弟马上昂扬了起来,他好笑道:“晚上再要小狐狸帮忙,现在就安心的躺着别动,弄的我全身都是火。”
“哥哥很不老实了,总这样子起来,不累啊!”她也学着坏笑道。
陈子慎咬牙切齿举着手吓唬着要打她诱人的臀部,说着:“你也知道我累啊,起来一次要消耗多少能量你知道吗?还一个劲的动,不知道女孩的皮肤细腻光滑吗?在我身上稍稍摩沙一下简直要人老命。还有你那魔鬼身材能动吗?一动起来是个男的都受不了。”
翠翠满脸是幸福得意的笑,然后也乖乖的撒娇道:“好啦,哥哥,小狐狸错了,消消火啦,看在人家是你妹妹的份上就原谅了啦!,以后一定会赔偿哥哥的。”
“怎么赔偿啊?”他色咪咪的问着。
“帮哥哥消消火啦,让哥哥舒服啦!”她红着脸极小声的说着。
…………
海总带着几个牛里牛气的小弟正拦着一辆大卡车,卡车上面有个很大的罐罐,罐罐上面有很多氧气孔,应该是用来收鱼虾的。
原来着收鱼的卡车是外地来的,知道此处是鱼米之乡,水产品非常丰富,且价格低廉,质量非常好,又由于此处没什么工业生产,所以环境还比较原生态,水产品也是讲究绿色食品的,是个人都喜欢吃野生的,无污染的。
卡车内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外地的鱼贩子。说是外地的其实也不会太远,差不多也就是本省人士,太远的人开着卡车过来也托不了多少鱼,且路费还非常之高,那样就很不划算了。
海总一手抽着烟,一手指着车内的两人道:“赶紧滚蛋,不许在这一带收鱼,我们早就包下了。”
鱼贩子虽然知道处处都有地头蛇,但毕竟初来乍到,不知道海总的威名,因而还算理直气壮的说着:“我们这是合法经营,证件都是整齐的,你收你的,我收我的,咱们互不干扰,凭什么就不让我们去收,你着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一旁的小弟阴阳怪气道:“你着傻逼别讲这些狗屁道理,这是我们海总的地盘,鱼都得卖给他,或者他的合伙人,其他外地人都得滚蛋。外地人要想收鱼,都得和我们大哥磋商磋商才行,必须得经过我们大哥的手,懂吗?”
鱼贩子听这么一说,肯定也明白了七八分,他到处跑生意的,也知道每个地方都有区域保护。就像a省的烟不允许卖到b省,只要卖了就算是黑烟,要严厉罚款,因为b省也要发展自己的烟草产业;而a肯定是要报复的,就规定b省的酒不允许卖到a省,卖了照样重罚,因为a省酒工业发展落后些,刚好可以保护起来,让自个儿发展。着其中就有一些问题,a省的烟好抽又便宜,但由于被b省限制了,所以b的群众只能买贵且难抽的烟,还没处说理去;b省的酒好喝且便宜,但也卖不到a省了,a省的人民就只能花大价钱买处于试验起步阶段的酒了。
“你这是违规范法的,对地方经济的发展非常不利,我是可以告你的。”鱼贩子见敌众我寡,外加别人又有地域优势,他也只能拿这些虚的东西来吓唬人了。
陈子慎这时也算明白了一点,为什么家里的鱼啊虾啊的那么便宜,他到县城见着草鱼都可以卖到五六块,龙虾甚至可以卖到十多块钱,如果到了市里省里那且不是更贵。但是在家里草鱼只能卖两块多,龙虾只能卖四五块,着中间的差价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被这些家伙给赚走了,他实在是气愤。
他想着:要是家里的渔民能组织到一起,将水产品一齐卖到市里、省里去,那样要多赚多少倍的钱呢?可惜要完成这种事,中间肯定会遇到很多麻烦,首先就得过当地地痞流氓这一关,要是真把这些东西卖到市里、省里去了,这些家伙只有喝西北风了,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必须得强力阻挠的。
之前陈子慎对于“一片天”这种黑势力团伙是没有什么痛恨情绪的,顶多就是不参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因为这些团伙再黑似乎也黑不到他,他一是自知没什么能耐管不了,二是觉得别人也没得罪于他,三是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