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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也没多大个事,就是手下卖命的兄弟受了点伤,需要飞哥给点医药费,其他的都没什么大事,不用劳烦飞哥,我自己都可以像往常一样办好。”洪哥战战兢兢道,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有这么害怕。
赵四在一旁附和道:“飞哥,着确实也不能怪他,在外头办事偶尔也会出点意外,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只要能像之前那样把钱收回来就行了。”
“你他妈的真以为你自己干的很好吗?总是无故非礼沿街商铺的一些女老板,有好多女的都私底下打电话给公安局了,老子们虽然和那边有些交情,但着不正当的交情本来就是用钱买来的,因为你我们花了多少冤枉钱你他妈的知道吗?不然这些事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摆平?”飞哥嘶喊着。
“着,着……”洪哥面如土色的结结巴巴道,没想到平日里他干的那些勾当于飞早就知道了,只是看着他收钱还蛮利索,也就忍着没说他。
“快说,老子没那么多闲工夫听你扯淡。又怎么没让要求办事,你他妈的收钱的时候钱也没少吞,别以为老子都不知道,要是真干不好,早点说,免得受苦,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于飞这次声音不大,但听着却是非常吓人。
“因为,还是因为女人,我收钱的时候,心头一阵痒痒,没有控制住就又去调戏几个女人去了……”
还没等洪哥说完,于飞早已怒不可遏,当时他就随手拿起手边桌子上的一个非常大的玻璃酒坛子,双手抓着酒坛子的脖颈就往洪哥的头上砸去,“砰……稀里哗啦……”的玻璃破碎声立即传了过来。
赵四在一旁已经吓呆了,他想去做什么,喊叫什么终究是不敢,只能在那瞪着眼,悬着心傻站着,祈祷着打完这下就没事了,希望着洪哥的大脑不会有玻璃进入,并且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洪哥本能的缩着头,双手捂住头顶,就连大叫声都还没有发出,巨大笨重的玻璃就已经砸在了脑袋上,酒水和血液混合着流了下来,还有一些枸杞、党参、小蛇……看着非常的恐怖和恶心。
当然有多疼痛,可能都无法形容了,洪哥疼的都有些麻木了,再加上大脑再次受了重创,他心神恍惚,还哪有什么感觉,只祈求着于飞早点息怒,早点放了他,饶了他。
“飞哥,飞哥……就这样算了吧,大家伙也不容易,一个二十岁的大老爷们,这也是正常,以后他不再犯就行了。”赵四见飞哥怒火还未消,还想着揍洪哥,当时只得好心的去拉着于飞,尽力的去劝解。
“你麻痹的的,要是以后再敢不听老子的命令办事,老子绝对剁了你,以为钱都是白拿的吗?”于飞指着洪哥骂完后,就一屁股朝着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微闭者眼睛示意两人赶紧走,他懒得烦。
洪哥血流不止,眼泪鼻涕一把的跪倒在地上道:“飞哥,给点医药费吧,兄弟在外头确实没让要求办事,但人命关天,大家也算是在为帮会效力卖命。我那小弟是一,我着被砸成这样,也得治治,这是第二,这些都得要医药费的。”
“你狗日的实在威胁我吗?出了人命关老子屁事?”于飞吼道。
赵四在一旁说着:“飞哥,着,他肯定不是威胁,都被打成这样了,他也没敢还手,着已经说明他是坦诚的来承认错误的。再不拉去医院看看,着血都流干了。“
“马勒戈壁,还手给老子看看?……拿去,早点滚,以后再有这事,你不用来了,老子会去收拾你的。”于飞说着就从抽屉里随意掏出一袋钱,应该是一万块,然后猛力的像洪哥砸了过去。
“谢谢,谢谢飞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让要求办事的,绝不越雷池一步。”洪哥感激着。
“谢谢,谢谢飞哥……”赵四也在一旁说着。
洪哥、赵四得了钱,两人担忧的事也算比较完美的解决了。赵四搀扶着洪哥正要起身离开,突然听得门铃响了,现在已经是十一二点钟了,按照之前的情况,这么晚了是不会有人再来于飞家中的,即便要来也会提前打个电话。
三人立马呆住了,一声不吭的立在原地,眼望着铁门,想着这么晚了会是谁了,该不会有不速之课吧?他们干黑道的,虽然得钱快且多,但神经一直是紧绷的,晚上睡觉也很难睡得安稳,稍微有点异样的和往常不同的动静大脑里边的弦都绷的非常紧。
“你去开门!”于飞指着赵四命令着,同时他自个人向屋里走去,可能是要做什么提防。他背转过身对着洪哥恶狠狠道:“要是着祸是你惹出来的,你就得提防着小命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071尤亮见风使舵
071尤亮见风使舵
赵四朝着猫眼一看,居然没看到门外的人,可能是那家伙有意或无意的站在了旁边一点点,猫眼的视角范围也是有一定限制的。赵四没得办法,只得紧张的打开了门。
“飞哥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话的是尤亮,那家伙以为开门的是于飞,所以就先谄媚的打下招呼。
尤亮确实想着陷害洪哥来着,等着洪哥按照他的说法撒了谎,然后他再来揭穿洪哥的谎言,这样洪哥肯定是要被做掉的,而他可能是要被提拔的,至少在他看来,只有顶头上司被干掉了,他才有机会飞升。
本来他想着等着明天再来告发,但他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着他苦心积虑要得到洪哥的信任,现在终于有了施展阴谋的机会了,他终于要破茧重生,做到小头头了,那样赚的钱更多,且还不用每天去干脏活、累活、卖命的活。
当然尤亮也是知道洪哥的性格的,洪哥干什么事都非常的果断,基本都是说干就干的那种,所以他断定洪哥此时已经在于飞面前把谎言给撒完了,肯定已经离开于飞住处了,即便被于飞留着喝酒,两人撞衫碰头了,尤亮也会大义灭亲的和洪哥撕破脸皮,虽然他也不怎么恨洪哥,但在他看来,在钱途面前,一切兄弟情义都是小kiss。
“是你?怎么是你小子?”赵四纳闷道。
不过瞬间他就恍然大悟了,想着着小子肯定是过来告状实施阴谋的,但此时又不好直说,毕竟尤亮什么实际行动言语都没有干,赵四即便要揭发尤亮的阴谋,于飞也不会信,且还会觉得莫名其妙,徒增烦恼,搞不好还要将几个人毒打一顿,在帮会搞内乱可不是什么好事,于飞肯定会严厉惩罚的。
“我,我……呵呵……赵,四哥,四哥怎么也在啊?”
尤亮的表情在瞬间发生了无数次诡异的变化,他的心里也在做着各种各样的猜测,想着今晚的情况肯定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洪哥应该没有完全中招,差不多又是赵四从中捣乱了。
洪哥头破血流的看着尤亮,只小声的说了一句:“你小子果然来了,还真急啊?”之后便倒地不起了,失血过多就是这样子的。
于飞听得外面平静而熟悉的声音,马上知道只是虚惊一场,立即淡定的走了出来,点上一支烟幽幽的说着:“你怎么来呢?这么晚过来干什么?都不提前和老子打个招呼的吗?”
“我,我……飞哥……”尤亮慌慌张张的期期艾艾道。
此时他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看着赵四和洪哥在一起,洪哥又被打的如此惨,事情差不多已经水落石出了,他如果还不知趣的想着阴谋告密状,那百分之百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不讨好的肯定是他自己。现在他只能乖乖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跑过来关心一下洪哥到底怎么样了,毕竟洪哥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他作为“忠实”的小弟是有责任关心下的。
“我你娘个蛋,你奶奶的,老子问你话了,这个时候随便跑过来干什么?老子虽然也是做小弟过来的,但尊重大哥还是懂的,狗娘养的!”于飞怒骂着。
“……我,我是来看看洪哥怎么样了,他出去这么久都没回来,我在外边随便到处找了找,没见着人,所以想到飞哥这儿来看看,我们干这行的得罪的人多,一个人在外头也不安全,所以我非常的担心。”尤亮战战兢兢、诚惶诚恐道。
“担心你娘个蛋蛋,在老子着用得着你担心?你说说你担心什么?马勒戈壁的。”于飞和尤亮说话的口气完全同洪哥、赵四不同,尤亮级别太低,就是一般的小弟,而赵四、洪哥还是有点身份,即便是要打要骂也得或多或少的给点薄面,不会开口就是“你娘、蛋蛋……”
“担心又会像今早那样发生被打的事件……不过,那确实是我们做小弟的不给力……”
尤亮用试探性的语气说着,他虽然想着洪哥肯定已经在赵四的指导下说了实话,但还是不敢、不愿确信,要是他俩没有看破尤亮的阴谋,仍旧是说的假话,那尤亮就可以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