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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作用的。
谁知道司空帝染还真就那么蠢,真的在她的茶里加了作料。
之前夕月狠狠的捏过手里的茶盏,实际上她是在用内力震动盏中的清茶,若是司空帝染加的东西需要时间才会发作的话,那么她这样做,就会让茶里的东西快速的溶解,如果没有加过东西,这杯清茶的茶香味就不会改变。
可是现在夕月已经完全肯定,她面前的这盏茶里面,司空帝染放了作料。
原本清雅扑鼻的茶香味,现在里面已经掺杂着冒出了一丝丝的异香,一种根本就不属于茶香的味道,也不是迷药的味道,这种味道混着茶味,如果不是学医的人或者是夕月这样常年与药毒为伴的人,是根本就分辨不出来的。
“王爷,这幽萝蓝泡的茶,想必味道应该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王爷为何出手如此的阔绰,竟然舍得用幽萝蓝这样的奇花异草来泡茶呢?”夕月端起茶盏,一边浅唑着盏中的清茶,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空帝染说到。
听到夕月准确无误的说出他加在了那杯茶里的东西,司空帝染的脸色一瞬间就挂不住了,涨红之后便是有些发白,在之后变是极其愤怒脸色发黑。
“夕月小姐是知道本王给你的茶加了东西?”司空帝染还在极力的忍耐,在他看来,夕月就算是知道了她也没有怎么样,那说明夕月还是忌惮他,毕竟这里可是宣王府中,而且是在忻州,在他的地盘上,夕月想要翻出什么风浪,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司空帝染惊的是,夕月明明知道他在茶里面加了幽萝蓝,她竟然还把那杯茶喝下去?她能说出幽萝蓝,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剧毒之花。
夕月喝完了杯中的茶,慢慢把茶盏放回桌上,冷笑着看向司空帝染。
“夕月真是多谢宣王爷今日的款待了,不过夕月还是得提醒王爷一句,这幽萝蓝泡茶确实挺香,可是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喝得了幽萝蓝的,这一个弄不好,可是会把人给喝死的,到时候要是诬赖王爷谋害人性命,王爷可不就是得不偿失了嘛。”夕月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的咧嘴冲着司空帝染冷笑着。
司空帝染此刻倒是终于知道了,夕月就算是和了那杯茶,她也没事,幽萝蓝的毒根本就伤不了她,若不是她吃了解药,那么就是她身上有什么避毒的东西。
这只是司空帝染的想法,毕竟在他的消息来源里,夕月百毒不侵的体质,他是不知道的。
“夕月小姐说的是,本王还得多谢夕月小姐的提醒,今日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下人,竟然误把幽萝蓝弄撒到了小姐的茶中,本王肯定要彻查此事,若发现有意加害夕月小姐之人,本王绝不姑息。”司空帝染倒是说得义正言辞,可是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谁都清楚。
夕月没有再接他的话,只是又端起了下人重新上的一盏茶,看都不看就喝了起来,对她来说,司空帝染既然第一杯茶就给她下了幽萝蓝这样的毒,那么想必司空帝染是有信心她会中毒了,可是此刻她毫发无损的喝完了那杯有毒的茶,司空帝染蠢了一次可就不会再蠢第二次。
下毒这样的事情,夕月直接当着他的面喝了那杯有毒的茶,已经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警告,如果他还那么不识趣的话,只怕后面大家都不好收拾,所以夕月根本就不用再怀疑,后面再给她上的东西,肯定都是无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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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剑阁里的争执
苍翠绵延,宽阔广袤的竹林,空气清新怡人,幽深墨绿的翠竹林里,时不时的回荡着几声清脆的鸟鸣。
这是江湖上人人熟知的地方,也是许多人敬畏而不敢随意涉足的地方。
这里是剑阁的所在,玄竹林。
在玄竹林的深处,几幢恢宏大气的建筑威严的矗立着,最宏伟最高大的那幢楼的外层顶端,有一把巨大的铁剑样的装饰,房子看上去凌厉简单,毫不拖泥带水,不似落星阁那样蜿蜒缠绵的楼阁,却让人有种敬畏感。
铁剑上镌刻着两个大字--剑阁。
若是以前,剑阁外除了两个守门的弟子,就只有苍茫的玄竹林为伴,可是如今,门外除了守门的弟子,还多了很多身穿甲胄手握长枪的士兵,看这架势是把剑阁给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样子。
在剑阁内,四处可见带兵器穿盔甲的士兵在巡逻守卫,而剑阁中除了那些普通的弟子外,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甚至连一位护剑使的影子都没看见。
留剑堂里,隐隐的传出细碎的争吵声。
“棋王爷,你的要求我无法做到,请恕罪。”妖孽俊美的男子,此刻正一脸寒霜的看着那个坐在首座喝茶的男人。
男人一身锦袍,脸色神色莫名,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喜怒,那张与宣王司空帝染有八分相似的脸让人可以完全肯定,他就是棋王司空暮瑾,除了与司空帝染相似的脸貌,谁都不敢说他与司空帝染的性子有什么相同。
司空帝染是个随时面带笑容的笑面狐狸,而他,棋王司空暮瑾,他永远都是那么一张平静无波的脸,任谁都难以猜测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似司空帝染那样以笑来遮掩心思,司空暮瑾的平静,实则比司空帝染隐藏得更加的深。
而拒绝了棋王司空暮瑾的那个人,自然是从忻州赶回了剑阁的叶奕臣。
“叶少主,先皇的遗诏本就是要交给本王,现如今本王来找你取回,有何不可?莫不是你叶奕臣想要违抗先皇遗诏不成?”司空暮瑾慢斯条理的喝着手中的茶,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叶奕臣,可是他的话,哪一句不是想把叶奕臣,把剑阁给逼到死角上。
违抗先皇遗诏,说小是抗旨不尊,叶奕臣按律当斩,那么他既是剑阁的少主,抗旨的话剑阁就会受到牵连,轻要充军发配,重则全部诛连。
叶奕臣的脸色很难看,妖孽的俊脸上森寒一片,小时候叶家被灭门时,他清楚的记得父亲在把他推进密室的时候告诉他的话,如果当今皇上昏庸,就把先皇的遗诏交给棋王司空暮瑾。
可是如今呢?
当今皇上是否昏庸?虽说皇帝没有太大的作为,可是至少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努力的想要做好一个好皇帝,至少当今皇上没有让他的百姓饿肚子,在他为皇的这段日子里,虽有流民有饥民,他也是及时的开国库放粮仓。
这样的皇帝到底是否昏庸,一看便知。
皇帝没有昏庸,那他叶家所保留的先皇的遗诏便毫无意义,更加不需要把这份遗诏交给棋王司空暮瑾。
可是现在司空暮瑾竟然带兵来围了剑阁,目的就是要叶奕臣交出先皇的遗诏,或许不知道的人会觉得,既然先皇都说遗诏要给棋王,那么棋王来拿也是理所应当,叶奕臣给棋王也不过是顺理成章。
但只有清楚知道内情的人才懂,棋王司空暮瑾来找叶奕臣要先皇的遗诏,完全是不合情理的事情,当今皇上并不昏庸,遗诏不需要公诸于世,棋王来拿遗诏完全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
叶奕臣手握成拳,狠狠的憋下了那口气,平静了一下对着司空暮瑾眯了眯眼道:“棋王爷,家父将东西托付与我时曾交代过,先皇的遗训是,除非当今皇上昏庸的时候,我叶家人才可将遗诏交付于您,如今皇上勤恳治国,也算是贤君,我叶家人并没有将遗诏交付于您的理由,还请棋王见谅。”
说完,叶奕臣微微斜了斜身子,倚靠在了身旁的墙柱上,而坐在棋王司空暮瑾右手方向的剑尊沈寒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手中的长剑,好像司空暮瑾和叶奕臣的争执跟他都没有关系一般。
司空暮瑾放下手中的茶盏,看了看叶奕臣又看看沈寒星,对着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叶少主,我们王爷亲自上剑阁,也是看在你父亲与先皇是至交的份上,王爷是尊重令尊才亲自前来,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棋王府?”
叶奕臣对着那个说话的副将猛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叶奕臣是草民,可受不起王爷如此纡尊降贵的大礼,先皇的遗诏既然交托给我叶家,那我叶家就肯定会守护好,该拿出来的时候我叶奕臣绝对不会藏着掖着,但是不该拿的时候,哪怕是杀了我叶奕臣,我也只是两个字--没有!”
“你!你别不识好歹!”副将厉声怒喝,只是叶奕臣依然一副不屑的样子。
“奕儿,月儿在忻州那边情况如何了?”此刻,一个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叶奕臣和那边的副将都突然闭了嘴,首座上的棋王司空暮瑾更是因为这句话,目光投向了一直安静坐着的剑尊沈寒星。
叶奕臣眸光有些闪烁,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