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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温亭湛在她心中最重要,也是无可代替,但她却总觉得温亭湛爱她,比她爱温亭湛要多,她也做不到不和儿子女儿亲昵。
“摇摇,难道我让你感觉到负担和沉重了么?”温亭湛将夜摇光的身子掰过来,和她面对面,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和我纵然是夫妻,纵然心意相通,但到底是两个人,两种心思,两颗脑袋在想事。自然是有所不同,我这般是我自身认为这般是对的,是我自己的想法。并不意味着你要与我一样,且你待我的心,难道我会感受不到?我不计较你对桃桃和叶蓁亲近,并非是宽容大度,而是因为这是你们母子的天伦,我难道在你心中就成了个要以己度人的刻板之人?”
“好吧,是我想歪了,那你不吃醋?”夜摇光审视着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握着她的手,温亭湛低声道:“若哪一日,我感受到你在乎他们超过了我,我才会吃醋;可现在我依然感受到,你的心里和我一样,我的地位无人能及。”
情意,并不是一些举动就能够反映出来,要用心去感受,只要还是那个最重要,无可代替的人,只要没有人拥有和自己拥有同样的感情,其余的为何不能爱屋及乌一并接纳?
“肉麻!”夜摇光一把将手给抽回来,为了散去这甜腻的气氛,她又言归正传,“你说伊迅背后有人,那这个人一定是朝堂中的人。单久辞已经被发配,元奕那骄傲的个性,绝对不会和亓联手,那么又是谁能够许他一个布政使之位。”
夜摇光实在是想不出谁还有这个本事,除非是萧士睿,但萧士睿不可能寻个人来对付夜摇光和温亭湛,难道是兴华帝?江南都还没有完全复苏,兴华帝就算是要卸磨杀驴也早了点。
“瘦死的骆驼,总是比马大。”温亭湛也一瞬间恢复那运筹帷幄的雍容清雅,“摇摇觉得亓是恰巧撞上来?”
“不是巧合,难道是商量好了?”夜摇光皱眉。
“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合作。”温亭湛唇角微扬,凝了一点冷光。
“不是第一次……”夜摇光瞬间回想到了去年,福安王的事情,就是亓和福安王联手策划,如果不是中间插了单久辞,温亭湛只怕都会遭了道,“你是说,伊迅背后的人是福安王?”
当初福安王的‘狸猫换太子’事件,最后他把单久辞推出来当了替罪羊,兴华帝对他却没有任何惩处,但这一年夜摇光从喻清袭那里收到的信也能够读出来,陛下这一年几乎把福安王当做一个透明人,就连他的岳丈中书令虽然没有被革职,却是三五不时的被痛斥。他的不得圣心已经众人皆知。
又因为他把跟随他多年,为他可以说是鞠躬尽瘁的单久辞舍弃了寒了不少人的心,许多为他效力的人都已经离他而去,他现如今都已经是个空架子,可伊迅竟然还是选择了和他一起报复温亭湛,这里面福安王这瘦死的骆驼有分量,亓这个神鬼莫测的高人也有分量。
如果伊迅知道他们是联手的情况下,选择和他们一起拼搏这场富贵,倒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富贵险中求。
“那他会把福安王供出来?”夜摇光知道温亭湛这一次是要一次性把福安王连根拔起。
上一次没有达到目的,是因为单久辞替他挡了灾,而他毕竟是单久辞的旧主,单久辞在那次事件之中,也是帮扶了他们一把,既然连单久辞都要最后保全他一次,他们如何也要看在单久辞的情面上收手,因此最后温亭湛给广安王施以教训,却没有对福安王做什么。
这一年他安安分分,夜摇光还以为他学乖了,原来是他们想多了,他这是在等待一个将温亭湛弄死的最好时机而已。
白天应该也会加更,好久没有腻歪了,写两章甜腻腻的章节,有木有觉得温亭湛爱的很变态。另外就是在扣扣阅读第1266章 末尾有个抽奖活动,书评区还有个有奖活动顶置贴,亲们多多参与,是系统抽取,中间的人还可以额外得到一千书币或者十元现金红包哦,看清楚参赛规则。
第2169章 你是我的男人
“他会。”温亭湛说的很笃定,“要我的命,用柳居晏做替死鬼,应当是柳居晏被定为此次主考官,他们就订好的计划。亦或者说,柳居晏能够成为这次秋闱主考官,他们出了不少力促成。善后事宜,他们也必然是准备妥当。可如今佟魁掺合进来,佟魁是正三品都指挥使,可不是阿猫阿狗任由他们拿捏。没有万全的准备,伊迅也不敢动手,这事如此重大,他定然是要联系福安王,听从福安王的指示。”
所以,伊迅一定会联系福安王,这就是铁证。
“你就是为了这份证据,才把伊迅逼到这个地步。”夜摇光想明白了。
“福安王已经是强弩之末,士睿可以应付他,我原是没有打算除掉他,留着他给士睿磨一磨心性与爪子也好,可他和亓既然一再联手,如今我们是将亓逼退,亓也只答应有我们在,他不动手,不意味着他的下属不能‘违背’他帮人动手。如此一来,士睿危险。”温亭湛是经过反复的考量,才决定费些心思将福安王先铲除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朝堂,士睿那里还有元奕,他的事儿还有很多,能帮他减少一些麻烦就帮一把,日后……”
“阿湛,你既然如此牵挂,为何又要离去?”从温亭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和极力的安排与行动,夜摇光可以看出温亭湛非常放不下萧士睿,但温亭湛却又要放手。
“孩子若是长大了,我们再不舍,再担忧,也不能束缚他们,更不能再将他们庇护在羽翼之下,必须放手让他们飞向属于自己的高空。”温亭湛莞尔,“更何况士睿日后要做帝王,他心胸在广阔,我也不想他习惯于依赖我,这天下永远是属于他,而非我。”
夜摇光承认温亭湛说的很有道理,温亭湛今年已经二十有七,他步入官场这已经是第七个年头,对于入仕之人,七年也许不过从县令到知府,更有甚者七年也许才熬到一个县令,更别说有什么建树。
可温亭湛不一样,这七年他做了太多的事情,从收复琉球,再到安定蒙古,如今兴盛江南,仅仅只是这三大亮点就足够人一辈子难以望其项背,更别说这期间他还有其他的功绩。在文坛之中他的地位,就算是那些老泰斗都已经要逊色三分。
温亭湛这个名字现在就像日中天一般火热的灼目。这还是在没有改朝换代的情况下,一旦兴华帝驾崩,萧士睿登基,以温亭湛的功绩,最差也是要封国公的,也许萧士睿还会给温亭湛封王,届时只怕温亭湛的影响力会令帝王都要退避三舍,这并不是天下中兴之象。
大半的障碍温亭湛已经扫平,这个时候还是兴华帝执政,他急流勇退也容易。等到萧士睿登基,再来推拒,会令萧士睿遭受非议。会让世人觉得萧士睿过河拆桥,温亭湛不受他的封赏,是因为害怕他心胸狭隘容不下温亭湛。
至于剩下的一些拦路虎,是特意留下来给萧士睿竖立君威。温亭湛已经退隐,萧士睿依然从血路之中杀出来,世人就不会有萧士睿的皇位靠温亭湛得来的认知,他们会认为萧士睿是个英明的君主,任用温亭湛的时候也是慧眼独具,但没有了能臣,他一样是威仪天下的君主,能够一手掌握自己的江山。
夜摇光被温亭湛的感叹带偏了思想,她认为温亭湛这个时候离开,就是一片对萧士睿的苦心,突然她有些心疼温亭湛,挽着他的胳膊,将头偏靠在他的肩膀上:“阿湛,我终于明白,为何史书上那些谋逆之人,像飞蛾扑火一般不惜一切。”
“哦?”温亭湛没有想到夜摇光竟然有这样的一句感慨。
偏头,那双水润的桃花盈眸有些惋惜的看着温亭湛:“阿湛,你说哪一个谋朝之人不是曾经真的为天下苍生戎马半生,立下不菲功绩?也许他们的初衷不是为了百姓,只是为了扬名立万,更或者只是为了体面的活下去。但零星之光岂能蒙皓月之辉?身为臣子就不应该拥有比帝王更高的呼声。帝王容不下他们,他们又不甘曾经的汗于血撒入史书的尘埃之中,永远被埋葬甚至抹去,最终走上了一条血染皇城的帝王路。”
只不过有些人赢了,大多数却败了。
“哈哈哈哈,那些功败垂成被冠上谋逆之臣的人若是听到摇摇这番话,只怕要引以为知己。”温亭湛被夜摇光的奇思妙想给逗乐了,不由爽朗的笑出声。
好好的气氛就被温亭湛给破坏了,夜摇光一把推开他:“我又没有说全部,我就不信当